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总动员(不知你爱我番外)-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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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可就收回决定啦!”
“啊?我愿意!愿意!”我挥著手臂张牙舞爪的一头就要扑过去,结果被飞死死抱住。扶著我挪至桌边。
我眨著眼里的泪花看著上面的白纸黑字,一时激动的不知该怎麽办好。
“好了,好了。要钱就快签字,愣著干啥?”飞皱著眉,忍著笑详装不奈的催我。
立马龙飞凤舞地写上大名,欢欢喜喜的把几位送走了。
一回到屋里我就扑进飞怀里:“飞,政府怎麽会给我万分之一的红利呢?”
“哼哼哼,那是本夫为你求的情,说如果把你的钱全拿走的话,搞不好你会心痛的流了产!”
“你?!呜~算了,丢点面子就丢点面子吧。”
“呜~~~到底还是老公好!”我在飞怀里轻蹭著,
“乖,这话就对啦!哼哼哼------”
42
飞说我是锅里的鱼,蹦嗒不了几天了,果然不假。
回家不到两个月,我便不能起身了。沈重的腹部令我举步唯艰,身体像无法找到重心感似的,一离开扶持,就像走在钢丝上的企鹅似的前後乱摆。吓的飞寸步不敢离开我,让我靠在他怀里,两手抱著我的腰腹让我慢慢移动尾足前行。
出去游玩早就力不从心了,上个月飞最後一次说要带我出去飙车时,我摇头拒绝了,说坐不住了,飞当时眼圈子就红了。
飞似乎对我更好了,常常把我抱在怀里,一遍遍抚摸著我的身体,摸到高高窿起的腹部时,飞的眼神就柔的能淌出水来。
我像只即将吐丝的蚕宝宝,身体逐显透明光润,特别是腹部的皮肤,如油脂般细腻柔滑,飞对我腹底的那块肌肤最是锺情,说那儿像块软玉似的好摸极了,常常趴在下面用一指腹来回的抚拭著,高高的腹部偏又挡住了我的视线,不知飞躲在山丘後面干什麽,只觉的那儿又酥又痒弄的我咯咯直笑。
然後就觉的一股暖流在腹内来回荡漾著。
“宝贝儿,你这儿变的粉红了,还一跳一跳的呢。”飞从小山丘後探出头来对我说。
“哦~~~~~~是吗?”我无奈的喘了口气,渐渐呻吟起来。
飞从我喘息中听出了愉悦,改用唇轻吻著那儿,一阵无比舒适的快感如流水般传至全身,我开始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唤起来。身下的小雀儿“扑愣”一下竖了起来,被飞哼笑著含进口里。
“哦~~~~~~飞~~~~~~”我两手揪紧身下的被单,连连抬起头却看不到飞的脸,只有那痛苦混著甜蜜的奇妙感觉从中心地带直蹿进小腹,在心头来回激荡。
。。。。。。
近来我越来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的肚子里有两个宝宝。
飞每次爱抚我的腹部时,略显透明的皮肤下就能看到暗影游过,那是我的宝宝,飞一见宝宝浮出来,就用手指飞快地轻点一下他,那孩儿被飞一逗,便立马在我肚子里欢蹦乱跳起来,惹的我连连惊呼,随著飞又一次出手逗弄,我感到了来自两个不同方位的蹬动。
难道我怀了两只宝宝?我不竟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怎麽可能?从来还没有听说哪只人鱼能同时怀过两个宝宝呢!
可是,这种感觉好真实哦,我困惑的把这荒唐的感觉告诉了飞,飞听後两眼一阵闪烁,说不可能吧,没听说过有这种事啊?是不是你搞错了啊,我说没错啊,是两个地方在动耶,飞哈哈一笑,说一边是手在动,一边是尾在动啊,你这个小傻瓜!
“扑哧---”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记的宝宝有尾,都没想到宝宝也有手的啊,手难道不会挥一挥,挠一挠什麽的吗?害的我乱惊喜了一把,要真是怀了两孩子,那政府非乐疯了不可,恐怕得给飞来个全国通令嘉奖吧。哈哈哈------那飞就得又一次名震京河城了。
不由的想起上次的小红旗事件,我家那三个小儿子一向对他们的小爹崇敬有加,奉为楷模。飞那天插著红旗从天而降的英姿让他们大开眼界,对这种标新立意的装扮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於是,当後来这位一举夺得冰山人鱼欢心的家夥的生活私秘最终泄漏出去後,立马就成了京河城内所有男人饭後的热门话题。说飞在那插红旗是喻Zuo爱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之意。
然後,一夥媒体记者扛著摄像机又一次蜂拥到我家大门外,那天,飞陪我从医院回来,坐在车里远远的看见我家门口人山人海;我们的那三只宝贝,全身脱的光溜溜的,一人鸡鸡上绑著一面小旗子,一溜排的站在桌子上正摆著各种姿势让记者拍照呢,台底下闪灯光,哢嚓声此起彼伏。
把我和飞惊的目瞪口呆。
“你们家小爹当天就是这样从墙上跳下来的?”有记者在下面别有用心的发问。
“没错!”三个傻蛋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们家小爹是不是在家都不穿衣服的啊?”
“不会啊,他和我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才不穿衣服的。”阳阳在一旁抢著回答。
“哦?你看到的?”
“是我看到的,有一天,他们两个脱光衣服就好开心的抱在一起!”阳阳歪著脑袋很认真的告诉他们。
“哦?!”台底下群情振奋!
“他们从床头翻到床尾。”
“哦?!”底下一片夸张地尖叫声。
“又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哦?!”
“然後满房间的折腾!”
“哦?!”
。。。。。。
我和飞抱头鼠蹿!绕道从後门逃回家中。这场记者招待会一直持续到中午才散场,那三只傻蛋雄赳赳,气昂昂的列队回来了。
“还是让他们把旗子拿下来吧,这要一不小心扑一跤的话,会戳坏小鸡鸡的。”我担忧的跟飞说。
结果还没等飞出声,那三个傻蛋就被怒气冲冲赶回家的浩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乖乖把旗子摘了下来。
我和飞躲藏在二楼的房间里面大气都不敢出。唉!儿子大了也是件可怕的事啊!
浩长大了,言语不多,但脾气很大,飞说他的成绩很过硬,在学校是个人王,很多人都很怕他。
浩内心始终跟飞保持著距离,礼貌而冷淡,自从我们结婚後,他就很少回家,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外面。飞说他一直有留心浩的,让我别担心。
我的精神渐渐不济,开始频繁的感到了胸闷恶心,人也眩晕的厉害。
医生三天两头的往我家跑,开了各种营养针剂天天让我吊著。问他们我怎麽啦?他们就说我只是营养不良,让我注意休息就是。
怎麽会这样?我自己也渐渐觉的不对了,记的我以前怀著浩时也没这样不中用啊?莫非飞的身体比我弱?是啊!他曾经在牢里呆过三年啊!出来时都奄奄一息了。
肯定是这样!啊,我可怜的飞。想到这我不由的心如刀绞。都是我的错,才把飞弄成这样,不过幸好,跟飞换了身体了,不然我恐怕永远都不知道飞是这样的幸苦。如今我这样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不过,我还想跟飞永远在一起呢,为他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身体不好可不行,嗯!得多吃点了。
後面的日子我开始有意识的增加进食,只要肚子里不饱,我都要飞给我做各种美食,然後喂我吃下。飞大是惊喜,天天变著花样给我弄各色菜肴。可是,我渐渐觉的连吞咽都变的很累了。最终在一个早晨醒後,飞扶我起来那下,我又一次晕倒了。
43
“。。。。。。我怎麽啦?。。。。。。飞。。。。。。”醒来後看到飞正坐在我床边,我向他伸出手,被他握住,摩挲著放至唇边。後面还站著一排医生,一个个低眉敛目,屏气凝神,神情很是肃穆。
飞眼神闪了几下,眼圈开始发红:“亲爱的,如果我们曾有过无数挫折与磨难,如果我们曾有幸相互依持,彼此携手共同渡过。那麽我希望你能坚强面对命运带给我们的又一次不幸,因为,你知道,我爱你。你说过有我在,你就什麽都不怕的。”
???!!!
“。。。。。。我要死了吗?。。。。。。”我半翻著眼白有气无力的说。
此言一出,飞顿时僵住,而後面的那排垂头苦脸的医生则如牵线木偶般“啊!”的一声齐刷刷抬起头,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把我给气的!只觉脑门上火苗乱蹿!
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结果又被硕大的腹部顶的倒了下去,顾不的胸口的疼痛,抓起垫在身後的枕头,劈头盖脸的就朝那排医生砸了过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你们这群庸医!混蛋!一个个吃屎的吗?你们告诉别人要死了很光荣吗?你们这群草包,饭桶!。。。。。。”我一边骂,一边疯了般扔著枕头,枕头扔没了犹不解气,一把抓过床头上的玻璃鱼缸,使出全身力气朝他们撼了过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变故惊的措手不及,飞替他们挡掉几个枕头後,没能防住鱼缸,眼著著那金鱼缸飞碟一般打著旋转朝他们头顶上飞去。直到眼前了,这群呆若木鸡的医生这才“啊!”的一声抱著脑袋齐齐蹲下。
玻璃鱼缸在墙上“啪”的一声撞的粉碎,一缸水哗啦浇了下来。
几位无一幸免。
“亲爱的,你冷静点!”飞跳起来将我扑在身下,紧紧捉住我两手。
“啊!------飞,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在他怀里又哭又闹,鱼尾不停的拍打著床面。
“不是你要死了!不是说你!”飞捂著我的嘴在我耳边连连喊。
啊???不是说我???立马收声,眨著眼里的泪花,不是我要死了???
“不是我要死了你搞得的这麽煽情干嘛啊?还握著我的手跟生离死别似的。切!”我一下就从飞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还有你们,一个个哭丧著脸跟开追悼会似的杵在这干嘛?存心吓人麽!害的我乱飙了一把,累死我了。”我两眼瞪著天花板上气不接下气。
“先歇会儿,歇会儿。”飞赶紧替我顺著胸口。
“好了,现在告诉我吧,谁要死啦?”
旁边的小老头医生这下总算是缓过神来了,掏出手帕抹了抹了脑门上的水,低著头走上前来:“是。。。。。。您肚子里的宝宝。。。。。。怕是保不住啦。”
“什麽???!!!”我刚吼了一声立马被飞死死压住,後面那几位也扑了过来一起按住我的鱼尾。
靠!这麽多人想把我压死啊!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胸口一阵憋闷,两眼渐黑,全身的力气像是被陡然抽空了一般,身子瞬间瘫软,意识渐散。
“宁,宁!”随著飞的惊呼,众人跳开。
人中处被人狠掐著。
一阵辣痛让我不得不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飞满脸泪痕的在我耳边连声呼唤,见我醒来,惊喜交集,喂了我喝了口水。
“宝宝怎麽不行了?”我轻声问旁边的医生,医生则慌乱地望著飞。
“宁。。。。。。胎儿发育不太正常。。。。。。你也看到了,孩子生长过快,最麻烦的是,胎儿对营养的需求量很大,几乎掏空了你的身子,现已危及性命了,医生打算把他拿掉。如果你同意的话,医生希望尽快替你做手术。”
什麽???!!!
“不,我不同意------”我泪如雨下。
“亲爱的,请冷静听我说,我也很舍不得的,你第一次晕倒时,医生就警告过我了,让我劝你把孩子拿掉,可是,我也担心你舍不得,所以希望出现奇迹,大小都保住。可是,现在看来不行了,医生说再拖下去你就会没命的,那孩子会把你榨干的。
宁,我们已有了四个孩子了,不缺这一个的,况且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舍了他,以後我们要多少孩子都没问题的,犯不著把命搭上,宁,你听我的好吗?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医生在一旁赶紧递上一张政府批示的准许终止妊娠的文件,上面有京河城长官的亲笔签名。
我知道,若不是妊娠真的会危及性孕父性命,政府是不可能出这种批示的。
“呜~~~~~~怎麽会这样?-----”我和飞抱头痛哭。
。。。。。。
夜里,我带著极大的悲痛,昏昏沈沈的进入梦乡,似睡非睡中,隐隐约约看到有两条粉嫩嫩的鱼宝宝在一池塘底睡觉,四周静溢无声,池水清清,波光漾漾。
突然一只巨大的铁针从天而降,直插池底,淤泥扬起,池水一片混浊,两条鱼宝宝惊的四下乱撞;齐齐哭喊著:“爸爸救命,爸爸救命!”那大针似乎长了眼似的追著鱼娃娃跑,最後把他们堵在一死角,一针扎了下去。。。。。。”
“啊------!”我惊叫一声登时醒过来,没看到飞,只有几个护士和家里的仆人守在床前。
“公子,您醒了?觉的怎麽样?要不要叫医生?”仆人过来问我。
“不。”我摇了摇头,“泰呢?”
“先生一直在跟几个医生商量您手术的事,现在正下去把几位医生送出大门。”
“哦,什麽时候手术?”
“明天,哦不,现在快天亮了,应当是今天下午吧。”
“这麽快?”
“医生说事不宜迟。”
我点点头转身睡去,朦胧中,感觉飞轻轻进来了,把护士;仆人打发走後,摸了摸我,帮我腋了腋被角就小心躺下了。感觉他似乎过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