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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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林侃找银锁出来吃饭,不料一扒开银锁的帐篷,就见影月右使将不死金身压在身下,不死金身殊死反抗,苦于挣脱不得,一双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她。
阿林侃吓得不知所措,不知该帮谁才对
银锁笑道:“快帮我按着她!我要给她验伤。”
阿林侃终于找回了主心骨,忙点头道:“来了。”
她爬进来,把金铃两条胳膊扣在头顶,用衣服绑了,金铃见反抗无望,只得道:“伤在胳膊和后背,你……你脱我……干什么……”
银锁坏笑道:“你方才的态度太不诚恳,若是有所隐瞒怎么办?”
银锁把她的外衣全都推到手腕处,见手臂上长长一道伤,已结痂收口,银锁点点伤口附近,瞪了金铃一眼。
金铃噤声,由着银锁把她翻来覆去地看。
作者有话要说:忙,忙忙忙
成年人的烦恼(明明一点也不想长大
☆、第256章 风雪载途四
“你别这么小题大做了;我受的都是外伤;也不怎么重。”
银锁从她的衣服堆里翻出伤药;道:“忍着些。”
金铃一直紧张地盯着银锁的手,道:“剜了那么多……省着点用!”
银锁哼道:“我都没受刀伤,你倒像是不要钱一样地抹。”
金铃着急的委实不是这个,而是银锁怕她乱动;整个人都压上来。
银锁身体柔韧,压得又小心;脸上十分认真,她数着金铃身上的伤口;小心翼翼用擦刀的丝棉帮她上药。
她又变成了那个活泼调皮的小师妹;动作却格外温柔;她的心实在已快要自己蹦出来了,面色涨得通红,扭捏无比。银锁靠近她,促狭地看着她撇开脸,打趣道:“大师姐又不是没给我看过,干什么忽然脸红了?”
“……我主动给你看,和你扒了我的衣服看,可不大一样……”
阿林侃呼吸为之一滞,少主这调戏良家的态度可不大对,但少主为何这么坦荡!不死金身这么害羞,听说汉人都是这么扭扭捏捏,咱们也该尊重人家的习惯才是……可是为何不死金身会主动给少主看身体?
她偏过头,非礼勿视,“少主……少主……你们师姐妹闹着玩,小的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银锁道:“不忙,我要把她翻过来。”
金铃一听,急道:“银锁……!”
银锁一只手伸到她臀后,另一只手扳住她的肩膀把她翻过来,坐在她身上,倾身下来,伏在她后背,不知在做什么。
金铃的脖子都透着淡淡的红色,轻嗔道:“银锁,行了……该上的药都上完了……”
银锁一把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推到手腕处,露出一大片裸背,戳戳她背后从肩膀到腰间的肿痕,道:“你背我的时候我便觉得不对,你干什么怕我知道?”
金铃瑟缩了一下。那条乌青足有三指宽,中间肿胀得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我……我……你干什么要知道?”
银锁顺着那条淤青轻轻摸上去,手指滑过凹陷的腰间和突出的肩胛,轻声道:“我还趴在上面呢!若不是我心细,你就打算就这么肿着吗?”
“唔,我可以趁你不在,偷偷上药。”
银锁恶狠狠道:“若是我时时刻刻都粘着你呢?”
金铃顿了一顿,心道:你若时时刻刻都粘着我,我开心也该开心死了,还上药干什么呢?
她温声安慰这小胡儿,“那便不上药了。”
银锁丝毫没受到安慰,捏了一把她的腰,恨道:“大师姐欺负我。”
金铃失笑道:“我给你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你倒恶人先告状。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自己是大夫,我怎么了你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欺负我不会看病,自己有伤也不告诉我,不是我今天把你扒光,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金铃笑道:“晚些就告诉你。”
银锁用弯刀柄顶在她腰眼上,“为什么不马上坦白?”
“我若说了,怎么才能把你哄到乖乖让我背?”
银锁鼓着脸不说话,金铃也不着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阿林侃越待越是觉得芒刺在背,苦着脸道:“少主……少主要么先吃饭吧……”
银锁挥挥手,道:“你去吧,现如今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怕她跑了。”
阿林侃如蒙大赦,赶紧钻出来跑了。银锁以食指沾着软膏,一点一点把肿胀处盖起来。
药膏凉凉的,金铃撑起上身,皱眉道:“你怎么还不下来?”
银锁反问道:“饿了?”
“嗯。你快下来,我好起来穿衣服。”
银锁双手按在她肩上,道:“跌打伤得把药膏化开,你急什么?再说胳膊上的还没晾干,你不要乱动。”
她不再用指间,而是整只手掌贴在她背上,催动内力助她将药膏化开。
银锁推得慢,灼热的手掌在背后慢慢滑动,黏腻的触感不断刺激着她。
心里好像有一只猫爪在挠,她数度想开口告诉银锁,让她往旁边挪一挪,照顾一下别处的渴望,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启齿。
她好像还从未因为这一类事求过银锁。
忽然一件衣服盖在身上,银锁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你等着,我去弄点吃的。”
眼看银锁就要往外爬,金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肩上的衣服滑下一半,露出浑圆的肩头。
见她有话要说,银锁替她拢了拢衣服,俯□去。
“我跟你一起去……”
银锁拍拍她,道:“外面冷,你在里面等我。”
金铃仍是不放,顿了顿,低声道:“快些回来。”
银锁笑道:“放心好啦,知你饿了。”
银锁钻出帐篷,弄了点热腾腾的吃食,半路碰到了赫连。
赫连也热腾腾地过来打招呼,叹道:“这计划实在是太冒险了,我想想也后怕。”
银锁嬉笑道:“哦?你觉得危险干什么还答应?”
赫连道:“若有人能全身而退,一定是你了。”
“还有我师姐。”
“好,还有你师姐。”
银锁小心翼翼伸了个懒腰,道:“你这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伤亡损失?”
“没有没有,半点没有。你听他们怎么说。”赫连伸手抓住一个过路人,“你叫他来说。”
他抓住的是一个路过的青年,青年端着碗笑道:“我们骑着骆驼分头行动,马追不上我们,照你说的丢了点金饭碗金瓶子在地上,他们追不上我们,就捡了东西回去啦。”
“胡说,我还杀了两个,你快告诉少主。”这青年忽然被人拉了一下,差点把手里的汤水洒出去。另一个卷发青年从他背后露出来,道:“有三个人来追我和乌洛兰,我和她一人当诱饵伏击,一人迂回,一人包抄,两人夹攻,合围三人,哈哈哈,我们把他们都杀了。”
赫连笑骂道:“你还敢说?我当初怎么下的命令?”
“趁风雪逃跑。”
“你还知道?看在这次行动未受影响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的战利品要充公。”
那青年单膝跪下哀嚎道:“不要啊辉日左使!我能不能留下那个剔骨刀……”
赫连呵呵笑道:“行啊,下次再犯,就剔了你的骨头。”
银锁道:“你们玩,我回去了啊。”
不料众人齐声道:“去喂你师姐吗?”
银锁骂道:“滚滚滚!”
她端着两个碗,碗上叠着一沓薄饼,在外面喊道:“大师姐,开门。”
金铃探出一只手来,被风一吹就冻得泛红,她撑开“门口”两层羊皮,眯眼道:“怎么这么久?”
银锁把两个碗递进去,随即半个身子也探进去,金铃接过碗放在地下,看着银锁爬进来坐好,伸手把她的兜帽拿掉,露出头上的黄金璎珞。
见金铃要说话,银锁忙道:“先吃。”
金铃遂默默低头吃东西。她吃饭的动作优雅,喝汤都是边吹边喝,小口小口地吃饼。银锁不由得看着她,想看出她到底是怎么动作特别慢吃得特别快的。
只见碗里的汤汤水水迅速减少,饼也少了一个又一个,她顺手接过已经见底的汤碗,又把自己手里几乎没动过的碗递了过去,金铃抬头一愣,道:“你怎么办?”
银锁道:“我不是很饿。”
金铃皱眉道:“到现在还不饿?人特别紧张的时候,倒是很不容易觉得饿,但你若现在不吃些,夜晚准得饿醒,你吃。”
她说着就要把吃了一半的碗递回去,银锁忽然钻出帐篷,冲里面喊,“我自己去盛!”
银锁跑出来吃饭,边吃边听着座下弟子汇报,汇报完毕,阿林侃转过来道:“周围方圆百里内都安全,少主,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早出发,到下一处绿洲修整。怎么样?”
阿林侃笑道:“当然好!再不歇会儿只怕要造反了!明天就有一处绿洲,大概下午就能到,少主以为如何?”
“就这么定了,我回去了。”银锁站起来拍拍屁股就打算走,阿林侃一脸欲语还休,银锁见她这等表情,问道:“怎么了?”
阿林侃道:“不死金身……不死金身的伤如何了?”
银锁皱眉道:“背上肿了,她背我回来的时候又压了几下,肿得好厉害。”
“少主上过药,应该没事了吧?”
银锁撅起嘴,一脸嫌弃道:“最好没事……”
阿林侃笑道:“少主很是担心她呢。”
银锁哼道:“她若有事,至少三个人要唯我是问,我才不做这等吃亏的买卖。”
阿林侃见她这等口不对心的样子,已然看不下去,推着她道:“是是是,少主快走吧。”
她再回到帐篷里的时候,金铃已经将碗洗干净了,不知她什么时候出去过。外袍披在身上,金铃正在打坐练功,银锁凑近过去,金铃忽然睁开眼睛。
银锁吓了一跳,金铃忍不住笑道:“为何我每次睁眼,你都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银锁抗议道:“你肯定是算好的!还装无辜!”
金铃笑着伸手拉她起来。银锁解下弯刀丢在一边,然后脱了外袍,躺在帐篷里。金铃与她并排躺着。银锁忽然嘻嘻笑道:“怎么样,大师姐,答应你让你睡个好觉,就没有食言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文了!!!!!!!!!
☆、第257章 风雪载途五
金铃坐在一旁;轻轻点头,道:“嗯。”
银锁拉拉她,道:“别坐着了来睡,我已定了明早出发;早点睡就可以多睡一会儿了。”
“这么急?下一站是哪里?”
银锁歪头想了一下,道:“也是一处不知名的绿洲;这个季节少有人去,明天就到了。”
金铃趴在她旁边;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道:“可以多歇一会儿吗?”
“明天吗?当然可以,如果明天有太阳;下午还可以洗个澡。”
“为什么?不会冷吗?”
“你冷了吗?”银锁笑笑;伸出手搭在她肩头,又拉过自己的外袍把两个人一起盖住,“沙漠里没有春夏秋冬,有太阳的时候热如赤夏,到晚上……到晚上你已经体会过啦。”
金铃侧过身来,又缩作一团,慢慢蹭进银锁怀中,闭上了眼睛。
清晨赶路,早上经历了一场恶战,紧接着走了将近百里,才来到这一片绿洲,是以刚沾着“枕头”,金铃就睡了过去。
银锁尚且还记得脱掉外衣外套一股脑地都盖在身上,最终不敌梦境召唤,搂着金铃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甚为香甜,以致她在梦中醒来,都觉得精神抖擞,周围烟霞环绕,忽明忽晦,她觉得好奇,仔细看才发现是一间挺亮堂的屋子里层层叠叠挂着又轻又薄的幔帐。
屋子的窗子全都敞开了,门外惠风和畅,清风钻进来,鼓荡着幔帐,它们全都开始飘荡起来。
有个略耳熟的声音从门口飘进来,穿过层层幔帐,她听了个大概:“小娘子,该拜堂了!”
拜堂?!
她蓦地站起来,随即觉得一阵晕眩,她扶着自己的额头,低头看见身上穿着整齐的礼服,一身轻纱似的白色,手工极其繁复精巧,稍稍一动,绫纱上的隐纹就现出了影子。
她浑浑噩噩被人推到大厅厅里众人已在等候,人人脸上都是一副喜庆的样子,私下有人窃窃私语,诸如“新郎倌长得真俊”,“只怕将少主公也比下去”之类的话不断钻进她耳朵里,让她听得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起来。
席上左手坐着南平王夫妇,右手是向碎玉和陆亢龙,更奇怪的是,仇老头也混在人群里,大摇大摆地喝酒。
她一一点头致意,但堂上最是显眼的一人,她却总是不敢去看。
总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
银锁扭扭捏捏,众人随从看不下去,把她推到新娘身边,俄而手便被人握住,那双手冰冰凉,她不禁反握回去,低声道:“大师姐?”
新娘整张脸都藏在盖头后面,闻言轻轻点头,道:“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