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油郎-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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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抓不到大公鸡,葵一下子就抓到了。
小老鼠蹲在脚边发傻。。。。。。花葵弯身捞起小老鼠,催促道:「你快去洗澡,否则洗澡水都冷了。」
「喔,没关系,我洗冷水。」
花葵挑高眉,额头抵着他的蠢脑袋,放话:「你感染上风邪就试试看!」小老鼠的脸上若挂着两条鼻涕能看吗,这小巧的鼻子会是红通通的。。。。。。
两指一捏,欺负他一下下。「听我的话,去洗澡然后睡觉。我会帮你把小鸡通通抓去关起来。」
郝古毅揉揉鼻子,听话的说:「好。」
视线追逐他离开的身影,待人消失在转角,花葵敛下眼,眉心渐渐聚拢小老鼠无视于他的亲腻,毫无反应。。。。。。
「蠢老鼠!」真他奶奶的。。。。。。他是自作孽,为了区区三文钱而沦落到今日的地步无法抑止与控制的喜欢。。。。。。
犀利的眼一扫,狠戾的射向只有两只脚和一对翅膀的东西,「你们不进窝去,就完了!」花葵兀自磨牙:「敢跟我抢小老鼠,下场就是坐牢!」
须臾,鸡群通通关进新窝。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郝古毅一头湿漉漉的进房,见葵就在桌旁,不知在做什么?
花葵打算盘,精算出手头的商行月结营利所得。「啧,姓田的家伙妄想要回其中商行,慢慢等。。。。。。」
薄情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自有另外的打算。花葵阖上帐本,回眸凝视爬上床的小老鼠,倒出竹筒的钱,略显困恼的数数儿坐上床沿,侧身躺在他眼前,只手托腮,另一手拨弄着铜板,不需数数,心下明白它们究竟有多少。
郝古毅频皱眉,好生纳闷,「有好几个钱,跟昨天的不一样。」他把十个钱放在一起;之前有三个,后来有五个。。。。。。「现在有十一个。可是我没有去卖油,没有放钱。」他搂着竹筒,想不透怎会有钱跑出来?
他的钱跟葵的钱长得不一样,多出来的钱不会是葵的。郝古毅把散在床榻的钱一一放回竹筒,「咚咚咚」的放了好久。
待他放好,花葵将竹筒抢来,「碰!」的丢往床角。「别管竹筒有多少钱,过来让我抱。」他勾勾手指头,示意小老鼠黏来身上。
郝古毅看着竹筒,仍想不透问题出在那儿?
花葵动手挑开他的衣扣,看他要发呆多久才会发现快被人给剥光。妖美的眼随着寸寸裸露的肌肤而渐渐眯起,迸射出噬人的欲望,企图将小老鼠给大卸八块、狠狠蹂躏。。。。。。
胸前一片凉飕飕,「啊!」郝古毅惊叫,这才发现葵想乱塞东西。赫然,眼前一花,脑袋「叩!」的落在枕头,大字躺平在床。
吓!
郝古毅浑身一僵,瞠大的眼眸掩不住一丝惊惧,心慌慌的乱跳,「不不不。。。。。。要。」
花葵摇摇头,「你的反应太慢了。」整个人悬宕在小老鼠的身上,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一旦兽性大发,就不想放过身下的小猎物。
「葵。。。。。。不要乱塞东西。」郝古毅眨着水汪汪的眼,殊不知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教人更失控。
花葵粗鲁的动手扯掉他的衣裳,随手抛下床。大掌箝制双腕的力道拿捏刚好,没让小老鼠喊疼。
噬人的眼眸紧盯着小老鼠的反应,落唇亲吻他略显苍白的脸颊,轻声诱哄:「跟我说好,我尽量不弄疼你。嗯?」残存的理智在征求小老鼠的同意;想要小老鼠也喜欢,会乖乖的配合。
郝古毅猛摇头说:「不要。」葵在脱他的裤子,被岔开的双腿间抵着硬硬的东西。呼吸突的一窒,惊呼:「我不喜欢葵像大黄狗咬人。。。。。。」
「嗯。。。。。。是吻。」花葵轻轻啃嗫他的脖颈,松了箝制,双手游移在滑腻的肌肤,鼻端渗入他沐浴后的淡香滋味,甜得像糖。。。。。。
「没有大黄狗了。」小老鼠搞不清楚他咬人是因为喜欢的关系;控制不住想吞下腹的念头。。。。。。
掌心轻捻他胸前的突起,唇随手走,张口含住吸吮、舔咬。。。。。。
赫!
郝古毅的脑袋一空,浑浑噩噩葵怎咬他的身体了?
愈咬愈多。。。。。。万一咬到他的屁股。。。。。。吓!郝古毅僵直的身体一瞬弹起,叫:「不可以咬我的屁股,会流血,好疼。」
愕,花葵有那么一瞬的怔愣,抬头斜睨着那一脸正经的蠢样,不禁开口骂:「少废话!快躺平!」蠢老鼠的反应就怕疼,他才是真正痛的那ㄧ个!
欲望涨痛。。。。。。没立刻奸了蠢老鼠就该偷笑,着时忍耐以久,简直是自我虐待美味当前,夜夜受折磨,仅是抱着蠢老鼠睡觉。
「快跟我说,你也想要我塞东西。」花葵叫得像是别人欠他的。
郝古毅眨着无辜的眼,迎视葵目露凶光,鼻孔喷气,还有磨牙。。。。。。「牙齿有没有尖尖的?」他很认真回想,葵变成鬼的时候,到底有没有露出尖牙?
乌烟瘴气一瞬冲上脑门,「铿!」神经骤然崩断「你这蠢得要人命的东西,想让我气死在床上是吧,真他奶奶的。。。。。。不知情趣又败家!」
花葵边说边脱衣裳,一件件的拽下床泄恨。
郝古毅探头看地上,伸手把衣裳捞回来,一件件的拍拍,小嘴碎念:「衣服弄脏了就要洗、洗衣裳要去提水、提水要排队,不然大婶会骂我。」葵有坏习惯,乱塞东西、乱丢衣裳、乱咬人。。。。。。吓!郝古毅把衣服捧在怀里,终于回归正题说:「不可以咬我。」
花葵的嘴角抽搐,额冒青筋,大手一抓,扳开蠢老鼠的腿,噬人的眼神一瞬赤红,粉嫩的美景当前,欲望蠢蠢欲动去造访喝
郝古毅瞠目结舌,低抽了几口气,葵拿着不知打哪来的东西往他的身体抹,「啊!」他整个人往后一仰,感受到硬硬的东西正挤入体内,「会疼。。。。。。」绷紧的身体产生排拒,无法适应不自然的行为。
「等会儿就不疼。」花葵高举他的双脚,挺身享受欲望被紧紧包覆住的快感,缓缓的抽送,尽量不弄疼他。
郝古毅紧揪着怀抱的衣裳,任人摆布
他知道葵的身体不正常,只要忍耐到葵愿意放过他的时候,屁股就不会这么疼。。。。。。
花葵俯身凝视他皱成一团的小脸,仍只有痛苦的反应。。。。。。。
落唇亲吻他轻颤的睫毛、拧紧的眉心、咬得泛白的唇,以唇舌撬开他的贝齿,痛苦的呻吟流泄。。。。。。
「小老鼠。。。。。。」吮着他的唇,流露从未有过的一丝温柔。
然,欲望凌驾于鲜少的理智,无法停止下身愈渐激|情的律动,无论他懂不懂他已深陷其中;恋上这副甜得腻人的身躯、喜爱他的单纯,不再是以玩弄为乐。
紧搂住他的腰,欺压他于怀中震;生平第一回,他想要两情相悦的感觉。。。。。。
房外
男人的低喘夹杂着孙子浅浅的呜咽入耳,郝爷爷差点握不住手中的拐杖,一口气登时提不上来,瘸老的身形一晃,靠在墙面猛喘气。。。。。。
剧烈起伏的胸膛憋着满怀的怒意,男人欺他的孙子是傻子,人好拐、好骗、好玩弄过分!
郝爷爷气得睡不着,手拿着拐杖一下又一下的敲着地面,声声皆是对孙子的蠢笨与不知男女有别感到彻底心痛与愤怒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蠢得不知反抗、不知有违伦常、不知什么该与不该做。。。。。。怎会这么傻!
昏花的老眼骤然涌上水气,瘸老的身子颓然坐在床沿,他怨老天爷不开眼;不知怜惜这孩子。。。。。。
孩子从小因高烧而烧坏了脑子,呆傻的受尽取笑,如今还遭受男人玩弄。。。。。。
引狼入室,环境复杂的男人真不是个好东西!
郝爷爷提袖猛擦眼泪,怨天怨地怨自己的孙子傻。。。。。。
紧握手中的拐杖,郝爷爷行动缓慢的步出房外,坐在厅上等到天色微亮──郝古毅蹑手蹑脚的溜下床,小心翼翼的套回衣裳,抬手揉揉快撑不开的双眼,没忘爷爷的交代,要出去卖油赚钱。
他回身偷偷的爬上床,小心避开葵的身体,伸长手捞来竹筒,再悄悄退回下床,套上鞋,才走出房外。
乍然
「古毅,早上别去卖油,下午时候,我有话要问你。」
郝古毅吓了好一大跳,回过身来才发现有黑影在屋内,「爷爷?」
郝爷爷憋着一肚子怒气暂不发作;他知道环境复杂的男人不好惹,何况这屋子和孙子都被男人据为己有。
若是惹恼男人,天晓得男人会干出什么事。
他必须制止孙子继续让人玩弄,他等男人睡醒且出门后,再跟孙子说明白。
郝古毅不知大难即将临头,听话的点头说:「好。」
时至晌午,郝古毅到房内叫醒葵,「起来吃饭了。」爷爷说过要好好伺候葵,他没忘。
花葵接过他递来的衣裳,视线锁住那一脸呆傻的模样,不禁露出一抹满足的笑。
「过来。」长臂一伸,将人扯来怀中,感受到小老鼠浑身一僵,「怕什么?」他问。
「我。。。。。。怕葵乱塞东西。」郝古毅任他抱着,不敢乱动。葵的脸在他的脸颊磨蹭,又像小鸡一样啄他。「葵,肚子饿就吃饭。」
花葵俊美的脸庞枕在小老鼠的肩崁,轻声道好:「好。」他喜欢小老鼠的伺候,虽然只是叫他吃一顿饭,拿件衣裳,这些小动作都证明小老鼠的心里有他的存在。
「乖乖的让我养。」他不会腻、不会嫌弃他傻,「跟我说好,不许你说不要的蠢话。」花葵占有欲十足的命令。
郝古毅听话的说:「好。」心想他会赚钱还给葵。
花葵贪恋的抱着他好一会儿,耳闻小老鼠的五脏庙开始抗议,这才放手。他开口催促道:「快去吃饭。」
虽然,小老鼠不太会做菜;煎煮炒炸搞不太清楚,但,入口的滋味依然不腻。
「哦。」郝古毅折好了棉被,才离开房间。
饭后
花葵在离去前,总会站在门Kou交代:「不许你出去卖油,听懂了没?」
郝古毅点点头,想着爷爷要跟他说话,还不能去卖油。
花葵终于放了心,无视于老废物在屋内,落唇轻啄了一下小老鼠的脸颊,这才满意的离开破窝。
郝爷爷待人走得远了,脸上渐渐显露怒意,瞧孙子还处在门边发傻,他沉声怒喝:「那位爷有什么好看的?」
郝古毅立刻回头,虽不懂爷爷问的意思,但感觉到爷爷似乎不高兴。
郝爷爷握着拐杖走向孙子,「我问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欺负。。。。。。」郝古毅纳闷了会儿;偏头想想最近没有被狗咬,也没有小孩来捉弄他,「有人说我是傻子。。。。。。这是欺负吗?」
孙子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郝爷爷气得把话说的浅显易懂,怒问:「你是不是被人脱光了衣服睡觉?」
郝古毅点点头,老老实实的说:「原来爷爷知道了。我不是故意要出声吵醒爷爷。葵脱我的衣裳,葵的身体不正常,会乱塞东西,可是我没有长针眼,爷爷,我没有多花钱。」
郝爷爷闻言,所有的怒意一瞬爆发,一口气提不上来,杵在原地猛喘、猛咳,差点气得升天。
「咳咳咳。。。。。。你你你。。。。。。」他拿着拐杖指向孙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到现在还不懂自己被玩弄。。。。。。你这傻瓜。。。。。。你你。。。。。。」郝爷爷一气之下,拿起拐杖就打往孙子的身上。
「啊!」郝古毅惊然一叫,当场瞠目结舌,抚着发痛的手臂,无法明白爷爷怎会打他。
「你你。。。。。。我会被你气死!」郝爷爷拿着拐杖,蹒跚的步履不稳,仍不放过又呆又傻的孙子竟然受人欺负也不会反抗。心痛胜过于疼宠,所有的怒气藉由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孙子身上背上、手上、腿上。。。。。。无一幸免,郝古毅眨着泪汪汪的眼,叫:「爷爷。。。。。。不要打我。。。。。。」
他抱着头,躲着角落窝着,身上继续吃痛,他不明白爷爷怎会打他。
「爷爷,我没有花钱。。。。。。没有。。。。。。」
郝爷爷继续打孙子,气得口不择言,「你这蠢东西,别人用几颗糖就拐你脱裤子,你你你。。。。。。存心气死我!」猛然一挥,最后一下打在孙子的背上,随即听见孙子闷哼,「匡啷」他丢了手中的拐杖,骂:「你你你。。。。。。给我出去。。。。。。油没卖完就不许回来!」
「呜呜。。。。。。我没有多花钱。。。。。。爷爷不要生气。。。。。。」鼻水、泪水在脸上泛流,郝古毅不顾身上有多疼,仰起脸来对爷爷说:「不要生气。。。。。。我没有乱花钱。。。。。。」
他手指着桌上,「竹筒有好多钱,爷爷可以看清楚,我很乖,没有乱花钱。。。。。。」
「你。。。。。。」郝爷爷咬牙,顿了会儿,痛心疾首的说:「我是怎么教你的,不可以随便拿别人的钱,你为了钱把身体给大爷玩弄,你是。。。。。。作贱!」
郝古毅不断哽咽,问:「什么。。。。。。是作贱?」
「作贱就是不要脸!跟大爷在一起就是不要脸!从今天开始,我不准你吃大爷给的糖,不准你用大爷的东西,你现在就给我出去卖油,把赚来的钱还给人家,跟大爷断得干干净净!」他的孙子再傻,也不能继续沦落成为别人的玩物。「你真是蠢得。。。。。。要命!」
喝!
连爷爷也讨厌他蠢。。。。。。郝古毅的脸色一瞬惨白,跪在爷爷的脚边,抓着爷爷的裤管,紧张兮兮的乞求道:「我会出去卖油,爷爷不要讨厌我。。。。。。我会乖。」
仿佛要证明给爷爷看似的,郝古毅立刻爬到油桶边,抓起绳子,起身跌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