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若心扉(第一人称 都市 虐 be)作者:海明殇\暗夜翼殇-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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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出去了,去哪了呢?
我勉强撑起身子,下了地,依靠在墙上,不过经过这几天的休息,身体大概也好了差不多,就是腿有些麻,毕竟没有人帮我舒展筋骨。
尽管仍有些虚弱,不过身体却比之前好一点,还真多亏了老管家的那一碗粥。
我推开门,二楼的走廊上依旧没有人,只有我一个人沉重的步伐,我看着墙上挂着的那一幅幅画,现在却很不是滋味了,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心有点疼。
我再次走到了那扇门前,我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将它推开了,只是这扇门平时很是轻易,现在对我来说却是有些困难了。
我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人,松了一口气,一步一步挪进去,我坐在了他的旁边,看着他那睡颜,我不禁有些感触,这样的人我究竟如何才能比的过呢?如何才能将他从那个人的心里抹去,我企图占有一席之位,只是受伤的注定是我。
我抚摸着这个男人,洛澈如此好听的名字,我想他的双眼必定是非常的澄澈,给人以清新,只是他的遭遇未免太过悲惨。
我曾试想那是假的,但是当韩森那一句句包含深情,同时又附带怨恨的的话语脱口而出时,我相信他,因为他的语气尽是对这个男人的怜惜,以及对于那个男人的痛恨。
我想要吃醋,我醋意大发,只是这些我向谁去抱怨呢?
我长叹一气,起身离开,对着这个床上的睡美人说着“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小夜:前几天考试,加上这几天犯胃病,算了不说了,文放在这了
第十一章
有些人也许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但是我相信他会回来的,因为这里不仅仅有我,也有他曾经深爱过的人。
我望着那条通往这里的道路,我多希望自己的眼里下一秒就有他的身影,只是每次都是黯然回头。
也许这几天他不在了,我反倒清醒了,我觉得我有点醒悟,只是我依旧爱着他,我不想再去在乎那些是是非非,我是想平平淡淡的过着我们的日子,也许他不会爱我,也许他依旧爱着那个人,但是只要他在我身边就足够了,我要的爱就这么简单。
也许当他回来,当他再度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可能就没有那么大度了吧,毕竟男人嫉妒起来并不比女的差,但是无论如何我只想见到他的一面,我喜欢看着他温柔的表情,我喜欢他的那份强n。u。e,我不知道他的内心藏着多少事,也许我能做的就是让他泄愤。
我重新回到了那张床上,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余温,一个月是怎样的概念了,强暴完后,一个月不曾出现,谁也找不到他的踪影,还是他并不想让我知道呢?
没有他的日子,我时常跑去探望那个男人,我总是向他抱怨着韩森的不是,也许我猜测他听不见,不会向韩森告状,所以我才敢那样地大胆直言。
我和正在睡梦中的他成了朋友,无话不谈,但是仅有我在和他分享着我的一切,我对他的一切一无所知,我在这个人面前哭过,我知道他不会安慰我,但是我还是哭着,也许只有这个才能安静地听我讲完我的哭。
每次看到他心电图上有些强烈地波动时,我以为他要醒来了,只是他还是睡着,他难道是睡美人吗?需要一个王子的吻来唤醒他,如果那个王子是韩森,他应该早就醒了,或许他真正期待的是那个伤害他伤到最深的人吧。
有的人可能一睡就睡了一辈子吧,如果他几十年后突然醒来,而出现在他的面前的都是一个个老人,而他仍旧保持着青春,那该是一道怎样的风景啊。
脚步声匆匆地响起,似乎发生了什么急事,我轻轻将那扇门关上,走了出去,我看到的是那个气喘吁吁的管家,他这副样子还真是有点可爱。
不过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急事,难道是火星撞地球?还是发生地震了?
“少爷……回来了。”他的话断断续续但是我还是听明白了。
我用着要比他快一倍的速度,这一刻我比谁都要着急,我好久没见到这个人了,天知道,我有多想他。
散落下来的发丝,有些遮住了我的视线,我没时间去整理它,因为我要去见那个人了,他终于回来了,想了那么久,终于要再次见面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英姿,看着他从车上豪迈地走了下来。
我想要冲过去拥抱他,只是在看到他的眼神我停住了。
那双眼神不如以前那般温柔,也不似从前那么冷淡,那里面唯一有的就是一股冷意,那是带着一股刺心的痛,那眼神让每个人都觉得如此疏远,那是一种不可亵渎的,那里面充斥着的是一种极度的凄凉,那是一种将人带入地狱的目光。
我在害怕,我在后退,直到我退到门上,依靠在门上。
他经过我的身旁,没有看过我一眼,他从我的肩膀擦过,而我们却彼此都不认识了,原来这就是咫尺的距离。
我想要拉住他的那双手,我想要探查那双手是否还有一些温度,哪怕是冰冷,只是我不敢了,我毫不犹豫地退缩了,这个男人比上次更加地恐怖,就好像是每分离一次,我和他就会更加地疏远,直到我们两个变成一条平行线。
他上了楼,许久,我才踏出了第一步,我缓缓地走着,走到我们的房间,但是我却没有去推开。
我承认我懦弱,我承认我胆怯,我不敢去拥抱这个冰冷的人,之前的决心在见到他就完全覆灭了。
我喜欢他,喜欢的是他的什么?我爱他,爱的又是什么?是温柔吧,不然为什么他的冷酷让我想要逃离,他的温柔却让我难以招架呢!
最终我还是推开了那扇门,我想我和他有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我想我们必然要说清楚,不然我们只能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必然要离开,我必然要放弃和他的一切。
那件屋子依旧如我走时那样整洁,里面只有一扇窗是开着的,没有人,没有任何人的身影,除了我以外,所以他没有来,没有来到这件屋子。
我的心很凉,他上了楼,除了这,他还能去哪?
这层楼很大,但是他常去的地方是哪里?
答案我探寻着答案,最终确定还是那个地方。
我走了过去,轻轻地,我不想打扰任何人,其实是不想让那个人知道我已经到过那个地方了,有一种不好的想法蹭蹭涌上心头。
那扇门是半敞着,我知道这扇门已经被人打开过了,我透过门与墙的缝隙,我看到了那个人,就算是极不愿意承认,但是那个人就是韩森。
他抚摸着那个人的脸,双眼观察着那个男人,脸上露出了好久不见的笑容,这笑容很僵硬。
他低声嗫嚅着“你怎么还不醒,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尽管小,我还是听见了,我抚摸着那个地方,好痛,好痛,从来没有那么痛过,原来我并没有想象地那么大度。
他在他的额头上亲吻着,就如同是一个的男人那般小心翼翼。
这一刻,我觉得我成了第三者,我破坏了他们的感情。
为什么明明爱的不是我,却仍要来招惹我?
为什么当我爱上你时,你仍旧不爱我。
难道爱上一个男的,注定是悲剧吗?
看着这幸福的样子,也许他只会为这个人而改变吧。
我想要把这样的情景就留给他们。
我不小心碰触到了门,尽管是轻微的声音,他还是察觉到了,他将我拉进了房间,扔到了地上,如同他做事那般地粗鲁。
他居高临上地看着我,冷淡刺骨的话语徐徐响起“说,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此时的他是一尊屹立的天神,威严,让人无法不去顺从。
我没有回答,我不想解释,我没必要……
“啊~”他捏起了我的下巴,我直视着那令人颤粟的目光。
他冷笑了一声松开了我,鼓起掌“真不错,看来你还没有那么碰,你已经知道了。”
第十二章
我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我摸着还残留着些他气力的下颌。
这次,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
与上床时的他有些不同。
不知为什么我便联想到了上床时那副罪恶的表情。
他一直在发呆,他的对象一直是床上的那个人,似乎没有把被他拽进来的我放在眼里。
尽管有些不满,只但转头看看那个人,我也无话可说了,毕竟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明白珍贵的,更何况我恨得只能是相识太晚。
他的神情很严肃,每次这样的表情一出,都会让我有一丝的颤抖,这样的他在酝酿着话语,酝酿着温柔,这样的他深不见底,这样的他暗夜里竖立的蔷薇,浑身带刺。
见他没有说话,我便想要离开,抱着一身的疑问,抱着那种看不懂他的低落的情绪离去。
我擦过了他的肩,仅在那一刹那,他的唇在动,他的话在肆意散播。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的存在?”
我茫然地停住了脚步,与他背对着。
我看着那床上那人苍白的面容,若是问我什么时候见过他,恐怕便是你不在的那段日子。
可是我竟然没有应他。
此刻他的周围微荡着的气体没有任何的反应,此刻的他是异常地平静。
我没有应他,于公也于私,也许我希望借此激怒他。
分别许久,似乎我还是很怀念他的身体,原以为可以就此忘记,但还是无法做到。
此刻的自己有些理智不清,多希望他能够残忍地对待我,至少来补偿一下这几日他所欠我的。
我们现在的情况似乎就是在战场,两军对峙,没有一人先出招,也许先出的人注定要败给另一个人。
“你不疑惑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我没有去猜他的想法,在他身边的这些日子,我想我学到最大的东西便是决不却回应那些我所不知,匿藏在他心里的答案,既然他想要藏,我就没必要去挖掘。
我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正如我所期待的那日日夜夜的纠缠。
我在黑暗中绝望无助,是他将光明带给了我,尽管不知这份光明在我身边逗留多久,但我唯一能做的恐怕只能是默默地等待着他,等待着他收回那份光明,那份留给我太多,太多回忆的东西。
他开始阐诉一段故事,一段不为人所知的故事,那段故事里有他,也有那两个人。
我似乎错过了一切,错过了他的过往,而现在我只能静静地倾听着。
当门外那喧哗的声音响起,当老管家在客厅里不停地拦阻着眼神里透露着一种急切的人时,韩森正轻轻抚摸着,用蘸着热水的毛巾擦拭着那个曾让他日夜难寝的男人的身体。
眼神里满是温和,那是一种肆意的温柔,那是在黑暗里照射的光芒,它将温暖给予,它将爱所停留。
用湿热的毛巾在男人的手上缓缓擦拭,每一个动作都渗透着对那副躯体的怀念。
将男人的手掌贴在自己的侧脸,在回忆着曾经那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场景。
有谁曾想过,仅因为一次萍水相逢的偶遇,便注定了两个人一生的纠葛。
一次偶然情况下,本不会多管闲事的人,仅因为看见对方那双受伤,无助,沉寂在黑暗里寻找不到光明的眼神便出手相助。
而另一个少年则因为这个少年救他时的身姿而着迷。
当名为洛澈的少年解决了一群乌合之众后,便伸手去拉起那个衣衫被人扯得半露的少年。
想要留下一些钱便离开的洛澈,听到耳边响起少年那句“我无处可去。”的话时,便脱xia自己的外套覆盖在了少年的身上,抱起少年往最近的宾馆走去。
少年永远也无法忘怀依靠在洛澈怀里的那种甜蜜,那是一种深处在地狱时被一个人给拉了出来,从地狱里给救赎时重获的希望。
目睹着男子将自己从那一双双污秽的大手中给解救,少年便把依靠着的男子当作了天使。
当男子把少年放在床上,小心地脱xia少年的衣服时,少年想要去反抗,少年的脑海里重新回忆起了那些人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