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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官运-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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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老板到我们那里去投资,那就是对我的最大抬举了。
  又不着边际地说了些别的,毕云天故意说,你们都是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看看我了?胡大洋说,你不欢迎?不欢迎我们现在就走。曾国安说,你别气他,他等我们恐怕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毕云天说,还是国安善解人意。胡大洋说,那天你又是请吃请喝,又是给红包,我就知道了你的意图。曾国安说,我们也是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如果不给你办点事吧,心里又不得安宁。这话毕云天听着很舒服,笑道,看来我那糖衣炮弹还真发挥了威力?然后打开手提箱,拿出一个公文包,双手递给胡大洋。胡大洋把文件拿出来,只稍稍瞟了瞟,就扔到了曾国安的手上,说,国安哪,你是交通部的处长,这事不正归你管吗?
  曾国安在文件上多看了几眼,然后说,云天呀,你怎么不早打招呼?你这个项目拿到我这里来虽然不算什么大项目,但十五规划的盘子已经基本确定,投资去向也有了方案,我现在还没把握能否塞得进去。毕云天说,原来你不是留校了么?我是前次相聚时才知道你去了交通部的,要不我早就找你了。胡大洋在曾国安肩上一拍,说,你跟云天打什么官腔?盘子不是还没下达么?就不可更改了?毕云天说,是呀,据我所知,上面定盘子要以下面报上来的情况作依据的,省里的规划不都还没有上报么?曾国安说,那只是走走过场而已,省里的规划仅仅只起参考作用,没报上来前,我们的方案就基本敲定了。胡大洋说,国安哪,你如果成心帮云天一把,你就别说这些废话了。毕云天说,国安当然有他的难处。胡大洋说,有何难处?现在正搞西部开发,临紫虽然不属于西部范围,却处在东西部结合处,扩建紫黎公路有不可忽略的价值。胡大洋还说,这样吧,我去组织几位权威,到临紫实地论证一下,回来国安再拿着报告去找分管领导。曾国安说,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应该说,事情能够走到这一步,已经是最理想的了。但毕云天心里还是不踏实,晚上又给胡大洋打了一个电话。胡大洋说,你急什么急?你还不知道曾国安那小子,他向来说话都留有余地。毕云天说,我是说如果难度太大,也不好太麻烦你们。胡大洋说,扩建一条两三百公里的高等级公路,在你临紫是件大事,拿到北京来算个鸟?我还告诉你,交通部一位副部长就是我读研时的师兄,曾国安从大学调到部里去还是我向他推荐的。得了胡大洋这句话,毕云天才算稳了心。
  毕云天放下电话,心里正高兴着,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毕云天还以为是班上的学员,等到打开门,不觉得就愣了一下。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漂亮迷人的女孩,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水灵灵的,跟毕云天心上那个女人如出一辙。毕云天不禁怦然心动,说,梅雨,怎么是你?你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梅雨说,我又不是林妹妹。毕云天说,我左看右看,你是越来越靓丽了,比林妹妹还要动人三分。梅雨说,毕书记,哦不,毕市长也变得开心起来了,您可比当年在宁阳时随和多了,那时您的面孑L总是板着的。毕云天说,此一时彼一时嘛,那时你还是一个黄毛丫头,可如今你成了大明星了,还来这里看我,我能不开心吗?毕云天还拿起桌上的笔记本,打开来,双手递到梅雨的手上。梅雨不知何意,说,您要干什么?毕云天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请大明星给我签个大名做做纪念吧。梅雨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扑哧笑了,挥手在本子上一拍,说,好哇,您当市长的也耍起人来了。
  说笑了一会儿,梅雨才告诉毕云天,她是来京参加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的,一个月前就在北京参加了初赛,初赛成功后回省里休整了一阵,前几天还回了一趟梅村,村长告诉她毕市长在中央行政学院学习,所以她一到北京,就找到这里来了。毕云天说,你蛮精明嘛!又说,听说你每年都要给村小寄赠两三万元的款子?梅雨的目光就从毕云天的脸上移开了,望着墙上说,我对不起村小,也对不起毕市长您哪,我只好用这种方式来减轻我心里的内疚。毕云天说,快别这么说,你对村小的贡献还小吗?梅雨说,我这次来,就是请求您的原谅的。
  梅雨走时,毕云天执意送她到门口。梅雨告诉毕云天,她要在北京呆好一阵子,她还会抽空来看他的。毕云天从身上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梅雨,说,欢迎你经常来,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力而为的。梅雨点点头,说声再见,钻进停在一旁的的士走了。
  两天后又是周末。毕云天夹了公文包,准备到图书馆去查几个有关公路建设方面的资料。就要进图书馆大门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毕云天揿下0K,对方只喂了一声,他就听出来了,那是梅雨。梅雨说,毕市长今天星期六,您没课吧?毕云天说,你有事吗?梅雨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您能出来,我就在颐和园门口等您。毕云天就放弃了上图书馆的打算,匆匆赶到颐和园。梅雨已经等在那里了。这天她打扮得素雅而得体,给人一种清纯如水的感觉。毕云天的心头就动了动,心里暗想,这样的姑娘恐怕也只有梅村那样的山水才养育得出。
  毕云天走拢去后,就问,有什么事吗?说说看。梅雨说,非得有什么事才可出来么?毕云天想想也是,在临紫时常常忙得屁股冒烟,到了北京难道还要把心头的弦绷得紧紧的不成,我这不是太贱了点么?毕云天于是说,没事更好,今天好好陪你玩玩。
  这天两人都玩得很开心。也没到别的地方去,就在颐和园里转,把颐和园的每个角角落落都走到了。毕云天买了一台照相机,给梅雨拍了两卷胶卷。梅雨还天真地让毕云天猜字谜,她说,一加一,您猜是个什么字?毕云天说,我猜不着。梅雨说,那一减一呢?毕云天说,还是我让你猜一个吧,一点一横长,一撇走汉阳。梅雨说,您也太小看我了,拿这么简单的字谜给我猜。毕云天说,你不是也小看我吗?一加一是个王字,一减一是个三字,这谁猜不着?梅雨说,那我说难的,一勾一勾一勾,一点一点一点,一撇一捺,一撇一撇一撇。毕云天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梅雨说,怎么样?不好猜吧?毕云天说,还真猜不出来,是什么字?梅雨说,不告诉您。毕云天说,你告诉我给你买话梅吃。梅雨说,好啊,快去买。毕云天买来了话梅,梅雨伸手去拿,他手一缩藏到身后,说,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字呢!梅雨说,是个参字,参加的参。毕云天这才明白过来,是个繁体的参字,于是把话梅给了梅雨。得了好处,梅雨更来劲了,又说,再让您猜一个。毕云天说,如果我猜着了你得请客。梅雨说,那当然,猜不着您还得再请客。毕云天表示同意。梅雨就说,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
  毕云天叫苦不迭,心想哪里去找这样的字?只得给梅雨买可乐,不过这回他也顺便请了自己一瓶。梅雨喝了一口可乐才告诉他,是个亚洲的亚,也是繁体字。毕云天说,我们从娘肚子里生下来就是认简化字,你再说繁体字,我抗议我拒猜。梅雨说,那就说简化字,一横一横一横一竖,一竖一横一横一横。毕云天说,是简化字吧?如果是简化字——我猜出来了,是个非字。梅雨点点头说,再让您猜一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毕云天说,你今天怎么不是横就是竖,这汉字除了横竖就没别的笔画了?梅雨说,您只说猜不猜得着。毕云天想了一阵,摇摇头说,我看样子是横竖猜不着了。梅雨说,再说个您猜吧,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毕云天说,刚才你不是说了一遍了吗?梅雨说,刚才说的是一个字,现在说的是另一个字。毕云天说,两个字都是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梅雨说,不错,一个谜面两个谜底,您猜出来重重有奖。毕云天说,那奖什么?梅雨伸着一个指头说,奖一个最有意义的东西,比如一个吻。说完梅雨才意识到说到了歪处,脸上腾地一下红了。毕云天心头也热了一下,望望梅雨,又望望远处,如血的夕阳正向西边滑去。
  就这么开心地玩到很晚,两人都觉得饿了才走出颐和园,找地方吃了顿麦当劳。临别时,梅雨说,您可别忘了,您还欠我两个字谜。毕云天说,忘不了的,我回去就查字典。
  这天晚上,毕云天好久都不能人睡。他的心头好像长了一畦青草,那青草在细细的风中摇曳着,铺成一道茂盛的充满幻觉的风景,有两个长着桃花眼的女人从这道风景中走了过来,时分时合,时近时远,让毕云天割舍不了……
  第三十四章
  三天后,那两卷胶卷就被毕云天拿到行政学院附近一家照相馆里洗印出来了。毕云天只照了三四张,其余都是梅雨的照片。梅雨本来就天生丽质,那天又玩得开心,照片上的她便平添了一层风采。毕云天把梅雨的每一张照片都细细地看过,总觉得梅雨不是梅雨,而是那个叫梅丽臣的女人。
  毕云天痴了一会儿,打开手机,去揿梅雨手机的号码,想叫她过来拿照片,又好见见她。可揿到一半,虚掩着的房门被人推开了,是那个开着车来听课,而很少到房间里来的谢社长。毕云天就合上手机,回头跟谢社长打招呼道,老谢,今天不走啦?是不是留下来陪我一晚?谢社长说,来看看你,有缘做了室友,却天天在外瞎忙,也没时间跟你处一会儿,今天正好有点空。
  说着,谢社长就发现了摊在桌上的相片,过去瞧了瞧,说,这不是颐和园里照的吗?你夫人好年轻好漂亮哟!毕云天一听这话,有点不自在,否认道,不不,我哪里还有这样年轻的夫人?我那夫人早就是昔日黄花了=谢社长说,不是夫人是什么?毕云天正要解释,谢社长忙作顿悟状道,哦,我知道了,知道了。又说,现在她在哪里?叫来给我开开眼界,行吗?毕云天说,看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她是我的一个小老乡,这次到北京来参加全国青年歌手电视总决赛,拉我上颐和园陪她照了一天相。
  这谢社长也是个热心人,听说是来参加歌手总决赛的,就说,原来如此,据我所知,这次大赛前后搞了快半年了,从各省市的选拔赛到北京的初赛,竞争异常激烈,全国各地的媒体都炒得沸沸扬扬的,你那小老乡能进入决赛已经相当不错了。又说,不过决赛要想战胜对手将更加不易,不知你那小老乡有没有把握?毕云天说,这我可没过问过。谢社长说,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跟我说说,她到底是不是你的那个?毕云天说,那个是什么?谢社长说,你别在我面前装痴。又说,我跟你说,对人家来说,这可是大事。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次总决赛的首席评委就住在我楼下,我们还有点往来,我曾让我的报纸给他登过长篇报道,如果你想让你的小老乡这次取得好名次,我给你引见引见。
  毕云天当然不会拿鸡毛当令箭,能说会道的人他见得多了,何况这是在北京。在毕云天的印象中,北京人总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做起来却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想这谢社长还挺认真的,临去时。人已经到了门边,又掉过头对毕云天说,我忘告诉你了,那评委姓宗,是音乐学院的大牌教授,宗教授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收藏点民间的古灯。你如果能派人到你们南方随处都有的破庙里带一盏点灯草的古灯过来,保你这位小老乡没问题。毕云天笑笑,不置可否,把谢社长送出门外。
  第二天梅雨过来拿照片,一见照得那么好,就一蹦三尺高,叫道,毕市长真看不出,我以为您就知道当市长,不想您的摄影水平这么好!毕云天说,只要你觉得好,下次再给你照两卷。梅雨偏着头说,真的?毕云天说,当然是真的。梅雨说,那好,先拉勾。就伸出葱一样的小指,勾住了毕云天的小指。毕云天陡然间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似的,脸上也洇上一层红晕,好像他活了快四十年了还从没接触过女人似的。梅雨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羞羞地抽回手指,把头低了下去。
  这天晚餐是在行政学院旁边的一个小餐馆里吃的。是梅雨请的毕云天。梅雨感谢毕云天给她照了这么好的照片。毕云天说,我可从没吃过软饭。梅雨说,一个男人有软饭可吃,说明他有魅力。两人边喝边聊,时间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小时。毕云天想起谢社长说的宗教授,就问梅雨,据说你们的大奖赛上有一个姓宗的首席评委,是不?梅雨就睁大了眼睛说,您是怎么知道的?毕云天说,你们初赛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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