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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节

都市之群狼夜行 - 副本-第2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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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是一种好东西,它可以使人消沉可以使人麻木。
  酒并不是装于瓶中而是装于壶内,据说这种散装的酒是来源于附近的某个酒厂之中,但究竟是与不是,又会有谁去辨别。
  就算是掺了水的酒精也同样醉人,只要能醉,是酒是水又有何区别?所以小刀喝的不但很快而且很急。
  在他的对面还有一个人,这个人自然就是第二位客人,然而这个人看起来却并不适合这里,只因这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老实忠厚。
  一个老实忠厚的人总不会有太多的伤心事,毕竟老实在很多方面都等于占便宜,一个总有便宜可占的人自然极少有不得意的时候,所以这样的人不但不适合这里,甚至让人看了还有几分的刺眼。
  小刀的表情很阴郁,而他喝的越多便越是阴郁,而相貌忠厚的青年则带着那一丝百般无奈的笑容静静的看着。
  “你不喝?”寂静之中刀子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双目赤红的看着相貌忠厚的青年。
  “老实人不喝酒。”相貌忠厚的青年微微一笑说道。
  “喝了酒就会不老实。”刀子目光如炬的瞪着相貌忠厚的青年冷冷说道。
  青年缓缓的摇了摇头,憨厚的笑了笑,“老实人不论喝不喝酒都是老实人,既然喝不喝都一样,又何必去喝?”
  不得不说青年的话很有道理,大部分人喝酒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老实,或是说老实话,或是做老实事,而之所以有酒后乱性这句话的存在,也只因这个世界上的老实人实在少的可怜。
  小刀不老实,不论你从哪个角度去看,他都不会是个老实人,所以他不停的喝。
  但就在他再一次端起酒杯,再一次将酒杯靠向唇间时,一只沉稳而温暖的手也将举至半空中的酒杯缓缓的拦下。
  “够了。”
  小刀缓缓的抬起头冷冷的瞪向了憨厚的青年,“放手。”
  “平日你喝多少我都不拦你,但今天……”
  “我让你放手!”
  ‘砰、啪’两道不同的响声在小刀的怒吼之中一前一后的响起,前者是玻璃杯摔碎的声音,后者则是响亮的耳光声。
  红彤彤的五条指印顿时在憨厚青年的面容之中浮现,然而忠厚青年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依旧憨憨的笑着。
  “你总不该一直躲着,就算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该为你哥想想才是。”
  “闭嘴,那种人不是我哥!”
  “我知道你已经醉了,但既然醉了为何还不老实,你既然已经原谅了他,又何必处处与自己过不去?”
  “我让你闭嘴!”小刀怒吼之中再一次毫不留情的给了忠厚青年一记沉重的耳光。
  “老实人直说老实话,你若是不喜欢听,我可以走,但你必须得明白,与其和自己过不去,倒不如坦诚、率直些的好。”
  轻轻拭去嘴角的血丝之后,忠厚的青年依旧微微的笑了笑便缓缓的站起了身,向门外走去。
  而小刀则犹如石化一般满脸抑郁的坐着,不知过了多久,直至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死一般的寂静,方才趔趄的向那坐于破旧木桌前的老人冲去。
  这样的饭馆自然十分的便宜,但小刀却给的很多,在将口袋里的钱全部掏了出来丢在了桌子上之后小刀便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第六十六章 火种(4) 
  拳头,白皙而有力的拳头就停在黑衣男子的眼前,很难想象这样秀气好看的拳头居然会有堪比锐器般的巨大杀伤力。
  而即便是这一拳头已经停了下来,但黑衣男子却依旧可以感到眉间传来的犹若刀锋压迫般的阵阵寒意。
  冷汗在滴落的同时,黑衣男子的眼中也闪现出一抹残酷的笑意,而原本只要将拳头在推进一分便可以将其击倒的韩锥,却不知为何露出一抹浓郁的惊恐之色。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韩锥忽然转性了?当然不是,韩锥的原则只有一个,对敌人的宽容便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在他的身上从不会出现善良这种东西,他只懂得像把锥子将他的敌人刺穿!刺穿!刺穿!
  那么这一刻他为何会停了下来?难道是第二个倒下的黑衣男子的那一拳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当然也不是,虽说那一拳很疼,但却绝不算太重,至少对于韩锥来说,这种丧失了大半力道的拳头,他就算挨上是十拳二十拳也绝不会有太大的损伤。
  所以真正使韩锥不得不停下动作露出这种惊恐表情的并非是以上两种原因的任何一种,而是黑衣男子手中那条陈旧而普通的项链。
  或许与其说这是一条项链倒不如说这是一条微型的锁链,只因横穿链身的并不是什么饰物而是一把泛黄的小锁。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韩锥为什么会为这一条平凡无奇的项链而露出如此恐慌的神色来?只因他不但见过这条项链而且还很熟悉,所以当他看到这条项链的同时也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戴着项链的那一个人。
  比之前更为迅捷的动作,黑衣男子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高举的那条项链便随之消失不见。
  南,古旧的锁芯之中清晰的刻着那个韩锥眼熟的南字,不会错,这是南俊的项链,这是南俊长久以来不论何时都绝不离身的那条项链,而今项链在这里,那么南俊呢?
  韩锥是个十分冷静的人,然而他此刻却在颤抖,止不住颤抖的吼了出来。
  “他在哪?!”
  黑衣男子见状顿时露出了一抹残酷的笑意,冷冷笑道:“这辈子你都不会再见到他。”
  仅仅是这简短的一句话便让韩锥如遭雷击般的木立当场,他怎会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而今他又怎能不去相信。
  “我杀了你!”
  当韩锥暴睁起赤红的双眼歇斯底里的吼出这句话的同时,这简短的四个字已不再是一种恐吓而是一种行动。
  韩锥动了,没有人可以形容出他此时的动作,他迅捷的已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只野兽,一只被愤怒所填充只懂得杀戮的野兽。
  危险是一种信号,而这个信号最初源于韩锥那猩红的瞳孔之中,但奇怪的是,黑衣男子却在这份浓郁的恐惧之中吐露出一抹残酷的笑意。
  死角,每个人都会有他的死角,每个人的身边都会有着许许多多无法看清无法洞悉的角落存在。
  韩锥也是一样,在他之前冲入几名黑衣男子的视线死角之中时,殊不知他也将另外两名黑衣男子安置于了他的死角之中。
  所以他错了,错在不该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南俊的项链上,错在不该被愤怒吞噬,更不该没有一丝戒备的冲过去。
  错是一种十分复杂的东西,就像人生一样,它可以很宽容很大方的给人第二次犯错的机会,也可以很刻薄很尖锐的令人连反思的机会都没有。
  韩锥有没有错过?或许有又或许没有,毕竟曾经的事又有几人可以说的清?
  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一次他错了,而对于他的对手来说,他的错,绝不可能会被忽视,也绝不可能会被放过。
  ……
  阴暗的小巷中,小刀伏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像是想要连那颗躁动的心脏一起吐出一般不停的呕吐着。
  然而心脏并不是生于胃中,只有醉了的人,才会认为心脏和胃是一个观念,所以小刀醉了,而且醉的很厉害。
  壶装的酒,生出酶斑的桌椅,破旧的店,风烛残年的佝偻老人,不知为何这些画面就像是凿刻在了刀子的脑海之中任他如何都无法将之挥去。
  这些本都是与小刀没有任何关联的事物,但小刀却不由自主的将自己带进了那个如同棺材般隐晦落寞的幽暗之中。
  甚至在这浓浓的醉意环绕上他甚至预见几十年后的那个孤独、寂寞,只能无声的躲在角落之中等待着死亡的自己。
  人为什么会活着,这并不是一个问题,因其本身便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只为活而活,单纯的顺应着作为生物应有的活下去的欲望而已。
  小刀缓缓的抬起颤抖的手臂,卷着衣袖拭去了嘴角的残渣,扶着冰冷的墙面摇摇欲坠的沿着眼前的幽暗走去。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等太久。”
  幽暗的巷道之中陡然有道声音在小刀不远的前方升起,但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问候估计绝大多数人都无法消受,只因这里太暗,暗的令人毛骨悚然。
  可小刀却并没有感到恐惧,或者说在他听到这道声音的同时便没有了恐惧,只因他已听出这是小马的声音。
  而这个叫做小马的人理所当然的不是某某电影中那潇洒的小马哥,当然也更不会是某某小说之中那位愤怒的小马。
  小马并不潇洒却也不暴躁,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小马只是小马,马可以是罗马的马也可以是骡马的马。”
  小刀停下了脚步,瞪向眼前那一眼无法望穿的幽暗,“你还没走!”
  幽暗之中小马缓缓说道:“我岂不是已经从那个倒胃口的饭馆里走了出来?”
  小刀咬牙狠狠说道:“如果我是你,现在就该走!”
  小刀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也随即在他眼前的幽暗之中响起,脚步当然是小马迈出的,但他之所以迈出脚步却并不是为了逃离而是为了靠近。
  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所以仅仅只是在眨眼之间小马便从那浓郁的幽色之中走出来到了刀子的眼前。
  “只可惜你不是我。”
  小刀紧紧的攥起拳头一脸铁青的咬牙说道:“你不走?!”
  小马缓缓的叹了口气,道:“如果可以使你好受一些,你大可以出手,毕竟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
  第六十七章 火种(5) 
  傻子,货真价实的傻子。
  那么老实人是不是通常都会很傻?当然不是,只因真正老实的人通常只有一种,具有真智慧的那一种,而既然小马是个有智慧的人,为什么还要把脸伸向醉了酒的小刀?
  小刀脸色铁青的吼道:“你认为我不敢?”
  小马淡淡的笑了笑,“你还在等什么,难道你连动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刀并不是个懂得忍耐的人,若是他懂得忍耐他也绝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而此时此刻他的回答只有一种。
  暴风雨般袭来的拳脚之中,小马像极了一块木头,既不闪避也不还手,用他的身体将这些愤怒的拳脚尽数挨下。
  但人终究不是木头,更何况就算是块木头也会有折断之时,所以小马的身体已变得渐渐的弯曲,而最终他也在小刀那势如破竹的最后一拳下仰面摔倒在地。
  这是个相对的世界,任何事物都有两面,关键只在于你如何去看又从何种角度去看。
  挨打的固然是件很痛很可悲的事,那么打人这件事对于一个喝的醉醺醺的人来说又是否会十分的轻松?
  就在小马倒下的同时,小刀也一个趔趄跪倒在地,从他那急促的呼吸和苍白的面容看来,他此时想必也同样的痛苦难受。
  “滚……快给我滚!”刀子挤出最后的一丝力气大声的吼了起来,幽谧而狭隘的小巷之中回音阵阵远去。
  摔倒在地的小马也在刀子怒吼消失的同时,艰难的撑起了宛若散架了般呻吟不止的身体。
  小马缓缓的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强睁着那双肿胀的眼帘看向跪伏在地的小刀。
  “我知道……你不想变成那个……躲在阴暗里等死的老头……而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做……但若是……你再这样逃避下去……我不知道等你的……究竟是什么……不要再逃了……不用再逃了……”
  小马断断续续的说完这番话,便像个不倒翁似得颤颤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而当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时,他也再一次看向了刀子。
  “下一次见你时……我可不想再挨你的拳头……下一次见你时……我也不想再看见……这个自暴自弃自怨自艾的你……”
  小马艰难的说完这番话,便生硬的转过身去,用那随时都可能会摔倒的脚步,缓缓的消失在了那些躁动的幽色之中。
  小马走了,死一般的寂静的暗巷之中此时只剩下小刀一人,而他跪伏在地面的身形却不知为何不停的颤抖。
  颤抖并不是因为愤怒,若不是因为愤怒那又是因为什么?或许那若隐若现的低泣,已是最好的回答。
  要让一个绝望的人打起精神来,最有效的方法并不是规劝也不是待在他的身边等他慢慢好转,而是诱出那些浓郁的绝望并且承受它。
  小马是个老实人,一个老实人自然很有智慧,所以他并没有去找什么理由,而是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诱发出了小刀体内那些为酒精所抑制的绝望,并以他的身体尽数承受下了那些使人崩溃的绝望。
  而今他走了,只因他已做完了他所能做的一切,只因他明白,最后的关键只是在于小刀自己的选择。
  是坚强的站起来,还是再一次沉沦于绝望的泥藻之中,这一刻,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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