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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据说没人想出来应该取什么名-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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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一块,血色修罗的敌对表示完全看不懂现在的天下频道了。从理论上来说,囧萌虽然没有挑明了和血色修罗是同盟,但是这个伪休闲势力,真战争势力训练营一直和血色修罗关系非常好,源源不断的为血色修罗提供着优质战犯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没有挑明了说囧萌是战争势力也不过是处于逆风的敌对不想再把那一群看上去就不好惹,实际上相当凶残的所谓的伪中立拖到战争中,成为压倒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至于那个刚落地就稳稳的拉着仇恨的倨傲明显就是白衫老公的朋友,但是这么就和自己朋友的媳妇大打出手,简直就像是生死仇人一般,作为敌对也不得不承认,白衫真会玩,血色修罗真会玩。

  第 9 章

  在扇子的一个天下之后,天下的话题瞬间就变成了对于衫的攻受属性的大混战。白帆轻咬了一下嘴唇,从电脑椅上站了起来,起身向白衫的房间走去。推开那扇只是掩着的门,就听到一阵喧哗。衫似乎很惬意的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电脑前头自得其乐。
  “得意什么呢?”轻轻的走到白衫的身后,拍了拍那个还在得瑟的家伙。
  “额,你怎么过来了?”白衫眼疾手快的关掉了麦克风,然后才转身将白帆搂进了怀里。
  “过来看看你啊。”白帆的眼角带着笑意,任由白衫将自己抱在怀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在白衫的锁骨上慢慢摩挲着。
  “看我什么?”白衫一脸得意的看着刚才在游戏里和自己深情告白的女子。
  “看你得意到什么样子。”白帆看着白衫脸上的笑意,不由翘起了嘴角。
  “那看到了吧?”
  “嗯。”
  “那要不要来一个热情拥吻什么的?”
  “你现在不是抱着我么?”白帆的手指渐渐顺着浴袍的领子往里走,越过白衫的肩膀,抚摸上了白衫那吐出的肩胛骨。
  “我想吻你。”突然白衫很严肃的说,“虽然刚才看到你的告白,可是我还是觉得不真实。”
  “不真实?”白帆挑眉学着白衫的习惯挑眉,“怎么不真实了?”
  白衫松开抱着白帆的双手,站起来右手抓住了白帆的左手,十指紧扣,将白帆拉到了客厅里。将白帆按在了宽大的皮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和自己除了脸庞有些相似,其他地方完全没有任何共通点的女子。
  有些不习惯一向对着自己总是嬉皮笑脸的白衫摆出一副冷峻的模样,白帆伸手想摸白衫的脸,可是看到那严肃的表情只能轻轻的将手又放回了沙发扶手上。白衫现在的表情严肃的有些可怕,这样的表情是白帆从来没有见过的。
  轻咬着自己的双唇,白衫仔细的打量着自己面前的女子,似乎小时候她就是这样的表情,如果不笑,便如同木头一般。依然那有些粗的眉,依然是那内双但并不大的双眸,依然是不怎么高挺的鼻梁,依然是那和自己一样看上去就知道很薄情的双唇,只是那唇很淡,唇线不如自己那么明显。白衫觉得白帆从小到大一直没什么变化,似乎小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的?长得不可爱,也不漂亮,但是总有一种很奇怪的魅力,一种淡淡的,似乎什么都没有放在眼底的傲气。或者不应该用傲气来形容,应该是一种孤独的气质。孤单的,即使没有任何人靠近,也会很倔强的凝视任何人的气质。
  白帆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客厅里只开了浅黄色暖光灯,柔柔的从白衫的身侧泄了下来。白衫的脸很严肃,像是挂了一层寒冰。白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白衫会摆出一副审视的表情看着自己。自己看到过白衫很多种不同的表情,开心的,郁闷的,伤心,倔强的,愤怒的,但是这是仅有的一次这样冷峻的表情。
  白衫看得很认真,好像不认识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好像这个人不是和自己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白帆,是一个刚刚出现在她面前的陌生人。这样的眼神有些冷,刺得白帆直皱眉。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白衫的手指缓慢的抚上白帆的眉间,想要抚平白帆呈现出川子纹的眉心。白衫的手指很温暖,可是这样的温暖贴附上白帆的眉间的时候,白帆觉得自己的眉心处像是有一团火,有些不悦的抓住了白衫的手腕,将白衫修长的手指从自己的脸上挪开,白帆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眼神比白衫还冷。
  感受到了白帆的抗拒,白衫心中叹了一口气,自己还是爱得太卑微了一些,看到白帆那冷冽的眼神就又开始害怕她要离开自己了。白衫将自己的身子也埋进宽大的沙发里,伸手搂着身子有些发硬明显在抗拒自己的白帆。
  “你要是觉得后悔了,我可以现在就走。”白帆不喜欢白衫审视的眼神,仿佛像是在审问犯人一般。
  “我后悔什么?”白衫将自己的脑袋挤进白帆后背和沙发靠背之间的缝隙,将自己的脸紧紧的贴在白帆的浴袍上,一面闷闷的问。
  “你刚才不是要后悔的样子么?”白帆将身体的重心略微向前移了移,坐直了身子,让白衫不至于被闷死。
  “呵呵呵……”白衫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笑声,这样的笑声白帆听过很多次,只是她永远不知道是嘲讽是无奈还是淡漠。她不想说话,这样的白衫让她觉得不安,就像很多年以前,那些指着自己说自己是没人要的孩子的人一般。
  “别想太多。”似乎是感觉到了白帆身上紧绷的肌肉,白衫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将脑袋从柔软舒适的浴袍中探了出来,将脑袋搁在白衫削瘦的肩膀上,就像很多很多年以前养成的习惯那样,紧了紧自己的双臂,把那个体温比自己低了0。2度的女人紧紧的搂住,这个自己从孩童时代抱到现在的女子永远都这么敏感,永远都这么容易怀疑一切。
  “我没有想太多。”也许是习惯了这样的拥抱,习惯白衫的双手紧紧的约束着自己的身体,直至发出一种微微的疼痛,白帆才会觉得自己不是孤单的,一直都有一个人拥抱着自己。
  白衫很不喜欢白帆这样的自哀自怨,一个翻身就把白帆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手指与手指紧扣着,将白帆的双臂压在了沙发扶手上,身体也紧贴上了白帆的身体,眼神中冒着一种说不清的火气盯着白帆那双平静的双眸。“我说过很多次,很多次了!”白衫微恼,“我一直在,一直在你身边!”
  “我知道。”白帆的回答有些敷衍,任由白衫将她的唇贴上自己的脖子。这个时候的白衫一点也不想平时那样喜欢占自己的便宜,只会用她的脸颊磨蹭着自己的脖颈,就像是幼犬在用自己脖颈蹭着同伴一般。这会让白帆有一种安全感,一种被亲近被重视的安全感。
  “你不知道,你一直都不知道。”白衫非常不满,张口咬上白帆的纤细的脖子,轻轻的用牙齿叼起白帆的一块皮肤,用舌尖轻轻的舔抵着,“如果你知道,你就不应该在游戏中那么说。”
  “我以为你喜欢。”白帆没有挣扎,任由白衫这样□□着自己细嫩的皮肤,一种灼热感在脖颈兼间挥之不去。
  “你以为我喜欢,你以为我会介意,你以为我会这么想……”白衫越发的愤怒,放开含在嘴里的皮肉,张口狠狠的咬向白帆的锁骨,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和小心。
  “嘶……”被白衫一口啃得实在,白帆的口中抽了一口冷气,但是还是没有推开白衫。她知道衫现在很生气,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衫为什么生气,自己在游戏里向她表白错了么?她只能将手指更加用力的扣住衫的手被。
  狠狠的咬了白帆一口,直到锁骨处留下深深的牙印,白衫这才心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牙印,然后继续问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永远都是喜欢猜,永远都是喜欢自以为是!”
  被白衫的脑袋顶着下颌骨,不得不侧头的白帆有些憋屈,自己不回应她,她郁闷,她生气,自己回应她,她还是郁闷,她还是生气,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侍候?倔强的偏着头,白帆不想理白衫。
  白衫的脸依然蹭着白帆的脖颈,锁骨,下巴越来越有往下探的架势,白帆披着的浴袍已经有些松动,一大片胸脯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下。白衫一面用自己坚硬的下颌骨感受着白帆浴袍的顺柔软,还有那滑如凝脂的肌肤,一面抱怨的说:“你总觉得你给我都是最好的,你总觉得我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但是你问过我么?”
  “我应该怎么问你?”白帆也有些恼怒了,自己都已经这样了,白衫还要如何?“问你是不是想和我滚床单,问你是不是要得到我身子,问你是不是会爱我一辈子,问你敢不敢和舅舅舅妈说,她的亲女儿和亲外甥女有不伦之恋,问你会不会结婚,问你什么时候结婚?”白衫猛得将自己的十指从白衫的指缝中抽了出来,一把推开白衫,双手抱胸倨傲的问,“还是我要问,你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吻我究竟是为什么?或者是问你每天只想着爬上我的床究竟是为什么?更或者是问你无数次偷窥我洗澡是为什么?”
  被白帆推开的白衫愣住了,她被白帆的问题问得愣住了。这一长串的问题砸得她一阵头晕。
  “你回答的出来么?”白帆一脸的冷漠,拒人千里之外,“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也很想问。如果你只是想要这个身体,那么我给你就好。如果你想要我的心,那么我给你就好。如果你想要我躲在你身后一辈子,做你一辈子的地下情人,那么我给你就好。但是你不要再问我,我知道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我的一生中究竟有多少选择是由我自己做主的?”
  “帆……”白衫讷讷,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你不用回答。”白帆依然一副防备的姿态,“我知道我一直都不聪明,我也一直不懂得你是怎么想的。你说我要哪所学校,我就要上哪所学校,你要我不许谈恋爱。我就要拒绝所有的爱慕者。你要我去哪里工作,我就要去哪里工作。你要我在游戏里高调的站在你身边,我就要高调的站在你身边。你要我低调的藏起来,我就要不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白衫,我到底是你的宠物,是你的私有物品还是你的爱人?”也许是因为压抑的太久,白帆突然一下子爆发了起来。她站起身,在客厅里一面烦躁的转着圈子一面说:“白衫,你总觉得我不懂你,我不了解你,我不理解你,你是否低下你高傲的头,看一眼你身后的我?”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我就应该怎么样?你觉得我应该笑,我就应该对你端出一张笑脸,你觉得我应该哭,我就应该在你面前梨花带雨?白衫,我也是一个人,不是你手中的提线木偶。你想过一点我们的将来么?你心中到底有没有半点这样的想法?”白帆越说越激动,伸手指了指厚实的防盗门,“你知道在我看来,这是什么吗?这是囚禁了我的牢门。因为你要,所以我就要搬出来和你一起住?因为我说要和你分房睡,你就可以对我甩了一个月的脸色?你想过没有如果让舅舅或者舅妈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我们即将面临的是什么?白衫,你是天之骄女,你有一个好爸爸,但是我呢?我只是一个父不详的孤女。在我懂事后,多少人告诫过我,让我谨记我的身份,让我不要痴心妄想,让我不要缘木求鱼,让我安安份份的过一辈子?让我不要像我母亲一样给你,给你的父母丢脸?”
  白帆越说情绪越激动,右手手指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她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将双手揣进浴袍的兜里,但是口中依然没有停:“你知道多少人说,是因为我带坏了你,所以你才不结婚,你才搬出来自己住?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希望攀上高枝,抱得你这个美人归?你觉得你无所不能,你不怕一切困难,可是在我眼里,在舅舅和舅妈的眼里,你只是一只羽翼都还没丰满的雏鸟,就已经妄图在蓝天上翱翔,醒醒吧,白衫!”
  “我没有……”白衫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怕这个小自己两岁的女人,她低声反驳,在白帆强大的气场下,不由蜷缩了身子,想要把自己埋进沙发的最深处。
  “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如果没有舅舅和舅妈,你就是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你身上的光环那么耀眼,耀眼得让你自己都看不清你自己了!你以为你在游戏里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衫女王,你在现实生活中也是一样的么?你清醒点吧!看看你自己!”白帆似乎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澎湃的怒意,伸手拽住白衫的浴袍领子,将白衫愣是拉起来了一截,“你觉得那些人庸俗,所以你就可以敷衍那些和你同样身份地位的世家子,你觉得你是空谷幽兰,所以你就可以视别人为无物,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到底给自己埋下了多少祸根?白衫,你真不配做舅舅和舅妈的女儿。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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