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 by风云 (轻度虐心+平凡受)-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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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惊变
〃我这里还有伤。。。〃左手扣住沧海腕处,右手放下酒怀,捂了捂自己左胸,男人笑得有些邪恶,〃你不一并帮我治罗?。。。〃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必红过关公。再望望男人可恶的笑容,沧海更是气结。强著劲,一咬牙!好!你要治是吧!我就帮你治!!只要你巫大少爷不介意在人前赤身露体!!
摆脱男人的钳制,伸手就去扯他的衣襟。。。
巫行云一怔,没想到沧海居然真的动手。但意外的表情一闪而过,迅速握紧沧海手腕,眯起眼,沈声道:
〃你真想帮我上药?。。。〃
只见沧海狠瞪自己一眼,抿紧嘴角,手上却是松了力道,瑟缩著想抽回。
哼!点了火,就想逃??这可没门!更用力的抓紧沧海双手,朝傻坐一侧,莫名紧张的老太太喝道:
〃这位婆婆请你先出去!〃
说著也不管旁人尚未消失,当著〃观众〃之面,无所顾忌地用力一扯沧海。
饶是沧海千防万防,还是低估了巫行云的急色和厚脸皮,一个趄趔,竟端端正正地坐在了男人膝上。愣了一会儿,沧海才如坐针乩,火烧火燎地跳将起来。巫行云如何肯轻易放开,右手扣住沧海双腕,腾出左手就去揽他的腰。两人你拉我扯,面红耳赤,还带翻了矮几上的酒水茶点,车内兵令邦郎,一时间好不热闹(而且真有人在看热闹~~)。
就在两人纠缠不清,气得沧海直想给那人当胸一拳,让他伤上加〃霜〃时(只可惜此刻双手能看不能用),却听砰的一声,重物著地的闷响,两人吓了一跳,俱停了手,往地上看。
〃少爷!。。。少爷!。。。两位少爷!求求你们不要赶我走!我。。。我以後做牛做马地侍候你们!。。。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呜呜呜。。。〃
只见那老妇人跪倒在地,不断地磕头哀告,苍老嘶哑的哭声让人听了甚是心酸。
〃婆婆!。。。〃沧海欲去扶老人,却被巫行云习惯性的绊住。狠瞪巫行云两眼,用力挫手,才得以脱身。
〃婆婆,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搀著老太太重新坐好。只瞧得巫行云眼红,懊恼得生烟。
原来老妇人姓吕,定州人氏,老伴走得早,本与儿子一家三口相依为命,虽是穷苦倒也安乐;谁知开春遇上洪河水患,同时失去了儿子媳妇,只好带著孙子往南乞食;可怜弱孙惊吓过度,偏又得了伤寒,终於夭折路途;如今只有老人沦落中州,孤苦伶仃,几不聊生。所幸今天碰上贵人,只望能尽残年之力,报答救命之恩云云。。。
开始救起老人时,沧海已知道她流离异乡,无亲无故,如今听了老人尽诉苦处,更是满怀怜悯和同情。
看见沧海眼巴巴地望著自己,巫行云知他心意。巫家堡多添一张嘴算什麽,如果能因此而得心上人欢喜,这笔买卖可是大大地划得来!当下毫不犹豫,点头应承。
巫行云却不知这一点头,带来日後许多苦果。。。。。。
好心得〃恶报〃,而且现世现报,巫行云很快就後悔了自己的决定。
首先,沧海的心思全在照顾老人伤痛上,只当巫行云是透明人;其次,老人成了沧海绝好的挡箭牌,因为再怎麽风流倜傥也好,巫大少爷总不能当著第三者胡天胡帝吧(方才那幕只是小儿科啦~~)。
好,车内不行,下了车找旅舍!谁知沧海拒绝与大少爷继续〃同居〃,以方便照应为借口,坚持与吕婆婆住在一起。至此,巫行云追悔莫及,却无计可施。其实凭他性子与能耐,若要强迫沧海,本也易如反掌,但这样必将难再得沧海信任,更非自己所愿。思前想後,只好暂行忍耐,等回到堡中万事自可迎刃而解。
宠大的阵仗,夸张的队伍,缓缓蜗行,终於到了成郡,再两日应可进入巫家堡辖区。只是这一路官道离城镇偏远了些,有时还要穿过山区,不过倒不必怕会有强贼。
时至晌午,车队停了休息,大夥儿纷纷躲在树荫里乘凉。数日来难得的没在客栈用餐,众人只是吃了携带的干粮。巫行云和下属们套交情去了;吕婆婆则说下车活络活络筋骨,一会儿就回来,不用自己辛苦跟著。沧海看车内静悄悄地,没有那个缠人的家夥,正好小憩。
自动翻出药丸吃了(因此药可补充体力,并可助眠),倚著靠垫,闭目养神。这两三日来也是辛苦了他。为著吕婆婆,跟进跟出,搀扶按摩,送汤换药,都是沧海一人打理。所幸老太太身子结实,恢复得挺快,要不还难保辛苦到几时。
想起吕婆婆那典型北方人的身架,虽是女子,驼了背,还几乎与自己一般高。每次搀扶她时,巫行云只是袖手旁观,幸灾乐祸,绝不施与援手。并且那人不仅不帮忙,还常常帮倒忙,添乱子(其实是大少爷心理极端不爽~~)。比如有一次,某侍卫好心地扯住沧海,要帮他扶人,却招来大少爷一记白眼,直吓得侠肝义胆的侍卫连声道歉,走避不迭。沧海虽恨得七窍生烟,却也拿他没法子,只好忍气吞声,暗暗骂这个没心没肺的冷血动物!!
浑身热热软软的,知道药力在发作,调整好坐姿,准备休息一会儿。。。
唔。。。身体轻飘飘的。。。。。。
怎麽好象到了一间书房?自己伏案写著大字,旁边是。。。父亲?他正撸著须看著,还不时点点头呢。。。呀,妹妹过来了,又哭鼻子!。。。两条辫子绑得歪歪扭扭的,在後边追著自己打。。。唉呀!打中了,好疼!。。。原来是给铁拳师傅赏了个粟凿。。。唔。。。不对,身体好烫,好热,好象发烧了,躺在床上,只见娘亲坐在一旁抹著泪,然後俯身亲亲自己的额,亲亲自己的脸,亲亲自己的嘴。。。这样,再疼再难受的病也就好了。。。唔。。。再来。。。亲亲额。。。亲亲脸。。。亲亲嘴。。。
!?──亲亲嘴!?。。。
倏地张大眼,正对上一幅满脸沈迷的面孔!是那个可恶的家夥!!
混帐!怎麽能如此大意!竟然睡著了,还给这个不要脸的家夥乱来!!
用力去撑那张邪笑不已的脸,死劲挣著想站起身。但是。。。这混蛋哪来的牛力,手抽不出来,腰给箍得好疼。。。
啊!。。。他在啃哪里!!脖子疼死了!!啊!。。。还乱摸!!。。。混蛋!!──
沧海拧著身,只有腿还是自由的,但是别扭的姿势,想踢人也做不到。就在心慌意乱,义愤填膺之时,车帘一掀──
〃亚海!快看,婆婆采到什麽!。。。〃
看到车内情形,兴奋的叫声顿住。。。
〃出去!!〃明显的怒意,危险的声音。
〃呃。。。是,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那个男人的眼神太可怕。。。
看见吕婆婆掀帘进来,又惶恐万分地退出去,沧海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
这家夥太过份!!!
张开嘴,毫不犹豫地,朝圈在身前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啊!──〃
趁著男人痛呼分神,沧海猛地挣脱束缚,踉跄地站起身,就想往外逃。哎?不对,怎麽上身没穿衣服??难不成给那混蛋。。。回头看看,果见自己的衣物正散落在榻上,甚至地上。过去拿麽??难道还想自投罗网??狠一咬牙!算了,大男人不穿上衣怕什麽!只有这个变态的家夥才会胡思乱想。见巫行云捂著手臂,从榻上起了身,沧海忙跳出车外。
众人三三两两聚著休息,马匹就在一旁放养著。吕婆婆则混在人群里,把蓝里刚采的野果分给大夥儿,不时地往马车方向望望。见到沧海跳下车,愣了愣,挪挪脚步正想过去,却见到巫行云也掀了帘,探出身来,忙又停住。这时,众人似乎都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齐齐望向马车。
只见沧海精赤著上身,看看大夥,又低了低头,突然向一名骑在马上戒备的武师走去。
〃这位。。。师傅。。。可否借你的马一骑。。。〃
呃?武师看著沧海,见他上身光裸,发髻凌乱,满面潮红著,神色间甚是别扭。又下意识地望向不远处的巫行云,少堡主虽然没跟过来,但目光明显是盯著这边看。
〃就借两天。。。你可以坐马车。。。〃
〃呃。。。可是我要戒备。。。〃眼角看见少堡主跳下车,往这边过来了,武师突然有些紧张。
〃要不。。。就现在借我用用,我马上还你!。。。〃沧海大急,只要离这个混帐远点,一会儿也好。
。。。。。。。。。
〃你如果现在下马,就把腿留在马背上!〃面色不善的男人边走边斥道。
这个混蛋!!沧海知道想避过众人眼光,偷偷躲开的机会没有了。咬咬牙,突然飞快地向放养在人群边的马匹跑去,纵身跃上一匹马,猛一扯缰绳,倏地奔上官道。众人大惊,马群也瞬时乱成一团。
〃沧海!不要!──〃巫行云大喝一声,身形急晃,向迅疾飞驰的一人一马追去。。。。。。
第二十四章 惑心
这个混蛋!!沧海知道想避过众人眼光,偷偷躲开的机会没有了。咬咬牙,突然飞快地向放养在人群边的马匹跑去,纵身跃上一匹马,猛一扯缰绳,倏地奔上官道。众人大惊,马群也瞬时乱成一团。
〃沧海!不要!〃巫行云大喝一声,身形急晃,向迅疾飞驰的一人一马追去。。。。。。
看见自己越是叫,沧海愈是快马加鞭,整个人都已紧贴在马背上,好几次差点撞上路旁大树。不禁想起沧海从前堕马的一幕,心脏几乎从体内跳出,当下不敢再出声。疾提气,脚下加力,几个起落,已掠上马背。
把僵绳连同沧海的双手抓牢,控着马减速,却不料他回肘就撞。也不运内力抵挡,硬生生受下他的怒气。这个时候还不识相,吃点瘪,服点软,恐怕再要讨好可就难罗。
嘶这一肘还真用劲!
不顾沧海的挣扎,紧紧揽住,任他如何别扭,都毫不松手。两人在马背上较劲,折腾得马儿烦躁不安,四蹄乱踏,直在原地打转,最后只好把他挟持下马。见沧海一落地,就弯着腰干呕,心里阵阵愧疚,忙伸手轻拍他的背脊,却被他一把挥开。
此时,数名侍卫也已赶到,看此情形,目瞪口呆,俱停了马,不敢过去。
看到有人聚拢过来,沧海只想避得远远地,急喘两口气,就往路旁林子冲去。
〃沧海!。。。〃巫行云此时如何敢由他乱跑,忙一手抓住,紧紧箍在怀内。
沧海满面通红,卯起劲,狠挣了一轮,却捍不动男人铁臂分毫。心内愤恨,手脚却再也无力,终至故技重施,张口狠咬男人右臂。
巫行云脸皮果然够厚,亦不怕在下属面前失威,一声不吭,只皱着眉,任他狠心咬到出血。
感到口鼻中传来阵阵咸腥味,更感到旁人惊讶怪异的目光,沧海羞愧不已,停了口,别过脸,再也不敢抬头。
知道这样不方便说话,只会令沧海更恼羞成怒,怨愤自己罢了。只好疾点他身上数处穴位,不顾对方震怒的表情,褪了外衣裹住,抱紧他重新上马,扯过缰绳,策马回程。
侍卫们面面相觑,急忙跟着,却不敢太过靠近。如此情形,明眼人多少有些了解。但见少堡主打不还手,咬不还口(晕~~堂堂巫少堡主咬人??),举动间小心翼翼,神情少有的紧张,看来这个男宠非同一般(亚海,偶为你一哭~~风言)。
出乎意外的变故,众侍卫屏息静气等着,看见巫行云〃劫〃了沧海回来,却无人敢议论嚼舌。
吕婆婆也挤在人群里,蹙缩着满脸皱纹,忧心忡忡。只见沧海在大少爷怀中,无比〃驯从〃,动也不动,只是背着脸,眼睁睁望向自己,似乎有话要说?吕婆婆不自觉地赶前两步,终又停下,无奈地看着男人把沧海抱上车。
把沧海放在榻上,巫行云直起身,看着那愤怒闪亮的黑眸,轻不可闻地叹口气。自己向来是凭好恶办事,想怎样便怎样,但每当看到这样的眼神,再强烈的欲望再难熬的蠢动再邪恶的念头,都会硬生生地压下去。
两人就这样针锋相对地〃敌视〃了一会儿,却是巫行云败下阵来。转身倒了杯水,拿着凑到沧海嘴边,看见渗溢下来的水线,才想起要解开他的穴道。
咣啷!
怀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