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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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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窦有莺吓傻了,然后她极其愤怒地拿着花洒把水浇到了殷沓沓头上。
  “杨兰那边的事……”
  “等你想起来杨少都要变成杨白骨了!早就替你回掉了!”
  “她倒是没看上你啊。总觉得那女人有搞TT恋的潜质。诶,花膏店里那个小姑娘没跟你联系啊,人家追你追挺勤的。”
  “人都不知道哪儿去了,花膏说她走掉了。”
  窦有莺又拉开殷沓沓的衣服把剩下的水都浇了进去,殷沓沓不停地笑,然后躲说“痒死了!”
  “痒是谁啊痒是谁啊。”窦有莺扑到她身上,“你想死啊!”
  “活之无味,死之可惜,鸡肋也。”
  “鸡肋你妈!”
  “妈妈,让我啃一口——”
  窦有莺和殷沓沓在办公室里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殷沓沓滚到了地上,然后还滚了几滚,滚到书柜边上,看到柜子底下爬出一只大蜘蛛。她操起窦有莺的手啪地一下就把蜘蛛打死了。
  “不要闹。”
  “我的手……”
  窦有莺哭着站起来跑去了卫生间。殷沓沓爬起来继续抽烟。空间变得狭窄,矮小,像是一个扁扁的箱子,殷小姐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猫,想从箱子里爬出去——不对,猫是喜欢钻进去。空间又变成了一束条的,一根线条那样,自己就像是处于这平面时空里。她掏出手帕擦擦身上的脏水,粉色布上绣着黑色的金鱼,看到这条鱼殷沓沓镇静了下来。
  莺有莺骂骂咧咧地回来了。助理就是很有助理的样子,她看了一眼殷沓沓,忍住了愤然要出手的拳头。
  “是不是很想打我?”
  殷沓沓嘻皮笑脸地问她。
  “汪!”
  窦有莺气晕了不知怎么地就这么叫出来。她将衣服一脱砸在沙发上,这时她手机响了。
  “狗子接电话啊。”
  殷沓沓怂恿她。窦有莺气得都没法冷静了,直接就接了起来,“喂,哪条狗!”
  殷沓沓又回到了她的位置上去抽烟。窦有莺接完电话,很傲气地看了她一眼,说,你敢把吴樱秾带到单位里来你就……
  “死定了?”
  窦有莺对公司的说法永远是“单位”,因为她很念旧。每次她这么说殷沓沓都觉得自己在一个充满了机器轰鸣声的机械制造厂里工作。
  “不是,我会把吴樱秾给上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出去一趟。”
  窦有莺走到里间去换衣服了。殷沓沓的办公室很大,里面还有一个卫生间改装的衣帽间。
  窦有莺来到了公园里。她穿着白色的帽衫,站在大太阳底下,垃圾桶旁边。正是下午三点,太阳暖烘烘的,像个煤炉。她找了个长条椅,把帽子戴上,闭着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儿。
  “前辈!”
  索西尼来了。她往旁边坐了点,给索西尼空出了位置。小索很羞涩地坐下了。她也穿了白色的衣服,两人像是情侣装一样。
  “前辈能出来真是太好了,今天是有空的吗?”
  窦有莺把帽子摘下来笑了,有点困倦的那种笑,“我不是都出来了嘛。”
  对于索西尼这种半洋不洋的说话方式她还是不习惯。
  “你今天也有空吗,还是花膏看着店,给你放假了啊。”
  “店长去了李言前辈家里,我把店门关了就出来了。”
  “花膏和李言两个人真是搞不清楚地搞。你可不要和她们一样啊。”
  “前辈是说恋爱吗?店长很爱李言前辈的呢。”
  索西尼还在为知道了星色的本名而兴奋着,言必提李言两个字,觉得每说一次心情就很得瑟。
  “有些事不是爱能解决的。”
  窦有莺很酷地来了句。索西尼看着她,很崇拜的样子。不过她低下头叹了口气,说,“前辈,我要走了呢。”
  “哦,不在花膏店里站柜台了,换个工作吗?”
  有莺开玩笑地说,“可以来我们公司应聘。”
  “谢谢前辈的好意,我可进不去那样的大公司呢,只有像前辈这么优秀的人才能……”
  她吐了吐舌头,“不是,我是要离开了。”
  “去找那个你梦中的女孩?”
  窦有莺笑着问。
  “嗯!”
  索西尼也笑了。两个不怕太阳的人坐在人烟稀少的公园里。
  “前辈,我喜欢你。”
  索西尼说。窦有莺没有回答,靠在长椅的椅背上,望着天。
  “不过前辈不要觉得有负担。我只是觉得前辈很可靠……”
  “是吗,我并不是个可靠的人。”
  窦有莺把头抬起来说,“我谈过一次失败的恋爱。我是个不能带给人安全感的人。如果你觉得我可靠,那是因为你还太小——”
  “前辈人品很好。”
  “人品好不代表是个好恋人啊。”
  窦有莺此刻体验着颓废的午后心情。不过也不是特别颓废,像是无所谓,又有点空虚的感觉。
  “那前辈不要和我试试吗?”
  看着索西尼跃跃欲试的表情窦有莺就笑了。索西尼很不好意思。
  “不要。”
  有莺干脆地回绝了。
  “噫耶。”
  索西尼发出泄气的声音。窦有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不要相信比你大的人!这是来自社会人的忠告。人心险恶啊!”
  “……前辈,我已经25岁了,我没有告诉过你吗?”
  索西尼很难受地低头想了想。
  “连打炮都不行吗?”
  “……”
  窦有莺挠挠发际线,“我好像要回去了。殷沓沓还等着和我一起去开会呢。我走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6小时

  等开完会,都11点了。殷沓沓喝着冰咖啡问窦有莺,这会居然要开6个小时?
  “我说了吴樱秾是我前女友你和她搞上也就算了你不要带到公司里来!”
  窦有莺把头从冰箱里伸出来凶恶的说。
  “呦,下午不是见小姑娘去了吗,怎么,没谈拢吗。”
  “人家都25岁了!”
  有莺很沮丧。看来不止是她有索西尼很小的错觉,这都什么事儿呀。
  “我都不介意用你用过的,你介意个什么劲儿啊。”
  “殷沓沓你不要用这种流氓腔讲话。吴樱秾,她不是什么东西,不是被用,用过,新的这种词语可以形容的,她是人。”有莺义正义严辞地说,“你要给她一个人的尊严,像对待一个人那样对她。虽然她是和我谈过恋爱,但是她现在和你在一起——分手了,我和她还是朋友,我本来就是欣赏她才会爱上她,我对她的感情始终是不变的,那就是尊敬。”
  “……开会开到这种时候难免会让人产生错觉。”
  殷沓沓递给她一瓶饮料。“我难道在像对待一条狗那样对她……”
  有莺真的很沮丧。
  “我知道你就是当她一条狗。”
  “谁说的,我明明很喜欢她。”
  殷沓沓将瓶盖抛到空中,再接住。“我也是欣赏她的。欣赏她的任性,欣赏她的糜烂。”
  “宫颈糜烂吗?”
  “这可不是我说的!”
  有莺再次很沮丧。“算我没有说。”
  “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狗粮,汪汪!”
  (要看完整的留言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已经死了呀!!

  “为什么不能提通感网络?”殷沓沓说。“难道通感网络跟你有仇。”
  “因为,我已经没有梦了。”吴樱秾痛苦地在手掌的遮蔽下躲避着外界那难以忍受的袭来的焦躁感。“那是梦,不要提了……我已经没有梦了……”
  梦呢,我的梦呢。吴樱秾哇哇哇地捂着脸倒在地上。
  “我恨你啊!你为什么要提,我已经腐烂的梦呢!那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要用它已经死掉的事实,来刺痛我的心呢!我的心好痛好痛啊,我已经快要不行了!……就让我在死前放纵一回,忘了它吧!……但是你又提起来,就生生逼我再去想一回这个事情!为什么,为什么呀,我已经不再玩通感网络,我也不再梦想当个设计师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再勾起我不甘的心,为什么,我已经……死了呀!!……不要再招魂……不要再为它辩解……死了呀!……已经死了很久,我也不再想了呀!……”
  “如果它真的死了,那么你为什么要帮我复习呢。为什么要去找李言,为什么要去找花膏呢。你总是自己欺骗自己,我很讨厌你这丑恶的嘴脸,就像是一边说着我不会动你的一边动手动脚的色狼一样讨厌——”
  殷沓沓把跳。蛋拿了出来塞。进吴樱秾嘴里,“去死吧你!你这口是心非的混蛋!”
  跳蛋上的粘液混合着吴樱秾的口水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骂我……我,很辛苦的……我真的……只有这保存尊严的唯一办法了呀……为什么!”
  吴樱秾吐掉跳。蛋站起来悲愤地大吼,“为什么啊!我已经……山穷水尽了!……但即便如此,我,我也需要自己的尊严吧!……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尊严,从来也没有人承认过我,我,必须保护我的尊严……就算被当作垃圾,被当作蟑螂,又怎么样呢……就算被扫进垃圾筒,就算被喷了杀虫剂,又怎么样呢……毕竟……我还是有尊严的呀!”
  她炯炯目光盯视着殷沓沓,眼泪和体。液满脸都是。
  “这是我维护自己的尊严的唯一办法呀!!!!”
  殷沓沓半夜回来,开了一天会,整个人都像是面条一样软软的。但是凌晨一点,她还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听着一个人怒吼,是因为一个人的癫狂。
  “就算被。插,又怎么样呢?就算被棒球棍。插,就算被吊起来打,就算头被按到马桶里,又怎么样呢!这算什么……这根本什么都不算,因为,这是另一个梦。这不是一个痛苦的梦,这不是一个被终结的,破灭的梦想……这是我放纵的最后的梦,是我所开出的性的最美丽的花朵。我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相反的,我很高兴。即便这在别人眼里是变态……可是,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喜悦的力量啊!……这是梦,是我们的梦……”
  吴樱秾痛哭流涕。
  “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一点也不在乎。殷小姐你也是知道的……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提起那个呢!那根本不是同一个性质的事,那根本不是梦!那是腐烂的,腐烂的臭虫,和埋在家里地板下的被谋杀的腐尸啊!我……我恨你……”
  她气得哆哆嗦嗦地说。
  “殷小姐……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明明都知道……你却还要用这个来讽刺我,用这个来伤害我……性,性不是伤害,是爱和鼓励,但是这是痛苦,是赤。裸裸的捅刀子,是割下我的肾脏……为什么你还要提这个,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殷沓沓干脆地说,“我不知道你讨厌这个。我还以为你还喜欢通感网络呢。我还以为你会期待着有一天可以当上设计师,所以现在也要为此好好努力呢。”
  “我努力什么啊?……”
  吴樱秾以不可思议的悲情眼神看着她,“因为我真的已经——死了呀!!”
  我的尊严……
  “我的尊严,被你侮辱了。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被侮辱——直到我明白,你是真的不了解,不知道……我,被侮辱了……”
  吴樱秾跪在地上拼命地用手砸着地板。
  “你为什么就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看重着尊严呢!!”
  “我还以为你喜欢被侮辱呢。”
  殷沓沓说,“看你那么贱,没想到你会在意这种——尊严,多么可笑。我以为你是不在乎这些的,尊严是什么……”
  “我想要尊严!!”
  吴樱秾打断她的话抓起旁边的东西狠狠砸在地上。那东西啪地碎了,殷沓沓转过头去,玻璃碴飞到了她脸上,像是小行星碎片一样华丽地流了过去。
  “啊……”
  吴樱秾发现自己打碎了一个花瓶,傻了眼。血从殷沓沓下巴上流了下来,她傻了眼。
  “对……对不起……”
  “希望自己被了解是吧。希望自己被全部了解,希望有人会像你一样了解你,是吗?你真是白日做梦。”
  殷沓沓站了起来,像是远古怪兽,霸王龙,剑龙一般。吴樱秾觉得自己一寸,一寸地矮下去。
  “你一直强调为什么,是想说明什么?是在指责我,为什么不理解你,为什么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回避开你的心结,你的伤疤,是吗?……我为什么要理解你。我不过是看你胸大人骚,想和你玩玩而已,和你上床很有意思——这就能代表,我一定要了解你,爱你,比读心器还要精准地读取你的心思吗?”
  吴樱秾抱住了膝盖吓得浑身发抖。血从殷沓沓脸上流下来,还有脖子上,碎玻璃割出了好多条伤痕,都流着血。
  “你是怎么定义爱的。你想要人爱你,不就是想要被上吗?你表达爱的唯一方式,不也就是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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