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急救站-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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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转向父亲,道:“刘大侠,我看他真的邪入骨髓,毫无救药,不如宰了他,以免后患无穷。”
刘千知早有此想法,如今被捉,不禁信心开始动摇。
鬼王闻言大骇,登时露出一脸困厄、孤苦、无奈、可怜脸容,乞叹不已:“我只是嘴巴硬而已,像我这风烛残年老人,双手被铐,武功又被制,还能做什么?就让我在此安享天年吧,我已别无所求,别无指望,可怜可怜我,给我有个赎罪机会……”
说完,两眼且含泪水。
刘吉冷道:“虚情假意,你要是能悔改,天下再无恶人啦!”
鬼王泣声道:“此时此地,我除了悔改,还能奢求什么?”
刘吉道:“等着某人来救呵!要是放你出去,那才是天下众生之悲!”
鬼王更悲切,不知该如何是好,暗暗落泪。
刘千知转向儿子,道:“到下一牢房吧!且看他悔改到何时!”
照他想法,若有风吹草动先收拾鬼王再说。
刘吉似能体会父亲心意,冷眼瞄向鬼王,亦自移步下一牢房。
鬼王见人走去,霎时目露凶光冷残谑笑,他似乎一有机会,必定加倍残酷报复般。
刘氏父子懒得理他,两人行向后边牢房,竟然空无一物。刘吉正觉奇怪想发问,刘千知示意不准说话。
随又走向牢房深处,推开石壁,现出一黑洞,两人闪了进去,石门关上,一切暗如黑夜。
此时刘吉即见着一颗米斗大透明圆球,里头装有清水,水中似有东西浮动,那似乎是海星抑或水母之类东西,正不停慢慢蠕动,瞧来颇为沉静安祥。
刘吉皱眉,“这是什么?好像会发光!”
刘千知道:“它不会发光,只是全身透明,圆球下置有夜明珠,映照上来,便像个发光体。”
刘吉好奇再瞧,道:“它从何处抓来了有何功用?是水母吗?”
刘千知苦笑,“一概不知,它是爹见过最奇特、最凶猛、最耐命的东西,别看它小小一只,若涨大起来,足可吞下人头。最让人可怖的是,任你如何打它切它,它就是不断不伤,就像水制成似的,一有伤口,转个弯又愈合,实是神奇!”
刘吉道:“这么说,即是用任何方法都无法杀死它了?”
刘千知道:“至少目前还想不出来,孟神医不知试了多少方式,总是功亏一篑。”
刘吉道:“用火呢?它喜欢水,用火攻它,应可奏效。”
刘千知道:“试过了,遇火,它便缩成一团,外表看似烤鱼,其实里头已形成保护壳,只要一有机会,照样复活,最重要的是爸爸根本无法把它抓住,永远地置于火堆中烧烤,因为它就像水,随时会渗向四周。”
刘吉道:“用铁盆装着也不行?”
刘千知道:“不行,它能吐出毒水烈化铁钢之类东西,尤其烧红铁片,沾上毒水,简直像豆腐,一穿即透,它登时可脱逃。”
刘吉皱眉:“这么难缠!”
不禁多瞧它几眼,只觉此怪物似有一张可大可小嘴巴,以及谈淡似是眼晴东西之外,其它瞧不出任何异样,就像会蠕动的白木耳,除了透明外。
刘千知道:“唯一可对付它的方法便是滑亮无缝的东西,就像这琉璃球,滑得让它无法沾上边,否则它随时可脱逃!”
刘吉道:“瞧爹如此慎重,它到底恐怖到何种程度?”
刘千知心有余悸道:“或许你见着它杀人,才知其恐怖,尤其它落水无痕,简直比魔鬼还可怕,你可知长江派上上下下数百好手,全栽在它手中,就连帮主也不例外,爹若非得自孟神医相助,差点亦遭它毒手,所以爹把它列为头号敌人,一直想办法除去,却不可得,实是头疼。”
刘吉道:“此物是否有人豢养,用来谋杀同道?”
刘千知道:“照孟神医所言,它无人能养,它杀人,只不过想坂饱肚子而已就像猛兽猎食,永不终止,谁养它,很可能被吃掉。”
刘吉道:“它难道毫无灵性?”
刘千知道,“狡猾得很,不过那是兽性,你别想试着豢养,那是自找麻烦!”
刘吉昨舌道:“我才没那工夫,只是如此看着它,岂非留下一颗定时炸弹?”
刘千知轻叹:“又能如何?我根本想不出收拾方法,只有紧紧看住它,直到有一天,想出方法为止,对了,此事绝不能让外头那七人知道,否则必定更加麻烦。”
刘吉道:“孩儿省得。”
刘千知随即伸手扯向地面,将一大堆软柔东西整理一番,免得水晶球不小心滚落而破裂,妖物得以一溜。
清理过后,两人始小心翼翼掩门而退。
外头又是一片嘈声,刘千知低声道:“你去看着他们,爹还得把毒逼出体外才行……”
刘吉颔首,故作大声地道:“刘大侠可累了?先歇吧,这些老魔头交给我来照顾便可。”
刘千知淡笑道:“想和他们交谈?去吧,不过得小心些,他们一个比一个贼,不易对付!”
刘吉道声知道了,便自走去,开始欣赏七大邪人。
刘千知则趁此盘坐下来,运行功力,开始逼毒。
时间分秒渐逝。
一群怪人仍不断发牢骚,有的乞怜,有的威胁,另有高歌,鱼娇娘干脆跳起艳舞,全身几乎褪光,露出一身洁白动人身躯,倒让刘吉大饱眼福,他想若非已知对方底细,说不定还真被迷去呢,他极力把持住。
偷偷瞄向父亲,只见得他脸冒热汗,头冒白气,且渐渐暴红,心知毒物快逼出体外。刘吉倒也安心,找着话题和怪人抬杠。
忽见毒王鼻头一挑,怔诧道:“是五毒红沙味道,莫非我徒已来?”鼻子更嗅。
刘吉闻言稍惊,目光瞧向父亲,毒王何等精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个刘千知,竟然中了五毒红沙,躲在墙角逼毒吗?”
刘吉暗自叫苦,斥道:“中什么毒,只不过是在研究五毒教的解药,大惊小怪!”
毒王宁可信其有,哈哈再笑:“是吗?那分明是从体内排出气味,他根本已中毒!各位翻身日子来了,快合力推墙,我徒必定在外面!”
此语一出,众怪生起无限希望,登时拼命往石墙推撞,霎时轰隆之声不绝于耳,甚且引起小小地震。
刘吉苦笑不已,斥道:“谁再敲打,我先废了谁。”
这群老魔头个个心机深沉,谁肯听他,仍自敲打不停。
刘千知眼看不行,只好暂时收功,准备出手制住这群妖人。
岂知就在他起身之际,忽闻轰然闷响,炸得地动山摇,岩屑纷纷下坠,妖人登时征诧静肃,刘千知、刘吉更自怔愣,想着这道底怎么回事?
沉静中,猝又轰然传来一阵沉响,地震再起,石屑更落。刘千知登时惊觉:“不好,有人炸山洞!”
此语一出,简直如被毒蛇咬及没命往外冲去。
刘吉那肯让父亲涉险,登时跟追过去。
秘牢妖人清醒过后,已自哈哈狂笑,直道老天有眼,救兵已到来!个个猛敲狠打,硬想将铁栅门给拆下,现场霎时狂乱不堪。
然而刘氏父子却无暇理会,两人拼命迫往洞口。
在开启三道秘门之后,果然见及人影闪动,竟然是獐头鼠目的王八灵,带着清风楼主疾闯而入。
乍见刘千知现身,王八灵登时哈哈大笑:“任你多会藏身,仍逃不了我火眼金睛!”
清风楼主更笑:“苗姑娘在那小子身上下的追踪散果然有效,否则咱们仍不知要再费多大劲才能摸对路子啊!哈哈哈……”
刘吉闻言一愣:“你们在我身上下了追踪散?”
这个筋斗实在栽得彻底失败!他甚觉对不起父亲。
刘千知能说什么?此时只有速战速决,乍见来人,冷喝一声,神功顿展,劈打过去,轰然暴响,三四人全若断线风筝便喷出去,哇声连天。
然而三四人早有防备般,腰际已系妥绳索,虽被击倒退,掉落深渊,却免于摔死。
就在众人倒退之际,猝又另涌一批壮汉,他们手持炸药,大喝一声,轰炸过来,刘千知一掌打得炸药反弹,撞及杜汉,飞退洞外,登时炸开,轰然暴响,四五名壮汉竟被炸得肢离骨烂,散射四处。
那惨状果然震住外头诸人,一时不敢强攻。
刘千知趁此猛掠出去,准备生勤这堆人。
刘吉亦不落人后急起直追,疾冲出洞。
只见得洞外绳索连连,不下十数人,忽见刘千知父子冲出,大群人惊慌欲作鸟兽散,然而此时绳索反而成了最大绊身枷锁。
刘千知冷喝一声,身化游龙,腾掠于绝壁之间,双手挥劈中,十道道指劲戳中对手穴道,纷纷坠落下来。
刘吉登时叫好,猛地抄中绳索,有若拖野狗般往内洞回扯,这一扯,大堆人纷纷唉唉闷叫,倒贯秘洞。
刘吉手脚干净利落,见人即再点中数处穴道,始丢于一旁,眨眼逮捕六七位之多,其中包括苗氏姐妹,以及坠落深渊又被拖上来的王八灵和清风楼主。
刘千知反击成功,但觉毒性隐隐欲发作,立即掠回秘洞,他却牵挂情景,道:“上头不知还有多少人?看来得另寻地方了……”
刘吉自知父亲毒伤,闻言说道:“剩下我来收拾,您看着这群家伙,毕竟暂时仍无法搬家啊!”
说完,不等父亲回话,疾掠而出,外头仍有不少绳索垂下,他得以藉此攀附而上,省去不少工夫。
连卷数百丈,终见敌琮,他登时强功尽展,劈得数名妖徒抓绳不及,纷纷坠崖身亡。
上头妖徙见及刘吉有若煞垦,已心生寒意,趁着仍占优势,有人喊着轰他轰他,果然见及炸药投来,刘吉冷哼劈去,打得炸药弹飞,借此快速再攀高处,炸药轰开,如雷贯耳,引得地动山摇。
还好相距较远,并不碍事,刘吉得以安然,趁机又暴冲崖面,吓得七八名妖徒作鸟兽般散去。
刘吉势在必得,喝着哪儿逃,出手尽是煞招,一个照面放倒四五名,剩下者更自狂奔逃命,然岂是刘吉对手,再扑截几次,已全部落网。
刘吉这才嘘气,连点妖徒数处穴道,并以绳索捆绑,始冷笑道:“啥玩意?连大爷也敢惹!”
大群人早昏迷,根本无法回话,刘吉始将这群人抓于一间石室,困锁里头,这才安心不少。
他想,另有妖徒吗?
正待搜索之际,忽见青光一闪,猝又传来轰声,吓得他赶忙扑地,以为另有伏兵,急忙回头,始见青光闪于空中,原是打雷。
他哑然失笑,道:“节骨眼里,连雷公都来凑热闹!”
但见雷光闪闪,天空乌云密布,细雨已飘,该要下场大雨吧?
他顾及父亲安危,登时快速转寻四周一圈,眼看雨势已起,便自掠坠深崖,借着绳索,轻而易举寻回洞中。
刘千知并末离去,见及爱儿回来,欣声一笑:“解决了?”
刘吉笑道:“该收拾的全收拾了,只是雷电交加,莫要劈着这里才好!
”
刘千知道:“若真如此,亦是天意矣!咱们回洞收拾收拾,得找机会转移阵地……”
刘吉颔首:“自该越快越好!”
刘千知道:“且等这场大雨过后,毕竟如此狂雨,根本无人敢来!”
刘吉颌首:“随您决定。”
当下,他已转向两眼瞪大,满是怨恨的苗如花姐妹,邪笑声起:“好个三八婆,骗得我好苫,还不把解药拿出来?”
苗如花嗔斥:“中毒活该,死了算了!”
刘吉冷笑:“还敢嘴硬?给不给?不给,我给!”
他猛伸手,叭叭两响,赏了大耳光,打得胖妞嗔怒欲炸:“你敢打我?
”
刘吉冷笑:“不交出解药,不但打,还要把你剥个精光!”
“你敢!”
“对骗子、敌人,不必有什么仁慈!”
“你敢——”
苗如花已面带恐惧,嘴巴仍硬。
刘吉瞄她两眼,冷笑道:“没什么敢不敢,只是你这身肥肉实在让我倒尽味口,还是找这位苗条的小妹来得好些!”
苗如玉闻言,怔惧斥道:“你敢动我,我死给你看!”
刘吉邪笑:“死啊!我倒想看看,有人会为了解药,甘心自杀?交不交出来?算了,我自己搜吧!”
说完,当真欺向苗如玉身前,哪顾得对方是否处女、玉女,伸手即往她杯中摸去。
吓得苗如玉又气又怒,吼叫连连,刘吉仍自不理,左腰搜不到,换搜右腰,随又搜向胸口,吓得苗如玉怒极而泣,厉吼道:“住手——解药在在在……胸口挂着那白包,我自己拿……”
刘吉笑道:“早说不就没事,不必你动手,我自己来啦!”
说完当真扯开苗如玉胸襟,连肚兜亦拉开一半,露出洁白胸脯,苗如玉已自疯狂吼叫,刘吉却稳如泰山,伸手扯向其朐前接包,一扯不断,哎呀一声:“这么牢靠?”猛劲再扯,哎呀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