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同人)[足坛]千帆-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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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嗯?”
他们都没有撑到进房。
第二天,Jenny果然如卡西所愿下不了床,但还能说话,于是便颐指气使非要他背着自己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脚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的腰背,“Jenny——”
“嗯,怎么了?”
“皮痒了?”
背上的人忽然就不说话了,他不明所以地仰起头,眼睛就被她用发带蒙住,头发跌落下来的时候扫过他脸颊,然后是柔软如果冻的唇瓣印在了他的耳朵,“你来治我呀!”
……
——
结束了在托雷多的小假期,两人回到马德里,卡西也进入了紧张的训练中去,Jenny亦是根据课程的安排进入酒店进行实地学习。
皇马冬歇期前的酒会定在Jenny的酒店里举行,她负责酒水的供应,只在后厨跟仓库之间活动,本不应该碰上他的,但偏偏还是遇上了。
Jenny拿着对讲机跟仓库的人联络,经过拐角的时候撞上一个人,她跌在地上揉了揉脚踝才爬起来:“十分抱歉。”却在抬头的瞬间定在了原地,然后才是笑,“好久不见。”
但又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笑,便又恢复了一个员工该有的神情:“真巧,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可Beckham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松动,Jenny忽地紧张起来,余光在四周梭巡,他亦是猜得到她不知该怎么面对的心情,他应该高兴才是,不止是他自己一个人觉得很难面对。
他让出距离给她,Jenny抬眸看他,不过是一眼而已,他又觉那住在自己身体里困兽被打开了锁,张牙舞爪地走出来,站到了对面问他自己:“你就不想问清楚当初分手的原因吗?”
他当然想,可又不想自己看上去那么狼狈。
Beckham转念想,会不会是他给她太多的礼貌客气,以致她才会这么轻松就把自己放下?抑或是,从来就不曾记挂在心?
这样想着,他就不想轻易放她走了。
Jenny不过是犹豫了几秒,就被他拉住,“Jen。”
她一直都是喜欢他声音的,哪怕许许多多的人都说那不好听,都说他声音过于低哑,其实还是好听的,清冽地滑过听觉神经,一下一下的心跳声,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们初次会面时的场景。
那些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的事情又浮现在眼前,叫她有种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她很快就会失去……
Jenny忽然的挣脱让Beckham无名火起,那火在瞥见大厅里攒动的人影时更盛,他一个用力就把Jenny扣在怀里抵在了墙边,像是压着心头的火气,低声问:“能不能,告诉我,分开的理由。”
“在你心里,是不是将我定义为始乱终弃、一时兴起就会不负责任一走了之的一任女友?并且是玩弄、摈弃了你。”Jenny平静得很去看他,“可是,你想……”他在黑暗的拐角里直视她的眼眸,她眼底也有火,他的亦然。
“我是那种无端端去吻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吗?”
他不说话,呼吸越发加重,“所以呢?”
“别再问了。”Jenny叹了口气,“即便是有过什么,我们也不会怎么样了。”
她说完便弯腰从他的手臂下离开他的禁锢,走几步,便看到了站在大厅侧边拱门下的卡西利亚斯。Jenny深呼吸了一口气,半米后的Beckham气馁不已倚在墙上把领带扯开,才把呼吸顺下来。
卡西利亚斯朝Jenny走近,这里没有灯光,他瞥了一眼Jenny的身后,“谁?”
“前任。”
她这晚夜,脾气忽然变得不好起来,毫无原因地。
可能本质上,她就是一个非常非常糟糕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满意了吗,收不收货?
我们是颜值向无节操的偶像剧呀!你们快给我好评留言!
写到一千的时候,我想起我被举丨报了好几次……啊收手了先。
酒会是杜撰的,资料库都已经被掏空了,写完卡西的得回头补补干货了QAQ
☆、第六夜
……女人的尊严都放在她们自己的脸上……
卡西利亚斯把视线从Jenny的背后收回,落到了她脸上。
Jenny与卡西在黑暗中静默注视着对方,夜色那么暗,三个人轻呼气时发出的声音与大厅里热热闹闹的杯盏碰撞声区别开来。她张开口还要说什么,喉咙如同堵住了什么似的,将说不说,又觉得不吐不快,潜藏在身体里的坏基因迫不及待要把她从如今这个躯壳内解放出来。
承认吧,Jen,你根本就不可能把安稳的生活从头到尾不出意外地过下去,因为你本身就爱“作”。
这个认知让Jenny对卡西利亚斯感到抱歉起来,他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道她从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拿她自己本身的错来迁怒他是不对的。
愚蠢的是,她连自己为什么无端端生气也不知道。
对讲机适时响起来:“Jenny!到仓库来一下。”
她按下通话键,“好,我马上到。”看了卡西一眼她绕过他离开,走到稍微光亮处她回过头去看他,他长身玉立在原地在黑暗里,她刚刚的语气一定是伤害到他了。Jenny又走了回去,从背后把他抱住,也不管是不是还有人在。
“……”她不说话,只是用力地抱了他一下,才离开。
Beckham从暗处走出来,看着好友卡西利亚斯平静的脸色,“我看到了。”卡西利亚斯对Beckham说,“不过,显然她不想我看到你。”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症结所在,“所以我也会当做不知道,尽管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隐瞒。”
“Iker;也许在你看来不怎么样的事情,她其实认为很重要呢?”Beckham不打算让好友在心理上好受一些,他平日也不见得是这样的一个人,然而事情一旦碰上了Jenny,好多事情都会偏离惯常的轨道,往不可控的地方开去。
卡西利亚斯低头浅笑,再抬眸去看Beckham那张英俊的脸,说:“那又怎么样?”
对啊,那又怎么样,她都说了,即便是他们曾经有过什么,也不会再怎么样了。
Beckham苦笑,摇着头从卡西利亚斯的面前走过,把扯开了的领带重新穿戴整齐,“因为被舍弃的那个是我,所以才会耿耿于怀。”
他拭目以待,看Iker同Jenny这一场电影能演多久。
你还盼着她回来吗?
Beckham问自己,说实话,他也不清楚。
卡西利亚斯没有走,他一直看着Beckham的身影从暗处走到光源,再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心脏像是悬在半空上,郁结在喉头,他扣住自己领口,将领结扯下塞到口袋去,抬脚往Jenny离开的方向走。
踏进酒窖的瞬间,卡西利亚斯的鼻腔便涌入阵阵馥郁的酒香,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Jenny……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她倚在木桶定定的不知在看什么。
门被他关上,拾级而下,步步逼近,Jenny偏头过来瞧他,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瞳孔呈现出蜜茶一样的颜色,她直起身转过来面向他,也不走进,在等他。
如果他是从容的猎人,那么她就是那不紧不慢的待宰猎物。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超出预期又合乎常理的,他将她碍事的制服外套从身上扯下,背对酒窖的摄像头他推过她,压在木桶的边缘,他的吻有怒意,猛烈又汹涌的,像个穷凶极恶的狼一点点把她拆骨入腹。
她不介意,如果不是这样深刻的痛觉,她用什么记住曾被爱。
到底谁才是这场豪赌里血本无归的大输家,她已经有预感了,那个人一定是她。
她哪里有过害怕,但跟他越是好,就越担心会有那么一天——
忘记哪个人跟她说过,千万不要贪一个人对你好,万一哪天他不再对你好,你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的睫毛湿了,水汽在眼眶里打转,闭上眼再睁开眼,去看他。
他伏在她身上发出闷哼声,一下一下的撞击将她如那轻舟被推开又拉回,浮浮沉沉没有定点,他操纵了她的所有。
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她被牢牢抓住。
她沉下去,淹没在名为卡西利亚斯的深海里。
在这段感情还没有完全消失记忆前,她都深深地记住这一晚,没有月亮的夜晚,她沉到那深深的海底去,五指张开也看不见,握住了也只有流过的空气,身体是热的而周围是冰冷的海水。
——
她凭感觉去整理凌乱的头发和着装,卡西利亚斯却像是一点事儿也没有发生过那样,施施然地从暗处里走出来,将衬衫塞进裤子里,再捡起黑色西装外套搭在肩上,凝神笑着看Jenny绯红的脸。
他走近她身边,按着她的腰压在墙,将一字裙的拉链拉起扣好,然后帮着她整理衣领,哑声道:“我等你下班。”
这场预计会爆发的争执不了了之。
但那已经是埋在心里的一根刺,无人知是因什么原因才被种下来的。
已经回不到相恋那天,然而奇怪的是,于卡西利亚斯而言,这段恋爱逐步逐步不如一开始在他心里比重大。对Jenny而言,她全情投入来爱他,爱到两脚浸没在大海都不肯自救。
这种令人发指的执拗像是要演给谁看似的,她这样子是想要感动谁?
不是谁,也许是为了感动自己。
*
“叮咚”
“叮咚”
邮差按了两下的响铃,贝克汉姆正要出门,站在门边捡起报纸和信件放到一旁,推开门正要出去。
门被打开,看到背着绿色的背包的Jenny翻身上车,他没有犹豫叫住了她的名字。
Jenny也是没有料到会碰上他,“早安。”
“早上好。”
承认吧,对她还有好多感觉,你斗不过的,你没有能力去斗得过。她甚至都不费一兵一卒就成功了。
曾以为不见面就可以,忘记她也就是三两年的事情。
一次一次,他还有什么办法?
“一起去吃早餐吗?”
作者有话要说: 补够两千字。
统一讲下,卡西这里的故事主要讲一段恋爱从初遇的怦然心动,到热恋的甜蜜相伴,冷战的倦怠敷衍,分手的撕心裂肺到怀念往昔的无奈释怀。
我们会爱谁,是因为我们正好遇到谁。
我会写什么故事,是因为我正好在云音乐听到什么歌单。
贝壳要黑化啦,免得你们说我卡的一手好文哈哈
☆、第七夜
……你了解我吗?……
“很忙吗……现在……”
Jenny离开图书馆后踩着楼梯一步一步地往下走,脚步声空旷地在耳边回荡,而电话那头过了许久才回复,“没有,现在是休息时间。”
“待会见面吗?”
“……”他迟疑了几秒,“还是不要麻烦了,我这里还得忙。”
“真的不见吗?嗯,没关系的。”她走几步楼梯,“那明天呢?见不见?”
旁边有工作人员喊他的名字,Jenny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那你去忙吧,有时间再见面。”
卡西利亚斯“嗯”了声,“有时间,我们再见面。”
“你爱不爱我?”Jenny问,她仰着头看窗口外的艳阳,她觉得自己像是业余的跳伞运动员在半空中没有实感的坠落。
“爱。”
“有多爱?”
卡西利亚斯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有些疲于应付:“很爱很爱。”
“我也很爱很爱你。”
Jenny走出图书馆大楼,大楼外是阳光明媚,白云缠绕着蓝天,似乎在伊比利亚阴天不是一件时常发生的事。
可她没耐得住,下午又打了电话过去,这次是他的助手接了电话,“Iker呢?”
“他还在拍摄呢,你可以过一会儿再来电话。”
“好的。”
傍晚卡西利亚斯的回电打来时Jenny已经坐在湖边发了很久的呆,周围都是热闹的人,只有她是自己一个人,电话铃响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接起来时她又是活泼有趣的女朋友角色:“晚上好!”
说完又怕过于礼貌,“今天过得怎么样?”
他们异口同声地问同一个问题。
那种相对无言,渐渐无话可说的情况越来越多。
“我今晚去见你,好么?”Jenny盯着湖面的涟漪问电话那头的卡西利亚斯,他回答:“你明天不是要上早课么?”
“早课呀,是早课……”无意识地重复了两次,她撩起长发手压在额头上,如此失望的语气听在卡西利亚斯耳里也很不是滋味,“过来吗?”
“算了……”她说没关系了,却又在挂掉电话后搭上末班车去往他的方向,巴士开到半途,想了想又下了车徒步回市里的家。
在车上她就不断地问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了一个不那么可爱的人,怕自己成为那种逼爱侣逼得太紧的人,这样想着在反反复复挂机和来来回回的询问里,她怯场了。
她想要可爱,想要豁达,想要他的手永远不放开。
那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