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若心扉(第一人称 都市 虐 be)作者:海明殇\暗夜翼殇-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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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瞪视着他,但是手腕上逐渐加强的气力却将我说话的力气也腐蚀去。
“我说过不允许你反抗我。”他的话不单单是命令,也是警告,那是一种威胁,不带声色,让人只要在他的周围就足以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
我被他直接扔到了床上,被砸到墙壁上的额头隐隐作痛着,还有那刚才被他握得即将脱臼的手。
我还没开始发怒,我心中的愤怒还未发作,他便已经压了上来,将我的双脚按压在他的身下。
“你……放开……”连一个音节都不齐全,我的话语完全淹没在了我们的唇齿交缠中。
那是强而有劲,暴力的吻,舌头如一名虎将,过无关斩六将,不畏前方的敌人,口腔内部很快便被侵占,接下来是暗藏在我口腔里的软滑,不经意地被他缠绕住,从另一个口腔中转送过来的唾液被灌入了我的肠胃。
我的理智在反抗,我的身体却在接受着这份甜蜜。
好在他没有将我的双手给束缚住,我在他的后背划下了几个不深不浅的印记,但却足以让奔腾在他体内的血液流出。
我发狠咬住了他的舌头。
我知道这样的后果很严重,只是我现在真的不想被他给占领。
我的脸毫无疑问地遭到了重击,他的手掌毫无疑问地扣在我的脸颊。
“你敢咬我?”这样的语气让我觉得似乎他从未想过我会去反抗。
他转而又换了一种语气,啧啧称赞道“不错,真的很不错。”
他的眼神很空明,周围的空气一下子都被冻结住,让人连呼吸似乎都成了困难。
他不在时,我幻想着和他的情事,而此刻他就在我的面前,我却反抗他。
再一次的沉寂,恐慌的气味越加严重。
我咬了他,而他却闷不做声,似乎不是他的xing格。
他喜欢用行动来证明反抗他的行为是错误的,永远没有好结果。
他从床旁的柜子的抽屉里掏出了一副手铐,有点像是军用手铐。
我没时间想太多,因为这副手铐已经拷在了我的手上。
他的手强行的张开了我的嘴,一根根手指在我的嘴里刮削,我想闭拢,却被他的手指强行撑起。
一只手足以让他撕裂我的衣服,蛮横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徜徉“你不想要我碰你,你想要反抗,那么你用什么反抗?是用这里吗?”川腾在口腔里的手指抓住了我的舌头。
“还是用这里……”他咬住了我胸前的粉粒,将那稚嫩的粉粒沾染上血腥。
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痛苦还在弥漫着“你是想用这里?”
裤子并未被撕扯,只是将那藏匿在两层薄布后的器官拉扯出来。
他含了下去,亦如享受着美味那般尽情地吞吐着,在吐出的下一刻便将那亢奋着的器官给咬住。
疼痛侵蚀着,而他似乎喜欢享受被折磨后的人的声音,手指识趣地退出,让我尽情宣泄着疼痛“啊~”
紧接着,紧接着是更为残忍的罪行,他将我翻过身,扳开腰下的两个小丘,将手指粗鲁地伸进,在内壁上刮着,如同是刺骨那般的疼痛直袭大脑,我知道自己不能喊叫,那仅仅只是他罪行的刚刚开始,一切还没结束。
不能叫,不能叫!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阻止着自己欲出的声音。
当指甲将那不知某处的薄膜给刮破时,奔腾的血在流淌着,他们是渴望奔腾的骏马,一有机会绝不停留。
叫声再也忍耐不住,从我的口中一点一滴冲出,“啊……啊……”
被鲜血所冲洗过的甬道被强壮的器官给猛然冲入,经历了鲜血,甬道更富具着弹xing,仅仅地黏着突进的异物。
我在排斥着,我叫呐喊着,我在拒绝着,他没有反应,而我的身体却在背叛着我,朝他靠拢。
他压在我的身上,嘴咬着我的耳垂,倾吐出来的气息夹杂着浓浓的酒味。
刺骨的风总是那样不适宜的吹来,身体的血液在凝固着。
“似乎你下面的很奏效,它反抗得挺到位。”如此讥讽的话语似乎不是平时的他所说的,难道酒真的能暴露人的本xing吗?
酒后乱xing,酒后吐真言,难道现在的他才是他的真实?
此刻的我竟然害怕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酷似恶魔的人的身边。
强暴那是一个怎样的名词,我怎样觉得现在正适用于我的身上。
那嘲讽的话语还在如潮水般涌来“你果然适合用强,现在是这样的乖。”
这样的话语似乎在那听过,对,是那他那所讲诉过的故事里的话。
我现在甚至有些怀疑,是否他就是故事里的另一个主角,如此凶残的他。
“不要怕,澈。”他的话语突然变得轻柔起来,他在我体内抽插的动作也在放慢。
“我不会伤害你,放轻松。”
伤害?不会伤害是吗?那你此刻不正是在伤害我吗?对你来说,什么才叫不伤害。
我离这个男人越来越疏远,现在的他是否是我所认识的,我都在怀疑。
现在的他,是我所爱的吗?我所爱的人是这个样子吗?
我在质问着自己,这些问题的答案,我该如何去找寻。
此刻我才发觉,当爱上了一个随时会让你迷茫的人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贪恋那温柔的瞬间,你不知道当温柔变成残暴时,你还能不能理直气壮地说爱。
“澈,我爱你。”曾经同样的话语再次响起。
但是此刻我不是洋溢着幸福,而是一种辛酸,一种酸到心底,无法言喻的情感。
澈?我怀疑这个字是否是与我有关。
我爱你,这三个字真的是对我说的吗?
不许你离开,不许你反抗,那样强势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吗?那样充满着霸气的人才是真实的吗?
强制,命令,才是他对于我真正的情感吗?
爱,在一刻间变得如此纠结。
他所爱的人是另一个唤作澈的人吧,他的温柔所给予的是另一个唤作澈的人吧。
而我应该是他泄气的工具,我是替代澈清醒前任他索取的工具。
工具?这个名词是多适合我,贪恋的留在他的身边,仅仅是一句“我爱你”就已经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因为这个人我变得如此得不堪了,我的灵魂就此变得更加堕落了。
脱离?我真的脱离的了他吗?解脱?我真的能从他的身边解脱吗?
爱如此地揪心。
我明明清楚地知道他所爱的并非是我,明明知道他张口闭口所说的爱只是给予给那个人的,他对我说着,难道不是因为隔着这堵墙的另一个人也能听见吗?
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地卑微不堪。
明明知道了一切,却不趁他的离开的时候逃离。
等候着,在这个地方默默等候着他回来对我的凌迟,对我的屈辱。
我舍不得,原来我真的舍不得,舍不得离开这个人,宁愿被他侮辱,宁愿承欢他的膝下,宁愿他明明不爱我,却仍对我说着“我爱你”。
原来痛苦真的难忍,我哭泣了,在他的面前懦弱的哭泣着,但是他却看不见,仍在我的体内索取。
真相是如此地残酷,多希望自己不曾知道,这次的暴n。u。e,这次的行为,这次对我的强迫,仅仅是酒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是因为爱我,才找我泄发着情欲。
萎靡的气息被风所卷走,冰凉的身体在温暖过后,再次被冷俊的风给降温。
血液被风干了,已由鲜红变得黑红,沾染在两具不同的身躯上,密林丛被血液洗礼过后,几根几根联合在了一起,凑成了刺骨的荆棘林。
整间屋子只剩下痛苦的呻吟,以及欢愉的喘息声……
第十章
我躺在床上好几天,也许是后壁的伤口还未痊愈,我无法下床活动筋骨,连稍微动弹一点都倍感痛苦,我想这算是我自找的吧,我反抗了,质疑了他对我的爱,所以他才惩罚我。
只是为什么每当我听见爱这个词时,那个角落却是如此地疼痛呢?
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了,不,是自从我醒来后,他便再也没来过,那个肇事者,把我弄得伤痕累累后,却独自逃走了,空留我一个人,空留我这个残破的身躯在这个地方。
我是不是他的玩物,这个事实也让我在思考着。
但是如果是玩物,为什么还会帮我清理伤口呢?
还是他觉得还没玩够,准备当我的身体复原后,再次进行侵略。
他没有来,而我也没有去找,我的三餐重任自然落在了老管家的身上,只是每当他将饭送上来后,看到的总是前一顿纹丝未动的饭菜。
他总是会露出忧伤的表情,然后再以老人家的角度“小伙子,别这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只是这场革命我注定是输的,吃多少也是无济于事。
看见我没有回应他,他将旧的饭菜收了收,转身离开,我听见了他的叹息声,我想这样的一个人在众人中应该算是德高望重吧,如此和蔼,一定很多人都听他的话,只是不代表我会去听,因为我很固执。
我时常想着,那个人是对我感到了愧疚,所以才不来见我吧,只是他应该不知道只要他出现在我的面前,不需要任何的言语,我都会原谅他,应该我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有点残忍的人。
也许因为时常用尽全身的力量想着,肚子里的空虚,也渐渐消失,早已忘记了那份饥饿感,饭菜自然不用下胃了。
我等待着他的归来,也等待着自己的身体的复原,也许正如他所说我适合用来强,我已经离不开他的身体了,仅仅是几天,看过了他那眼神后,我便下定决心不去反对了,只要他还在我的身边,还能给我那份身体的紧密贴合便足以了。
当门再一次被推开时,我期待着是那个人,但是当人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知道我的梦还是破碎了,老管家的脸上多了几条皱纹,我很不要脸地想着那是担心我而出来的。
他依旧将饭放在桌上,苦口婆心地说着,我也不耐其烦地听着,但我还是想要知道,他,那个曾经说爱我的人到哪了。
当老管家要走时,我开口说了这几天的第一句话,尽管是有气无力的“请等等。”
见到我说话,他首先是惊讶,不过很快就过去了,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回到原来的位置,准备听着我的提问。
“他去哪了?”
“他是谁?”老管家没有不好意思打起了我的乐趣。
“韩森。”
老管家立刻拍了自己的头“原来你说的是少爷啊。”
我再次重申“他去哪了?”
老管家一脸困恼的样子,嘴里嘟囔着“他去哪了呢?”
看着这样子,我不自觉地笑了,他还真是一个老顽童。
“人老了,记忆也退步了,说不定你做一点让我高兴的事,我就能想起。”还真是老谋深算,抓住了我的弱点进行猛攻。
无奈,为了得到消息,我只好牺牲我的肚子进行交换了。
老管家早就已经将粥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过他手上的粥。
看着这碗粥,为什么要准备粥呢?
看见我难以启齿,老管家语重心长说道“你好几天没吃饭,只能先用这个填饥,不然你的肠胃受不了。”
我这才知道我,原来这个人老人家是如此地关心我,让我有点想哭,不过我没哭,那太丢人了。
在老管家一脸欣慰的表情下,我终于将那碗粥给舔食干净,这真算是我这几天吃得最好的一顿。
“你可以告诉我了吧。”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纸。
老管家的神情顿时变了,当我看到他时,他已经出现在了门口,在门口对我做了个鬼脸并说着“其实吗?少爷出去了好几天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
我这才明白,原来我被这个老顽童给摆了一道。
只是他出去了,去哪了呢?
我勉强撑起身子,下了地,依靠在墙上,不过经过这几天的休息,身体大概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