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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算计来的爱情-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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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以爱虽没学过任何武术,但他凭恃着与生俱来的灵敏度,以及长期的劳动所训练出来的肌肉,和从小到大无数的混架经验,很快地,胜负就见分晓。

  在一片哀号声中,费以爱吐了一口血水。啧!痛!

  他的脸颊虽被殴了一拳,却仍无损于他晒不黑的白皙俊颜,这时的他看起来流里流气的,一副还没打够的流氓样,向架着宋功稷的老大逼近。

  若他这时不打过瘾,回家时还不是得被打,不如趁现在发泄个够。

  老大亮出小刀,架在宋功稷额上,颤抖地说:

  「不要过来,否则我就宰了他。」

  瞧他手抖成那样,他就不信他真有胆割下去;就算真割下去,会痛的人又不是他。

  「好啊,快割下去,省得我看见他心烦。」

  啊?真的假的?

  「学长,呜……救我,学长。」宋功稷吓得都快哭了。

  他惊天动地地边哭边叫着学长,好象是他把他弄哭似的。吵死了!

  费以爱掏了掏受不了魔音传脑的耳朵。

  「放开他,我就不跟你们计较。」啐,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哭成这样能看吗?算他日行一善,省得被噪音烦死。

  老大抖了抖拿刀的手,「真的吗?」

  「还不快滚!」

  费以爱大喝一声,吓走了所有他看不顺眼的人,但遗憾的是,那些人不包括宋功稷。

  ******

  「学长,真是太感谢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宋功稷拿出干净的手中,想替蹲在地上为被踩扁的香烟哀悼的费以爱沾有血渍的嘴角擦拭一番。

  「干嘛!」没注意到他的好意,费以爱只想到:都是他害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他的香烟也不会被踩扁,身上也不会沾满灰尘,脸上更不会挂彩。

  「血……」

  「哼!」费以爱一把抢过那条干净的深蓝色手中,将它染上污渍。

  「学、学长……」

  「你再支支吾吾地,我就海扁你。」真受不了这个笨蛋,最好被他吓得滚得愈远愈好。

  「是!」宋功稷将想说的话在脑海中重组一遍,才怯儒地又开了口:「学长,我是不是会害你被伯母打?」

  费以爱恶狠狠地瞪视他。知道还问!

  「学长,我一定不会害你被伯母责骂的。」他信誓旦旦地说。

  费以爱挑了挑剑眉,一副全然不信的模样,他现在得好好想想怎么找好借口。

  「学长,请你等我十分钟,再载我回你家,我相信伯父伯母绝不会为难你的。」

  哦?

  他虽不信,但姑且让他一试,对他而言也没啥损失。

  费以爱吊儿郎当地倚在树干上,见宋功稷拿出最新的高科技手机,与方才懦弱的德行全然不同地交代一长串指令,却又对他千请万求地请他等他一下,而后又跑开。

  这小子在搞啥?

  不久,宋功稷手上多了样东西,急速地奔回他身旁。

  「学长,这给你,我没买错吧?」

  想不到这小子这么机伶,没想象中的笨嘛!

  费以爱打开那包老爸爱拍的同牌香烟,又开始哈了起来。

  他这个月早没了少得可怜的零用钱,正愁不知如何才能瞒大过海,不让父母大人发现他背着他们哈烟。今儿个能因祸得福多哈个几根,也算值回票价。

  「十分钟到了,然后呢?」他兴味盎然地瞅着宋功稷,看他要玩什么把戏。

  顺着宋功稷的央求,费以爱戴他一道回家。站在家门前,他踌躇不前,一想到他老妈待会儿的河东狮吼及家法伺候,教他如何能不踌躇,但又不想在学弟面前失了颜面。正当他一咬牙,欲跨出步伐时──

  「学长,先让我进去稍作解释,等会儿你再进来好吗?」

  他总觉得这小子老是很诚恳地在问他的意见,而他也从未加以否决。感觉挺怪的?

  他上当、中圈套了吗?不可能!

  费以爱断然否定,谅那小子也不可能有胆诓骗他。他轻笑自己荒诞的想法。

  费以爱在门前快嚼烂了他为去烟味而嚼的薄荷味口香糖,焦急得忍不住想溜回车上再哈一口烟。

  可以吗?他现在脸上的瘀青,一看就知道是和人打过架。

  管他的!

  费以爱将口里的口香糖吐进他家门前的垃圾桶里,往屋内走去。

  「以爱。」

  费以爱被徐文秀的一声呼唤给吓了一跳。咦?那声音好似没有暴跳如雷的成分。

  他一走进客厅,即被里头的阵仗给骇住。这是怎么回事?

  好几个人高马大、身着深色西装的男人挤在他家的小客厅里,差点没将他家历时已久的老旧墙壁给挤破。

  还有桌上琳琅满目的各式礼品……这是?

  「伯父、伯母,这回多亏学长,我才能拣回一条小命,但我却害学长受伤,请你们原谅我。」

  「哎哟!这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能让我们这笨儿子做些好事,积些阴德,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多谢伯父、伯母,这份大恩大德,我宋功稷没齿难忘。」宋功稷深深地一鞠躬。

  宋功稷的礼貌令费家两老深感不好意思。

  两方人马就这么一来一往地谦让来谦让去。

  费以爱在怔愣间,瞧见宋功稷投来一个要他放心的笑脸。

  这小子真厉害!费以爱心忖。

  自此,费家便多了一位常客。


第3章

  「学长,这是我某个堂哥去年留下的笔记,他说这是他整理出来的重点,每个重点都很重要,专为我跳级考试用的。可是,我都看不懂耶!可不可以请你先看一看再教我?拜托!」

  宋功稷交给费以爱一叠为数不少的资料。

  啥?这么多,谁要念啊!

  「学长,这些你都学过,以学长的聪颖,你应该没有不会的吧?」

  「当然。」死要面子的费以爱,绝不会在学弟面前承认自己比他差。

  「那么学长你愿意教我啰!为了答谢学长,我请你去皇楼吃港式点心,那里的料理全是手工精心烘培、制作的,色香味俱全,好吃极了!我一定要带你去尝尝。」宋功稷说得好不兴奋。

  「等……」谁那么闲!

  「学长,你不喜欢港式料理吗?」

  「谁说的。」

  「那我们就这么说走了!好高兴,我现在就打电话去预约,那儿的生意好到没事先预约是等不到座位的。一定好吃到令学长想一吃再吃,我保证!」

  宋功稷马上拿起那新上市的昂贵手机打电话订位。

  「喂……」

  眼见订位订好了,费以爱想拒绝的话也就说不出口。

  算了,他就不信早读过的东西他会搞不定。对!凭他聪明绝顶的智能,这只是小事一桩。

  「学长,那就星期六晚上啰。我们先把货送完,然后再一起去吃饭。好高兴,可以和学长约会。」

  费以爱赏他一记爆栗。

  「什么约会!我是看你一个人吃饭怪无趣的,才肯放下身段陪你;而且你本来就应该要感谢我,这是天经地义的。什么约会不约会,你又不是女人!」

  这小子常说他很羡慕他们可以全家人常常聚在一起吃饭,哪像他通常都只能一个人坐在又长又大的餐桌前独自用餐,即使再好吃的东西,都令人食之无味。

  宋功稷的老爸现在住在小老婆那儿,而他老妈则住在她的小白脸那儿;他们家又大又美的别墅,通常只有宋功稷自己一个人,所以就算他留宿在费以爱他家,也没人会管他。

  唉!也许带了一点同情的成分,费以爱才不忍赶走这愈来愈常跟他抢棉被的学弟。

  没办法,赶他回去面对一屋的寂静,他于心不忍。可他们平民小老百姓,又没有所谓的客房。也没有多余的棉被,只得沦落到两个大男生同床共枕的地步。

  不过,要是没啥好处,费以爱是不可能会做这么大的牺牲的。

  他发现枕着宋功稷结实的手臂比忱着枕头好睡多了,又暖又软,高度刚好支撑脖子,睡舒适极了。

  还有,有这家伙睡在外头,睡姿极为不雅的他不会睡到半夜冷醒,发现棉被早已被自己踢落,或睡到一半跌到床下痛醒。

  这小子笨归笨,有时还挺有用的。

  「学长,你们今天教了什么?」

  答应教他每天老师所教的课程,令费以爱着实后悔。好累,为了不在学弟面前丢脸,他得强打起精神听他最不爱听的课,还得不断提醒自己不可以打瞌睡,以免有所遗漏,届时面子会挂不住。

  不过,也算是托宋功稷的福,费以爱白天认真听课,晚上教导他时又复习了一遍,近来他在课业上的表现今老师、同学们不禁刮目相看。

  「学长,这题我不会。」

  「我看看。嗯……」这小子老拿些比较难的间他,一不小心就会被问倒,啧!这题该怎么解呢?

  「学长,该不会是用这个公式吧?你说呢?」

  「我代代看。」

  「学长,是不是这个代这个,然后这样,再这样?」

  「别吵!我算算。」费以爱思考许久,当他终于解出时,他又忍不住嚣张起来。「哈哈哈!我就不信我解不出来,就让我来教教你这个笨蛋吧!」

  笨儿子,一下子又得意忘形,也不想想方才那副差点解不出来的窘样。不过看孩子用功读书,做父母的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偶尔会在房门旁略微关心一下的徐文秀,就担心自己的儿子没在念书而是在欺负别人家的儿子。但几次下来,她发现他们是真的用功地在读书,她也就放心许多。

  「老公,咱们儿子真的有在读书呢!」徐文秀走至客听,坐到正在看电视的费宏敬身旁。

  「那最好,近来我的身体也好多了,咱们就让他多点时间用功,少教他东奔西跑的有借口不看书,妳说好吗?」

  「也只有这样了,不过你要是不舒服可别硬撑,要是你累倒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是,老婆大人」

  徐文秀带笑地倚在老公怀里向他撒娇。夫妻俩好不恩爱。

  「咳!请别在公共场所演出儿童不宜的画面,有碍观瞻。」

  「费以仁,你给我滚到房里看书去!」

  「老妈,生气会长皱纹的哦!妳最近皱纹又多了几道,是吧,老爸?」费以仁聪明地将烂摊子丢给父亲。

  「真的吗,老公?」

  「以仁胡诌的,妳别听他乱说。」

  「哼!你老是骗我,你这样说不过是在安慰我罢了。」

  「不、不,老婆,我怎么会骗妳?」费宏敬瞪了瞪早已逃之夭夭的费以仁的房门。

  死小孩,明知你老妈最在意这种事,还故意说出来,唯恐天下不乱啊?

  「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了,呜……」

  这,这怎么会扯到那儿去?救命啊!

  费家的夜晚就这么热闹地展开。

  ******

  「以爱,外找。」

  「喔,谢啦!」

  费以爱起身离开坐位,至教室外和一个高个儿相偕离去。

  「喂,你不觉得最近我们都没啥机会和以爱哈拉吗?」坐在费以爱前方的何建垣,转身向坐在他右后方的方铭佩抱怨。

  「对呀!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想到。」

  「原本以爱就因家里的关系,没空在放学后同我们一道出去玩,现在竟连下课、午休时间都不常在座位上,我总觉得以爱在不知不觉间被别人抢走了。」何建垣大感憾恨。

  「有这么严重吗?」方铭佩轻笑他的多疑。

  「每回来找以爱的都是同一个小子,就是那个宋公子。」

  「听以爱说,那个宋功稷想和我们一起考联考,才会不停地向以爱讨教课业上的问题。」

  「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要以爱教,倒不如请名已考上名校的家教更有效不是吗?他家又不是请不起,而且以爱的成绩又没好到可以教人。」何建垣百思不解。

  「也许以爱的读书方式对他而言特别有用吧!」

  「这会不会太牵强了点?」

  「也是,但这对以爱和宋功稷只有好处不是吗?至少他们的成续都进步多了。」

  「是没错,想不到以爱的成绩竟愈来愈好,说不定还可以考上公立大学,不像以前可能连车尾都吊不上。」

  「那为了朋友好,你不是该替他高兴?」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好友被抢走,我不甘心嘛!」

  方铭佩像安抚小狗般轻拍着何建垣的头。以爱现在几乎因课业完全忽略了原本的朋友,对现下的他虽是有利的,但以后呢?

  只剩宋功稷一个友人,对费以爱而言真的好吗?

  ******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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