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0-淡淡的忧伤-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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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怎么往好处想呢?”
“好了,暂停。这个问题太无聊。”我已经不耐烦到极点了,只是没好意思跟她发脾气。
我点了根烟,其实对小姐的了解我真的不是很多,要是老狗和老太太来评论,一定能比较确切。一次老太太说起了小姐,他明确指出就一个字:“钱”,什么狗屁真情,“小姐就他妈没有真情在,骗到十块是十块。”其实钱字在谁的眼里还不是一样,只是挣钱的方式和对钱的看法各有不同。谁有闲心去忖度人生扪心自省,都终日沉迷在糟蹋五谷浪费布帛当中了。
“你有女朋友吗?”她还问。
“没有,本人二十一岁,未婚,没女朋友。够详细吧!还想问什么?”
“你相信有爱吗?”
“我说都他妈骗人,可那些白痴文学家都说有,谁知道到底有没有。”我答。
“你说妓女能有爱吗?”
“我看你是拿我当心理学家了,对不起不了解,但你们都比较了解性,应该也会有爱吧!因为我从来不相信,动物如果与生俱来就没有交配这个功能,我们还会有什么爱情,极有可能连爱情这个词语到今天都没有人研究出来。从古至今无数思想家、诗人,甚至现在的电影导演都给予青楼女子仁慈与怜悯、尊重与爱戴,周星驰的电影《济公》看过吧?那里面张曼玉扮演的九世野鸡都能被爱打动得选择卖豆腐。所以你就相信有吧!”
她接着说:“你是一个好人,而且把一些事情看得还挺透。”
我答:“是吗?我没发现也不相信。”
“你只是嘴硬罢了,看来我选择你这个客人没错。”
“既然你这么夸我,我也就恭维一下你,生活就像你的眼神一样像一个平静的湖面,有时会有微微的波澜但随即就会恢复平静,所以你不必总想着波浪的样子或者还想知道水中有什么湖底是什么,那样再美的东西在你的分析下也都有赤裸肮脏的一部分,并且你发现的这部分会永远替代那曾经在你眼中的平静和美丽。”
“你能做到吗?”
“不好意思,我只会告诉别人,却看不到自己。”
“呵呵!不过我都三十岁了,在我眼里你还是个小孩儿,一个好小孩儿好男人。行了,按摩结束,舒服些了吗?”
“好男人我接受了。我舒服多了,刚才像穿了件几百斤的盔甲,现在被你卸光了。对您这位同志表示衷心的感谢!”
“呵呵!感谢就不用。别让我赔盔甲就行了。走吧!”
“好了,走喽!你要赔就赔个金盔甲吧!别忘了镶几百颗钻石。”
我们走了出去,老狗还没有出来,他这烂货一定又在里边满足他那下肢埋汰的欲望哪!给我按摩的那个女人到吧台说了几句,结果我刚要去吧台结账,她就告诉我她请了。这么多年哪让我身边的女人掏过钱哪!更别说这个按摩小姐,她也不容易,所以我极力坚持不允许她这么做,到最后达成公平协议,她要求我请她喝咖啡并且陪她聊会儿天,陪这样的美女我当然是兴奋不已了。她从吧台里边拿出一件灰色的短貂皮大衣穿上,先走了出去。几分钟时间她开着一辆白色的本田雅阁车停到了门口。我在吧台给老狗留了张条,上了她的车,但已是一头雾水。即使现在小姐收入再不错,可是有些气质和品位是装扮不出来的,特别是一个破按摩院的小姐。
“该自我介绍一下了,我叫韩雨山,绝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可以叫我雨山。”
“我叫孟一佳,你可以叫我孟姐。”
“那我表示道歉,不该叫你给我按摩。”
“呵呵!你很聪明,不过我说了我选择你这个客人没选错,并且很高兴。”
终于明白了,她是一佳的老板。她开着车带着我开进了香格里拉停车场。
??晚上回到家,感觉很释然,我等碌碌无为小辈,只要身边的人不先我而死就是很大的满足。大飞可以很安全地存在于这个世上,红孩儿可以在我想看他的时候去看看他,所有的事情在今天都突然地发生在我们兄弟之间,该来的我们没有躲开的能力,接受在激动之后变得淡然。小书不在家,可能是今天被我的表情吓着了。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我陪她去医院流产。
拿起了地上的《瓦尔登湖》,这是前几天跟小书一起逛书店时买的,以前看过这本书的译文版本,所以想买个原文版看看。可是那些英文字母像噪音的符号直往我脑子里钻,想起读译本时那个译者的序,“你能把你的心安静下来吗?如果的心并没有安静下来,我说,你也许最好是先把你的心安静下来,然后再打开这本书,否则你也许会读不下去,认为它太浓缩、难读、艰深,甚至会觉得它莫名其妙,不知所云。”说得还真他妈对,但是现在我怎么才能静心哪!我是个俗不能再俗的人,所以无法做到。我也想像梭罗一样拿着把大斧子,单身只影跑到无人居住的大森林中去躲避,可无论如何我能甩掉的只是外表的一些东西,真实的那些烂事儿在我的脑子里心里跑到哪里一样会跟着,可能是境界不够吧!真正让你自己去结束世俗的一切,只有为数不多的勇敢者可以做到。生活中都是些老掉牙的事情发生,没办法开始什么新的生活。
第一部分 葫芦岛的海滩葫芦岛的海滩(1)
我视一部分书如垃圾,但常常选购垃圾,买回家大半从不给它们废物利用的机会,扔到犄角旮旯不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血来潮闲得无聊拿起一本看上一会儿。记得上大学那会儿有一段时间,疯狂地迷上了美国号称垮掉一代的那些混蛋,什么凯鲁亚克、金斯堡,还有巴罗斯,那段时间我整天抱着这些破书看个没完,甚至像凯鲁亚克的《在路上》我几乎都能一字不差地背下来,现在想想那时候真够傻×的。那段时间这帮老家伙都不愿意理我,说我精神出了问题。现在再让我拿起那些东西,拿去上厕所我都闲太硬了,完全就是他妈的垃圾,他们的生活是白来这个世界一次,但为啥在曾经的时候我会疯狂地喜欢他们呢?每个人都有叛逆和误解这个社会的阶段,也许该称看清社会而不是误解。但我们还要生存在这个嘈杂的社会中迷幻自己的思想,所以在我们思想成熟的那一天我们学会了调解,而不是义无反顾地发泄。他们是发泄是疯狂的发泄,甚至发泄自己的精神和生活,在常人看来这就是变态,在我看来也是一样的不能接受。虽然我承认我们有时也会这样,但我们的生活至少是低俗的正常,但他们都不允许自己正常,他们愤世嫉俗,他们不修边幅,放浪形骸,吸毒,同性恋,酗酒,他们到处寻找令人发指的刺激,他们会认为和一个陌生的姑娘在清晨的墓地里做爱是一种发泄,这些都是什么?他们声称“解放的人生”。但真正解放个屁了,倒是想死的狂叫唤,他们不管怎样都没勇气去结束自己心中的极度厌烦,他们写诗,叶赛宁也写诗,叶赛宁可以无声地结束一切,结束自己看不惯的一切包括生命,但他不会像这些人一样肮脏地生活写出像狗屎一样的东西。但这些却在一段时期领导了美国文学的走向,这点就证明了生活在混乱生活底下的人们还有还多,他们需要找到共同的语言,而我那时候之所以痴迷这些,可能也是认为我需要这种疯狂,但事实证明了我需要的疯狂,只是在我们都普普通通的生活中随着自己的意愿或者脾气不受限制地去干一些别人有可能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当然那些事情都不至于太过分。
前些天买了本约翰·格雷的《人类幸福论》,回家看了五分钟,然后就不知道被我扔到哪去了。记得这老家伙在上面老生常谈地说了这么一段话:“我们并不把幸福的概念用于非生物,因为它们是什么也感觉不到的:它们既不会感到快乐,也不会感到悲痛。它们既不会笑,也不会高兴,因为它们是没有感觉的。由此可见,感觉是幸福和不幸的媒介;幸福存在于通过感觉的媒介作用而给予我们的愉快的印象之中,不幸则是由于不愉快的印象而生的;我们感受幸福的程度,是受到我们的天性所能接受的愉快感觉的强度和数量的限制。”这本书或者这类书籍谈的都是一些人所共知的东西,只是我们不会长篇大论班门弄斧,而他们则大肆地拎出一些虚无缥缈的词语文字把我们都能感觉到的东西诠释一番,然后再加上一些反面的论调,让我们看着说,哎!还真是这样。他们就成功了一下,成功在哪里,谁也不知道。说实话这些理论我也会说,但我说出来肯定没人听,甚至在那些老鬼面前说出来,我肯定会被汪洋似海一样的臭骂淹没,所以我还是不看不说,当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的傻子比较好。还有我们现在的生活和享受生活的观念都比较低俗,只要尽力做到思想上也足够的低俗,那我就能享受低俗的快乐,还傻了吧叽乱七八糟的一点儿矛盾没有。
我坐在地上看了一会儿书,终于忍无可忍了,扔了书,走到了书房,打开电脑,登上QQ,只有一个人头亮着。上了一个音乐网站,想找蔡琴,前几天我蔡琴的珍藏碟在车里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拿走了。嘀嘀嘀!嘀嘀嘀!QQ上的那个小企鹅开始晃动了。
“老韩头,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
“我来不来还得向你报告吗?那谁谁官再大都管不着我上不上网。”
“看来你今天心情又是不太好,是不是又想打人了?”
“全中,你还在国外逛荡哪?”
“为什么要告诉你,那谁谁长得再可爱也管不着我在哪儿待着。”
“小死丫头你最好别回来,免得命丧国土。”
“你这老人家怎么这样?总是那么野蛮,是不是最近没去杀人憋得慌了?”
“哟,全中,这不是正想怎么杀你吗!”
“呵呵!说真的最近怎么样?”
“不好,不用问理由,就是简单的不好。”
“我叫你看的书看了没有?”
“没有,没时间,有时间也不想看。”
好多天以前她叫我看什么《雅肯静坐》还有《奥修生存哲学》。
“你看看那些书对你有好处的。真的,相信我一次。”
“对不起,我没有慧根。也不想看那么清楚,看透了生活没意思,尽管我现在也不怎么样,但也不想再摧残自己。”
“不跟你说了,真搞不懂你这个人。”“谢谢夸奖,但我这个人很容易看懂。除了卑劣、霸道之外,什么也没有。”
“你怎么能这么了解自己,但你了解的并不是真正的自己。有时间看些哲学书,你会明白得更清楚更正确。”
“Stop!你不是说过我在缺乏真情、虚伪地演人生这出戏吗?那你就让我自己接着演下去。我自己的哲学,有我自己的特点,但你放心,和那些哲学家的思想肯定并行不悖。我该睡了。”
“那好吧!朽木不可雕的家伙。”
“对了,在国外别给中国人丢脸。学学纪伯伦把朦胧的祖国当成火当成光吧!呵呵!”
“你现在能有多少钱?”
我开车带着小书去医院的路上,小书突然问我,我不由得恼怒。
“你没事儿问这个干个屁呀!你要多少老子我就有多少。”
“我只是随便问问,告诉我嘛,好老公。”她就会拿糖衣往死了粘我。
“三四百万吧!够你花吗?”
“够了,呵呵!亲爱的,我们结婚吧!”
“你他妈就不会婉转点儿,先问完钱再谈结婚,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露骨?什么是狐狸尾巴?”
我说完她之后一路上她都没有再说话,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嘟着嘴坐在那里。其实有一件事小书并不知道,那是我们在一起之后,有一天我在公司,张娜说有个男人打电话找这家公司的总经理,我就过去接了过来说:“我是这里的经理。你是哪位?”
那边一个我不熟悉的男人的声音说:“你是姓韩吧?!”
“对!我问你是哪位?赶紧报名!”
“对就行,我是××军区××部队××连连长,我姓凡。”
“有事儿你就快说,这辈子我没认识过这么大的干部。”
“简单说吧!小书就是我的未婚妻;我现在在大连集训。”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接着说。”
第一部分 葫芦岛的海滩葫芦岛的海滩(2)
“你小子也不讲究哇!我他妈刚走你就把我未婚妻睡上床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