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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曾经沧海 by风云 (轻度虐心+平凡受)-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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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沧海可是苦不堪言,左臂被巫行云拽得发疼。又见大少爷狠瞪了自己两眼,迈开大步向前就走,本来腿就不比对方长,沧海猝不及防,一个趄趔,差点往地面栽倒。慌乱间忙伸手抓紧巫行云右臂,以稳住身形,这下看起来,倒像是沧海扒住巫行云不放。
      〃咦?那人是谁?〃
      〃没见过,看起来像仆从。〃
      〃他好象惹恼了少堡主。。。〃
      〃你没见着,那小子方才在勾搭花姑娘。。。〃
      〃去!到香雪海不泡花姑娘,难道来吃斋念佛!〃
      〃你懂个啥!巫家规矩特严厉!〃
      〃我说你们都不对,那小子看起来像个男宠。。。〃
      〃不会吧,香雪姑娘可比他撩人多了。。。〃
      〃就是就是,这几晚我都想着她,才睡得着觉。。。〃
      〃啧啧,你小子够色,嘿嘿。。。〃
      。。。。。。。。。
      这些话纵使沧海没听见,但众目睽睽之下给人拖着走,又不时有窃窃私语传来,不用问也知道没好话。心里正困窘着,一抬头,却见那梅花香雪俏佳人,一双美目正在自己身上打转,满脸惊疑不定的神色。。。
      被巫行云拖着上了二楼的露台,这里正对着东区最繁华热闹的大街,不远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看样子庙会游行快要进入最高潮了。露台栽满花草,方是佳节,百花竞放,俨然一个小小的园林。繁花掩映之中,摆放着古朴的藤椅案几,茶座上的各色点心和时鲜果品,让人看了垂涎欲滴。周围敛目站着十数个男女奴仆,此外别无他人,看样子是香雪海特辟的贵宾观赏区。
      巫行云把沧海推入一张藤椅,自己随即靠旁坐了,香雪在左、平陵在右也都入了座。四人合成半圈,面向大街,看热闹的视角刚刚好。
      巫行云依然黑着脸,目光只放在街外,既不饮酒也不喝茶,也不知道有无真正在观赏巡游表演。然而他不动,众人更是不敢动,闷坐了一会儿,气氛逐渐有些尴尬。平陵在旁看着,手中纸扇一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故作轻松地问道:
      〃行云,我们三人可是近半年不曾见面,再忙也不应忘了旧友哇,你说该不该罚?〃一边说着,一边朝香雪打眼色。
      〃就是,大哥如今已贵为小王爷,想来我们香雪海是请不动大哥这尊佛罗。。。〃香雪在旁搭着腔,话语里对巫行云的〃迟到〃仍是颇有微词。
      〃。。。没这回事,你们莫乱猜疑。。。〃巫行云抵不过这两人一唱一和,终于开口。
      〃不行!今年庙会几次三番请你都不动,还是要罚!香雪,你给行云敬上几杯!〃抓紧话头,平陵忙着把气氛闹活。
      〃好哩,大哥可不许推辞了!〃
      说着,香雪一手拿瓶,一手擎杯,起身斜坐在巫行云椅旁扶手,斟了酒,就往他口中送去。
      〃。。。嗯。。。好啦好啦,小妮子,我喝就是。。。〃
      几杯下肚,平陵见巫行云脸色稍缓,于是举酒道:
      〃行云啊,明年过后,我俩若是在战场上兵刃相见,这回可算是棋鼓相当了。〃
      〃哪里,你是龙腾帝最喜爱的皇子,将来就是一国之君,我这个有名无实的世子如何敢攀比。〃
      〃呵,作为战败抵押品的质子才是有名无实呢,巫少堡主傲视天下的能耐谁敢比肩?至于国君么,回去两年,我若还活着,有机会必与巫家骑兵大战一场!〃
      〃两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平陵!你还真是记仇得紧!〃
      〃呵呵,父债子还,天经地义麻!〃
      〃好!巫行云到时必当奉陪!〃
      〃那。。。就干了这一杯!〃
      〃干!〃
      沧海在旁听着,暗暗吃惊,平陵原来是龙腾王朝皇太子,如今之所以羁留日,当是五年前与巫家骑兵一役;说起来,眼前豪饮的这两人应是世仇,却怎么又结成了好友?正想着,又听香雪一旁嗔道:
      〃你们哥俩真败兴,大好时节打打杀杀的,给我一人罚三杯!〃
      〃好好,是该罚!行云,你也别赖帐!〃
      。。。。。。。。。
      看着欢声笑语、开怀畅饮的三人,既如兄如妹,又似敌似友,非常奇特的关系,但旁人却是再难以插足。沧海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似乎不应该在此出现,好象某种平衡与和谐被自己打破了。就在沧海心里百味陈杂时,香雪却唤了他一声:
      〃这位小哥,今年几岁?〃
      〃呃?。。。〃自从巫行云把沧海晾在一边,就没有人和他说话,香雪突然的提问,确实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十七。。。〃
      〃十七呀,比我还小一龄呢。大哥,你什么时候也换了口味?从前你可是只喜欢十八岁的美少年呢。。。〃
      什么?什么十八岁的美少年?沧海不禁愣住,但不仅沧海,连另外两个男人也瞬时僵住了表情,停下手中的酒杯。
      〃啧,这位小哥,虽不比从前的娇俏可人,但眉眼看着舒服,身段也好,我喜欢!〃
      〃香雪!。。。〃
      〃香雪!住嘴!〃
      看着两个大男人同时出声阻止,巫行云甚至还站起身来,沧海但觉脑门轰的一声,立时明白了怎么回事。相似的话语,相似的神情,刚进泌芳园时不是见过么。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人家一开口只叫小哥,不称兄弟,只问年龄,不呼姓名了。原来自己在他人眼中不过是个供人取笑玩乐的男宠!?刹时,方才大厅里众人侧目以对,议论纷纷的情形倏地涌现脑海,原来他们都是这样看的么!?一幕幕在眼前掠过,羞耻如潮水撞击着胸膛,沧海的面孔顿时苍白。
      〃怎么,不是吗?。。。〃看着两个男人如临大敌的表情,香雪很不高兴地仰起俏脸'自由自在'。
      〃香雪!你再说一句,我就离开这里!〃巫行云剑眉倒竖,狠撂下一句话。
      看见巫行云的神色,知道不能再开玩笑,香雪哼了声,不敢再说下去,但是赌着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刚刚亲密和美的气氛完全被破坏,平陵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又瞧见沧海身体僵硬地坐着,似乎失去了反应的能力,不禁低叹一声。正为难间,突然听到街市上爆出一阵欢呼,锣鼓鞭炮齐响,知道火龙戏珠的表演开始了,心中一动,忙起身向沧海走去。
      〃小兄弟,火龙戏珠开始了,咱们瞧瞧去。〃说着,不管沧海愕然的眼睛,拉起他走近围栏。
      站在后面的巫行云,视线不自觉地跟着沧海的背影移动,完全没看到香雪满脸嫉妒、泫然欲泣的表情。
      狠咬一下嘴唇,勉强亮起灿烂的笑容,香雪拿起桌上的酒杯,靠近巫行云身侧。
      〃大哥,刚才是我不对,香雪给大哥陪礼。〃哼,我只是给大哥陪礼,可不是给一个小小的男宠!心里想着,端高酒杯,香雪满怀期盼地望着巫行云。
      低头看看泪汪汪,娇滴滴的人儿,眼内闪过一线难明的光彩,巫行云平静地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谢谢大哥。。。大哥!你去哪里!。。。〃
      在香雪惊讶的叫声中,巫行云大步走向围栏,在沧海身后站定,伸手用力扳过他的身体,不管怔在一旁的平陵,抬起沧海的下腭,狠狠地就吻了下去。。。。。。
      天旋地转,站不稳脚跟。看到巫行云突然在眼前放大的黑眸,唇上一阵钝痛,随即感到对方的舌尖撬了进来,然后一股灼烈的液体渡入咽中。本能地推搡困住自己的男人,但对方反而更收紧了臂膀。滚烫的口唇碾磨吮吸着,火辣而刺疼,似乎要把体内的空气全都抽走。慢慢无力,慢慢地停住挣扎,只是瞪大眼睛看着那紧绷的面孔,开始泛红的俊颜。。。
      似乎一瞬间,又仿佛千年,时间更像停止,失去了流动的感觉。因为一切都如被魔咒定格住,包括纠缠在一处的两人。然后所有又在几乎窒息的时刻复苏,当沧海急喘着,重新获得呼吸时,世界才如破了咒般清醒过来。
      很热,很痛,很难受。。。。。。喉间阵阵发烧,但更烧的是脸上。俯靠着巫行云伸出的右臂,弯腰不停地咳呛。平常就很少喝酒,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
      瞠目在旁的少女,美目噙着泪水,看着巫行云用手轻拍着那男宠的背脊,玉面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咣啷!挥手打掉案几上的美味珍馐,银铃般悦耳的莺声笑语不再,尖锐的嗓音只有愤怒与嫉恨:
      〃大哥!你不希罕我的酒,也用不着拿去喂男宠,如此来羞辱我!!〃
      第十七章 夺爱
      瞠目在旁的少女,美目噙着泪水,看着巫行云用手轻拍那男宠的背脊,玉面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咣啷!挥手打掉案几上的美味珍馐,银铃般悦耳的莺声笑语不再,尖锐的嗓音里只有愤怒与嫉恨:
      〃大哥!你不希罕我的酒,也用不着拿去喂男宠,如此来羞辱我!!〃

      〃香雪!〃平陵脸色大变忙出声阻止,下意识地又转头看向身旁的两人。只见沧海仍旧给巫行云手臂揽紧,已停息了咳喘,但满面紫涨,嘴角紧抿着,身体似乎微微在抽搐,亦不知是因为方才呛了酒,还是听了香雪的一番话。而平时高高在上、容不得人触犯的男人,此时则面无表情,只是低垂眼帘看着身前之人,似乎完全没听到那尖刻的话语。
      看着毫无反应的巫行云,香雪心里一阵酸疼,气血翻涌着,难受得似乎刚刚喝下去的烈酒,全要呕了出来,满腔的恶气无处发泄,枪口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愣住的另一人。
      〃好!好!平陵!你也吆喝我!。。。哼!你们哥俩平时狎玩娼妓,我不说什么。。。如今,为了侍候男宠,就要撕我的脸!。。。〃
      〃香雪!。。。〃巫行云厉声喝断恶毒的言辞,俊面一忽儿黑,一忽儿红。香雪的话其实也道中了平陵与他日常的一些荒唐事,然而这在浮靡放浪的豪门本就常见,从前三人也会以此互相打趣,但是今日不行!今日就是不行!。。。感觉到臂弯中的身躯在僵硬,巫行云更是没来由地心慌,急忙不假思索地辩驳着:〃我从前怎样,你尽可骂。。。但是。。。他不行!。。。〃
      〃他!?哪个他!?大哥的男宠如此之多,香雪如何记得牢!。。。〃
      〃香雪!够了!我跟你说!他不是男宠!你若要再骂,莫怪我。。。〃头疼不已的男人终于恼羞成怒。
      〃大哥待要怎样!香雪任凭处置!。。。〃
      瞪着平时乖巧可爱,善解人意的少女,今天突然变得糊搅蛮缠,尖酸刻薄,巫行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小女子难养〃,大大遗恨未早听前贤之教训。面子上挂不住,怒意渐盛,有些恶劣地说道:
      〃不怎样!莫说他不是男宠,即便是,只要我喜欢他,我这嘴里有一口酒,也要与他分了!〃
      此言一出,如炸惊雷!!在场众人都被震住,露台上一片岑寂。。。。。。
      不再理会他人做何感想,巫行云绷着脸,挽紧手中人,掖住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谁知被挟持者身体一僵,脚下竟如生了根般,动也不动。巫行云愕然,低头望向怀中人,只见他满面通红,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倔强与不满显而易见,只是其中还掺杂着些微惊惶,与某种难明的情愫。。。
      巫行云看着沧海愣住。根据自己对沧海的了解,虽然也知道他很有些犟劲,只要看他为报家仇刀砍张千石便可知晓;但平时沧海面对自己时,只是垂首敛目,唯唯喏喏,偶有不满,亦从未坚持多久,至于像今日这般强烈的公然〃反抗〃,更是从未有过。
      巫行云瞧着,虽是惊讶,却奇怪地并不恼怒,反而有种不明所以的冲动,很想逗一逗这个第一次向主子权威挑战的奴仆。(BT的虐待狂~~亚海… 
      …+)这样想着,竟全然不顾还身处〃手兄相残〃的困境,低头向沧海微挑剑眉,沉声说道:〃不许反抗我!〃说着,又要强制劫人,这回手上是加了力。
      但见沧海卯足劲,奋勇挣了一轮,依然败下阵来,被男人扣住双腕,直拖着往外走。但走出几步,巫行云终又停下,因为怀中人挣得实在太历害,又见沧海额际已岑岑出汗,知道自己把人勒得太紧,心中不忍,只好软下声来:〃你不想走,难道想留在这里讨骂吗!〃一言立即凑效,感到沧海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抱持着,巫行云心里竟有丝丝的得意和窃喜。
      这两人〃卿卿我我〃,把周围之人全当空气,平陵在旁看着愕然,香雪脑海却早已一片空白。因为巫行云不论如何放纵荒唐也好,从未曾对谁说过喜欢两字;即便是香雪芳心暗许已久,殷勤讨好,亦如泥牛入海,从无回应。如今当众宣言,对象竟然是个毫不起眼的小小男宠,焉得不让人痛心疾首,烈火焚心!?
      身体如置冰窟,手脚不自觉地颤抖,香雪刹白的面容不怒反笑,梦呓般自语着:〃哼。。。喜欢!数年兄妹之情,竟不如一晌贪欢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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