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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节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作者:冷烟花(潇湘书院vip2014.2.17完结)-第2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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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宁国公府送了嫁妆,太师府也送了嫁妆,就连皇上也送了她嫁妆。还有百里青鹤也送了她一幢小别院的房契给她当嫁妆。

    臻妃已经让人送了三百六十八石嫁妆到了安逸王府,撇去卿九九是夏家女儿不说,就说卿九九救过臻妃一命,臻妃送她这三百六十八石嫁妆也是应该的。而臻妃收了卿九九当义女,是以臻妃这嫁妆送的谁都挑不出一个礼来。

    舒清鸾有孕在身,不过倒是不怎么害喜孕吐,只是偶尔的呕心几下,便也是什么事也没了。自从知道怀孕后,这胃口倒是一下子的开了不少,而且这饿的也是快,一天得吃个好几顿的。

    初雨等人那是把她照顾的不是一般的周到了,简直就没差她给当佛主一般的供着了。只要她一抚上自己的肚子,那定是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是好几样口味不一致的膳食摆在了她面前。

    这速度简直让舒清鸾诧目。

    南宫夙宁偶尔的也会来安逸王府陪陪舒清鸾,不过自从那天与寒柏两人谈过之后,每次两人都尽量的不正面相遇,就算是遇着了,两人之间也是半点让人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来。就好似两人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南宫夙宁的赐婚懿旨已颁,就连婚期也定下了。那就是二月初六,皇后的意思,那日是吉日。

    是以,这段日子,宁国公府也开始着手准备着百里云睿与南宫夙宁的婚事了。

    南宫夙宁的脸上尽管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但是关心她的人谁都知道,她的心里一定不好受着。

    祈宁宫

    皇后坐在软椅上,一手拿着小暧炉,一手拿着一本书籍,好整以暇的看着。

    林公公和意嬷嬷站于身后侍候着。

    突然,皇后放下手里的书,双手捂着小暧炉,一脸淡然的问着身后的林公公:“小林子,离靳破天大婚还有几日?”

    林公公微微的一鞠躬,一脸恭敬的回道:“回娘娘,今天十一,还有四日。”

    皇后冷冷的一抿唇:“尚书府和安逸王府都有什么动作?”

    “回娘娘,臻妃娘娘送了三百六十八石嫁妆给卿九九,已经送到了安逸王府。安逸王爷也已经把卿九九接到了安逸王府,说是要让卿九九从安逸王府出嫁。靳大人这几日呢,总是安逸王府和尚书府两边的跑。”林公公一五一十的回禀着自己知道的事情,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脸神秘的对着皇后轻声说道,“奴才听说啊,臻妃娘娘收那卿九九为义女了。”

    皇后双手轻搓着拿着手里的小暧炉,唇角隐隐的扬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弯弯的双眸里更是透出一丝森寒,冷笑:“是吗?收卿九九为义女?还从安逸王府出嫁?区区一个卿九九竟是让她臻妃送三百六十八石嫁妆?本宫怎么觉着这里面还另有文章呢?不止像表面看起来的这般简单?为何要从安逸王府出嫁?”皇后自言自语的轻声嘀咕着,紧紧的拧着眉头,一脸的深思熟虑。

    “娘娘觉的这中间能有什么隐情文章?”意嬷嬷微微的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后问道,“奴婢听说臻妃之所以收卿九九为义女还送她三百六十八石嫁妆,是因为这卿九九救过她一命!所以,臻妃才会这么做的。要不奴婢再去查探一下,看看这中间是否真如娘娘所说的那般,另有文章,内有隐情?”意嬷嬷一脸沉寂的看着皇后说道。

    皇后依旧拧眉,阴戾的双眸里闪过一抹凌厉的寒芒,对着意嬷嬷摆了摆手:“不用!本宫就等着十五这一日!”

    “是!”意嬷嬷鞠身点头。

    皇后从椅子上站起,林公公赶紧躬着身子朝她伸出自己的右手,让皇后扶着他的手臂。

    “陪本宫去聂进那狗奴才的地方走一趟。”皇后扶着林公公的手说道。

    “是!娘娘!”

    “母后,儿臣陪您一道去。”皇后刚走至门坎处,便是见着南宫佑迈门坎而入,语气眼神与皇后不谋而合。

173 舒映月的心机

    173

    聂进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皇后与南宫佑母子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的到来。林公公站在皇后身后,一脸恭敬的微屈着身子。

    皇后与南宫佑手里各端着一杯茶,十分优雅的饮着。皇后脸上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南宫佑则是一脸的面无表情。

    “哟,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大驾!奴才有失远迎,还望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恕罪!”聂进在看到皇后与南宫佑时,平沉的脸上划过一抹诧异,只是那看着皇后与南宫佑的眼眸却并没有如脸上那般表现出诧异,反而更显的有一抹意料之中的样子。对着皇后与南宫佑不卑不亢的鞠了鞠身子,语气显的有些不冷不热,“不知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驾临奴才狗窝,有何吩咐?其实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若是有事吩咐奴才,让人通传一声便行,何必亲自驾临,真是折煞奴才了!”

    对于聂进明着请罪,实则不敬的话语,皇后倒也是没怎么样,脸上的表情也没见有什么不悦,反而是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冷笑,唇角微微的弯了弯,继续好整以暇的饮着茶杯中的茶。

    反倒是南宫佑听到聂进的这番话,脸上划过一抹不悦的阴沉,拿在手里的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太子殿下,可是奴才说错了话,惹太子殿下不悦了?”聂进故作一脸微惧的看着南宫佑。

    “聂公公。”皇后终于出声,朝着南宫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毋燥,将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抬眸不紧不慢的斜一眼聂进,从椅子上站起,朝着聂进走近两步。眸中那一抹冷厉敛去,对着聂进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弯弯的双眸就这么半噙着浅笑看着聂进没有说话。

    聂进对着皇后双手抱拳一躬身,对着皇后做着一脸恭敬的样子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奴才恭听!”

    皇后一抿唇,浅笑看着聂进:“吩咐不敢!聂公公是皇上的贴身太监又是御前大总爱。本宫岂敢吩咐于聂公公?若是一个不小心的惹怒的聂公公,岂非本宫后位不保?本宫只是有一事相求,不知聂公公可以否愿意出手相助?小林子。”皇后唤着身后的林公公。

    林公公听到皇后的唤起,从椅子后走出,迈步至皇后身边,对着皇后十分恭敬的一鞠躬,然后从衣袖里拿出一叠折的方方整整的纸契往聂进面前一递,一脸谄笑:“聂公公,这是皇后娘娘的一片心意,还请聂公公笑纳!”

    聂进一脸疑惑的看着皇后,然后从林公公手里拿过那张叠的方整的纸契,摊开,竟是一座别院的地契外加一万两的银票。见此,聂进双眸微微一弯,一脸茫然的看着皇后。

    皇后抿唇一笑,一脸淡然的说道:“当然,如果聂公公觉的少了,还要想什么,尽管对本宫提。本宫一定会满足你的。”

    聂进冷笑,低眸看一眼手中的房契与银票,然后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冷声道:“皇后娘娘想要奴才做何事?”

    皇后的右手轻抚着自己的左手,脸上的笑容不曾敛去,对着聂进说道:“本宫只想要皇上的手谕,当然,也希望你可以尽心的相助于太子。太子年幼,朝政上的很多事情都还没得心应手,聂公公跟着皇上多年,本宫相信聂公公会的也不少。本宫与太子今儿诚心诚意的来相求于聂公公,希望聂公公助太子一臂之力。”

    南宫佑从椅子上站起,朝着聂进走来,同样敛去了刚才的那一抹不悦,对着聂进一脸诚心的说道:“父皇不在的这段日子,本宫很感谢聂公公对本宫的相助,父皇曾与本宫说过,聂公公忠于的不止是父皇,而是我天祈朝!所以,本宫希望聂公公继续忠心于本宫。本宫定不亏了聂公公,你依旧还是御前大总管。”

    聂进抿唇冷冷的一笑,笑的一脸的无所谓,将手中的房契与银票重新折起来,阴沉的双眸毫不愄惧的看一眼皇后与南宫佑,冷冷的说道:“皇后娘娘,恕奴才愚笨,还真就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了。”扬了扬手中的房契与银票,阴冷的双眸微微的弯成一条弧线,似笑非笑的继续说道,“奴才是皇上的贴身太监,如皇后娘娘所言,又是御前大总管。奴才吃住全在宫里,每月还能领到奉禄,倒是不明白了,皇后娘娘给奴才这房契与银票作什?奴才既没打算离宫,何须大宅子?皇后娘娘的好意,奴才心领了,只怕是奴才无福消受了!所以,皇后娘娘还是自己收好吧!宫里可是有规定的,太监除奉命出宫外,一律不出出宫。皇后娘娘身后后宫之首,一国之母,该不会是连这一点宫规也不知?还得奴才来提醒您吧?”

    皇后上脸上划过一抹隐怒,眼眸里更是闪烁着一抹怒火。

    聂进却是当完全没有看到她眼眸里的那一团怒火,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说道:“至于皇后娘娘说的皇上留给奴才的手谕,还请皇后娘娘恕罪,恕奴才不能交给皇后娘娘了!若是奴才将手谕交给皇后娘娘,那奴才可是犯了欺君之罪了!奴才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可若是因此而连累皇后娘娘也犯下欺君之罪,那奴才真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了!所以,为了皇后娘娘的安危着想,奴才也是不能这么做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体谅奴才!”边说边十分恭敬的朝着皇后鞠躬作揖,一脸的“奴才全心全意为您着想”的看着皇后。

    皇后嘴角微微一抽,凌厉的双眸直视着聂进,咬牙:“如此,聂公公是不打算将那手谕交给本宫?也是不打算替本宫与太子殿下做事了?”

    聂进抿唇一笑:“皇后娘娘这话说哪去了?奴才不将皇上的手谕交给皇后娘娘,怎么就成了不为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做事了?奴才这是替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着想,如太子殿下所言,奴才忠心的不止是皇上,那还有天祈朝!怎么能叫不为您与太子做事?奴才这不正在替您与太子殿下做事吗?”

    “哼!”皇后冷哼,阴冷的双眸怒视着聂进,脸上所有的笑容全部敛去,冷声道:“如此,聂公公是打算与本宫和太子对着干了!聂进,你真以为本宫会怕了你不成?”

    聂进又是一鞠身作揖:“奴才不敢!奴才岂敢让皇后娘娘怕了奴才呢?”

    “既然如此,那本宫也就不怕与你撕破了脸皮了!”南宫佑阴沉着双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聂进,一手轻轻的拍着聂进的脸颊,阴阳怪异的说道:“聂进,你真以为你手里拿着父皇的手谕,就能耐得了本宫与母后了吗?本宫也可以说那手谕是你这狗奴才伪造的!如此,你可就是假传圣旨了!聂进,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不将那手谕交出来也行,本宫也不为难于你,从明儿起,你这御前大总管也就不用当了!”

    聂进冷笑,毫不愄惧的直视着南宫佑:“太子殿下好大的口气,奴才这当不当御前大总管,只有皇上说了才算!太子殿下虽然贵为储君,可毕竟不是皇上!奴才这总管一职似乎还轮不到太子殿下来罢了!”

    “聂进!”南宫佑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聂进,手中的一把火铳直指着聂进的额顶,一字一句道,“把父皇的玉玺交出来!”

    “呵!”聂进冷笑,平静的双眸直视着一脸杀气的南宫佑,“太子殿下,当初可是否也是用这把火铳朝着皇上开的火?”

    南宫佑与皇后同时的脸色一变,竟是没想到聂进也会知道这事。

    南宫佑将那顶着聂进额头的火铳又是一顶,扬起一抹阴冷的森笑:“既然知道,那你还要和本宫作对?父皇已经不可能再回宫了,如今本宫才是你的主子!如果你识相的,本宫还可以饶你一命,若不然,现在就让你下去侍侯父皇!怎么样,给是不给?”

    “如果奴才说不给呢?”聂进毫不愄惧的双眸直视着南宫佑,扬起一抹嘲讽般的冷笑,“太子殿下,如果有胆量的,你就朝着奴才的脑袋开火。奴才保证,你这一刻开火,下一刻,你就会替皇上偿命,不信你可以试试!”聂进的话才说完,南宫佑的小腹处竟也是顶了一支火铳,而聂进则是用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笑视看他。

    “你?!”南宫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聂进。

    “聂进!你好大的胆!竟然敢对太子殿下不敬!”皇后看着聂进那顶在南宫佑小腹处的火铳时,慌了。对着聂进大吼,“来……!”

    “皇后娘娘,奴才哪有对太子殿下不敬!”聂进打断了皇后唤人的声音,冷冷的看着皇后,“明明是太子殿下用火铳指着奴才的脑袋,怎么就成了奴才对太子殿下不敬了呢?还有,奴才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太子殿下已经承认了他弑父杀君的罪行!皇后娘娘尽管把卫侍都叫进来,咱家倒是要看看,吃亏的是谁!”

    这个动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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