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若心扉(第一人称 都市 虐 be)作者:海明殇＼暗夜翼殇-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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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这一切真的仅是一场梦吗？
我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似乎身上并没有所谓的青紫痕迹。
我揉着自己的头发，回想着这一切，那梦里的一切都好似真实，似乎那就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看着周围的一切，与梦里自己所居住的房间并不相同。
但是为什么除了梦里那些有点凌乱的故事外，自己却什么也想不起，就连自己所处的这个地方都是那么得陌生。
门已被打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年纪已过一个甲子的老人。
“你是……？”这个人似乎是曾经见到过，这副相貌似乎曾经刻在自己记忆里的某个深处。
他？他？他不就是那个老管家吗？
我看着他，似乎我的醒来他有些惊讶，可是梦中的一个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又怎么能不盯着他看呢？
下一秒，我听见了碗筷破碎的声音，这一刻我才发现他的手里端着盘子。
他冲过来将我抱住，他的手布满着岁月所留下的痕迹，那双粗糙的大手在我的后背上摩挲着。
就像是劫后重生那般，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我愣愣地。
他怎么了？
许久之后。
“你是谁？”我问道，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这一切都好混乱。
他眼里的泪立刻止住，那双仿佛可以透视他人的眼睛凝视着我。
“你不认识我？”他带着一点点的疑问，一点点的肯定。
“你是老管家？”现在的我把他当作了梦里的那个角色。
他摇了摇头，露出了满脸的忧伤。
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这次换我摇头了。
他摸着我的头，叹了一口气，便说道“孩子，我是你爷爷，看来这次溺水，把你脑子都给冲坏了。”
溺水？
这是怎么回事？我完全不明白他所说的话。
我所不记得的这一切只是因为我失忆了吗？
当我在沉思时，他拿来了一套衣服给我，说是要带我去见少爷。
当听到少爷这个词时，我的脑里涌现出了一些记忆，他所谓的少爷莫非是那个人。
我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个只是自己的梦而已，不可能是真实的。
我任凭着我所谓的爷爷帮我穿上衣服，这样的举动似乎是他在伺候什么人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我有些不舒服。
我和他不是所谓的爷孙关系，不是本应该我来孝顺他，怎么现在变成他来伺候我，跟主子和仆人似的。
我轻轻地推开了他，自己摆弄着衣服，并对他说着“好了，我自己弄。”
我退到一旁，这样的动作让我感到有些奇怪。
我无暇继续顾及这些奇妙的事，我继续穿着自己的衣服，我可不想一天都光着自己的身子。
当我穿好后，爷爷便将我从床上拖起，将我带出门，或许是因为一时的激动，竟然忘了清理刚才摔破的碗。
我们就这样走着，在这走廊，一切都与梦中的场景不同，身份，所住的地方，也许唯一相同的便是这个人，我面前的爷爷与梦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不知不觉我已被他带到了一个地方，我的面前坐着一个人，那优雅的姿势吸引着我，想必他就是所谓的少爷。
连翻动报纸时那细微的动作都显示着他的高贵。
爷爷低下头，弯着腰，恭敬地说着“小澈已经醒了。”
这样的一句话怎么让我有点觉得像是在贩卖孙子呢。
澈？这个名字不是和我在梦中的名字相同吗。
我也学着爷爷的样子，低着头，但是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此刻的我该去说些什么。
“恩，下去吧。”他的声音给人一种很温和却有些威严的感觉，如果不仔细听，也许会认为他是一个女子。
爷爷依旧如原来的样子，不过他的步伐却一直往后退着，对于这里的一切我都不熟悉，我学着爷爷的样子往后退着。
“你给我留下。”他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响起。
我并不知道他是对我说的，我依旧往后退。
直到爷爷低声说了一句“少爷叫你留下。”我才停住了步伐。
我低着头，看着地板，想着他叫我留下做什么。
直到脚步声从我的耳旁消失，我才意识到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过来。”他命令地说道。
我缓缓地走过去，似乎每走一步都像是离一个深渊更近了一步。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我没有一点的防备，我不认为一个少爷会对我做些什么。
他站起身，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没等我看清他是要做什么，我已被他抱入怀里。
我有些害怕“少爷…你…要做什么？”
这时我才敢抬起头看着他。
这个人……
他不是那个……
就如同是抱着一个公主那般，他将我抱离了这个地方。
在他的怀里我觉得很安心，丝毫没有抵抗的意思，直到他将我抱到了一个房间里，将我放下，我才明白自己已被他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少爷你要做什么？”
他坐到床上，没有了刚才那副正经的样子“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应该叫我森。”
我看着他，我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现在的我早已将现实与梦境给弄乱了。
从我醒来到了这个莫名的地方，还有与梦境里相似的这两个人。
我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我已经放弃了刚才那种尊敬，我转身离开，现在的我，只想理清自己脑海里的那些故事，现在的我处于一片混乱。
还没等我开门，我便被他压倒在了门上。
“你……”还没等我说上一句话，我的声音便被淹没在了他的亲吻中。
我想要抵抗，只是我的身体本能地在迎合着他。
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原本认为是冰冷的双手，这时却很温暖。
他的手在我的肌肤上轻轻地摩挲着，这样的感觉似乎从未有过。
我被他放在床上，我的衣服一件件地被他脱下。
这时的我还在傻傻地问着“你要做什么”
他笑出了声，用着最诱人的声音说着“做你最喜欢的事。”
他脱下了他的衣服，那具身躯在我的眼前展现。
如此地完美，没有任何的伤痕，似乎他就是上帝所创造出的最完美的人呢。
他压在了我的身上，在我的身上，轻轻啃咬着，身上的两粒乳珠被他挑逗的挺立起来。
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他的舌头在我的喉结上打转。
这样的接触使我的身体进入了一种亢奋的状态。
他的手指缓缓地探入了我的身体。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我疼的发出了声，他才渐渐离去，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异物。
他碰触着我身体里的敏感点，我的身体被他弄得有些发烫。
不知道是谁纠缠住了谁，不知是谁先亲吻了谁。
□就这样被引发着。
我的身体里，每一刻都有一个东西在抽动着。
他仿佛是要榨取我身体里一切。
我隐忍着痛苦，让他索取着，渐渐我也沉浸在了这样的柔情中。
他在我的耳边呢喃着“澈儿，放松点，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澈儿，澈，这样不同的两种叫法在我的脑海里翻腾。
哪个是真实，哪个是虚假。
我……，我……分不清了。
我推开了他，一种空虚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我看着他眼里的莫名，我看着他那平滑如雪的肌肤，那上面没有一丝的伤痕。
“你不是他！”我喊了出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
“你不是他……不是……不是……”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连我自己都听不见了。
“澈儿，你怎么了？我就是你的森。”他向我靠拢。
我的心在一个绝望的边缘徘徊，他不是韩森，不是。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抱住了我，在我的耳边轻语着“澈儿，你不要这样。”
我没有推开他，一反刚才的失态对他说着“我的韩森手是冰的，我的韩森身上有伤痕，我的韩森不会对我这样的温柔，我的韩森不会叫我澈儿，我的韩森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人。”
他手上的温暖渐渐从我的身体上消失，就连他的身影也渐渐没有了，周围的一切也都变得模糊，我再次陷入了一个无止尽的黑暗中。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不是这番场景。
眼前的一切都是我所熟悉的，这里的气味，这里的格局，还有身边的这个人。
我看着他，就如同是看往昔的一个挚友那般。
他微闭着双眼，散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额头。
此刻的睡姿可以用可爱来形容，只是许久不见，他的眼角周围多了些许的黑色，他妖娆的气息因这而失色不少。
我看着他，早已出了神，早已忘记了当初离开他时的决绝，早已忘了自己跳河自尽的事实。
他的眼角有些闪动。
我并没有故意去装睡，就那样盯着他。
此刻的我似乎早已不在乎了自己究竟是如何活下去，他救我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他醒来，他的动作似乎就像是排练了许多次那般，一贯而成，他抱住了我，紧紧的，他身上的每一缕气息我都能感觉的到，他的手似乎也比以前要温和的多。
我完全不了解他这一举动的用意。
他抚摸着我的脸颊，说着“你终于醒了。”也许是因为他早已习惯了不将心情表露在脸上，所以在他的脸上感觉不到欣喜，但是我的心里的某一处却能感受到来自于他内心的激动。
他亲吻着，没有任何逾越的动作，就像普通的情人亲吻那般，没有过分地深入，却引来着身体某一部分的颤动。
他忽然停了下来，一副懊恼的表情，似乎犯了什么大错似的，刚刚被勾起的欲望伴随着身体热度的下降而渐渐消失。
“你渴不渴，饿不饿？”在一阵烦恼之后，他的嘴里说出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句话。
这样的温柔让我有些迷恋，让我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这样的温柔是属于我的吗？
我有些怀疑，那个人呢？他所一直珍爱的人到了哪里去？
我推开了他，说出了我这辈子最为大胆的话“放我走。”
我看见了他的身体有些愣住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的他让我有些心疼，让我舍不得伤害他。
他的手缓缓地伸向了我，但却在半空中突然停留，似乎在害怕什么。
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就那样干愣着，他看着我，而我却看着窗外的天空。
心烦时，看着那天空，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不可改变的习惯。
“你还想怎么样？”我问着他。
他没有说话，就那样让我质问着。
“你玩弄了我，我不怪你，你不爱我，我也不曾恨过你，为什么连解脱都不给我，你到底还想怎样，我对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你还想利用我去帮你救回谁，你知不知道我累了，真的很累了。”是啊，真的累了，爱上了他，爱的身体累了，心也累了，再也爱不动了。
我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上升了又极度下降，也许这就是他愤怒的表现，被揭穿了阴谋后，难堪涌上了心头。
是啊，也许激怒了他，他便可以给我一个痛快，也许我就会像是洛澄一样被他杀死，那样不是很轻松吗？省的我自己动手。
许久之后，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他在沉思着，那一副表情让人感觉到一丝丝的痛苦，心里有一种欲望在破体而出，想要去安抚他，想要去抚慰他此刻的心，就如同以前那般。
我很是庆幸，在我忍不住准备怜悯他时，他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