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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重生之竹雨慕长+番外 作者:寂然(晋江2012-06-11完结)-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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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十八章

  傅行远的第三次约会还没来得及实施,慕长治和苏杭商量了整晚最有效的办法是远离危险人物,当晚就决定打电话预订明天的机票,把女儿打包装回美国。
  
  最重要的公事,要见的人,慕长治带着苏杭都见了,这些年苏杭的做事手腕,投资的眼光越来越有魄力和远见,慕长治只需从旁提点一二,完全执掌威耀不是大问题。也许新的领导者出现,威耀会有一翻不一样的成就也说不定。他从来不敢小看年轻一辈的创造财富的能力,前浪是否死在沙滩上先不说,后浪必定勇往直前。
  
  长雨只来得及打电话告诉傅长远,他们要回美国,来不得及跟他亲自道别,回美国后会给他电话。
  
  那会儿,傅长远正穿戴整齐回到香港公司总部,边吃着早餐,边看九点半的会议资料。他将会把傅氏总部迁往纽约,他对香港已没有多少留恋,父亲这些年来越来越小回来,他不愿意看到他与卢氏之间日益加剧的矛盾,他们之间已剑拔弩张。傅行远承认他对父亲有怨,他从来不认为爱情的成全是悲剧,死亡是悲剧吗?
  
  不是的。
  
  父母明知道两人今生不会有子嗣,母亲若明白爱情不是退让,父亲若不表现出对子嗣的渴求,母亲不会甘愿犯险逆天改命,改了一次,再改一次的时候,父亲大概不会想到,他此生与至爱从第一次开始已经断尽情爱。
  
  父亲懂得太晚,母亲早已放手。
  
  母亲惹有心,她是可以做到见着他们父子的。
  
  傅行远握着手机,从大楼上的落地玻璃眺望香港浑浊的天空,太阳已出来,他的女孩在他耳边叮咛着,傅行远的唇角始终往上弯着。
  
  “不管你到那里,我都能找到你。”傅行远对着手机那边的长雨说。
  
  女孩在那里一阵静谧,他甚至听到慕长治和苏杭这两位不时的打岔,女孩没有与他们回话,好一会,手机里传来女孩轻轻的喊声:“傅行远。”
  
  “嗯!”
  
  “我突然觉得,恋爱让人不一样的,我愿意跟爸爸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是因为血缘关系,是因为责任,是因为我们共同生活好久,是因为至亲,所以我愿意做他喜欢的事。”
  
  “嗯!”
  
  “我和你本来是陌生人,爱情最奇妙的是,它把两个原本陌生的人相遇到一起,然后让对方萌生出一种那怕没有血缘关系,那怕不是至亲,他们也愿意为对方毫无条件地付出,也愿意做他喜欢的事。”
  
  “……”
  
  “我知道,你愿意,我现在,是真的知道了。”
  
  挂了手机的傅行远笑得是从来没有过的幸福,他的女孩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意,她正在成长,而这个成长,是由他来帮助的,不管以后有着怎样的阻挠,真正心意相通后的他们将无所畏惧。
  
  他是,长雨是。
  
  傅行远回香港并不是他一个人,他是带着他的团队回来的,他的团队一共有20名精英青年干事,直接听命于他。
  
  总公司有太多的蛀虫,很多无为的人事,关系错综复杂不说,做事拖曳,很多决策一再二再无法实施或更改条款一条一条的,一层一层报告到他这里,条款、报告、计划已改得面目全非,理由一堆堆的。
  
  傅行远任这种情况一直存在,是因为他还没腾出时间收拾,他已经跟父亲说过了,要全面革新傅氏,第一把刀落在公司总部。
  
  九点半的会议,各个部门高层挤满了大会议室。傅行远不急着透露总部迁移,而是提升或革职那些人,原本稳稳坐在总部主位上的傅凤,被一进入大会议室的傅行远逼到第二座位后再被傅行远喝令退到右手边的第三个位置。
  
  傅凤气得脸红脖子粗,会议开始后,随着傅行远散布新的人事命令,傅凤气得几乎拍桌而起,这些被降被革走的人全都是她的人。
  
  “傅执行总裁好大的火气,这总需要个理由吧!新官还真是三把火。“傅凤不服,她的成绩需远远不够傅行远耀眼,但她这些年来的努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你作为亚洲区的总裁没及时上报香港及国内市场的弊端,除了前两年广东的两个大项目做得比较好,从三年前开始集团关注北上的几大项目,无一项中标,傅氏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从评估、策划、宣传,各部投入资源不说,傅氏这样的大财团是让傅总你们只做几个不轻不重的项目吗?”傅行远之前把傅凤所跟的项目全都压着,就是为了有一日,杀她一个措手不及,他要收回亚洲区的权力就必须让人一点一点对她的成绩进行否定。
  
  国内这几年的几个重大举措项目,关注国内市场的企业大都知道,而傅氏作为代表香港的大财团,居然连一杯羹都没分到,只捡了几尾翻不起浪的小鱼就上交作为年末业绩报告。
  
  傅行远说着,随意一个眼色看向左手的卡塞尔,卡塞尔让助理把资料一份份发下去,每个人手上拿着这几年来他们所做的项目,每份项目的投入支出,和公司所预计的获益,最后所得出的利润,一笔一笔算下去,所有人都开始冒冷汗。
  
  一个大公司折腾好一翻,只得那几个钱,那个大老板都会不高兴。
  
  他们甚至开始觉得傅少东这样的火气算温柔了。
  
  “集团的得益不在于着眼的利益,我们傅氏虽在国内市没拿下几个大项目,但做的几个小项目最起码打响了傅氏在国内市场的招牌,投石问路,大方向上现在有,长远利益上讲,傅氏有优势。”傅凤没想到傅行远居然调查得如此清楚,她知道获益小,但却不能让他一下手就让她起不来。
  
  “你好象不明白一件事,傅氏需要怎样的招牌?要整个公司去弄招牌吗?你作为一个区域的主事者要分清楚,树立形象这些事情是由宣传部去做,最不济可以捐个钱,我们傅氏是做生意的,一个商家要做的事情,是在不违背法律和道德之下如何用最小的利益换最大利益,这才是你该做的事,傅爱国的名字已经够形象,不需要你傅凤再去树立形象。”
  
  傅行远这翻连怒吼都算不上的话,在他细暖和风的字字句句之下,这下死手,不可为不重,会议的后面傅凤再没有有机会发言。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结文中。
寂然开了新坑,名字叫:做个富贵闲人。
大家等我写多几章,帮忙支持下,这文不会停更的。




☆、第三十九章

  傅行远当然知道傅凤不可能就这样算,她撼不动他作为傅氏继承人的身份地位,他已经算得出,傅凤要比她母亲更懂得如何争取自身利益。
  
  他没猜错,傅凤会拉拢董事会成员,斗不赢他傅行远,但一定不会让他舒坦。
  
  新上任不够几个月的亚洲区总经理梁宇鹏就在今早傅行远发布新的人事命令后,已被降职,只负责协助国内事务,一个不轻不重的小经理。
  
  梁宇鹏来找他时,傅行远只让卡塞尔凉着,一直凉他在门外,等到把手头上的重要公事理得七七八八,傅行远就停下手,他今日要回祖宅一趟,他需已跟父亲备过案,但傅氏这翻大动作有,股票略有点动荡外,明天报纸一出,他傅行远今日这翻大作为,肯定会添油加醋不止,还会被人侧疑,他要亲自和祖父说,而不是由别人来添油加醋。
  
  卡塞尔见他收拾公文包,拿起外套要走,这才提醒他,门外梁宇鹏还在等着。傅行远把东西放下,坐到会客那方的沙发上,吩咐卡塞尔让梁宇鹏进来。
  
  傅行远不打算浪费时间,梁宇鹏进来后,傅行远对着腕表说:“你最多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梁宇鹏今日第二次见傅行远,按面相而言,傅行远的面相,大富大贵之相,鼻挺而直,做事果断并财帛丰足,印堂宽广,代表智慧与器量的强大,眉不够浓,但藏锋,薄唇,代表六亲缘浅,细碎的黑发整齐不会显得张扬,代表处事一丝不荀,紧贴的双耳表示着祖荫丰茂,黑色的眼瞳坚定而有神,代表着遇事不乱,梁宇鹏的眼光最后停留在他的眉上。
  
  “梁先生你剩余三分钟的时间。”傅行远喝光了杯子里的水,见对方仍然看着他一脸的沉思。
  
  “傅总今年红鸾星动,眼尾泛桃花,代表着正桃已开,这朵花只开一次,傅总也只得一次机会,你本是孤寡之命,被逆天改命,出生后,得高人庇佑,傅总身上必然有神兵古器相助。”人的眉看似最简单,其实却包含至亲,从傅行远的眉可以看出父母宫有所缺陷,左眉为父,右眉为母,而夫妻宫正好落座在眼尾的末端。
  
  傅行远这才正式端看梁宇鹏,长得不错的年轻人,可惜眼神不好使,有点阴柔。也不答话,抬起腕表说:“你的时间刚好没了。”说着拿起身旁的公事包和外套就要往外走。
  
  “傅总。”梁宇鹏想不到,他说了那么多,傅行远一句也不答,更谈不上兴趣了。
  
  “我说的都是真话。”
  
  傅行远止了下步,“你说的话,基本上全香港都知,认识我傅行远的人都知道,不止一个易学大师说过跟你同样的话。”
  
  梁宇鹏追着他出门,一直追到电梯口,在等电梯那会儿,说:“我说这些,也许你听了不小,你母亲逆天改命,你妹妹死而复生,借尸还魂,傅总你说,如果慕长治知道他的亲生女儿身体里装着一抹本该魂飞魄散的灵魂,慕长治会有怎样的反应?”
  
  傅行远一个回头,盯着梁宇鹏看,眼神锐利,似一把尖刀,这股压力让梁宇鹏握紧了双手。
  
  “你觉得慕长治会听你两句糊言,因而对自己鉴定过DNA科学对比得出的结论再侧疑,改信易学,退一步讲,慕长治不是个迂腐的传统仕大夫,他的女儿养了三年多,就算没血缘关系都否定不了有父女之实。”梁宇鹏太笃定了,他是以传统中国的思想去思考慕长治,慕长治是个怎样的人?他傅行远比梁宇鹏了解得多了,尤其他从三年前开始筹备着如何让慕长治心甘情愿把长雨交给他,对慕长治的理解,不管是从投资角度还是人物性格喜好各方面,他都做了详细的分析。
  
  “如果我告诉你,就算逆天改命,十八岁注定有一劫,慕长雨必须过了十八这个大劫,才算得上真正开始走上你母亲帮她划定的命运。”梁宇鹏今日一定要说服傅行远,而傅行远比他想像中的意志坚定。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傅行远走进电梯,对着门外的梁宇鹏说出一句。
  
  “凭我是欧阳磊的义子。”
  
  梁宇鹏吼出这句话果然有成效,傅行远脸色一变,伸手按停了正要合上的电梯门。
  
  前面不论梁宇鹏说得最多有理有据的话,都够不上一个欧阳磊。而梁宇鹏居然是欧阳磊的义子,这个本该与母亲走上婚姻的男人欧阳磊正是被阴阳师欧阳家选中的伴侣,他的阴阳之术习得并不比母亲差多少。
  
  当年傅行远虽对欧阳家没多少记忆,年龄小不说,但他却记住那个身怀若谷的男子,喜穿着长衫或白衬衫,喜煮茶看书,傅行远曾有一段时间拿他跟父亲比,他怎么看都觉得,父亲比不上欧阳磊,那样的男人磊落光明,清风云袖,凡夫俗子的父亲是如何被母亲看上的。
  
  “进来说。”傅行远让梁宇鹏进电梯。
  
  梁宇鹏以为傅行远会问他很多话,但一直到电梯落到大楼下面,傅行远一句话也不说。梁宇鹏再次觉得傅行远的定力不是他能比的。
  
  “我在前几天一个晚上见过你妹……见过慕小姐,我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玉,你大概知道这块红玉不是普通的玉,这块玉其实是一个古阵,阴阳世家排行第二的阵法,束魂阵。”梁宇鹏说到这里,很满意傅行远的表情。
  
  傅行远的表情现在确实很不好,他已经可以预料到后面的话非常不好,甚至对他对长雨不利的。
  
  “说。”
  
  “第一次离魂,我的意思说慕小姐第一次死的时候是顺应天命,令母以自身阴阳师之血实施禁咒,达到借尸还魂的目的,然后利用束魂阵去固魂,慕长雨的身份还有一个十八岁,那就代表她还有一劫,这个十八岁必须有人助她渡过此大劫,她才真正富贵荣华。”梁宇鹏没有说谎,这是他偷听到义父欧阳磊和师兄说的。
  
  梁宇鹏没有告诉傅行远,欧阳磊已经知晓这件事,他正在找慕长雨。梁宇鹏是认识傅凤的,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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