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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逍遥小散仙-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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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若动弹不得,只有无助地望着他的放肆注视,羞得浑身发烫,心中幽怨欲泣:「呜……什么都给这个人瞧去了……全都给他瞧去了……」
  小玄凝目细看,除了如脂如浆的粉红,始终瞧不清缝内的神秘绮景,突然记起春宫上那一幅幅男女交欢的画面,一股原始的欲望急速升腾,粗喘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迫不及待地将一根早已勃翘如弓硬如铁铸的巨棒移到了女孩的腿心,火烫而硕大的前端抵住了湿滑的花苞,触及的刹那,不由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阵紧紧绷凝。
  水若蓦尔惊觉,意识到他正用某个陌生可畏的部位碰触自己的禁地,顿然一股火热冲上脑门,似乎听到心脏轰地一响,悸叫道:「不可以!」
  小玄却仿若未闻,手掣膝顶将她牢牢固定,试探地朝前顶了一顶,谁知只没了半分,前端便似给什么紧紧箍住,既韧又滑,美得直咧嘴吸气。
  水若对即将发生的似懂非懂,惊惧着颤泣道:「求求你……噢,不!」
  小玄稍微加力,依然无法再往前去,但觉越是使劲,便越感爽美,于是挺紧腰杆,膨胀的前端在两片柔嫩的花瓣内抵抵探探,顶得女孩不住嘤嘤哼呀,销魂思道:「果然如那春宫上画的,原来男人用棒子碰碰女人这里,就会如此舒服哩……」
  水若睁大双眸,身子拚命往后缩去,殊不知这娇羞怯惧的模样更是诱人,惹得男儿越发恣狂,力道愈来愈重,突感一股难耐的强烈酸软从底下窜出,直袭心头,不由一声娇啼,螓首前冲,张口咬住了小玄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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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玄吃痛,本能一挺,前端蓦然突破了神秘的枷锁,刹那间,血潮迸涌,巨茎已深深地陷没在紧紧纠结的嫩瓤之内,将少女变成了妇人。
  第七回  销魂夜
  水若悸啼一声,花底宛如撕裂般剧痛起来,自打出世,她还从没有遭遇过这么可怕的经验。
  「天呐!怎么进……进去了?」小玄一阵惊慌,以为弄坏了师姐,低头瞧去,果见鲜血迸流,染得两人的交接处触目惊心,登唬得脸都白了,急欲拔出,方才抽扯,却听水若又发出一声吓人的娇啼,哪敢再动。
  水若不住摇头,一股呛人的酸热冲上鼻腔,突然放声痛哭出来。
  小玄酒醒了大半,心道:「死了死了!这下可闯大祸啦!我怎么弄进她身子里去了?不知伤得怎样?」虽然惊惶,底下却是妙不可言,只觉陷在一团湿滑暖热的娇嫩当中,窄紧如箍,快美欲仙。
  「不要……痛……好痛!」水若彷佛被撕成了千万瓣,试图拉开距离减缓疼痛,孰知略微一动,更是痛得心抽体颤,两条玉腿不觉合起,死死夹在男儿的腰间。
  两人一个哭一个慌,皆凝着不敢乱动,片刻之后,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小玄面色愈来愈古怪,原来感觉水若的内里似在悄悄收束蠕动,正一吸一吸地让自己缓缓深陷。
  「你……你……还……」水若噙泪怒视,面红耳赤,似觉痛楚淡去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过又奇妙的饱胀,令她生出一种合不上腿的羞耻感觉。
  「我没……没有啊,是……是你啊!」小玄急忙表明无辜,屁股往后缩了缩,又扯得女孩娇呀一声。
  但这次,水若竟在胀痛中感觉到了一丝几不可辨的快美,虽然细微,却是撩魂荡魄。
  「天呐,怎会这样的?」小玄进退不得,苦苦凝着身子,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紧紧吸附住他的粗挺,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纷至沓来的美妙令得他几乎快疯了。
  水若心儿慌慌,差点给自己的反应羞坏,突嗔道:「你出……出……走开啊!」
  小玄此际又清醒了一些,哪敢再继续「借酒行凶」,只好乖乖抽退。
  水若正庆幸已经不太痛了,谁知内里不知哪儿被刮着了一下,倏尔酥坏,身子娇娇一颤,猛觉内里似有什么涌了出来。
  小玄忽感甬道一润,变得滑畅起来,美得心脉皆贲,眼睛瞥见水若眯目吸气,只觉其态出奇娇美,骤然控制不住自己,突尔改弦易张,复又前顶,力道凶猛,竟然一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蓦软,不知顶到了一粒什么,刹那间整根都木了起来。
  水若娇啼一声,上体弓弹而起,浑身发软,下巴无力地挂在男儿肩上。
  小玄美得龇牙咧嘴,谁知那物一触即失,诱惑得他忍不住再次刺探,因之天生奇硕,转眼便又勾着那物,只感奇嫩无比美妙绝伦。
  「不要……不……」水若颤颤娇嘤,不知给他顶在哪儿,既酸又美,心头顿生出一种挡之不能却之不舍的彷徨来,花苞里一暖,骤然蜜液潺潺润如雨后。
  看见她的反应,小玄一阵销魂,旋如脱缰之马在娇嫩的花径里驰骋起来,他并不明白为何如此,但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熬住狂炽的欲焰。
  水若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离地摇了摇头,发出破碎的泣声:「痛!不能……怎么能……能这样……我不要……」她虽喊痛,但却惊讶地发现,痛楚正在不知不觉地减缓消退,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感觉迅速地占据了身体。
  小玄紧搂住她的娇躯,激烈地抽耸,灼热的不断地穿梭花苞,心中反覆咀嚼着女孩的喊叫:「怎么能这样的……怎么可以这样的……我居然把一根这么大的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天呐!怎会如此舒服呀……」
  水若又给深深地插着一下,酸得直吸气儿,却有波波美意泛上心头,迷糊中掠见小玄滴淌着汗水的俊颜,心中倏地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怀,娇躯乍然剧酥,愈来愈清晰地感觉出男儿的每次挺刺,泛红的黏腻花蜜到处乱粘乱涂。
  小玄忽然想起那一幅幅春宫的画面,记得其中有几幅,所绘男子尽根而没,心跳道:「莫非……就是可以插进里边去的?」忍不住连连深刺,频频贪恋女孩池底那粒奇娇异嫩的小东西。
  水若承受不住这种过分的刺激,不觉收腹缩股,彷佛想将那根顽劣的怪物排挤出去,谁知花径却不肯听话,反而把它紧紧裹住,越发敏锐地感觉到灼烫贴在嫩壁上的搓揉进出,渐渐无法自持,竟随着男儿的一下下抽送拱起了蛮腰,不舍地汲取更多的快美。
  小玄觉察,心中一阵惊喜,捧起女孩两瓣如棉粉股,一轮忘乎所以地大耸大刺,更多滑溢而出的蜜汁让他愈加顺畅疾速。
  两人神魂颠倒,身子俱似快要燃烧起来,欲罢不能地一齐深深陷入了从未领略过的奇妙天地。
  毕竟是初经云雨,水若渐渐抵挡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多,心儿慌慌的不知接下何去何从,两只娇俏翘|乳似给涂了层薄薄的油脂,腻津津的无比诱人。
  小玄也在彷徨迷乱,渐感一股奇怪的迫切正在体内迅速膨胀,却不知如何是好,眼角忽掠见女孩白腻如雪的大腿内侧染着一抹鲜艳的殷赤,不知怎的,心中倏尔狂荡,底下的仿若暴涨了一围。
  「嗳呀!」水若失声乍啼,迷濛的双眼蓦地大睁,猛觉体内的巨棒炙如烧炭 ,似比先前还要烫热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挣扎着想要推人,不想双腕早给炎龙鞭紧紧捆住,只勒得周围玉肌块块青白,好不可怜。


  小玄也发觉了自己的变化,低头瞧去,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整根肉茎皆变了颜色,竟如烧红烧透的铁棒一般,其上赤筋怒浮如龙盘错,极是怪异,但急剧膨胀的射意令他无暇多顾,两手推起女孩瓷般的美腿,高高朝上压去,依旧暴风骤雨地狂插狠抽。
  「呜……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水若悸啼不住,声音越来越吓人,腹内忽然泛起一浪热潮,居然生出一种要尿的感觉来,慌得她死命挣扭起来,揉得股下罗裙千叠万皱。
  但小玄却用身体重重压住她被按在|乳旁的双腿,两手紧紧扣住粉肩,挺臀耸杵,抽势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贯穿她的美妙狭窄。
  水若凝身苦挨,拚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汹涌快美,倏地男儿倾体迫来,雄硕的棒头重重挑中体内最敏感最娇嫩的某个点儿,脑海里蓦地一片空白,红红的小嘴诱人张开,却再无任何声音。
  小玄在她至娇至媚的美态中得到了近乎绝顶的快感,心头突突狂蹦,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极点,拚死又再狠耸数下,接连命中女孩的如脂嫩心。
  无声无息的水若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缩俏股,娇躯如虾弯起,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泄出了此生头一遭至美的浆汁。
  小玄只觉棒头一麻,已给油油软软的阴精淋着,眨眼包住了整根茎身,刹那间魂酥骨销,心里叫道:「天呐!怎么回事?」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终于溃堤决围,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怎……怎会这……这样的……呜……不要……不要……」水若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似被如潮的情欲和快美吓坏,倏尔恸哭起来。
  小玄放开粉肩,两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拚力狠抵,只一味沉浸在窄紧之内的激射,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不知过了多久,小玄方才松懈下来,见水若软软地瘫挂在自己身上,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美目凄迷似启似闭,不知香魂何处,心中猛然惊觉:「死了死了!这下可闯了大祸啦!」
  水若浑身软透,空白了的脑袋无法再想丁点东西,只由思绪在无边的虚空中任意飘荡,男儿强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
  「我这样欺负她,明儿给师父知道,还不把我宰了!」小玄越想越惊,但回味起适才的销魂,心中竟无丝毫悔意:「师父就是将我大卸八块,也算我活该哩……」
  「放我起来。」水若无力道。
  小玄赶紧起身,松解开捆往她两腕的炎龙鞭,连求饶都不敢,只是老老实实地垂头跪在旁边。
  谁知水若只是淡声道:「出去。」
  「三师姐……」小玄嗫嚅,一眼瞥见她玉腕上给炎龙鞭留下的的瘀青,触目心惊。
  「出去!」水若加重了语气。
  小玄从没有过象此刻这样怕她,慌忙提起裤子逃出屋去,立在门口,回想先前的荒唐狂乱,不觉痴了。
  这时已是深更,山上露冷风寒,四下寂静无声,屋旁熟悉的一草一木此刻全都模糊了起来,轻烟薄雾出没其间,教人疑置梦中。
  小玄呆呆地站了一会,始终不见水若动静,心中突然害怕起来:「哎呀,她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了……」瞬时周身冷汗,就要奔回屋去,忽见虚掩的门拉开,秀发蓬松的女孩如烟似雾地出现在门口,套着一件自己放在床头的青色长袍,遮掩住里边已经撕裂得不成样子的水绿罗衫。
  「师姐……」小玄不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心中想道:「她若是现在一刀宰了我,我亦心甘情愿。」
  水若却将之当成了空气,迳自从他身边穿过,有些狼狈地一瘸一拐向前走去。
  小玄鼓起勇气,上前欲搀,眼前蓦花,脸上倏辣,却是挨了一记清清脆脆的耳光。
  女孩继续前行。
  小玄捂着脸,失魂落魄地望着她消逝在小径弯处。
  「喂,快起来。」有人大叫一声。
  小玄从床上跳了起来,揉揉惺忪睡眼,瞧见一张甜俏的瓜子脸儿,其上一双鲜活灵动的大眼睛,却是四师姐夏小婉,心头一慌,白着脸道:「师父唤我是么?」
  「是啊,你不会忘了今天要下山吧?动作快点,大家都在等你呢。」小婉有些雀跃道。
  「啊?师父没说要怎么处置……怎么我?」小玄含糊不清。
  小婉瞪他道:「什么怎么你?还没睡清醒么!快去洗把脸,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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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玄吞吞吐吐问:「水……三师姐呢?她怎么样了?」
  「她早就准备好了,今儿比我起得还早哩。」
  小玄满腹疑惑:「她没……没有说什么吗?」
  「她说什么?」小婉反问,想了想,忽然笑嘻嘻道:「她说你说不定会睡懒觉,叫我过来瞧瞧,啊嘎,果然睡得跟头猪一样,难怪她平时老叫你猪头。」
  「是她要你来叫我的?」小玄心中怦怦直跳。
  小婉奇怪地盯着他:「喂,你今儿到底怎么了?她要我来叫你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玄心头蓦松,莫名其妙地欢喜起来,笑道:「好,你等一等啊,我这就洗脸去。」出了屋子,并不打水洗漱,却是施展陆地腾飞术掠到半里外的一条山涧,迅速地洗了个澡,用离火诀蒸干身子,飞快穿上衣服,精神抖擞地奔回屋来。
  小婉正盯着桌上的独蕾桃枝研究:「这是桃花吗?怎么如此奇特,茎身竟似透明的,可以瞧见里边的汁儿哩。」
  小玄方才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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