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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宫本武藏 - 副本-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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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严肃地说,“一个武士是不说谎的。请你原谅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那是个错误。”
  “好吧,我去。”
  他们进入了十字路口的一个茶馆,喝了些茶,并吃了午饭。
  第十七章
  武藏接着写信,是写给吉冈晴十郎的:鄙人得知,你的门徒正在四下搜寻我。现在,我在大河大道上。我意在伊贺、伊势地区云游,用一年时间,继续习剑,现在还不想改变这一主意。在第一次拜访贵道场时未能见到你,我与你同样感到遗憾!我乐于告诉你,来年的一,二月份,我肯定会回到京城。在这段时间里,我希望大大长进我的剑技,我相信你自己也不会忽视练习。如果吉冈兼甫的道场再象上次那样惨败,那将是奇耻大辱。最后,祝身体健康。
  新免遭场 宫本武藏 正名
  可以说,信是写得很有礼貌的,可武藏本人的自信也是毋庸置疑的。最后,在收信人旁边还加上了吉冈晴十郎所有门徒的名字,然后放下笔,把信交给了条太郎。
  “我把信送到吉冈道场就可以回来了吗?”
  “不行,你必须把信亲手交给仆人。”
  “明白。”
  “我还要你做件事,不过这比较困难。”
  “什么事?”
  “我要你找到给我写信的那个人,他的名字叫本位田复又钵,是我的一个老朋友。”
  “这没什么难的。”
  “是吗?你准备怎么找?”
  “到所有的酒馆去打听。”
  武藏笑了,“这个主意不坏。从复又钵的信中推测,他认识吉冈道场的某个人。我想到那儿去打听他也许更快。”
  “找到他之后又怎么办呢?”
  “我要你给他捎个口信,告诉他在来年第一个月的第一至第七天,我每天都会到五条街大桥上去等他,叫他在这些天中的某——天来会我。”
  “就这些吗?”
  “对,告诉他我很想见他。”
  “好吧,我想我会办到的。办完之后上哪儿去找你?”
  “当我到奈良后,你可到宝藏院米找我。”
  “你一定在那儿吗?” 。“哈哈!你还在怀疑,是吗?别担心,如果我这次不遵守诺言,你就把我的头砍下来。”
  武藏一直笑着离开茶馆。他走向奈良,条太郎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京都走去。
  十字路口人喧马嘶,春燕翻飞。当条太郎走过喧闹地段回头看时,只见武藏仍站在原地看着他。他们远远地相视而笑,转过身来各自上路。
  第十八章
  明美在高濑河边洗着衣服,唱着刚从“小国冠木”戏中学来的歌曲。
  爱情的春风,拽着我的衣袖。
  啊?是这衣袖太沉?
  还是爱太深厚?
  条太郎站在河堤顶上,他那活泼的双眼看着这幅景象,友好地笑了。“喂,美姑娘,我想向你打听点事!”
  “哎呀,天啦!”她惊慌地叫着,“我的衣服给冲跑了。”
  “我给你捞起来。”
  条太郎沿河边撵着,一会用木剑把衣服从水中挑了上来。明美向他道谢,并询问他想打听什么。
  “这附近有个蓬茶馆吗?”
  “有,那是我的家,就在那儿。”
  “我在找一位名叫本位田复又钵的人。我在吉冈道场打听到的,要到蓬茶馆找他。”
  “你撒谎。”
  “他不在了。”
  “是真的。他以前一直与我们呆在一起,但前些时他走了。”
  “到哪去了?”
  “不知道。”
  “那你们家中肯定有人知道。”
  “没人知道,他是跑走的。是谁叫你来找他的?”
  “宫本武藏。”
  “带书信了吗?”
  “没有,”条太郎摇了摇头,“我给他捎个口信。”
  “什么口信?他大概永远不会回来了。如果他回来,我就告诉他。”
  “我可不能告诉你。”
  “那你就别问我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就告诉你好啦。武藏说他很想见复又钵,叫他明年第一个月的头七天中的任何一天早上到五条街大桥上去会他。”
  明美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现在捎口信,明年去会他。你的师傅一定跟你一样是个怪人。哈哈!不过只要复又钵回来,我还是会告诉他的。”
  “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我敢发誓。”明美咬住嘴唇强忍住笑。“他叫什么来着?是谁让你捎信的?”
  “你的记性太坏,他叫宫本武藏。”
  “武藏怎么写?”
  条太郎拿起一根竹棍,在沙地上画了两个字。
  “哎呀!这与竹城的写法一样。”明美叫了起来。
  “他不叫竹城,他叫武藏。”
  “是的,但也可读作竹城。”
  “固执!”条太郎把竹棍扔入河中。
  明美盯住沙地上的字陷入了沉思。最后,她把眼光从地上转向条太郎,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他,柔声问道:“我想你师傅是美作人吧?”
  “我是播磨人,他是美作宫本村人,离我们不远。”
  “他长得很高大,头顶蓄着长发?”
  “是的,你怎么知道?”
  明美没有回答,那些日子的美好记忆在她心中激荡,使她一时说不出话来。从这小孩嘴里知道了武藏就是竹城之后,心中产生了一股要想见他的强烈欲望。她看到了她母亲 的生活方式,她看到了复又钵越变越坏。竹城,他与复又钵是多么不一样哪!
  她曾下过多少次决心,决不和常到茶馆里喝酒的那类人混在一起。她蔑视他们,脑子里总是浮现着竹城的形象。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蕴藏着再去找他的梦想。他,只有他, 才是她心中爱的对象,只是在想着他时,她才唱那些情歌!
  不管明美想着什么,条太郎觉得已完成了任务,说:“好啦,我该走了。如果找到了复又钵,一定要把口信转告他。”他急忙上路,沿着窄窄的堤顶一路小跑着。
  牛车上的麻袋堆得比山还高,里面装着大米、大豆之类的土产。在最顶上,写明是善男信女们送往奈良国府寺的贡物。
  条太郎脸上洋溢着孩子气的欢乐。他爬上丁牛车,向后坐着正好,还有麻袋作靠背。
  大道两边,茶树满山,樱花盛开。男人们在地里耕作,女人们在溪边洗菜,大河大道上一派和平景象。
  走近一个村子,条太郎懒洋洋地顺手抓了一片山茶叶放在舌头上,吹起了哨子。
  车夫回头看了看,但什么也没看到。因为哨音不停,车夫便把牛车停了下来。他走到车后一看条太郎,立即大怒,并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拳,条太郎痛得直叫。
  “你在这儿千什么?”车夫咆哮着。
  “这样很好,不是吗?”
  “这样不好!”
  “为什么?又不是你自己拉!”
  “你这个小杂种,”车夫叫着把条太郎象球一样抛到地上,一直滚到树根旁才止住。牛车却匆匆地走了,那车轮好象是在咯咯地笑他。
  条太郎开始在周围仔细地寻找,现在他才发现,装着吉冈道场给武藏回信的竹管丢了,一路上,他一直是用绳子拴着吊在自己脖子上的。
  就在这孩子正心慌意乱扩大寻找范围时,一个穿着旅行服的年轻女人停下来问他:“你掉了什么东西吗?是不是一根尺把长的用绳子拴住的竹管?”
  条太郎跳了起来:“哎呀,你怎么知道?”
  “在万福寺时,你不是因为逗人家的马,那帮赶马人骂过你吗?”
  “啊……是了……”
  “你吓得直跑时,绳子可能断了,竹管掉到了路上,那个与赶马人谈话的武士拾起来了。你快回去找他。”
  “你敢肯定?”
  “当然。”
  “谢谢。”
  就在他准备往回跑时,那年轻女人又叫住了他:“等等,用不着跑回去了,看,那个武士来。”说着,她用手指着那个向这边走来的男人。
  条太郎停下来等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那个武士看上去大约四十来岁。条太郎一看就知道他是某大名手下有名的武士,吓得不敢问话。
  幸运的是,那武士先开口了:“你就是那个在万福寺掉了竹管的小孩吧?”
  “是的,你捡到啦?”
  “里面有信,很重要的信。”
  “是的,先生。你看过里面的信啦?”
  “拣到一件东西,自然要先看一看,然后才好归还失主。但我没把信拆开。”
  条太郎打开竹管看了看,信还在里面,他很满意。他把竹管又挂在了脖子上,发誓再也不让它丢失了。
  那年轻女子看来与条太郎一样高兴。“你真好,先生。”她对武士说。
  大胡子武士开始与他们一道行走,“这男孩跟你是一起的吗?”他问那女人。
  “不是,才碰上的。”
  武士笑了,“你们这真是奇怪的一对,他看起来象个滑稽的小妖。”
  “这大概是他年幼天真的表现,我喜欢他。”她转向条太郎问道:“你上哪儿去?”
  在两个大人之间走着的条太郎回答说:“我去奈良的宝藏院。”说着,他看见那女人的腰带上有个窄长的、用金锦缎包着的东西,便说,“你也有个信管,小心,别丢了。”
  第十九章
  她笑了:“傻瓜,那是只竹笛。”
  “我知道了,笛子。你吹笛子吗?你叫什么名字?”
  那年轻女人笑了,大胡子武士也笑了。
  “当你问某人姓名时,最好先把自己的姓名讲出来。”
  “我叫条太郎。”
  “我叫生田,”武士说。
  条太郎转向年轻女人说:“现在该你报名字了。我们都说了,你要不讲出来就不礼貌。”
  “我叫小津。”
  “小津?”条太郎重复着。刚开始好象还挺满意,一会又嘀咕起来:“带支笛子干什么?”
  “我靠它谋生。”
  “你是专门吹笛子的?”
  “我还不知是否有吹笛子这个职业,但我现在只有靠吹笛得来的钱才能作长途旅行。我想你要说我是吹笛为业也可以吧。”
  武士这时可注意到了条太郎腰上的木剑。“你腰上是什么家伙?”
  “你不知道是木剑吗?我还以为你是个大武士哩!”
  “我是个武士。只是在你身上看到剑感到奇怪。你带剑干什么?”
  “学剑术。”
  “现在就学?拜师了吗?”
  “拜了。”
  “学了些什么?”
  “现在还没学到什么?”
  武士忍不住笑了。说:“和你在一块走不知道远……你,年轻姑娘,到哪儿去?”
  “奈良,去找一个浪人。我听说最近有好多浪人都聚集在奈良了。”
  可以看到宇治桥了。路旁茶馆中的一个提大茶壶的老人看见了生田武士,热情地迎了上来。“见到柳生家族的人,真高兴。请进,请进!”
  “我们只准备休息片刻。给这男孩来点甜糕点,好吗?”条太郎仍旧站着,他讨厌坐着休息。糕点送来后,他抓了一把跑到茶馆后的小山上去了。
  小津呷着茶问客人:“到奈良还很远吗?”
  “对,走得快的话,天黑前才能赶到木津,象你这样的姑娘该准备在多贺或伊手过夜啦。”
  生田接着说:“这个年轻姑娘为找一个人已找了好几个月了。在这种时候,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既没有个肯定的地址可寻,又是只身一人去奈良,安全吗?”
  听到这个问题,老人睁大了眼睛。“她连想都不应该想。”他转向小津肯定地说,“放弃这个念头吧,如果你能肯定有个落脚之处,那还好点,否则,奈良是个非常危险的地方。”
  店主给自己倒了杯茶,开始给她讲奈良的情况。店主说,大多数人对奈良的印象是:到处是流彩的庙宇、驯良的花鹿,是—个没有战争、没有饥饿的地方。但现在已完全不是那个样子了。自关原大战之后,估计有十二、三万武士失去了职位,还有他们的家属及随从,估计不会少于十万。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战败的流浪武士藏到了奈良。其中大多数是西部军中的大坂人。
  在奈良与小屋山周围,寺庙林立,德川的部队不便巡逻,是理想的藏身之地。老人说,著名的真田幸村藏在久远山,坂困右卫门藏在国宝寺,这些都是有名人物,一旦被抓住就要被杀掉,他们对未来唯一的希望就是战火再起。
  老人的意思是,这些有名的浪人不足为坏,因为他们有着级别的尊严,他们还可以维持家小的生计。麻烦的是那些职别低下的武士,他们都在街上到处乱转,穷得只要有人要剑就会把手中的剑卖出去。其中他们当中有好多人都爱打斗、赌博,捣乱。他们希望用制造动乱的办法来使大坂的力量东山再起。昔日宁静的奈良已变成了亡命之徒的巢穴,象小津这样的姑娘到奈良去,等于是自跳火坑。这个老店主被自己的讲演所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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