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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孤儿流浪记正传之风流韵事-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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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美女接过我送上的水,朝我点点头,表示感谢。



    “请问一下,你的头发是需要要修剪一下,还是要设计一下。”我问她。



    女孩一脸的稚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说:“帅哥,你看,拉一下好吗?“



    我心中暗喜,丫的,一出手就是一单“大生意”。在店里,拉、烫、染、护,都是属于“大单子”。



    “嗯,我看看哦……”我装模作样的在镜子中,把这美女的长发打量了一下,点点头,说:“现在是三月份,正是拉直发的最好季节,再加上你的这张可爱的脸,我看看,拉个飘逸的长发最是适合不过了,你觉得呢?”



    “嗯,那好吧,就做一个离子烫吧,这还是我第一次做头发呢,你可要用点心,给我做做漂亮哦,做得好,我定然给你们店打广告的。”女孩笑了笑说。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吧,只要你信任我,我就可以为你打造一款最为适合你的发型,让你光彩夺目……”



    “呵呵,那小女子在这儿就先谢谢了。”



    “阿林,安排人给这位美女洗头……”



    我朝巴台里的阿林一声喊,得到了这小子夸奖的一句:“你丫的,眼睛瞎啦?看不见大家都忙着吗?要不要我自己来亲自动手?”



    逗得我坐下的那女顾客笑翻了肚皮。



    “别,还是我自己来的好,你老坐,就打那坐着。”见阿林做势要站起身,我忙摇摇手拦住他,一边把那笑的花枝乱颤的女顾客领到去冲头房。



    洗罢头,我把这女顾客又再领回到了我的镜台前,帮她吹剪层次,此时阿钟坐在我的一旁,帮另一个和这女顾客一起来的女孩子上着离子烫药水。



    关于专业技术一方面的话题,我在另外的几部小说中都有描写过(详情请关注孤黄小说系列之《戒爱六之借宿》第五章节)在这里,也就不多作介绍。



    做头发的过程中,我了解到,我“手下”的这个顾客名字叫做顾小娟,与阿钟服务的那个女顾喵喵是一同一公司中上班的员工人,我还以“店内后勤保障”的名义,要了顾小娟的电话号码,这小女子爽气万分,二话没说就把电话号码发给了我,我们有说有笑,这头发做的很是轻松写意,再加上阿钟的默契配合,使我们的这次“作业”做得很圆满与融洽。



    阿钟是四川人,这是个很有趣的家伙,谈吐大气、豪迈却又不乏几分深沉与内敛,举止得当淡雅,很在一点大家风范,知识也很渊博,再上鼻梁上的那副高框边边眼镜,显的很是温文尔雅,尽管我们二人才是第一次见面,但彼此之间却都涌过一种“相识恨晚”的感情,会和他在后面的故事中成为好朋友,我认为那不是偶然,而是必须得……



    “喵喵,现在要开始定型了哦,十五分钟内,你必须得和一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听到了没?”阿钟一脸笑容的对他“坐下”的那个美女顾客喵喵讲。这丫的,一个来小时时间,便和喵喵打的火热,丫的,真挺让人嫉妒。



    “看,平行线。”阿钟把那尖尾梳子横在了喵喵头上,作出水平状,然后又作了一个诙谐的动作,手一扬,道:“我要出去一会儿,如果回来时,看到你头顶的‘水平线’不水平了,呵呵,那就莫怪我打你屁股。”



    喵喵嘟起了樱桃小嘴,朝镜子后的阿钟“瞪”着眼儿,一脸淘气的作委屈状道:“我要投诉你,你在虐待顾客。”口中虽如此说,但头却听话的一动不动,丫的,这哪里是要投诉的样子,这丫的分明就是在撒娇才对。



    我无奈的摇头苦笑,帮坐前的顾小娟上好了定型药水,收拾好工具,见那阿钟笑着朝我使了个眼色,便也跟他一同走出了店去。



    “上个厕所先?”阿钟递过一只香烟,问我。



    “虽然我没有上厕所一定要拉上一个大男人的坏习惯,但此刻我想说的是,那正合我意。”我笑了笑,接过阿钟递过来的香烟。



    阿钟淡淡一笑,一耸肩,说:“我的长相会否让你联想到一点什么?”



    我开始打量他。



    “雨夜的杀人狂魔,但很可惜,我空有天马行空的想像力,但却动不来得笔杆子,更不是导演或编剧……”



    马桶中传来一阵呜呜的声响,它在告诉人们,春天又再到来了,我们的故事,也将随春天的到来,而全新精彩上映。





第31章·一个黑夜,一个开头


    (一个黑夜,一个开头)



    这是一个黑夜,他娘的夜阑人静,夜黑风高,天上的星星一个也看不到,都他娘的见鬼似的躲进了云层里,我的这短暂而又会让人感觉到漫长的上半生,也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个这如此平实的夜晚,我记不住——我相信不会有多少人会记得住。



    这夜,时间大概在七点至八点之间,店内的生意差不多已经告于段落,一点点的,从热闹,走向了冷清。阿林在巴台中开始打开了呵欠睡眼蒙蒙的在点着他一天的收入,自从古灵儿走了后,这个吧台中,便再也没有来过收银员,阿林一边做着他的大老板,一边收着银子,忙得他娘的一整天腰肌劳损,他还自得其乐,一脸明天就要发财了的烂表情,虽然说我也曾多次申请,自告奋勇的要去吧台里面,帮他分担忧愁,可这丫的居然找了一些比如:我长的太帅,人又太过花心,怕我一天到晚都在和美女们丢媚眼,收错了钱,又或是收到了假钱之类的借口来搪塞我,其实我是知道的,阿林这丫的,他是不完全的信得过我——虽然说我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徒弟。我甚至都怀疑,阿林到底有没有真正的信任过一个什么人——包括他自己。



    一个连自己也信不过的人,这无疑不是一个悲剧性人物,其实说真的,我丫的孤儿还看不上他的那么一点小资产呢,娘的,你还防我,谁稀罕似的,就是你把这小店送送给我,我丫的都不一定会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扯一扯皮,凑凑被字数)。



    阿钟还坐在他的镜台前,拼了命的按着他的那个破手机,我不知道他在玩什么,玩的那样的起劲。阿钟他是一个孤避的人,怕是在这一整个店中,就我还能和他聊得上几句。



    现在我们同居了——看客们可千万别误会,我丫的孤儿虽说为人外表轻浮放荡,但也是个有自己原则的人,不至于有那什么不正常的怪辟,我和阿钟是住在了一起,但那却是因为二人平日里,关系处的很不错(别想歪,正当的朋友之间友谊),打着图个热闹的旗号,实际上却是为了省上两个银子,合租了一间一个月二百的房间,房租平均分置,一间房子,两张单人床。



    但说归如此说,如果不是情投义合、臭味相投的话,我孤儿也是万不会与一个大男人租一间屋儿的,丫的,我是没钱,但这么百来块,我还不至于给不起。



    和阿钟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愉快和开心的,我们二人白天在一起上班,到了晚上下班再一起回去,大冬天的,他还会用他那臭烘烘的身子为我暖上一暖被窝儿——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晚了,起个小灶,做点夜宵(大部分时间,都是阿钟在做,我负责提拱一张嘴巴,没办法,丫的,谁让我不会做呢,不过话说回来,阿钟做出来的东西,那是非常棒的,常常吃到我咬到下巴,呵,这丫的,是一个很有实力让人嫉妒到骨子里的家伙),酒足饭饱之后,我们要不就出去玩会,唱上几曲小歌,或是玩一玩那共同爱好的“拳皇”游戏,实在没有钱了,就坐下来唠会家常,天南地北,天下地下,上至“09号卫星”什么时候会撞上地球,下至阿疯这丫的骚鸡公又背着他芸芸,去哪里搞个哪个不正经的女人,再说说那美国总统与哪个电影明星,在哪家电影院中偷偷的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再到刘德华与吴倩莲坐船到百慕大三角洲中央吃烛光晚餐,关系处的不要太融洽……



    日久天长,日以继夜,日日如斯。我和阿钟之间的友谊日以夜增,没多久就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有人甚至还说,只要有孤儿的地方,就一定也能看到阿钟的影子。



    一份真正的友谊,是可贵的,在很多时候,那会比爱情来的要更真,比爱情更暖人心窝。我感谢阿钟,感谢他陪我走过那一段迷茫无比的时光,感谢友谊,感谢自己也曾拥有过友谊,感谢上帝,感谢它为世人们创造出了这样的一种美妙而崇高的情谊,感激一切……



    至于阿疯,这丫的,我不想多说,他还是和从前一个德行,还是那一张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脸,他还在他的镜台前搔首弄姿,有了女朋友的他,只老实了一小段的时间,又回复到了他的本来面目,骚鸡分的本质,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得到灵魂上的改变?此刻的他,正在幻想着,把他的这一副“纯情”的已经长满了皱纹的脸,再到某个美女身上,推销出去,我丫的除了苦笑,还能说点什么?



    店内,已经大不如从前的那般热闹了,那份曾经让我感觉到开心,感觉到忧伤、苦痛的气氛,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悄悄溜走,成为了过去,然后被深埋在记忆深处,等待一把打开思绪的钥匙,再次把它们释放出来……



    有很多东西,是无法用钱来买得到的,比如说感觉。



    感觉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无疑,这也是上帝创造出来的一件矛盾产物,昨天与今天,昨天与前天,在同一个地点的出现,面对同样一件事物,产生出来的,却会是那完全不同的情素与感觉,对于感觉这个问题,在我看来,那是有趣而无奈的,而且,很值得深思与探索……



    现在我们的“六指创剪”店中,所有的员工,包括老板阿林在内,也就只剩下五个人,阿林、阿钟,阿疯、我,还有一个小学徒,叫秃子,他的真名叫什么,我不知道,我过年来时,他人已经在这儿了,当然,秃子的头并不秃,我想,秃子秃的不是人,秃的只是他的心灵而已。因为在这小家伙的脸上,常年的挂着一抹与他那年龄十分不对衬的忧郁,他平常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做事情,就好似这世间的一切切事物,全然都无法让他这天生的孤独者,提得起神儿。他学习东西的速度很慢,听人说,光是做洗头工,他就已经做了一年多了,到现在他还不敢动手去碰那离子烫药水,我尝试过教他,可这丫的,怎么教都不会,丫的,教得我头也痛了,只好打消了把这朽木雕成精品的近乎疯狂念头。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着,这一切是不正常的,于是我开始怀疑,这小家伙是不是心里有很问题,只是不知道阿林这缺德的家伙,在哪个精神病院门口拣了这样一个傻子回来……哎,我开始越来越佩服阿林,这丫的,天生一个生意人,就连秃子这样的人也招到了店中来,只看他整天傻乎乎的,便不难想象,阿林在给他结算工资时,定会少上个几十上百块钱……



    小明也走了,他是在我从家里出来,回到店里的第三天走的,走的很是匆匆忙,他说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但我常常觉得那天他说了谎。小明他本便就不应该是我们这个世界中的人,他的骨子里流露着热情与动荡的血液,他有他自己最为独特的生活方式,他不会甘于平庸,他追求另一类的生活……



    其实让他在这种闷得死鸟的小店中呆了两年时间,也真难为了他,是老虎,怎么能盘着身子,在人类的家中充当猫儿的角色呢?



    “孤儿……”我正打呵睡,听到阿林在吧台中叫我。



    “什么事情?大半夜的,叫我起床?”我长长的打了个呵欠,站走身,走进了吧台上,站在了阿林身边,站在了那电脑前。



    此时的阿林正兴高采烈的在滑动着鼠标,敲击着键盘,捣鼓着一个招工公告,上面的内容是这样写得:



    第一行,大大四个字,招兵买马。



    下面依次是:本店诚聘发型师一名,中工俩员,学员若干,有意者请到“六指创剪”总台报告,或是拔打店内客户服务热线咨询。



    最后署名“六指创剪”总店宣,然后是我们店里的电话,阿林这丫的,他还自作聪明的虚构了一个“六指创剪”的分店地址:台北市,XXX区XX街道XX号,外加一个不知在哪儿看到的带台北区号的电话。



    丫的,我心中在发笑,心想丫的,如果真有哪个“有意”的傻B,真坐了个飞机千里迢迢飞到了台北,去找那子虚乌有的“六指创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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