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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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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手无策的是他,明明娶了个天下无双精明的公主回家,怎么娶回来的竟是个傻子。。。他找谁退货去?退不了货,那便只好自己受着。
  “我以前也旁听过他们的谈话内容,乏味的很,我听着听着便睡着了,你若不愿在屋子里呆,明日我让阿六敦带你去山上转转,梅林开得正好,你想吟诗作画都好。”
  他难得温柔,她有岂会信:“不去,冰天雪地的,要冻死我?”
  他耐性实在不好,脸色瞬间变化:“那便乖乖呆在屋子里。”
  她大多时候都恼恨自己的矫情,但是她实在无法做不到面对一切都泰然处之。从前的她,在宫里衣食无忧,群臣跪拜,现下在这深山野林,被一个混血的庶子用最不堪的方式欺辱,他蛮横粉碎了她所有的尊严,她能不恨?
  她身上热气腾腾,慕湛瞬间丢下自己去书房过夜的念头,脱掉外衣,挤上床,强行将她抱在怀里。
  她小小软软,白白净净的,像他过去在雪山驻扎时养过的一条幼年白狐。
  “卫桀为何叫你汤圆儿?”
  “你们生下来都是又红又皱像猴子一样,我一出生便是白白嫩嫩的,比汤圆还要白呢。”
  他嗤笑:“你真当我是傻子?慕嫣出生时就丑的紧,像一团脏肉。”
  “不信又为何要问我?”
  “你所说是不是真,给我生个孩子就知道了。”
  说罢作势要脱她的衣服,卫泱急急挣扎,最后两只罪魁祸“手”只握住她胸上软软两团,“是挺圆乎的。”
  “下流。”
  她在暗中怒斥。
  二人被彼此折腾地不能入睡,遂说起了话。慕湛的身子渐暖,他冷得时候像冰里覆盖的硬铁,热得时候像火炉,卫泱本能地紧追温暖的地方。
  “有一事我一直不明,为何你同慕嫣分明是同母所生,为何在府中地位如此不同?”
  “慕嫣是王府独女,自然受宠。”
  “不提你三弟那个蠢货,你大哥虽生的好看又能文能武,但看着就是个淡薄的性子,你却是三兄弟里最像北平王的,何以父子关系疏远至只有君臣之礼的底部?”
  “你与国公不也如此?”
  “我阿爹待我好不好,我心里有数。”
  他嗤笑,笑她所执着的近似一场虚无。
  “泱泱,替我生个孩子,我不会让他像我们一样。”
  卫泱在心里讥讽,她与他已是不共戴天,又怎会给他孕育后代?
  她翻身背对,呼吸渐渐平稳,已是舒眠。
  慕湛自暗里抱住她的身子,她是那样柔软,比棉花还要柔软,就像天上的云朵。
  她比他梦寐的更要洁白。
  这一睡睡得酣畅,日上三竿二人双双醒过,往日这时,慕湛带兵山上山下做完晨练。
  他打算今日旷工一天,出兵之日越发的近,他越留恋闲暇之乐。
  北平王已听完寂真授完佛法,佛堂的小厨正在备着斋菜,慕湛没有去军营,便没有对北平王避而不见的道理,等卫泱梳洗完毕,二人去佛堂向北平王请安。
  于寂真而言,山上已经十年未曾这般热闹,他爱这俗世,渴望更多人受佛法普度。
  北平王的身子骨日益清减,比卫泱在山下所见又衰老了些。年轻时候做多错事,老后一一来找他报仇,这幅身躯已是不够偿还。
  好在平日威仪尚在,即便面临千军万马,也能镇得住场。
  卫泱感慨,从前在京城里听说的北平王恶如鬼煞,见了真人才知与一般的威严长者无异。
  世事面貌多种,无人能窥得见全貌。
  北平王按例嘘寒问暖几句,吃穿用度都关切到,卫泱一一应答,不卑不亢,只是西北刺骨的大风已将她所有锐气棱角磨平,她比之年前的时候平静得多。
  她这是受了谁的气显而易见,北平王道:“公主不必拘谨,如今嫣儿嫁到卫家,你我两家是亲上加亲,我与你父亲又是旧识,公主权可武威城是自己的家。”
  卫泱道:“多谢王爷关心,本宫已习惯了武威城的生活,侯爷亦待本宫很好。”
  “只怕武威城穷乡僻壤,无法较之东阳城的繁华,令公主受委屈了。”
  “王爷真是小瞧了本宫,本宫从小就随母亲每月初一十五都要去接济贫民难民,偶尔也会去山上清修,各样的生活都是见过的,繁华虽好,但毕竟易成幻像,不如这清静日子来得自在。”
  “谈及长公主,本王还记得上次相见时长公主不比如今的公主大几岁,那时长公主在国公大人身旁,还似个孩子心性,二人情深的很。”
  卫泱诧异,自她有记忆以来,父母关系向来疏远,她只以为父母婚事是一场于皇家而言再平淡不过的政治联姻罢了。
  慕湛问:“既然父亲曾见过年轻时的长公主,不知公主殿下与那时的长公主相比如何?”
  不仅慕湛,卫泱也期待着答案。
  北平王眉头微微皱起,遥想起往事。
  “长公主聪慧无双,许多男儿也不必她之智慧,性情张扬,公主。。。还是年纪小了些。”
  卫泱苦笑:“可我从没见过那样的母亲,且再也没机会见了。”
  寂真道:“公主莫哀伤,人来这世上是因心怀执念,长公主只是先解开了执念而已。”
  “大师这么一说我倒看开了,母亲生前最大心愿无非是兄长们与我可事事顺心,人生不如意事虽有,但这些年我们却是半点委屈都不曾受过。”
  说完她自己都要发笑,若被人压在身下百般欺凌仍不算委屈,她早已超脱。
  卫泱总有法子哄长辈开心,单是讲一两件幼时糗事,便引得笑声一片。本以她的性子去哄北平王开心已是屈尊降贵,但放眼全城,除北平王在无人能帮她逃离慕湛。
  斋饭上来,却是四碗长面,北平王的近侍慕克道:“因今日是二公子生辰,王爷才特地上山,只怕二公子今年又忘了。“
  慕湛一怔,道:“若非克叔提醒,今年是又要忘了的。”
  北平王道:“你每年这个时候都不在家中,想给你过个生辰难上加难,算起来你我父子十八年未曾这样围着圆桌话家常了。”
  慕湛道:“父亲与我所忧皆为苍生,牺牲平日时光在所难免。”
  父子你来我去,好一个慈父孝子,只是怎听怎客套,两个极会演戏的人,唯独演不出父子间真情。
  从未有人提过慕湛生辰一事,卫泱突然得知这消息,诧异一阵,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因在北平王面前,慕湛没有直接不留情面回她一句:“告诉你有用么。”
  他淡淡笑道:“往年生辰都在行军途中度过,军营里没那么多庆贺时间,每次都是生辰离得近的兄弟凑在一块儿吃碗白水煮面就完事。”
  既然要演戏,卫泱也是个中高手,柳眉蹙起,真像急怒,“你若是早些告诉我,我还来得及备礼,现在可好了,两手空空。”
  明知她是只狡黠狐狸,慕湛一瞬也当真。
  “能娶到公主已是对慕湛最大馈赠,慕湛不敢再有妄想。”
  卫泱嗔怪道:“事已至此,我是没有备礼,倒不如唱一段曲儿给各位听,就当给侯爷贺寿了。”
  她音色若山间脆生的泉水坠落,他也曾幻想这一副嗓唱起曲来会有多动听。
  她唱的是一首长生赋,也不知她从哪里学会这些民间小调,悠扬婉转,仿若被祝福的人真可以活得年岁悠久些。
  祝君此生能长生,长明灯长明永不灭。
  或许是她歌喉太曼妙,令他生错觉,若是听闻不到这动人歌声,长生又何用。
  北平王与寂真脸上都露出欣赏神色,寂真道:“真不知公主还会这些民间古调。”
  卫泱答道:“这算什么?我会的民间曲调多着呢,只是不合适在宫中唱,宫中礼乐太繁复,我总是听着就困。”
  等北平王下了山,小两口回到房中,卫泱卸下笑容,一身倦意,沐浴后就打算入睡,但在床上辗转难眠,因一日都在佛堂里食素,到了晚上又觉腹空。
  她起身执灯,慕湛仍在书案前钻研着什么,他面前只燃一只光源微弱的红烛,那红烛也快燃尽了,卫泱替他换上新的蜡烛。
  求食这是实在难以开口,四目恍恍对着,向是一时间都没认出彼此。
  慕湛先开口:“公主殿下何时变得如此贴心了?”
  她心想,贴心不贴心也轮不到他来管。如今屈身于此,才与他演这一场戏,莫说他不过一介武夫,即便他是这天底下最高贵之人,对她做出那种事后她只有入骨的恨。
  但既然做戏,就要时时刻刻忘了自己原本的样子。
  “有些饿了,起来寻食。”
  他扬头看她:“正打算叫厨房做私食,你就喊饿了。”
  “那正好,做丰富一些,毕竟是生辰,怎能一天都吃素?”
  慕湛自然知道是她自己馋了,于是深夜中吩咐厨房大动炉火。
  三菜一汤,加之精致点心,唯独差了一壶好酒。
  原来明日是上元佳节。
  不余十日,她已敛去许多锋芒,一身傲骨被他杀死,残存的是绝望。
  慕湛命人拿来酒。
  喝下几杯暖身后,彼此面目才柔和了些。卫泱诚然恨眼前这人,却又不得不承认,论沙场豪情,无几人能较之于他。
  她因酒意面上泛起红晕,蝶翼似得睫毛不愿彻底展开,只是微微抖动,目光只落在那樽盛着浅浅清酒的酒杯上。
  “原本你与卫家相争辽东一战的领兵权,卫家突然退出,你不觉有蹊跷?”
  “天寒地冻的,谁愿去辽东那破地方受苦?”
  “最近的军粮储备基地是在平城,平城距辽东关卡重重,任一环节出了问题,你便失去了军粮供给。”
  “除去我,对公主而言不是件好事么?”
  他反问,这一生命悬刀尖,唯这一刻想珍藏起来。
  他留恋这样的生辰日,有明月,有好酒,有一个如她一样柔软的妻子陪着。
  “你明知结局如何,为何还要执意前去?”
  “若是想杀我便杀得了我,我已死去千次万次,可还能与公主在此把酒言欢?”
  “不会次次都那么幸运。”
  他笑:“不到末路,结局尚是未知。”
  她已饱食,便想借故离开。
  慕湛突然覆住她的手,阻止她要离去的动作:“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我累了。”
  “不许找借口。”
  二人同时开口。
  卫泱望向矮墙外,大雪覆盖武威城,灯火若星光璀璨,难得景色,可遇不可求。因这景色留下来,总不算罪过。
  “慕湛,告诉我你为何非得去辽东?”
  他唇角含笑,还似流氓无赖模样,眼睛露着审视的光,却又如此轻屑。
  “我已说过此仗并不难打,我的队伍习惯速战速决,一月时间足矣得胜而返。况且,公主可希望自己所嫁之人是个缩头乌龟?”
  她闻言露出笑颜,右颊的酒窝陷下,如盛最甘甜的葡萄酒。
  “虽然侯爷在东阳城的时候做过许多小人行径,但侯爷这一分气概放眼朝廷却是再难找寻的。”
  她给杯中倒上酒,举杯:“这杯敬你。”
  “公主的胆识才智更令为夫佩服。”
  因果循环,也不知有谁而始。她因他强取威胁而下嫁,但当初又是她将他一步步引入朝廷,他也曾魂牵梦萦那个扮着观音的小女孩。
  天虽下着雪,可没人觉得冷,两手交握的温度足以融化落在彼此身上的雪,他握着她的手又紧几分:“我听叱罗说每年清明你都要为你娘亲茹素抄经半月,今年等我回来陪你一同抄经。”
  她嗤笑:“佛经上的字大多生僻,你认得几个?你也不怕染了那么多血的手去握笔抄写佛经,佛祖不认吗?”
  她这张嘴总是要令他不痛快才甘心,慕湛索性以吻惩罚她的胡言。
  “佛祖不认便不认,横竖只是想多看看你这张漂亮的小脸。”
作者有话要说:  狗慕湛狗慕湛
你就是一条狗
给你一点点甜
你就摇尾乞怜

☆、留住

  上元节来的无声无息,若不是阿六敦在将夜时端来一碗汤圆提醒,卫泱已不记得日子。
  白白胖胖的糯米球拥挤的浮在漂着粉末的汤水上,表层晶晶闪闪,她一勺舀了一口,果然软糯,只是最忌倦吃甜点,不过象征吃了两只,便搁在了一边。
  阿六敦告辞时,卫泱问:“这汤圆可给侯爷送去了?”
  阿六敦道:“上元夜侯爷是要同军中弟兄们同乐的,特地吩咐让我回来给公主煮碗汤圆。”
  “他不打算回来?”卫泱问道。
  她站着时也矮阿六敦一个头,此时又坐着,仰头瞧这八尺高汉,脖子的确酸痛,但她眼神又是凌厉的,令阿六敦产生一种臣服的错觉。
  “回公主,侯爷未曾说今夜是否要回来,但是照往年的情况,是要和玄衣卫的兄弟们彻夜饮酒的。”
  “备马,本宫要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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