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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法老的宠妃同人)法老的宠妃同人续--十年相守-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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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好的十年时间,以至于她现在的心里充满了仇恨。”
  如果艾薇没有看错的话,奈菲尔塔利的眼眶中分明有什么东西在发光。她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对方的手,想要去安慰她。
  “她其实是个很好的孩子。从她懂事开始,她就一直以她的父亲为骄傲和榜样。她经常表现出与她同龄的孩子们相比不同的坚韧和勇敢,更重要的是,那些都是男孩子。而她,却比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要优秀。”说起小时候的莫叶塔蒙,奈菲尔塔利的嘴角泛起了淡淡的透着欣慰的笑容。
  “只是可惜,我没有想到她会变成现在这样。希望她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伊西斯奈芙特,如果莫叶塔蒙不小心伤害了你,请一定要告诉我。我没有办法管教她,还请你,帮我让她不要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只希望她能快乐地生活,把曾经的遗憾全都弥补回来。好吗?”奈菲尔塔利咽下了刚刚已经到达眼眶边的泪水,请求道。
  艾薇被她无私而伟大的母爱打动了,同时也为这对十年不能相见的母女感到一丝悲哀。错过了最美时光的她们,再见面却已是如此不同的光景。
  “你不要担心,莫叶塔蒙公主她很好……她也没有对我怎么样。你不需要担心。”看来奈菲尔塔利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那么,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真相好了。艾薇打定主意,又强调了一句。“是真的,我没骗你。”
  奈菲尔塔利被她认真的样子逗乐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你可是伊西斯奈芙特殿下。”她微微一笑,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说,“还有……谢谢你照顾着舍普特。”
  照顾着舍普特,艾薇一怔,瞬间感到心里最脆弱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对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奈菲尔塔利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她被派到你身边告诉你一些王后的事情了。她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总是像个孩子,有点任性,有点爱玩。其实她原来在我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多认真地看我是怎么做的。谢谢你一直包容着她。希望她没有给你传达一些错误的信息,别误导了你才好。”
  提起舍普特,奈菲尔塔利满是幸福的表情。从感情上讲,比起没有留在身边的莫叶塔蒙,她还是跟一直互相陪伴的舍普特,更加亲近吧。可是舍普特已经不在了啊……舍普特毕竟是因自己而死,奈菲尔塔利却救了自己。要让她如何去面对这对姐妹呢?……
  “没……没……没有,她挺好的,你放心吧。”艾薇啊艾薇,为什么你现在变得这么会骗人?然而她发现,即使她的话语能够骗人,她的情绪却由不得她控制。她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那是她想控制也控制不了的难过。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很担心,如果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也要告诉我。舍普特,还是很听我的话的。”奈菲尔塔利疑惑地看着艾薇,有点着急地说。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我……”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眼泪肆无忌惮地夺眶而出,布满了她毫无血色的面颊。
  “伊西斯奈芙特,你不舒服吗?”奈菲尔塔利被艾薇这突如其来的泪水吓了一跳。
  舍普特的死,明明还在眼前。她真的,马上就要崩溃了。
  “没有……我真的……我只是想……你是一个好姐姐……我……我都没有姐姐……”艾薇已经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她用双手捂住嘴巴,努力掩盖她抽泣的哭声,身体却因此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她越是使劲的压制,结果越是相反,像是要把之前的那份痛加倍的爆发出来。
  柔弱的艾薇,让奈菲尔塔利产生了一丝心疼。
  她抱住了她,就像她曾经抱着舍普特那样,轻轻地拍打起她的后背。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我当做你的姐姐。”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听她这样说着,艾薇的自责、内疚和悲伤,种种复杂的交织在一起的情绪,如决堤一般奔涌而出。就让她痛快的哭一场,狠狠地宣泄一下吧……
  

☆、仇恨的种子

  卢克索神庙降生宫的神力,保住了艾薇和她的孩子,却修复不了她的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当她回到底比斯王宫属于她的那间豪华宫室时,忧郁不安的思绪再次席卷而来。
  这里曾经充满了她跟拉美西斯的幸福回忆,他们之间点点滴滴的温馨,至今想来,都还历历在目。然而,再美好的画面也抹杀不去不久前发生的悲剧。就在那一天,无辜的舍普特的鲜血染红了这里的每一块石砖,而她的气息仿佛还弥漫在这宫室的四周,挥之不去。
  有的时候,她产生了逃离这里的想法。她想离开底比斯。因为只有离开,或许才能使她忘记。即使那一幕已经深深地烙在了她的脑海和心田。但是拉美西斯还没有回来。她明明说过,要好好地等他平安归来。
  为了不让那些关心她的人担心,她还要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这种愧疚、无助、不安和绝望掩饰起来。在他们面前,她要发自内心的微笑。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躲在角落里无声的哭泣。无声,才是最沉重的悲恸。
  拉美西斯在哪里呢?那个唯一能让她安定下来的人一直没有出现。她的精神开始恍惚,大部分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呆呆的坐着。既害怕,又渴望。舍普特的疯狂自白……莫叶塔蒙的冷嘲热讽……奈菲尔塔利的真挚恳求……拉美西斯的爱……都似乎渐行渐远。还有什么?那是谁的声音?……
  如果你想要离开,我可以帮你。
  帮助你离开宫廷。
  耳边翻来覆去只剩下这两句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忽然固执的认为,她一定要离开这里。她需要时间去疗伤,去寻找说服自己的理由。只要能离开这里,不管去哪里,都好。
  在美丽一如往常的花园里,在神态一如往常的杜面前,艾薇蜷缩成一团,抱头痛哭。那么小的一团,那么无助,那么可怜。
  “看来你现在的这个样子,的确不适合再待在王宫。”杜无情的声音已经无法刺痛艾薇尘封的心。
  “如果你想要离开,如果这就是你的决定,如果你要抛下深爱你的法老……”
  “请帮帮我,我要离开。”轻如羽毛的声音,重如山峦的神态,艾薇抬起头,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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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位于底比斯南部的以盛产砂岩闻名的吉勃尔斯尔斯拉采石场附近的某一座低矮山丘的山洞中,诺兰双眼低垂,神情呆滞地盯着自己满是累累伤痕的双手。就在不久前,在这个山洞里,他疯狂地徒手击打着坚硬的墙壁。他只是想以这种肉体上的疼痛,来化解他心中的痛苦。可是他没有想到,这样自残的方式竟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痛苦。直到他惊讶地看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红的血迹,才停了下来,开始静静的沉思。
  他试着去触摸手上的伤口,这时,那隐隐的一点点疼痛才慢慢地散开。
  “原来还是会疼……那你呢?……”他失神的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跟什么人对话。
  眼前浮现出一双带着笑意的绿色眸子。他开始思念那个女人,疯狂地思念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还有他跟她的孩子。但他越是思念,越是追寻,他们就离他越远,越来越远,最后竟趁着他转身的一刹那,去到了遥不可及的远方。
  他忽然意识到,那三天快乐幸福的时光不过是他这痛苦的几十年的漫漫长夜里,一段短的不能再短的虚妄的梦境。而现在,他的梦破灭了,他的心,碎的那么彻底。他开始认清铺开在他面前的残酷无情的现实,像他这样的人,果然不配拥有幸福和梦想,哪怕只有一瞬,也是奢望。那么,忘记并不真实的梦,他只是那个为了复仇而生的诺兰。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往常的冷漠和深邃。他要感谢那些打破他梦境的人,是他们,让他再一次看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
  “诺兰在里面吗?”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微微抬头,目光正和进入山洞的又胖又矮的佩纳相对。
  后者最先注意到的是诺兰那双血淋淋的手。虽然亲眼看到过不少残忍可怕的场面,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心里还是吃了一惊,不过脸上却满是鄙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你还说你对那个女人没什么,谁都不会相信。”
  “现在没有了。”诺兰淡淡地说。
  “是吗?”佩纳将信将疑地说,“不过倒是可怜了那个孩子。毕竟那可是你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孩子。本来还指望他可以继承我们的事业,却被伊西斯奈芙特害死了。”
  “我说了现在没有了。我这样的人,不应该拥有这些。”
  “不过也是啊,我的兄弟。女人嘛,多得是。只要我们成功了,这片土地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佩纳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会专心做好我们该做的事情,佩纳。”诺兰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似笑非笑的说,“会让那些把我们打入深渊的人,付出更加悲惨的代价。”
  那种恐惧,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冰冷的呼吸,佩纳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是,这样的诺兰,正是他需要的、喜欢的诺兰。于是,他露出狡黠的笑,满意地问:“你准备怎么做呢?我的弟弟。”
  “我有了一个更好的计划。”
  看着佩纳不解的样子,诺兰幽幽地说。
  “因神明庇佑,伊西斯奈芙特已经离开底比斯了。”
  

☆、吉萨之歌(一)

  我想唱一首歌
  唱七月的艳阳明媚如你的容颜
  唱今夜的月光温柔如你的触摸
  唱湖底的碧波荡漾在你的心房
  唱林间的微风轻拂过我的发梢
  你是否还记得过去的梦想
  最初的心意历尽了艰苦
  灿烂的岁月充满了希望
  那是一首古老的歌
  曾经哭泣也曾欢笑
  一支由数十头骆驼和马匹组成的庞大货队沿着尼罗河自南向北行进着。驮运队长——也是一名地道的乳香商人——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嘴里不住地哼唱着欢快的歌曲。今年的乳香无论是从产量上看还是品质上说,都是上乘的。
  这种生长于阿拉伯半岛的乳香树,平均树高三米,树叶狭小墨绿,年产三次。每当紫心金黄的小花长满枝头,只要轻刮其树皮,涓滴的白色树脂便会从其下渗出。之后再由专门的工匠将其制成颗粒,经过燃烧后便可以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埃及人称这种白色的乳香为“颂德”,意即敬奉神明之物。它的香气能够熏染庙堂,上达天庭,取悦诸神。同时,它也可以防腐灭菌及消炎止痛,更可以制成油脂、药膏、粉末甚至饮品;埃及的医师还会用它来治疗溃疡、脓包、眼疾和耳炎;乳香还有着止血和愈合伤口的作用,甚至是去毒。因为它拥有如此多的功效,在树下进行采集的工匠往往会一边工作,一边潜心诵念一段流传了很久的古老经文——请敞开心怀,与我同乐。乳香树,法老王将祝佑你生长茁壮。
  这支商队虽然还同时运输了一些容易抛售的精美的铜器和玻璃器皿,但是它们却远远不及乳香来的稀奇珍贵。队中的成员——那些个以利益至上为目标的商人们,深知此次远行将会给他们带来的巨额财富。只要货物能尽早到达孟斐斯,今后的几个月,他们就都能在各自的位于美丽三角洲的别墅里休假了。
  在这长长队伍的末尾,跟着一个牵着骆驼的小小的身影。瘦弱的身形跟高大的骆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论是从年龄,还是动作上看,他都跟整个队伍格格不入。被当成小男孩的艾薇,从底比斯王宫成功逃离之后——按照她的话说,是逃离——,神情恍惚地游荡在城里。原来离开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美好。虽然终于获得了所谓的自由,但是心里竟隐隐还存有一丝失落。可是,如果不忘记该忘记的,要如何前行,如何找到自我?她其实也没仔细想过,到底要去哪里。她只想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
  不过独自一人,旅途漫漫,有太多无法预知的事情,至少也应该置办一些必需品和装备。从王宫出来的时候,杜给了她不少金子。就在她到集市上准备用金子换一匹骆驼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一支运送乳香的队伍。如果能跟着他们一起行动的话,应该会比较方便。艾薇就这样心生一计。结果如她所愿,在收了足够多的金子之后,领头的商人便喜笑颜开地宣布,这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可以跟着商队一起出发。
  沿着宽广奔涌的尼罗河,他们走过了热闹繁华的底比斯东岸,走过了庙堂林立的底比斯西岸,走过了永远忙个不停不知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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