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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九连环 by 成虫-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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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异常的众人莫名的来回扫视着他与贺天成。 

  (三十三) 

  “天成,您到底说个话,咱去哪儿?”站在贺天成身边的是段宅的老爷段熹,他与贺天成是发小,关系相当的好,他没有理会那个缩头缩脑的车夫。 

  贺天成终于收回目光看他一眼。 

  “这大冷的街上的,您倒是说话啊!想冻死谁!”段熹没好气地继续嚷,“我看还是先叫车来吧。” 

  “我不去了。”贺天成突地打断了他,段熹愕然,“…” 

  “烦,要回去了,你也回吧!”贺天成转回脸来,他不再理会张口结舌的段熹,目光再次落到已来到跟前的石柱身上。 

  那浑小子的后车座上放着不大的一袋粮食,想起刚才大头车夫说的话,贺天成不禁眯起了眼睛。 

  “你这家伙,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说好不醉无归的,我不能放你走!”段熹终于蹦了起来,“再说已经下雪了,我不送你,你总不能再坐人力车吧。” 

  经他这一提,众人方才注意到天上已有飘落的雪花,在肆虐的北风席卷下,漫天飞舞。 

  看样子会是一场大雪。 

  贺天成面无表情的也看了一眼,但他根本无动于衷,也不理会段熹的呱噪,“…我就坐人力车。” 

  在段熹的若他走了,就三个月不想再见到他的威胁里,贺天成一把拎开面袋,跨上车去,赵副官紧随其后。 

  “段爷,我们走了。”看看已然毫不犹豫没好气的踹了一脚石柱催他快走的贺天成的背影,赵副官很了解段熹的失望和恼火,他在车上哈了哈腰。 

  贺天成总是如此,任性、我行我素,大他一岁的段熹每每让着他,每每让他气得不行。 

  “贺天成你这浑小子!老子等了你一下午…别让我再看到你!”背后传来段熹恨恨的无奈的骂声。 

  直到转过街角,石柱挨了的那一脚都使他的屁股隐隐作痛,他紧绷着神经,可他并没有等来贺天成的发泄。 

  “你家就在这附近吧?”就在石柱刚刚松弛了一点,抬起袖子想擦汗的当口,贺天成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响起,石柱没提防,给他吓了一跳。 

  “…哎,”石柱不知道贺天成怎么会问这个,而且,他是怎知道的?石柱应的心虚无比。 

  背后沉寂了一会儿。 

  “…先去你家放下这袋子面吧。”方才那猛不丁的一句还不太明显,但这话的语气傻乎乎的石柱也听出来贺天成的心情并未恢复,“硌死人!” 

  于是,接下来,事态发展就合某人自己也不知道的心意的发生了变化,而最后石柱就忐忑不安的发现,他的面是放下了,贺天成却也堂而皇之的坐在了他家的土炕上,石柱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一来二去的就成了这样了,他战战兢兢的缩在屋角。 

  “大帅,那您就先在这儿避避雪,我回去叫老李来接您。”精明的赵副官怎么会感觉不出大帅这是潜意识作祟,有意无意的转了个弯呢,但他斜眼瞅了瞅躲在旮旯的石柱,却无论如何也觉得难以接受。 

  贺天成从鼻子里恩了一声,说实话,他没有在意赵副官在说什么,自打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全部的精神就已被这个又矮又破的屋子吸引过去了。 

  北平还有这样的地方啊? 

  这是贺天成的第一感观,而他的第二个想法就是,原来那个男人就住在这里。 

  身下的土炕很破,铺着的被褥也是补丁摞着补丁,炕头扔着几件洗过的衣服,而其中的一件被无数的针线艰难的再次拼接…贺天成还记得它。 

  …这件衣服会破成这样还有他的功劳呢。 

  贺天成的心里忍不住微微一动。 

  天还不算晚,虽然屋里已经有些暗得看不清人了,因此除了刚进门时看到的那个小姑娘,这家里的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 

  久久的闷坐,贺天成终于有些乏了,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我去烧水…”突地感受到贺天成的移动,一直僵立如石头的石柱一个激灵,他颤着声音撂下这句,就慌不择路的向着门口跑去,路上还“砰”的撞到了一只凳子。 

  贺天成哑然的呆望着他的背影。 

  …这个憨人,原来他也什么都没有忘啊,贺天成心里的那点子感觉更加明显。 

  石柱的剧烈反应无疑的进一步引发了贺天成的记忆,他刻意不再去想的,这个男人的滋味。 

  (三十四) 

  贺天成记得,当初他压住石柱的时候,这个卑微的男人是多么的不愿意,他从始至终的哆嗦着,紧绷着身体,他懦弱的拒绝着、哀求着,却不知道自己的腿是那么的弹性结实,腰是那么的柔韧有力… 

  当然他更不知道的是正是这样的身体这样的他,一次次的引爆了贺天成的激|情。 

  贺天成感到身体又在隐隐发热。 

  自己为什么总要让这个男人呆在身边呢?哪怕他并不见他,但只要想到他在府中就会感到舒心…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而此刻终于意识到这点的贺天成愣住了。 

  石柱再进屋里的时候,身边跟着那个小女孩,贺天成因为这一会儿的胡思乱想有些焦躁,看向石柱的目光里也夹杂了什么,他拿眼狠狠的剜着他。 

  真是可恶,这个蠢人彻底搅乱了他却还在防着他! 

  小女孩拎着水壶走上前来,从桌上取了一只杯子充上水,“…您喝…” 

  贺天成面无表情的斜了一眼,那只杯子油乎乎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石柱诚惶诚恐的远远的站着。 

  老李的车到的不算晚,只不过他到的时候,丁家班余下的两人铁子和强子也回来了,他们一进门就看到了偌大气派的贺天成坐在那里,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傻住了。 

  小不丁在厨房烧好饭,探着头看贺天成走了没有,回过神来的强子偷偷地溜出来,“丁,那不是贺大帅吗?他来干嘛?”边说边随手拿了一个笸箩里散发着香气的热腾腾的饼子,“哎,真饿哎… 

  小不丁摇头,“大师哥拉回来的,许是避雪来的吧。” 

  “真是吓了我一跳嘿。”强子又拿了一根腌萝卜条子,“他咋还不走啊?” 

  小不丁没有接他的茬,“…四师哥,你听好象有车的声音,”她突然竖起耳朵,不一刻,就走进来两个魁伟的男人,他们直奔正屋而去。 

  贺天成却还没想走呢。在这段时间里,他眼睛看着石柱,心里想了很多,他已经明白自己压根就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哪怕他看上去十分不怎么地,而且就因为他的不怎么地,导致自己破天荒地如此克制,他觉得已经够了。 

  久久的默然,贺天成终于站了起来,他低声地对身边的赵副官吩咐了几句,赵副官错愕抬头。 

  既然压抑已经无用,他还费那个劲干嘛?贺天成原本不就是个只会忠实于自己的人嘛。 

  赵副官拦住了想要跟出门去的石柱,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这个畏缩的男人,“你收拾收拾东西,明儿就去府里住下。” 

  石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啊…” 

  “我们大帅要包你的车。”赵副官突然皮笑肉不笑起来,“哼,你小子的‘福气’到了。” 

  石柱顿时呆住,他愣愣的看着不再说话的赵副官转身离去。 

  “我…不…”石柱无意识的撵了几步,但那梗在喉头的嘶哑声音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颓然的停下了。 

  他说什么都不会有用的吧。 

  “二师哥,你咋地了,包车还不是好事儿?”铁子这时靠过来,他奇怪的看了一眼蔫了的石柱,不解的问。 

  可石柱能说什么呢,他只觉得心乱的厉害,他隐隐的感到这一去不会那么简单的。无神的环顾了一下屋里,石柱真的不知道怎么会成了这样。 

  贺天成没有再为难自己,就在石柱住进府里的当天晚上,他就做了他想做的那件事,当然,还是用强的。 

  第二天,贺天成通体舒畅的坐在书房里,办公的间隙他就想起了石柱,想起了昨晚有如闹剧般的场面,石柱一定是没有料到他还会找上他,尤其是这么快,他一个劲儿的求告着,几次没命的推开他提着裤子满屋里的逃,直到贺天成忍无可忍。 

  贺天成最后一次抓住他的时候,很没风度的动了手,他扇了他几记耳光,踹了他几脚,三下两下的就把他打翻在地,然后不由分说的压了上去。 

  整个过程,贺天成就记得他一直在打他,他发泄了无数次,而且由于石柱出乎意料的执着的反抗,他的动作也很粗暴,后来他又分开他的腿时,发现那里全都是血。 

  石柱的嘴唇惨败颤抖,目光呆滞的盯着不知什么地方,他完全没了声音。 

  就在那一刻,贺天成突然地想,其实这个男人早就想到这一切了吧。 

  (三十五) 

  接下来的日子,贺天成就仿佛要弥补这段时间的亏欠似的,每晚都要到石柱住的那间小屋子去,而石柱也不再抗拒。 

  那一晚,贺天成已经用恣意的行为告诉了他,他没有不愿意的余地,他拼命的求饶反抗只差跪下来了,可结果怎么样呢? 

  石柱不是真傻到没想过贺天成包他车的原因,他只是还心怀一丝侥幸,所以当这希望成空的时候,他难以自制,他只是想保全他自己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现在的他只盼望着贺天成会像之前那样,玩两回就厌烦了。 

  可贺天成显然没有成全他的意思,不但如此,面对这个早已不复往日健壮的石柱的身体他还一如既往的沉瘾下去,说不清那滋味,也许是压抑过久的欲望释放起来更加难以控制吧。 

  石柱终于病倒了。 

  “胡大夫,这里请,”徐福光引着贺府的家庭医生胡显宗来到这个偏西的小屋,在胡显宗讶然的表情里推开了门,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就是他,”床上的石柱发着高烧,昏昏噩噩的睡着,脏乱不堪的模样令得胡显宗一时蹙眉,“这…” 

  “请把脉,”徐福光没容他说完,麻利的搬了一张椅子放在床边,胡显宗只能坐下,他拿过石柱的手心不在焉的开始把起来,慢慢的,胡显宗的表情愕然了。 

  徐福光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脸。 

  久久后,胡显宗终于放下了石柱的手,“怎么样?”徐福光探询的问。 

  胡显宗犹豫了半晌,“…可否问一下,这个人是…” 

  “您只说他的病吧,”徐福光不动声色,他知道以胡显宗的医术,肯定是已看出端倪,而胡显宗听他这样说,心里更是明白了个八九分,他起身来到一边的桌旁,开始写药方。 

  “有些延误了,”胡显宗只说了这一句,手中不停,很快的就写好了方子。 

  “这是外用的药,”他又在另一张纸上写了个药名,“还有,此病须静养。” 

  送走胡显宗后,徐福光即来到贺天成的书房回话,同时把药方呈了上去,贺天成看了一眼,脸色阴沉不定。 

  “这就煎吗?”徐福光小心翼翼的问。 

  贺天成把药方递还给他,“…胡大夫还说什么没有?”不可否认,药方子上的内容令贺天成有些吃惊。 

  “还说这个病需要静养,”徐福光的声音更小,对老爷跟那个男人的关系,他是老早就知道了,可他从来就没敢搁他这儿表露出来。 

  贺天成愣了一下,半晌,慢慢挥了挥手,“就照着这个煎吧。 

  从来都没有想过石柱会因为那档子事儿生病,贺天成沉默的坐在桌前,这一阵子他做的自己都有些疲劳了,可每当夜晚来临,他还是会习惯性的去到那个小屋,他很少看石柱的那里,而也许每回完事石柱都会清洗吧,那里的触感并无什么异样,所以贺天成从未把每次的见红与那里的伤势联系到一起。 

  有些延误了?是啊,怎么也是大半个月了,那个男人扛的也够可以了,想想自己的欲望以前都是由四位夫人,间或还有一个林云生或一些花楼女子分开承担,如今却一古脑儿的发泄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他能吃得消才怪。 

  贺天成想起石柱近来的反应,他每次推门而入的时候,那无论在干着什么的男人都会吓一跳般向他投来惊恐害怕的眼神,与此相比,以前的石柱面对他时的紧张不安顶多算个畏怯罢了。 

  只是贺天成从来都选择无视。 

  贺天成突然说不清心里的滋味,虽然在床上他从不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可如此野蛮粗暴也是绝无仅有,他应该早就发现石柱的不对劲的,毕竟这个懦弱的男人到后期竟然全程一句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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