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斟满自己的杯子-第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此,男人不了解女人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去为一段已逝去的恋情难过;女人也不了解男人为何要花那么多时间去修理他那辆破车。
明白我为什么如此高度关注这个话题了吗?是的。实在是因为我快受不了身边女朋友们的“自我摧残”(当然也包括我自己在内),我们对所谓“弦外之音”的洞察力常过度敏锐地让自己受苦,往往,事情的本身也许并不如此伤人,但那漫天而来的情绪却是最噬人心骨的痛楚。我们纤细而易感的心灵,常忽视了引起争执的初始本质,却在泪眼迷离中因感受蔓生出来的情绪而痛彻心肺。因此,我常对受伤的女朋友或自己说,我们是不是被自己的情绪打败了?
请别误会。我无意为男人的粗心、不专心、不用心甚至花心解套,或编织可以原谅他们的理由。我只是希望通过对男女之间生理差异的理解,为我们自己寻出生路,明白不是自己不够好,也不是不再被爱、被关怀。如果我们能因理解而从自己情绪的牢笼中解放出来,相信我,那种心灵的自由是你不会愿意用任何东西去交换的。
有个流传在心理学界的真实但经典的笑话——柯立芝效应(CoolidgeEffect)。美国总统柯立芝有天与他太太一起参观一个政府农场,经过鸡笼时,柯立芝夫人问起公鸡一天交配多少次。
“大约12次。”农场主回答道。“请把这个告诉总统。”柯立芝夫人说。总统听了公鸡的事迹后,问道:“每次都是同一只母鸡吗?”“哦,不是的,总统先生,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母鸡。”总统慢慢地点点头,说:“请把这个告诉柯立芝太太。”
嗨,别瞪我,我只是试图告诉你,男女真的有别!
裘皮大衣还是贴身棉袄
男人应该是裘皮大衣还是贴身棉袄?
如果我们真的能以“物件”来形容男人,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惜,现实生活中,男人远远要比物件来得圆滑和不可预测,也远远要比实实在在的物件来得不牢靠,至少不管你是买了一件裘皮大衣还是棉袄,它总能忠实地在你需要的时候为你效劳,男人却常在你需要他的时候音讯全无!
以这种思路为文章起头,似乎有些悲观,可我总认为凡事先把最坏的情况挑明了说,再给心里打个底,总好过一相情愿地编织美梦,最后落得梦醒人空悔不当初。再说,就是由于两性关系之间的变数太多,有太多的不可预测性,我们才需要厘清思维以健康正确的态度去经营它。
我有一个聪明能干、相貌端丽的女同事,今年满28岁,家里为了她尚无男友焦虑不堪,屡屡托人代为介绍“合适的男孩”。我这位同事对相亲这事极为反感,总以为像是把两块等量的肥肉放在天平的两端秤秤是否相配,可她自己也承认在心里早已罗列了一系列标准,需要“学历高、薪水高、个子高……”的男人,她说:“至少不能觉得委屈了自己!”这句话可能就是绝大多数聪明女子择偶时的“软肋”了!难怪我最近听见一位颇负盛名的女作家说,35岁以上的女人嫁个好男人的概率比被汽车碾过还低!
凭良心说,现代的女人真的要比男人优秀,不仅会念书能做事,还能利用女性特有的善解人意弥补男人有勇无谋的管理风格。此外,在相对弱势的职场生态中力争上游为自己赢得一席之地,其间的勇气与智慧自非天生就具优势的男人所能比拟。因此,在选择“下嫁”的条件上稍微苛刻些自是无可厚非,再说,只为了能嫁出去而委屈自己,也绝对不是幸福婚姻的良好开始。
可是,这个所谓的“好条件”却隐藏了太多的伏笔。许多郁闷的男人聚在一起咬牙切齿地数落现代女人太功利,没有像样的物质条件就几乎交不到女朋友,而这个所谓的“像样条件”又随着经济水平的提高而逐年攀升。事实上,任何经历过婚姻的人都必须承认“贫贱夫妻百事哀”是影响婚姻品质的不变真理,一个月收入500元的男人和一个月收入3000元的男人对婚姻和家庭的建构的确有本质上的不同,因此,合理的物质条件确实是需要列入考量的重要标准。可当合理的安全需求已经满足的时候,是否安全感和快乐还是与物质条件成正比?是不是一个月收入30000元的男人能带给你的快乐必定是月收入3000元的那个人的10倍?
让我们再回到裘皮大衣和贴身棉袄的话题上吧!据我的了解(我没穿过裘皮大衣,所以只能求教于我的有钱朋友),裘皮大衣极为娇气不好保养,穿的时候不能挤地铁、不能上自由市场,除了小心翼翼之外还得应付其他众多女子觊觎的眼神,因此,如果你没有一定的斤两,你还不一定穿得了它,即便穿上了也还得为这件裘皮大衣担好多的心、费好多的神;贴身棉袄就不同了,它既柔软暖和又容易打理,随便往包里一塞不怕起皱,落在公车上也不一定有人乐意捡回家。可贴身棉袄也不是全无坏处,除了穿出去不提气儿之外,得空就从缝线里钻出来的棉絮也是极其恼人,因此,贴身棉袄不一定全然就是好的,面料、棉花、里子、做工,以及最重要的合不合身,也都是影响它质地的重要因素。
我在学习芳香疗法的课程时,教课的老师是位哲学博士,她说,我们在做任何重要决定时可以经过两个决策系统,一个是大脑,一个是GodFeeling也就是位于心窝的太阳神经丛(SolarPlexus)。大脑只会依据理智思维的结果做决定,不会有照顾GodFeeling的意识;而太阳神经丛却会综合感情和理智的讨论结果做出最合情合理的决定。因此,在对男人的选择上,我们可以交给太阳神经丛去做“好条件男人”的标准设定,在爱情和面包之间找到一个让大伙儿都满意的平衡点。
我有几个从高中就一起玩乐的死党,个子都在一米六八以上,初进大学时,我们正眼都不瞧个子低于一米八零以下的男生,看见个子高的男孩搂着娇小的女友迎面走来,我们就捶胸顿足痛呼:“又糟蹋了一个!”随着年级的向上攀升,我们的眼光也开始逐渐地往下修正,开始从心里说服自己:“大个子多半迟缓,脑子不好使!”
最后,我们终于从梦里醒来,相信琼瑶小说里高大英俊、温柔多金又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男子,只有在遥远的乌托邦里才能寻觅得到!
那时,年轻的我们眼里没有面包,只有浪漫的爱情和英俊的王子。直到有一天,毕业后就直接到美国念书的死党,也是我们当中最漂亮的女孩结婚了,我们一起开心地到她台北的家中探望,想看看那个能让她在短短一年之内就决定结婚,并且打败那么多追求者的幸运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结果她只是微笑而平静地望着那个既不高、又不帅的男孩告诉我们:在美国,两个人租房子比一个人便宜!
是的,婚姻的功能之一就是两人能彼此取暖。在冬天的寒风里彼此取暖,在阴冷的细雨里彼此取暖,在灰心丧志的人生谷底彼此取暖,在世态炎凉的人情淡薄中彼此取暖。如果,华丽高贵的裘皮大衣能带给你身心的安顿和贴心的温暖,那么它就是你的;如果,你只能在阳光下炫耀,而无法在下雨天拿它遮风避雨,那么,就选择能让你心灵自由、温暖心窝的贴身棉袄吧!
骨子里的温柔
我曾经在某个充满结婚气氛的六月写了一篇《在爱里接纳不公平》的文章,鼓吹作为现代女人要学会拥有温柔可人的特质。之后几年,我又频繁地在不同场合继续鼓吹这个主张,结果现在只要被问到有关两性之间的话题,总有人会问我女人该怎么温柔可人。
上个月我应邀为一群已经拥有成功事业的女性朋友们讲课,当话题谈及女人如何处理好两性关系时,有个已届中年的成功女性非常诚恳地问我:“金老师,我真的已经非常留意自己说话的方式和语气,而且姿态真的已经很低了,怎么他好像还是不领情啊?!”
我当时的回答是这样的:“温柔不是学着嗲声嗲气地说话;不是刻意穿低胸的性感吊带睡衣;不是练就哀怨动人的魅惑眼神;不是凡事迁就委屈做低声下气的小媳妇。它是一种心情,一种来自骨子里的情愫。”
让我用刚生完宝宝的妈妈来做比喻吧!请你想想,如果我们怀中抱着襁褓中的宝贝孩子,我们因为爱他,怕弄疼了他软软的小脑袋,所以我们臂弯的肌肉和骨骼会尽可能地柔软,尽可能地用更好的姿势抱他,让他睡得香甜舒服;我们和他说话时,会尽可能地带着和蔼的笑脸,轻声细语,免得太大声吓着他小小稚嫩的心灵;当我们伸手抚摸他时,我们会尽可能地让力度放轻,动作柔和,免得太重伤了他细致的小脸蛋、小手手……这些“尽可能”就是一种情愫,一种因为爱而不忍伤害的情愫。
当然,我并不是说我们得像对待婴儿那样小心翼翼地对待自己的男人,但我特别想强调“不忍伤害”这种心情。如果我们爱一个人,就会不忍心看见他被风吹雨淋;不忍心看见他被刺伤难过;更不忍心看见他意志消沉、落魄潦倒。在彼此相爱的两个人中间,就是因为有这些异于旁人的不忍,爱情才会在温柔相待中得以继续维系并修成正果。因此,如果我们在两人的爱情关系中把“不忍伤害”的温柔心情去掉,那么在激情过后自然就没有什么可资留恋的了!
每次和友人夫妇聚会,我最害怕看见那种当众奚落先生的女人。曾经在某次聚会中,有个干练的妇人,每当她先生发表议论时她都会清楚而明确地提醒:“请直接说重点!”她说话时语气并不凶悍,神态也很温和,甚至还带着微笑,但那顿晚饭中我一直没敢直视她先生的眼神,因为我自己感觉尴尬,感觉当众有人嘲笑我的朋友,我听了不忍而难过,即便它不是出于温柔的爱情而仅仅只是礼节而已!
最近我一直重新在看一套已经连续播出好几年的热门美国电视剧集,内容说的是一群非常优秀的年轻人在白宫辅佐美国总统的故事。其中有一集说到两个头脑、学历、能力、相貌都旗鼓相当却各事其主的恋人,为了一件政策法案的通过与否失了和,当好一阵子没有见面的两人在一个华府酒会中不期而遇时,女孩脱口说出“Imissyou”,男人没有听清,再追问时,她立即扯到另一个针锋相对的法案上,直到男人转身离去,女孩才望着他的背影轻声说:“Imissyou!”
我不知道这两个故事给了你什么样的“启发”,我只知道我希望周遭所有的人都看见我有个强壮的先生,我知道他和我一样有许多需要改进的缺点,但我会是他最忠实和坚持的听众,我希望陪在他身边彼此打气、互相扶持,而不是站在高处指手画脚告诉他哪里需要成长。我同时确信,当有人企图伤害我时,他会挺身而出为我挡下子弹,一如我会为他赴汤蹈火一般。
你该了解他什么?
近来,我比较频繁而深入地参与了一个有关解决情感问题的电视节目。作为该节目的情感心理辅导专家,我每次录完一期节目都觉得呼吸困难,郁闷得几乎无法再继续录下一期,原因之一是节目制作单位非常认真严谨,充分地让参与节目的来宾自由表达意见,因此,常有意见相左的情绪紧绷场面发生;原因之二是我无法相信,在我们周遭存在着这么多灰色的情感问题,有的情况甚至悲惨到让我无法承受。
可我想除了上述的两个原因之外,真正让我难过的是几乎每一个痛诉不幸遭遇的人都回忆他们曾经有过美好的爱情,曾经因两情相悦而步上红毯。而现在让他们百思不解的是:到底哪里出了错?那个曾经贴着我的心、理解我、爱我的人到哪里去了?
这个问题很难解释,也没有标准的答案。我年轻时,我的母亲说我不姓“金”而姓“碰”,意思是说我将来碰到了谁就跟着姓谁的姓。我的母亲是个传统守旧的女人,一生只有我父亲一个男人,(在那个纯真而美好的年代,谁不是这样呢?)可她并不落伍,每次到北京来玩,都兴致盎然地和我们流连忘返于京城各个有名的酒吧街,有时甚至到夜里3点才回家,她的守旧与传统只表现在对爱情和婚姻的态度上。
我离家北上初入大学时,母亲耳提面命告诫我选择男朋友的条件法则,“那个年代”,但凡女孩儿交男朋友就是打算要结婚的,因此,对于母亲的谆谆教导我当然是认真地记在心上,甚至乖巧到把它们当做规尺,只要遇到心仪的男孩,就先把他套进框框里看看有没有出格的地方,免得投入感情后才发现不合适而徒然伤神!虽然现在听起来年轻时的我有点儿不可思议地单纯(或白痴),可这个方法确实帮助我清楚地看见我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