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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千里追欢之二生杀大帐-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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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里的光线依然明昧不定,帘幕低垂,四面的窗帘不知何时也都放了下来,蕴蓄着一室俨俨的红。

三牲五果已经摆了一长案,案上烛影摇红,连长案后的太师椅都结上了红绸。
这大帐戚少商住了五年,却从来不记得有过这么旖旎的景象,尤其是当他看到顾惜朝斜斜地支在那张太师椅上,似笑非笑地轻晃着手里的酒壶时,似乎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这是一会拜香要用的酒,你倒先喝起来了。” 戚少商笑着走近。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此时的顾惜朝面如烟霞,微眯的眼眸里秋波流转,嘴角一抿轻俏的笑意,这一段活色生香的风情,早看得戚少商挪不开半分眼神,走得愈近愈发痴了般。

“谁叫你方才一直抢我酒喝,”顾惜朝只做不见他的痴相,狡黠笑道:“现在看你还抢不抢得了。”说罢端起酒壶,大口灌下,溢出的清酒沿着仰下颔流过优美的脖颈曲线,浸湿了胸前小片领襟。

戚少商只觉得热血上冲,怔看了半会,才想起把酒壶夺过来,待抢到手里一掂,只剩下半壶分量了,正想说他两句,突然衣领一紧,整个人被用力揪了过去。

人尚在眼花目眩,便感觉到唇上又暖又润,竟是顾惜朝主动奉上了热吻。

何尝想过他有这么主动的时候,戚少商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呆呆地任他扣开唇齿,等到发觉一股酒香冲进,顾惜朝已将一含佳酿尽数度入他口中。
“这样直接喝不是更好?”酒液度尽,顾惜朝笑得象只得意的猫,松开他的衣领重新坐回太师椅上,一边用食指诱惑地抚抹上自己的唇。 

戚少商从惊诧中回过神,见他那挑逗神态,心里更加浪了起来,将口里的美酒咽下,低声笑道:“好酒,还要!”一把将顾惜朝按在椅上,仿佛惩备他刚才突袭一般,俯身狠狠吻咬下去。
顾惜朝本就有意勾他,此刻亦毫不示弱用力回吻。

然而戚少商终究老练一些,火热的舌抓住间隙强闯进去,在顾惜朝颚上舌间肆意游戏挑抹,又在他愤愤地咬下时飞快退出,改在柔软的唇上辗转咬噬,惹得顾惜朝一阵气促,不甘认输地探出粉舌去撬他齿关,又反被狠狠地吮住舌尖,轻啮品尝不已。

一阵阵酥麻刺激不断从唇舌上传导上脑,整个人迷迷糊糊起来,只由着本能越吻越深,直恨不能把对方吞噬下腹。

随着唇舌之间的纠缠愈演愈烈,两人不时调整方向姿势,更加深入地把四唇紧紧胶合一起。吮吸摩擦间细腻的啧啧声,合着顾惜朝难耐的喉底低吟,糜乱的情Se气息逐渐蒸腾扩散出来,一室蔓延。

待到终于因为窒息而结束了这一长吻,两人都已意乱情迷,气喘吁吁地望着对方,眼里具是浓重的欲色。

“为什么?”戚少商沙哑着嗓子,轻轻拂开顾惜朝垂在额前的几缕卷发,将那精致的小脸捧在掌中,迫使他直面自己。

“什么为什么。”顾惜朝别过脸,闭上眼睛不再承受他的逼视,但颤动的睫毛却显示出了内心的不安,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戚少商心中一动,温柔地吻上他的眼睑,感受到蝶翼般扇动的睫毛痒痒地从唇上刷过,声音更加呢喃模糊:“为什么……突然这么热情?”

“我……想要,不行么?”顾惜朝口气虽然强硬,但仍掩饰不住双颊流霞,只得倔强地扭过头去,却露出一大段白皙的脖颈,透明的肌肤下青色的脉动随着他的说话若隐若现。

戚少商痴迷地望着他诱人轻薄般呈出来的秀颈,浅笑一声:“不是早上才刚……”

“你不要就算了。”顾惜朝恼羞成怒,站起来就要走。天知道他鼓了多少勇气下了多少决心,才做出这样放浪的举动来。

戚少商自然也知道这样的机会是千载难逢,哪会就此作罢,把人一扯一带,双双跌到了太师椅上。 

这太师椅是大寨主的主座,比普通椅子还要大些,够两人合坐。山寨里一切从简,椅子上也没多少修饰,仅铺了一张厚厚的熊皮,倒也颇符合山寨的粗犷风格。

只是今天拜香,椅背上还多挂了条结着花的红绸,映着椅上纠缠拥吻的两人,便如新婚的花床般红艳艳的,喜气且旖旎。
戚少商也真是将这椅子当了床,倚着扶手侧身横坐,将顾惜朝抱坐在大腿上,不住地在那垂涎许久的脖颈上细细碎碎地轻啄浅尝。

又热又软又湿又痒的感觉从颈上扩散开来,电流般窜过全身,顾惜朝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浮躁不安。

本就决意与他放肆一回,此刻情生意动,更加横了心,收起那些羞涩谨慎,主动勾住戚少商的脖子,往他耳鬓上胡乱吻起来。

正埋首顾惜朝颈间啃咬的戚少商突然被噙住耳垂,不由一震,虽也有过不少风流韵事,但他从来都喜欢掌控大权,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在耳上撩拨,何况这个人还是顾惜朝!
只觉得那灵巧的小舌不住挑逗舔弄,耳上心里具是又痒又热,正巴不得有什么用力挠抓一下,顾惜朝突然往他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啊……”疼痛带着酥麻恰倒好处地解了那痒,戚少商快意地低吟出声。!
顾惜朝在情事上是毫无经验的,只凭就近原则拿戚少商的耳朵撒气,没想到歪打正着找到了他的敏感点,见他反应激烈,心下更加得意,愈发在他耳际周围胡闹起来,先用尖利的小牙咬下个印记,再用湿热的舌将那印记舔抹抚平,眼看那耳朵越来越红直至滚烫,正要调笑,却听戚少商一声低喝:“你这小妖精……” 突然坐正了身子,将他拦腰抱起往上提了数寸,一手撩开黄|色中衣的长下襟,探到裤头一扯,白色长裤就褪到了膝下。

待顾惜朝回过神来,已经大叉着两腿面对面跪坐在他腿根上,黄|色的衣服下摆重新放下,松松遮盖着,从外面看着两人依然是衣冠齐楚,只是那衣衫底下,早已肉帛相见,长裤被褪卷下去,一双滑嫩的雪臀正压在戚少商勃起的硬物上。

虽然戚少商的下裳未解,两人还隔着层衣物,但是贴在一起的下身已经如火如荼。尤其是戚少商的分身,硬热如烙铁般,顾惜朝只是坐压其上,就能感觉得到清晰的形状和阵阵的脉动。〃  

同样身为男子,顾惜朝不得不感叹戚少商的性器的确够雄伟,就算是女子也不一定承受的住,何况是有违人伦的那里……回想起棋亭那夜所受的苦楚,脸上又露了些惧色。


之前一番撩拨,戚少商已是欲火中烧,此刻又被他柔软的臀压着要害部位,揉揉蹭蹭之下更如火上浇油,只恨不得立刻把怀里人给拆骨入腹了。然而见到顾惜朝迟迟疑疑的,终是不忍。

“一会就要拜香了,还是等结束之后再……”戚少商强吸了几口气,试图平静下来。

顾惜朝听到“结束”二字却是一震,眼里闪过一抹凄楚神色,紧捉住戚少商手臂,伏在他肩窝里,带着几分撒娇低声道:“不要,我想在拜香的时候也感觉到你抱着我……”。 
如此挑逗的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坐下的那东西又硬了几分。

戚少商闷哼一声,深吸了几口气,颤着声音道:“我是怕你受不住,又象早上那样,做一半喊停……”

顾惜朝被戳到痛处般,猛地从他肩上抬起头来,一咬牙,伸手探到身下,哆嗦着把戚少商的裤带解开,将那猛兽释放了出来。

有过早上那次胡闹的经验,顾惜朝心中约略有了点底,主动将那物握在掌里套弄抚摩起来,戚少商再端不住架势,一头磕在他肩上,粗喘连连,口里仍断续道:“惜……惜朝……别……勉强……”

没想戚少商在这种情况下仍如此体贴他的感受,顾惜朝眼眶一热,转念却想到自己即将负他更多,不由得对自己发起狠来,扶住那火热硬物,对上后|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没有开拓没有润滑,就这么生生纳进一个开头,顾惜朝痛得脸色发白,身体也抖个不停。

戚少商心疼不已,扶住他的腰,柔声劝说,“慢一点,惜朝……不急……”

却不想戚少商越是温柔,顾惜朝越不争气地想要掉下泪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攀住戚少商的肩膀,腰上用力一沉便要狠狠坐下。
 
“惜朝!”戚少商万没想到之前还又羞又怕的人此刻竟这么豁出去地折腾自己,一惊之下拍了他的麻|穴,把他从分身上拉离开去。

被点了|穴的顾惜朝喘吁吁地软倒在椅子上,眼角却抑制不住湿润起来。

“惜朝,你怎么了?”戚少商关切地抚上他的脸,仿佛担心他病了一般,“刚才开始就不大对劲……”

顾惜朝咬着下唇愤愤的说:“你才不对劲呢,一大男人,办个事还拖泥带水的……你究竟还要不要……要不要……”接着的却再说不出口来。

几句话虽然说得掷地有声,人却还是软绵绵地倚在椅背上,衣领经过刚才一番拉扯,变得松松垮垮的,隐约露出颈下胸前的美景,衣服下襟也散开了不少,再遮不住底下的光裸的修长美腿,散发出淡淡玉色的光晕,白色的长裤仍然凌乱地卷在膝盖下,没脱掉,也没拉上,却比直接玉体横陈更引人冲动勃发

戚少商虽然心里疑虑顾惜朝的一反常态,却经不住这幕香艳的刺激,伸手解了他的|穴,重新把人抱进怀里。

“谁说我不要了?”戚少商一边埋头在松散的衣领间探寻宝藏,一边缓缓往他不着一缕的下身摸去,“但是要也不你那要法,会伤着你的。”

柔嫩光滑的双臀令人爱不释手,反复揉揉捏捏了许久,才把指头探到了幽|穴的门口,却不直接扣门,只在会阴及|穴口上轻拢慢抹,时轻时重按压。

“呼……唔……”顾惜朝被撩得气喘吁吁,伏在他肩上,微撅起臀,任他更肆意的玩弄。

“真的不怕?”戚少商虽然早就心急火燎的,但还是想最后确认一下,要是一会再来次半途喊停,他非从此不举了不可。

顾惜朝没有抬头,只埋在他肩窝里闷哼了一声:“罗嗦!——唔!”话音未落又低声惊呼起来,戚少商的食指再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戚少商慢慢转动手指,越嵌越深,然而甬道内始终干涩,待到整个指头全插进去,顾惜朝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又硬争着不开口呼痛,只一个劲的嘘喘。

感觉到堆在肩上的一泼卷发颤抖不停,戚少商终究不忍,正要缓缓抽出来,突然感觉顾惜朝内壁一阵收缩,将指头紧紧绞住,耳边传来他带着几分啜泣的颤音:“别……不要紧……我……不怕疼……”

戚少商心里一恸,低声安抚道,“放心,我不走……你先放松一点,我去找些油膏来……”

顾惜朝闻言才略松身体,呜咽一声,让手指退了出去。 

也许是已经适应了异物的存在,虽然嵌在里面的时候痛不可当,可一但退出去又觉得内部麻痒无比,一阵阵地发虚。

戚少商绕了半圈,一时也没找到合用的油脂物事,正着急间,瞅见一旁棋盘上有个白色小瓷瓶,一眼就知道不是连云寨里的东西,拿在手上一掂,转问顾惜朝,“这是什么?”

顾惜朝看了眼,“那是特制的伤药……”那日教训了四乱之后拿给他们涂抹,事后就一直搁着忘了收起。

戚少商拔开瓶塞,一股浓郁药香扑鼻而来,沾了一些在指尖,感觉膏体研磨得甚为细腻粘稠,心下大喜,坐回到椅子上重新将人抱在怀里,柔声问:“这,可使得?”毕竟他对药理不甚熟悉,万一有毒副作用就糟了。

顾惜朝此刻心乱如麻,稍想了下这药的成分,也无非是血藤川芎红花一类的活血化淤药材,并没什么不妥,便略点了点头,一转念想到要拿来做这用途,又禁不住脸红耳赤。

戚少商已是憋了许久,满腹欲火都快把头发烧着了,一得他的应允,立刻用指蘸取了膏药,探进幽|穴里勤奋开拓。
先是在|穴口浅浅转了一圈,仔细抹上一层膏体,接着便模拟交欢的方式,开始不断来来回回抽刺。借着膏体浸润,手指进出毫不滞涩,渐渐越插越深,越抽越快……
“嗯……啊……”破碎的呻吟再难抑制,一声声从顾惜朝紧咬的唇间溢出。身下那甜美的折磨一半来自那肆虐的手指,更多却是因为那药膏—
那冰冷的药膏一进到体内,马上变得火辣辣的。顾惜朝心里暗叫不妙,隐约想起晚晴为了加快药性挥发特意在药里加了薄荷桉叶,更糟糕的是,他此刻才回想起那药里还含有|乳香丹皮,而这几味药正有催|情作用!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顾惜朝算是领教了。

幽|穴内不同于外在筋骨肌肤,一触到药膏,药性很快就奔涌到全身,不多时,顾惜朝便浑身发热,尤其是后|穴里,简直象是有把烧着的秃笔头正用力一下一下扫着娇嫩内壁般,又是麻痒又是疼痛,折磨得他美目含泪,经不住要哭出来,只巴不得快点有个更粗大的物事狠狠戳进去,好把那团邪火给扑熄了去。
再等不住戚少商的手指慢慢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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