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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我是儒商 by 江洲菱茭-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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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 
  小厮不敢怠慢,立刻回答:“有!肯定有!” 
  朱佑杭微微一笑,转过头来,一摊手,“博誉,他说池塘里有鱼,很遗憾,可能不是红烧的。” 
  宋临陡然挺直腰身,一筷子叉起酱猪蹄,“我改主意了,我要吃猪心猪肝猪腰子猪大肠猪耳朵猪头肉。” 
  朱佑杭哈哈大笑,夹起芹菜放进他碗里。 
  宋临一边啃猪蹄一边嘀咕:“今天怎么这样大笑大闹的?斯文气质破坏殆尽了。” 
  “那是因为我心情愉快。我还以为你闹别扭要持续半个月呢,没承想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打算跟我说说今天下午的转变过程吗?” 
  宋临只管埋头吃饭,间或夹一筷子苋菜喂进他嘴里,试图转移话题,“补血的,你正缺这个。” 
  朱佑杭根本不为所动,莞尔,“我深知自己拥有不可抗拒的巨大影响力,十年来屡试不爽,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我的影响力不止限于官场,连周围人都广受布泽。嗯,你的转变完全得益于我的影响力。” 
  “厚颜无耻!有你这样往脸上贴金的吗?要不是江秋……呃……”惊觉说漏了嘴,赶紧顿住。 
  可惜——晚了! 
  “哦?江秋?他说什么了?枉议朝廷重臣是革职的罪。”朱佑杭放下筷子倾过身去。 
  “你这是威胁!”宋临一顿,懊恼已极,一不小心又上当了,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就不矫情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然后问:“他很崇拜你。你真是这么做的?” 
  朱佑杭可有可无地点头。 
  “你很会为别人着想嘛。” 
  朱佑杭往椅背上一靠,震笑不止,“那次集体弹劾是冲着我来的,我上任伊始根基不稳,他们要给我来个下马威。我岂能束手就擒?” 
  宋临惊讶,“保全那些遭参劾的官员只是顺带?” 
  “我说过我的官品很卑劣的。” 
  宋临挑大拇指,“够自私!” 
  “从现在开始就要变成‘家私’了。” 
  “家私?是钱财吗?” 
  朱佑杭把碗一推,起身,顺便拉起宋临,边走边说:“我的后半辈子都会不折不扣地执行‘家私’原则。” 
  宋临“吧嗒吧嗒”直眨眼,“你的后半辈子就打算拼命贪污受贿?哎?你拉我去哪儿?我还没吃饱。” 
  “你不是想吃鱼吗?” 
  “我现在想听你的‘家私’歪理。别卖关子,快说!” 
  “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听完不准笑。” 
  “我肯定不笑。” 
  “唉……还是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会认同。” 
  “少废话!不是你教我当贪官的吗?只要我当着官,肯定跟你一起贪。你说吧,我认同。” 
  朱大尚书调过脸去,对月微笑。等的就是这句“我认同”,终于得逞了。于是说:“为自己着想叫‘自私’,为家庭着想就叫‘家私’。现在我有家庭了,当然要改了。” 
  “啊?这么个家私啊。” 
  朱佑杭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接着说:“我的家庭注定与众不同,不可能儿女成群,只能是两人相依为命。既然如此,我就是你的家,你也是我的家,我围着你转,你围着我转,互相旋转的结果是什么你知道吗?” 
  宋临第一次听到这种疯言疯语,傻愣愣问:“是什么?” 
  朱佑杭一指对面墙上避邪镇妖的符纸。 
  宋临一愣,“太极图?” 
  朱佑杭笑眯眯地点头,“我是阳极,你就是阴极;我是阴极,你就是阳极,阴阳调和,家庭才能长治久安。你说如果缺了一极,阴阳失调,会有什么后果?” 
  “得了吧!”宋临回味多时终于听明白了,“你不就是想把我绑一辈子嘛,我既然来了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太好了!博誉,你做阳极还是阴极?” 
  “阳极!当然是阳极!我是男的!” 
  “好。” 
  宋临以为他会反驳,居然听见“好”字冒了出来,实在太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宋临暗忱:肯定有阴谋! 
  果然—— 
  朱佑杭不慌不忙取下太极图,凑到他眼前,指着阳极里的黑点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做阴心好了,是你的主心骨,很不幸,你得绕着我转。” 
  宋临被捉弄得一愣一愣的,揣摩多时终于醒过神来,一把扯掉太极图,“又占我便宜!九拐十八弯兜了个大圈子,就想叫我听你的,美不死你!” 
  朱佑杭展颜大笑,“你说你认同的,现在又反悔了。唉……这年头啊,人品真是不能相信。” 
  宋临都懒得理他。抬腿往回走,朱佑杭扯着手腕拽过来,“这边。” 
  宋临赖着不肯走,“我不去!我不听你的!” 
  朱佑杭干脆拦腰抱住,带进了葫芦门。 
  眼前豁然开朗,蛙鸣阵阵,异香扑鼻,一轮明月高悬夜空,光华流转,如雾气弥漫般朦胧一片。 
  宋临问:“这是哪儿?” 
  “后花园。” 
  “来干吗?” 
  “庆祝我们今天组成了家庭。” 
  “啊?”宋临意外,“在这里庆祝?” 
  朱佑杭故意双眉纠结,“你打算在哪儿庆祝?说吧,我肯定奉陪。” 
  宋临干笑,“就这里!就这里!” 
  朱佑杭但笑不语,解开腰带脱掉长袍,顺手把宋临的衣服也扒了下来,支使他,“把鞋脱了。” 
  “不至于吧!”宋临目瞪口呆,“真在这里?” 
  朱佑杭脱了鞋子,看他傻愣着,催促,“快点,要我帮忙吗?” 
  宋临转身就跑,“我没这癖好!” 
  朱佑杭哈哈大笑,卡着脖子拽回来,“你还说我一脑门子肮脏念头,到底谁肮脏?” 
  “那你脱衣服想干吗?” 
  “下水捞鱼,不是你说要吃鱼吗?”匆匆偷了个吻,哑着嗓子诱惑,“顺便洗个鸳鸯浴。” 
  话音未落,“扑通”“扑通”,朱佑杭拽着宋临跳了下去。宋临毫无准备,一声惊叫划破长空,急忙抱住朱佑杭,抱得死死的。 
  “你不会游泳?”朱佑杭问。 
  “你居然会游泳?”宋临问。 
  俩人异口同声。 
  “我当然会游泳。”宋临答。 
  “我就不能会游泳?”朱佑杭反问。 
  俩人又异口同声。 
  互相对视一眼,大笑。 
  宋临脱下鞋子抛到岸上,一个猛子扎下去,没一会儿游到了对面,冒出水面,使劲抹了把脸,“这池塘很小嘛,有鱼吗?” 
  “有,我养了几十条。”朱佑杭跃起朝宋临游去。 
  宋临比鱼还滑,“吱溜”又溜走了。 
  等朱佑杭钻出水面,宋临早没影儿了,“博誉……博誉……” 
  博誉“腾”跳出来,兴奋地挥挥手中的俘虏,“我抓到了。呃……”对着月光盱着眼睛凝视了好一会儿,“这……这好像是锦鲤吧,能吃吗?” 
  “都是鱼,怎么会不能吃?” 
  “胡说八道!”宋临举起锦鲤直挺挺朝他砸去,“你见过谁吃锦鲤?” 
  朱佑杭泰然自若根本不尴尬,对月畅笑,“不能吃就游泳吧,要是你觉得洗鸳鸯浴更好的话……” 
  宋临手脚并用往岸上爬,“我没这癖好!” 
  “没有可以培养嘛。”朱佑杭飞快游过去,正赶上宋临右腿没来得及缩回去,朱佑杭抓住脚踝往下扯。 
  “啊……砰!”宋临轰然落水,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宋临“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水。逮着空档,一把抓住朱佑杭的前襟,死拖着往水里摁,惹得朱佑杭哈哈大笑,抱住宋临仰面倒下。 
  宋临挣扎多时,一脚踹在他脚背上,跌跌撞撞站起来,幸亏池水只是齐胸深,狼狈不堪地往岸边走。 
  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嗯?人呢? 
  等了好一会儿,始终不见人影,宋临慌了,大叫:“喂!朱佑杭!” 
  静等片刻,依旧无声无息,宋临惊慌失措,“朱佑杭!”刚想扎下去,旁边“哗啦”一声,宋临吓得猛眨眼,闪目观瞧,只见朱佑杭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宋临不由分说一拳砸在他胸膛上,“被你吓死了!” 
  朱佑杭顺势抱住,贴着耳垂轻吐热气,“博誉……” 
  “嗯?” 
  “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去哪儿?” 
  “你喜欢宣德炉吗?” 
  “不喜欢。” 
  “喜欢楠木家具吗?” 
  “不喜欢。” 
  “喜欢哥窑冰裂纹笔海吗?” 
  “不喜欢。” 
  “那你肯定喜欢老翁垂钓图的帐幔。” 
  宋临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湿透的衣领里,“会不会很疼?” 
  “我会很小心。” 
  “我明天要请客,我说我要亲自下厨的。” 
  “我会很小心。”朱佑杭绵绵亲吻锁骨,“你要信任我。” 
  “嗯。我信任你。” 
  35 
  朱佑杭握着宋临的手,光着脚丫慢慢走回卧房。 
  可怜的老翁垂钓图,被宋临湿漉漉的头发猛然一甩,老翁一下子变成了落汤鸡。 
  可怜的宣德炉,原本龙涎缭绕屋中朦朦胧胧如仙境一般。不承想朱佑杭从帐幔里扔出一堆潮湿的里衣,其中一件不偏不倚正盖在炉顶上,“兹~~”龙涎灭了。另一件刚巧撞到哥窑冰裂纹笔海上,“咣当”落地,“咔嚓”碎了。 
  宋临一愣,“扑哧”笑出声来,朱佑杭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胸腔震颤闷笑不止,“博誉……” 
  宋临头一歪,从枕头上滑下来,笑问:“什么碎了?” 
  朱佑杭叹息,“我的心。” 
  宋临贴上他的胸膛,静听不疾不徐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朱佑杭碎碎亲吻眼睑,宋临抬起头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几个月前,俩人初次相会,宋临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地大唱《佳期》,朱佑杭惊奇至极,评定——精致着放荡。 
  兜兜转转时过境迁,如今已然佳期在即,终于精致着放荡了。 
  如果宋临还有兴致的话,如果宋临还能在百忙之中抽出闲暇的话,或许可以唱——……欢笑连连动锦帐,惊喘声声撼雕床…… 
  他唱过,只是没在朱佑杭面前唱过,此时唱来多么应情应景啊! 
  如果朱佑杭还能气定神闲的话,如果朱佑杭还能从急速搏动的心跳声中分辨得出宋临的唱腔的话,或许会评定——你的欢笑,我的惊喘,精致! 
  同样的事情,一旦落到自己的头上,就只剩下精致了。 
  如果,只能是如果。 
  鸡鸣报晓,窗外龙吟细细凤尾森森。 
  宋临悠悠转醒,额角一热,启眼看去,笑了,转过身接着睡。 
  朱佑杭靠上他后背,沿着后颈一路吻到肩头,双手悄悄抚上腰侧,嘴里像念经似的不停重复:“他还没醒,我做什么他都不知道。他还没醒,我做什么他都不知道……” 
  宋临一骨碌爬到他身上,“我醒了!” 
  朱佑杭哈哈大笑,而后故作严肃地认真审视他的脸颊,摇头,“难说得很。醒了就该神智清明,我问你……”手指穿过发丝,揉着他的太阳|穴,“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他肯定说不记得!朱佑杭断定。 
  果然—— 
  “不记得!” 
  朱佑杭哑哑失笑,“那你还记得今天该做什么吗?” 
  宋临一愣,立刻把请客的事想起来了,慌手慌脚连滚带爬从床上翻下来,动作过度,脊椎牵到尾骨,倒抽凉气猛然挺直后背,朱佑杭急忙阻止,揽着腰抱上床,故作凄苦,“唉……这就是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顿饭。” 
  宋临根本就不理他,够着膀子一边套鞋一边抱怨:“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朱佑杭笑眯眯地等他把两只鞋子都穿好了才慢悠悠地问:“鞋子上绣的是‘秋山新雨’,空濛吗?” 
  宋临正忙着呢,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朱佑杭见其试图挣脱怀抱,也不坚持,手一松,极其困惑地问:“博誉,鞋子先穿好了,一会儿衬裤怎么穿?袜子怎么穿?还是说……”笑眯眯地比划他的身子,“……你打算全身上下就只穿双鞋?” 
  宋临一哽,低头看看自己,一拍脑袋,恶狠狠地拽着朱佑杭的胳膊拖下床,“起来!大白天的还赖在床上!” 
  朱佑杭哈哈大笑,打开衣柜,翻出衣服扔到桌上,宋临随手抓了一件套上,等衣结系好之后陡然发现袖子盖过了指尖,只得脱下来,不动声色地捡起另一件,偷偷瞟了瞟朱佑杭,没想到那家伙正靠着柜门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宋临脸通红,嘲骂:“光溜溜的也不嫌害臊!” 
  朱佑杭似乎这会儿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瘪嘴,“又不是我一个人光溜溜的。再说昨天晚上……”眼见宋临的脸快滴出血来了,朱佑杭安抚一笑,戏谑之言立刻顿住,走过去帮他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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