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流浪记正传之风流韵事-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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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二呢?”小国又问。
“第二?呵,还是一个字。”阿疯说。
“又是一个字啊?”小国道:“有没有两个字的?”
“有,但是,那是第三要素就是两字,但这三要素之前,我们自然要先说第二要素,没有二,哪来的三,对不对?”阿疯啊。
小国点点头,道:“那第二要素,到底是什么呢?”
“一个字。”
“我知道。”
“帅……”阿疯一甩额头上的那几根鸟毛,故意把字拖长着音。
“帅?”小国皱起了眉头。
阿疯用力的点点头,继而又淡定的说:“正如我这般,就没有问题了。”
众人猛烈吐血。
“那么,如果不帅呢?怎么办?”小国照了照镜子,显然发现镜子中的“那个人”儿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帅,便又不耻下问的问了一句。
“哎,这个问题,哈哈,小国,我和你说,你问我阿疯,那就是问的对了,我敢保证,全地球,没有一个人,像我这般的深刻的,在这个问题上作过研究。”阿疯一脸得意的吹嘘着,忽然间的,又转换成了另一个故作高深的神态,说:“这个问题,就要追索到,我们刚才提到了,第三要素,是什么呢?两个字——有型。你可以没有帅,你甚至一点也不帅,也不要紧,但是,一个男人生存于世间,没有了这个‘型’就好比是一只沙堆上没有了生命的贝壳,四个字,有形无实,听清楚了,这一次,是‘形状’的‘形’那和‘有型’的‘型’,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型’到底是为何物,这个问题,很值得探索,值得每个人付出全部的尽力去理解和研究……在这一片的领域上,我虽然没有取得很大的成绩,但是,一点点小小的成就,还是有的,比如说,对于这个‘型’的外在定义,我已经找到了一个简易,却又非常的深入的理解,是什么呢?也是两个字,那就是——个性。何为个性,个性,就是‘型’的分身体,他出于何方?就在每一个人的一言一行,每一个举手投足之间……在某些时候,其实它就代表着这个‘型’,简单点来说,这‘型’就是有‘个性’,而个性……”
“个性就是有型了对不对?”我不客气的打断他:“丫的,说了半天的屁话,实质意义的一句没有,你倒不如直接的告诉小国,怎么才能有‘型’好了”
“是啊,疯哥,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崇拜你了,这么高深的哲理,也给你研究了出来,那么,要怎么样?才能拥有这个什么‘型’的东西呢。”小国问。
“首先,作为一个文化人,我必须得在现在,来纠正一下,你刚才口语中,出现的一个十分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就是,‘型’它不是一个东西,它虚无飘渺,无声无息,来源于生活,灭亡是因为失去了生命……说得简单一点,我们就把它称之为——一种精神。
“哦!哦!哦,疯哥,你的话,太有道理了,那么,要怎么样才能拥有这一种虚无飘渺,无声无息的,什么什么精神呢?”小国一脸的崇尚,这丫的,给阿疯下了迷药了。
只见阿疯皱起了眉头,继而双目一光,转过身,叫了声:“秃子。”
秃子回过了头。
“笑一个”阿疯朝秃子如逗孩子般的挤了挤眼睛。
秃子听话的露齿一笑,显得更加的傻了。
“看到了没?”阿疯朝他满意的点点头,打了个OK的手势,又转向小国道:“看见了没?”
“这个就叫个性?”小国吃惊的问。
“不,这是一个反而教材,这是傻笑知道不?这是二百四十八加二,整个儿一个二百五,”阿疯说:“我的意思是叫你千万的不要学他,知道不?你跟他学,注定了你要打一辈子的光棍儿的。”
“哦,疯哥所言是理。”小国用力的点点头,秃子的笑缰在了脸上,门牙落在了门板上一弹,滚进了一旁的垃圾丛里。
“小将阿钟听命!”阿疯又是一声喝。
“到!”阿钟立马丢下手机,起立,行了一个正正的军礼,作出等待指示的姿态。
“本将现在命你,立刻做出一个你自己认为最酷,最帅,最有型的plastic出来。”阿疯行号师令说。
“是!”阿钟一声答完,但见他缓缓的脱去了衣物,朝后甩在一旁,露出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与触目的伤疤,而后慢慢的转身,做出一个大卫?罗丹的“思考者”雕像形态,而后缓缓的在原地转动着步子,展现出着自己的各个完美侧面。
一店的人几乎全都看的呆了,为他这种行为魅力为之倾倒。
“我知道了,在我们这店中,最最有型的,就是阿钟哥了。”小国忽然的作出总结似的说。
听着话,阿钟的嘴角勾勒出一弯微微的,不意察觉的笑,那个得意啊……
却不想阿疯立马又在小国的话后接了一句话,这句话,立马的破碎了阿疯心中那美好的梦境,把他拉回到现实的地狱中,阿疯说:“错,阿钟他没型,他不仅没型,他甚至连秃子都不如,他简直是个杂碎……”
秃子这一听,居然还有人不如自己的,立马哈哈笑了出来,一脸所欣然的神态,然而那原本笑得很得意的阿钟,听了阿疯的话之后,双肢一软,颓坐在了地上,口中不服气的愤然道:“凭什么?凭什么这样说我,啊,阿疯,今天你不给我解释出一个理儿来,我和你说,我阿钟和你没得完。”
“要理儿?哼,好,你居然要理儿,我当然会给你,让你死的心服口服”阿疯露出一脸莫测高深的神情,说:“你的没有型,在你刚才的一连串动作中,有三点,你把这没型表露了无疑:第一,你惟命是从。别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也不去管有理没理,一切照做,你说说,这是一个有个性的人能做出来的行为吗?你倒是告诉我,你的个性在哪里?”
“我……”
“别我了,你丫的让我把话说完”阿疯打断那正欲开口辩驳的阿疯,说:“第二,这一点很重要,你假。假在哪里?我知道你一定想问这个问题,因为在你刚才那一整串动作中,没有一个动作,是你阿钟自己的,造型,采用的是罗丹的作品,音乐,是周星驰先生大话西游中的插曲,背影,你取的更是梁朝伟《剪你个头中》中的那个理发店,你说,你假不假?你说,你创意在哪?第三,你虚,虚在哪儿?我虚在哪里?我知道你又想问这一句,让我给你来分解,首先,你所需要饰演的,是一件在世界上顶尖的作品,这作品出自于国际雕塑大师,大卫?罗丹,在艺术上的表现手法来说,作者需要传达的,是一种让人‘勤思索,爱思考,思考者形态最美’的精神体现,而你表现出来的,是什么?啊,你在刻意的模仿,在艺术中添加了不雅之态,你说,刚才你在做那低头的动作时,有没有趁机做出挖鼻屎的动作?不要否认,你虽然很小心,但是,百密必有一疏,你以为你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其实我早已经发现了你的不雅行为,因为你丫的,挖的鼻屎,顺手一弹,可恨的是,刚好就弹到了我的脸上。哼,你不仅虚,重点是你虚的没水准,不仅没有把一件好的艺术品用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另一种不同的艺术,你还活活的玷污了一件不世的艺术品,你说,你是不是没型?你是不是假,是不是在追求虚华?又是不是根本的没有一点展现出自己的个性和魅力……”话罢,狠狠的瞪着阿钟,看着阿钟一点点的,颓然的低下了头,阿疯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的快乐,总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
“阿林。”阿疯转过身,看也不看阿林的一声喝。
出乎人意料的是,阿林丝毫没反应。
“阿林……”阿疯不甘心的又唤了一声,阿林那头低着头在算账,还是没反应。
“阿林同学,总部呼叫阿林同学,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阿疯的声贝提至最高点,整个小店也为之一震。
“娘的,不要吵啦,吵什么吵,你们不知道自己有多烦吗?哎,又错了,又错了娘的,第十五遍了,又得重新来,气死老夫也,啊呀呀,此仇不报,罔自为人了,今天推迟下班一小时。”阿林气得一跳老高,那一把的票子又再从桌上收回到了柜子里。
“推不迟推迟下班,那是个小问题,现在我要问的,那才是个大问题。”阿疯郑重其事的反驳说。
“行,我知道你小子想问什么,什么叫有型,对不对?丫的,我阿林就认为,一个男人,最有型的时候,就是那低下头去数钱,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红色票子上的时候。回答完毕,请滚蛋。”阿林说完话,又开始低下了头,从柜子中,把那花的绿的票子一张张的又数了出来,还别说,就看那专注无比的样儿,还真有那么一点“型”的存在。
“娘的,整个儿一个大大的钱虫,早晚一天死在钱堆子里。丫的,这种人活着,真不知哪来个乐趣。”阿疯漫骂了一声,转过身向着我。
“孤儿。”
“有话说,有他娘的屁赶快放,别又打断了阿林数钱,再延迟个个把钟头下班的,影响了我和喵喵回家被窝子中的亲热。”我说。
“你,试着摆一个自认为最帅的姿势出来,给我们小国同学看一下,也让他分享分享一下你的那泡妞宝典。”阿疯说。
听着他的话,我啐了他一口,继而站起了身,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呵欠,练了半套太极拳后,又再坐下身。然后闭上眼就准备睡觉。
“孤儿,你这是听不懂人话怎么着?”阿疯没好气的问。
“怎么听不懂,不是照你说的做了一次吗?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是说你说的压根儿就不是人话,所以我没听懂?”我不客气的回他道。
“丫,你的意思是,你……这……这就完啦?”阿疯愕然的道。
我说:“呵,我孤儿每做出来的一个小动作,不加修饰,那都有那自身的‘型’在,哪需要刻意的去表现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型’这个东西,丫的,它本来就不是个东西,教不会,别人也学不来,各人身上都有各人独特的,不一样的‘型’存在,只不过是深浅有别罢了,只得你自己后期的去慢慢的养成,和培养,这所谓的‘型’就会伴随着你的‘气质’一同的在某一个人的身上给表现出来?你们明白了吗?”
众人纷纷哑口,慢慢的,我听到有人长长的喘出着一口气,再之后,全店的家伙们总结,并喊出了同一个字——切。
又听得阿林一声“妈的,又算错了,今晚夜宵取消,谁想吃,自己想办法去搞定……”
第63章·莫名忧伤
(莫名忧伤)
夜,已深沉,月色银灰,天地一片肃然。
我和阿钟并着肩儿的,走在那回家的街道中,路上,行人稀少,陪着我们二人走的,是那幽冷的月光。
虽然说,我和阿钟已经分了居了,但是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却一点也不会因为分开而产生所谓的距离,以至疏远,我们的友情依旧深厚,我们甚至还把房子租在两隔壁,每每到夜深人静时,我都会偷偷贴墙,听一听另一边阿钟那做爱时发出的粗重喘息声,还有小娟口中传来的那勾魂摄魄呻吟(呵呵,幻想幻想,以上部分纯属幻想,我其实丫的贴墙是有过,但却从未听到过一点点隔壁中传过来的声音,对面总是静静的,这二丫的就连说话声音都很轻,更别提高声的叫床了,倒是喵喵这丫的每次一入高潮都疯狂的要死,叫得响不说,有很多时候都恨不能从我背上把整张皮给扯下来,这往往让我感觉到很害怕,丫的,如果阿钟学我般的,贴墙一听,那不是……)。
阿钟在低着头走路,时不时的,抬头,偶尔的传来一声叹息,看那一脸愁容的样子,聋子都能看得出他有心事。
“你丫的想什么呢?啊?忒此的入神的,居然对我这弟兄也视而不见?”我一边放着手机当中存的MP3,一边漫不经心的和阿钟说话。
阿钟摇了摇头,忽然的转过了头儿,他问我:“孤儿,你这破手机中,都有些什么歌曲?”
我怔了一怔,又看了看阿钟说:“手机内存不大,就那么每天都在放的一些,估计着百来首差不多了,但是我的大脑内存却很大,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