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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蛇女打虎-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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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和总裁一家的交情颇为深厚,为了饭碗还是得奉承些。
  “你们那个谁,去把会议室的门关上。”抚著头,蓝中妮觉得她头的热度在逐渐升高中。
  早上出门前喝了一瓶中药糖浆,因为没啥胃口,所以土司咬了两口就丢给杂食的小恶吃,小恶是风天亚最宝贝的宠物小狮子。
  不,它长大了一点,隐约有狮王的气势,食量大得惊人。
  现在一动起身子开工,她才知饥饿感折磨人,早些把工作弄完早休息,再叫贼奏下厨做两道小菜来填填胃。
  在她严厉督促下,“抢匪”秋葵由厨房白痴升格为大师,料理不输五星级师傅。
  “你们是残废还是耳聋,没听到我的话是不是?”她忍不住大吼,头盖骨内有十个小矮人在敲击。
  噢!她真的、真的在发高烧。
  蓝中妮皮肤泛著粉红,不知情的人当那是原色,殊不知是高热引发的红彩。
  她忍著晕眩,脸色变得很难看,楚天狂以为她快生气,以眼神示意季礼文动作,而副手秋葵则忙著找面纸塞住涕流不止的鼻孔。
  门一阖上,室内变得安静多了。
  “贼葵,把花排列在地上。喂!你和你把花器全以弧形推近我面前,每个要空出十至二十公分的距离交错摆放。”
  她还没神智不清,这两个“你”是点向楚天狂和季礼文。
  楚天狂不悦地一手擦腰,用脚将花器踢近。“你不是有听音乐,怎么不认识我?”
  “是呀!他是全亚洲最知名的歌手,三岁小孩都会哼他的歌。”季礼文赶紧推销“商品”,很难相信她不认识楚天狂。
  “歌手?!”她只知道白紫若家那位卖声的堂哥白凡。“抱歉,我只听古典音乐。”
  季礼文感到不可置信,“不会吧!大街小巷都贴满他的海报,你没看见吗?”
  她没瞎嘛!
  为了安抚外面那些迷哥、迷姐,他做了放羊的小孩,哄骗他们楚大牌待会将和他们握手拍照才脱困,而这位大姐是活在十九世纪吗?
  修剪著红色仙丹花,蓝中妮熟稔的调整高度。“上帝说不崇拜偶像。”
  鬼话说得如此动听,有人禁不住想吐槽。
  “老板,你改茹素了吗?”说她信上帝不如说上帝信她。秋葵将玫瑰去刺置于一侧备用。
  “闭嘴!贼葵,小心你将信佛。”吃素?她让他剃头当沙弥。
  哦喔!他闭嘴。他可不想食无肉。
  顿感很闷的楚天狂略带愠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宇?”
  “不会吧!你不知道她的名……我没开口。”两道怒焰射来,季礼文自动消音。
  不会吧!这三个字竟从此成为他的口头禅。
  “问别人名字前要先报上自己的‘贱'名,基本礼仪都在国小的课本里。”意思是暗讽他的礼貌是幼稚园级。
  从小到大,她没崇拜过偶像!连暗恋情样都未曾有过,她对流行乐的接受度不高,从不逛唱片行,亦未进过出售影歌星八卦周刊的书店。
  因为她的美丽,女人不愿和她做朋友。
  因为美丽后的真性情,男人不敢靠近她半步。
  也许别人会沮丧交不到知心好友,但她毫不在意地做她自己,一切随缘。
  也就是因为随性的缘份,她认识了三位和她臭味相投的好友,并合开了一间猫女会客居。
  自从猫女会客居开张后,她才发现世上和猫同性情的怪人不在少数,在那群异类中,她还算是正常人,并且视野因这些同类而更开阔。
  人生是为自己而活,以不妨碍他人生存为基准。
  “楚门的楚,天生狂者的天狂,楚天狂,楚、天、狂——你给我牢记著,这个名字会缠著你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蓝中妮翻了翻白眼,“拜托,你在拍结婚广告吗?”还一字一字教读。
  “你的名字呢?”
  “唉!你真烦。”她在高脚圆形陶器中插上文星兰搭绿叶。“蓝中妮。”
  “就这样,没有解释?”他不太满意她的敷衍态度。
  白氏企业一共预订了一百盆花,蓝中妮勉强撑著身子打起精神,和逐渐升高的体温相抗衡,因此无法专心发脾气。
  “彩虹七色中排行五的蓝,中性的中,尼姑去站加个女字旁的妮,今年二十五,未婚,家住恶人公寓。”
  她想恶人公寓的名声够骇人了吧!耳根应可以清静清静。
  只是……
  “我、三十、未婚,住在天母。”楚天狂故意回以暧昧对白。“家财万贯。”
  一旁的季礼文不甘寂寞的插一脚,“我叫季礼文,四季分明的季,彬彬有礼的礼,文以载道的文,今年三十、未婚,住在阳明山。”
  他迅速地自我介绍一番,不理会虎视晚耽的楚天狂正用眼神凌迟他,好歹他也长得满上相的。
  好想吐。蓝中妮不理会他们。“贼葵,还剩几盆?”
  秋葵随意数了一下。“还缺二十七盆。”啊!面纸,你在哪里?他用力一吸,把鼻涕吞到肚子里。
  没办法,总比“家丑”外扬得好。
  二……十七,她在脑中盘绕想了一回,决定一次解决。“姓楚的狂人,把桔梗全摊开。蚊子礼,椰子叶拿近些……”
  楚狂人?!蚊子礼?!
  两人相视一皱眉,不太情愿地照著她的指示行事。
  慢不一定完美,快不一定无章,蓝中妮依花器大小形状,在最短时间插上最适当的花卉,让一百盆花团锦簇的花朵展现各自的风貌。
  她满意地站直身欣赏著,体力几乎耗尽。
  楚天狂原本要羞辱她,谁知才一贴近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皮肤有不正常的出汗,忙以手心抚上她的头。
  “笨女人,你想死吗?你在发高烧。”该死,额头热气灼烫了他的手心。
  不多话,他忘了与她为敌,倏地横抱起她。
  “蠢男人,你想死吗?我在发高烧。”要命,额头热气让她失去生气受人掌控。
  楚天狂打算送她进医院,会议室的门把在他手未触及时突然开启,走进一位俊美的男人。
  “小妮怎么了……”
  小妮?这个小名让楚天狂不爽到极点,这个长相不输他的小白脸和她是什么关系?他心中升起一阵不快。
  “滚开!她发高烧。”
  白翼一听,连忙拨了电话并拉住他的手。“小妮有专属医师,你要送她到哪里?我吩咐医师尽快赶去。”
  哼!小妮,叫得可真亲热。
  楚天狂莫名酸气四溢,抢过白翼手中的电话,和对方说了一个地址,然后抱著低声咒骂却无力撒泼的蓝中妮离去。
  白翼不太理解他的举动一边走回办公室,一边拨通电话知会恶人公寓的堂妹白紫若,免得蓝中妮被人绑架了。
  不过,这应该算是喜事。
  而一旁被遗忘的两人面面相觑。
  “喂,我也生病了,怎么没人带我去看医师……”秋葵杂念道,不公平,性别歧规。
  “你的确有病,精神。”季礼文指指脑袋。
  现在他得开始为明天的早报找个好说词,不然流言不知会有几版。
  为了好友的任性,他又要头痛了。
  第四章
  太安静了。
  嘈杂的环境扰人安宁,纷乱不堪的窸窸窣窣声更是让人睡不成眠,这是寻常人的反应。
  但床上的美人儿蓝中妮就是因为四周静得吓人,破天荒在凌晨四点半醒来,她摸累著床头上的钟表娃娃,眼睛仍是闭著。
  没有钟?
  好奇怪,谁会摸走我的时钟?她没移动半寸身子,仅仅伸长手臂而已。
  “咦!谁在打呼?”
  呼声不大,几乎是平日人清醒时的呼吸,而且近到可以感受一股热气在耳侧吹拂,照理说她应该听不到……不,应该说不会在她的卧室内听到。
  是……男人?蓝中妮心生讶异。
  天呀!是哪个投错胎走错门,死千次不足惜的混蛋王八,居然敢上她的床?
  为何她未睁开眼,单凭细微的打呼声就能断定“枕畔人”是男人呢?
  很简单,是味道。
  那抹浓烈的阳刚味不断刺激她的嗅觉,这是特属男人的体味,绝不是家中那几位绝对的女人所有。
  没多想,她做了一个符合个性的动作。
  霎时床下传来一阵重物落地声,伴随著虎磨牙的低咒。
  “哎哟!想……噢!谋杀……”
  是小偷潜入室内谋财害命吗?楚天狂抱著被一脚踹中目标的下体,半蜷伏在床底下呻吟,继而想到是谁的杰作。
  难得一次善心竟落得如此下场,女人是天下最不可理喻的生物,他早该认清这个事实才对。
  “死女人,你想害我绝后呀!你当我是杀父仇人还是弑母大敌?出脚那么……有力。”
  抖两下脚,楚天狂一脸阴郁地扭开床头小灯坐上床侧,两手打直将她困在身下,一副想把她捏碎的神情。
  这声音她听过,倏地蓝中妮睁开蒙胧双眸。“你在我房里干什么?”
  “你房里?”他的声音有一丝讥诮。
  蓝中妮低吼,“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出去,我讨厌处理尸体。”怪哉,几时她换了床头灯的颜色?
  “尸体?”楚天狂开始觉得有一点可笑。“笨女人,擦亮你的眼睛看看,这是我、的、房、间。”
  鸠占鹊巢,不可原谅。“阿大、阿二、阿三……你们快来把侵入者驱逐出境。”
  等了片刻不动,惯有的唏嗦声始终不曾响起,她不死心地再噪一次,仍无动静,下意识认为是他搞的鬼,她猛一抬手揪住他的衣领。
  “你把我的宝贝们怎么了?我告诉你,它们要是有一个小擦伤,我拿你全家的命来抵。”
  被人以全家性命威胁他不在意,反而对她口中什么阿大、阿二、阿三、阿四的人物反感不已,对她的维护醋味横生。
  “凭你?”一个反扣,楚天狂将她的手扯离紧压在床上。“说,他们是谁?”
  蓝中妮赌气地将头一扭,不承认受制于人。“欺负一个生了病的女人,你还真是能干。”
  “哟!不简单,你还能想起自己是病人。”有此病人,医院老早打包投奔自由。
  说到这,楚天狂又有一股莫名的气郁积,发高烧还死要钱,拖著三十九度五的高温去工作,她也不怕没命花。
  另外,那个医师也很碍眼,没事长了一张可媲美基努李维的俊脸和她话家常,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自顾自地当他的面撩高她的上衣。
  而且还开一大堆没有用处的药,打了两剂退不了烧的针,外加一瓶多余的点滴,简直是靠男色混饭吃的蒙古大夫。
  “这里不是……恶人公寓?”蓝中妮的神智因微亮灯光下的摆饰而清明。
  楚天狂笑道:“恭喜你终于回魂了,欢迎参观敞人的陋室。”恶人……公寓又是什么儿玩意?
  原来……难怪千呼万唤唤不出扁三角头来。“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头很重,一路晃啊晃的,然后白三哥问了她一大箩筐和病情无关的奇怪话,她懒得理会随口胡乱一应,然后手臂被刺了一下。
  接著有人在旁边动嘴皮,她眼睛涩得很,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就睡,根本不知身在何处二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当时心想,有白三哥在,不是医院就一定是家里,所以安心地当她的睡美人。
  “别告诉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近看她更美,令他怦然心动。
  可是一想到她的个性,真是……唉!上帝的失败作品。他在心中哀叹连连。
  “有印象还问你干什么?”鲁夫,压得她手麻。“喂!你打算维持这个姿势到天长地久吗?”
  好在没外人,这个姿势十足的A级,只是两人太专注于口舌之争,无暇分心去注意相贴的肢体。
  “天狂。”
  “什么?”天狂,我还地狂咧!蓝中妮赏他一记白眼。
  “我的名宇。”楚天狂嘴角一勾,露出淡淡讽色。“听说生重病记忆会衰退,你不会也是这类人吧!”
  蓝中妮稍一使劲手就挣脱,不过也是因为他自动松手。“不用蔑视人,楚大少。”
  “天狂。”
  我咧!有病。她不悦的嚷著,“我高兴怎么唤是我的权利,丧心病‘狂'的楚狂人。”
  我本楚狂人,楚歌笑孔丘。
  “你……你很无理取闹,好歹我照料了你一夜,多少生些感激吧!”他像丧心病狂的人吗?不识货。
  “你照顾我?”咦!不对,她睡了多久?蓝中妮疑惑的问:“除了医师,有没有人来看过病?”
  楚天狂一翻身,躺在她身侧。“有个女人。”而且是个奇怪的女人。
  “女人?”她有不祥的预感。
  “人家说物以类聚,我开始有点相信。”侧卧以肘枕颈,他嘲笑地凝视著她。
  她的确美得出尘、不沾俗,细柔的肌肤在退烧后竟出奇鲜嫩,像颗成熟的水蜜桃,散发出诱人的果香,蛊惑男人去咬一口。
  他不是柳下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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