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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与"郎"共舞-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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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合约做文章。    
    有了这一条规定,赵一斌信心十足,立即约孟晋夫妇起草了控诉文件,将朱新列为第一被告,南希列为第二被告,控告朱新商业合约欺诈,商业欺诈,贪污罪,污告罪,控告南希与朱新合伙偷盗贪污,一并把文件送交洛杉矶地方法院。    
    孟晋委托洛杉矶县警察局将起诉书副本分别送给南希和朱新。这个东方小魔女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一走了之,没想到警察准确无误地找上门来,还送来起诉书,当即吓得她魂飞魄散,打电话给朱新,对方永远关机,又不敢打电话去公司,只好一个人在家里涕泪横流。    
    将起诉书送到“来来往往旅行社”时,朱新和谢桂芳正好都在公司。全副武装的警察威风八面地走进门来,着实把人吓了一跳!他粗声粗气地问道:“朱新先生在吗?”    
    朱新胆战心惊地从桌子后面走出来,强做镇静地说:“我是,请问有什么事?”    
    “我是洛杉矶县警察局的警察,这里有一份文件送达给您!”    
    警察走了,朱新一看,是起诉他和南希的起诉书。他恨恨地白了谢桂芳一眼,自言自语地说:“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翻脸就不认人!共产党不会培养好人,只会培养与别人斗争的人!我是律师我怕谁?有胆有种的来呀!到时我要让那些和我过不去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看出朱新的色厉内荏,谢桂芳微微一笑,不以为意。朱新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摔了门扬长而去!    
    何曼羽回到家,看到朱新车子停在库里,感觉十分奇怪,大白天的不上班,窝在家里干什么?    
    她以为朱新又不知勾搭了哪个臭婊子在家里鬼混,便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去,准备抓个正着。    
    一进客厅,只见朱新规规矩矩地坐在电脑前,正在认真地写着什么,原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冤枉了朱新!顿时,一阵愧疚之情涌上心头,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一抹久违的柔情又重新被燃起。    
    何曼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后面环抱住朱新的腰,嗲声嗲气地撒娇道:“老公,你在写什么呢?”    
    朱新正在冥思苦想整孟晋的材料,再加上两人已长久没有这样亲热过,冷不防被这么一抱,吓得毛骨悚然,本能地向后一推,“扑通——”何曼羽被掀翻在地。    
    何曼羽摔得七荤八素,气恼地哭叫起来:“你干吗?鬼鬼祟祟的?作死啊?”    
    朱新本就心情不好,听到何曼羽又是“鬼”又是“死”的,气更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骚娘儿们今天发神经啊?滚滚滚!别来烦我!”转身又开始继续“工作”。    
    何曼羽听对方居然如此出言不逊,满心的热情一下子降到零点,不由得恼羞成怒,当即站起身来,抓起朱新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哟!”朱新一声惨叫,跳起身来,对着何曼羽没头没脑地打下去。    
    两人拳打脚踢,都尽情在对方身上发泄着自己这段时间的怨气和不满。也许是两人长时间没有身体的接触了,打着打着,突然对对方的身体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一场武斗渐渐变质,后来双方都进入了另一种战斗状态,一阵阵久违的快感传遍全身,直至筋疲力尽,瘫倒在地。    
    何曼羽从激情状态清醒过来,顿觉全身又胀又痛,脸上更是火辣辣的。拿镜子一照,脸上红一块,紫一块,布满了指痕!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下手这样重!何曼羽恨朱新的下手不留情,更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刚刚挨了打,竟马上和这畜生苟且,还有如此强烈的快感!真是耻辱!    
    何曼羽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伤痕,暗自思忖,为了绿卡,暂且忍耐。等身份到手,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第六章如意算盘落空(2)

    因为美国法院允许被告推迟一次出庭时间,朱新便向法院递交了因为需动手术不能按时出庭的法律文件,将开庭时间延迟一个月。    
    有了这一个月时间的缓冲,朱新便开始实施他的计划。他通过律师给赵律师发信,首先否定指控,他仍然日常管理公司;因为他有百分之五十五的控股权,大陆方有百分之十的控股权,他要增加一个股东,组成新的董事会,这样就由三个股东一起决定公司的事情。他提出了第三方代表的名单,就是南希•;库里。    
    孟晋接到赵律师的电话,匆匆忙忙赶到了律师楼。刚一进赵律师的办公室,秘书便将一张账单递给孟晋,又是七千美金!孟晋沉着脸开了支票递过去,既感到心疼更觉吃不消,如此七千八千的律师费像流水一般地花了出去,案子却至今不见眉目,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最重要的是,案子不结,他和谢桂芳迟迟离不了婚,紫梦那边更无法交代,实在是挂心!    
    赵律师收了支票,告诉孟晋:“他们这封信的目的有两个:一是组成三人董事会,南希为朱新的同伙,自然会维护朱新的决议,便将谢桂芳边缘化;而且南希成为董事会成员,他们合伙贪污公司的钱款便会合法化。因为两名董事即可召开董事会,决定一切事情。他们可以决定两位董事先分钱,或是让南希拿薪水,多少由他们自己决定,这样朱新拟定的单方面合同便成为公众合同,这叫合法不合理。”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难道法律就不管了吗?”孟晋急了,没想到事情越来越复杂。    
    “这就是为什么有我们这些律师的生存空间,也是为什么你们必须花钱请律师帮助自己的原因!”赵一斌故意卖了个关子,把孟晋从支付了七千美金律师费的烦恼中拉回来,意思是他付出的钱是值得的,否则这些问题他自己永远解决不了。    
    “如果你不请律师,参加了朱新安排的董事会,记住,只要参加了,不管你同意与否,就既成事实,他的许多违法行为就变成不合理但合法了;而你这时候再拒绝参加董事会已经没用,他一样可以顺理成章地定期和南希二人召开董事会,将一切问题合法化,怎么样做,他都是赢家。”    
    “那我们该怎么办?”孟晋听得头痛不已,只得老老实实地请教。    
    “先别急,有办法对付他!”赵律师胸有成竹地说,“我们发一封信给他,如果他自作主张,我们将请求法院下发紧急节制令,让公司停止运作。这样双方都有损失;其次,我想我们可以正面接触一下南希,以不起诉南希或是起诉之后在民事官司中放弃追究她的刑事责任为交换条件,让她放弃当公司的董事,只要把贪污的钱吐出来就行了。当然,就我们俩约南希还不行,因为我们现在是雇佣关系,如果南希在法庭上翻供,我的证明不算数,我们必须请一位刑事律师在场作证,当然,孟兄你又得多出一份律师费了!”    
    “我相信你,一切就请赵兄做主了吧!”孟晋垂头丧气地说。反正说来说去就是多花钱,他已经是“虱多不痒,账多不愁了”!    
    赵一斌打电话给南希的代理律师,说明来意,并约对方到自己的律师楼面谈。    
    几人坐定之后,赵一斌代表原告将整理好的原收款员与南希各自签字的文件影印本提供给南希的律师,文件说明,南希将收到的款项私自扣留了八十六万美金,也就是说,南希监守自盗八十六万美金。    
    特邀的刑事律师告诉南希:“根据美国刑法,你不但会被没收房产,还会被送进监狱!非但如此,就算你将来出了监狱,这次记录也将保持终身,你将就此彻底断送掉自己的前途!”    
    南希一听,当即吓得哭了起来,抽抽搭搭地说:“大部分的钱都让朱新拿走了!”    
    “有何证据?”    
    南希掏出个小本,上面是她和朱新分赃的明细账,总计朱新贪污四十九万美金,南希贪污三十七万美金。其中的二十五万用于购买了房产。    
    经过反复磋商,达成如下协议:    
    一、南希将房子抵押给公司(时间视官司进展而定);    
    二、谢桂芳不追究南希的民事、刑事责任;    
    三、南希将与朱新合伙贪污的事作出书面证明,必要时出庭作证;    
    四、南希拒绝出席股东大会,并拒绝出任公司董事职务。    
    最后南希乖乖地签字画押走人。    
    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代价是孟晋又必须支付一笔可观的律师费。会议开了三个小时,两个律师一小时共计七百美金,孟晋又花了两千多美金才开了今天这胜利的大会,团结的大会,统一战线的大会!    
    会后,赵一斌发函给朱新的律师,严正提出:“一、不同意召开股东大会;二、如果朱新一意孤行,原告谢桂芳将向法院申请紧急节制令,使公司停业清产,所造成的损失由朱新完全负责;三、朱新背着公司单独与任何人签订的任何合约,均与公司、与谢桂芳无关!”    
    这一下,朱新的如意算盘再次落空!


第六章法庭上演苦肉计

    开庭的日子终于到了。    
    一大早,孟晋几个人便早早到场。对今天的官司,三人都有必胜的信心,尤其是赵一斌,更是稳操胜券,志在必得!因为做律师的名声就是自己的“羽毛”,打赢一场官司便为自己的身价又增添了一枚砝码。况且拿了孟晋这么多的律师费,他也希望帮他赢了这场官司,让他的钱没有白花。    
    离开庭还有十分钟时,朱新的律师才姗姗来迟,而朱新还不见踪影。    
    到九点了,各人验明正身后鱼贯而入,站到了相应的位置。书记员开始点名。点到朱新的名字时,无人应答,再点一次,还是没人。    
    原告方几人又惊又喜,如果朱新今天不到庭,这场官司他就不战自败了。难道他也自知证据确凿,无可抵赖,因此自动弃权,举手投降了吗?    
    法官一拍镇堂木,正准备发话,朱新突然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只见他一改平日里西装革履,油头粉面,香气扑鼻的形象,穿了一身破破烂烂,沾满油点污渍的运动衣,往日纹丝不乱、油光可鉴的头发此时乱蓬蓬地立在头上,眼睛红肿,满脸倦容,胡子也没刮,看起来又疲惫又憔悴,宛如刚从监狱里放出的犯人,哪里还有半分“女人杀手”的风采?莫不是压力太大,患了失心疯?    
    众人从没见过他这般模样,一个个张大了嘴,愕然不解地望着他。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被告席上站定,他的代理律师莫名其妙地看看他,厌嫌地往旁边站了站,生怕沾到他的脏衣服。    
    法官一敲镇堂木:“开庭!”    
    经验老到的刑事律师代表原告方简明扼要地向法官和陪审团解释着起诉书上的内容,法官和陪审团的成员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义愤填膺的神色。    
    见此情景,孟晋悬起的心才稍稍放回原处,而赵一斌脸上已经现出稳操胜券的神色。朱新则耷拉着脑袋,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虫模样。    
    刑事律师有理、有据、有效、有法地陈述完毕,面带微笑坐了下来,对孟晋三人做了一个“V”字的手形,表示我们胜利在握。    
    轮到被告方了。    
    代理律师无精打采地站起来,勉强做一些“朱新是日常管理失误而不是故意犯罪”的官样文章,不痛不痒,显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会有什么说服力。代理律师吹毛求疵地无病呻吟了半天,便悻悻地坐下。在美国输了官司说明律师无能,所以他作了这样软弱无力的答辩,自己也感觉窝囊!    
    大家都认为这一下证据确凿,被告方再无话可说,肯定输定了!    
    突然,朱新站了起来,激动万分地说:“我今天到法庭时间晚了,对不起法官,也对不起各位陪审员。但我并不是故意不尊重法庭,而是因为昨天夜里十二点钟,公司一个旅行团在大峡谷发生严重车祸,我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连夜开车赶到出事现场。整整一个通宵,我都在处理善后工作,直至今天早晨,我连饭都没顾上吃,又拼命地往法庭赶。虽然我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也许不太明智,但今天的官司很重要,关系到生死存亡,一旦输了,我将血本无归,一无所有。我本不该在这样重要的关头迟到,给大家留下不好的印象。但公司是我一手一脚建立起来的,实在不忍心看他遭受任何不好的影响。再说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凡事亲力亲为,只盼能把公司的业绩搞上去。当然,我这人也有很多毛病,比如说心太软,管理不善,让人钻了漏洞,还有就是太相信人,交友不慎,让人有机可乘。不管怎么样,我对公司的这片心是苍天可鉴的!所以希望陪审员们和法官不要因为我迟到而影响到对案子的判断,我只需要一个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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