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碳酸饮料顶端的女人-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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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佐助可是很厉害的呢!”他嘻嘻笑着,歪着头忽然说道:“芬达是……不会弄头发吗?”
“……确实是。”以前从未参加过类似的夏日祭,就算是有机会穿漂亮的浴衣,也是将头发随意散开,并未与这一次一样精心准备。
“交给佐助吧!佐助最会梳头了!”
喂!交给你才不放心吧!你自己明明短头发怎么梳!
不过眼看他那渴望的样子,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好吧,如果太丑的话,我可是会不理你的哟!”
“才不会丑!”
佐助拉着我走到床边,拿上梳子一咕噜爬到后面,我原本以为小孩子下手会不轻不重,早已做好了被拔掉一万根头发的准备,谁知梳尺只是轻轻顺着丝发而下,一簇一簇在佐助的手中躺好,偶尔指尖会触及肌肤,带起丝丝暖意,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每一次呼吸,轻柔的动作在身后变化莫测,只一会,他滑下床沿,啪叽啪叽的跑向桌台拿起梳妆镜递给我。
“怎么样?”镜子中的女子橙色长发被盘在脑后,留下些许发尾随意搭在一侧。
“嚯,不错,老实交代,是不是经常给女孩子梳头发?”
“才没有!我经常有看妈妈盘头发!是芬达太笨了!”
怪、怪我咯?!
佐助已经等不住了,我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拿上手包跟着他一道出门。
夏夜祭由古老的寺庙举办,暮色已然降临,建筑两旁统统点燃了红色的灯笼,垂挂在屋檐一角,从山脚下一路向上望去,仿佛是一条正在攀岩的火色巨蛇。人声鼎沸,周围的商贩纷纷吆喝着,向游客展示着商品,穿着各色浴衣的人们成群结伴,木屐在青石砖的地面上嗒嗒走过。
“你看你看!我捞到了!”佐助从老板手中接过透明的水袋,将捆绑着顶端的丝线套在手指上,里面大红色的金鱼仿佛不知道自己早已换了个主人,依旧瞪着大眼吐着泡泡,在狭小的空间里游来游去。
“看见山顶的寺庙了吗?过了午夜十点,会有烟火表演,如果呆的久的话,一定不要错过哦!”好心的老板伸手指着山顶说着,之后转头继续忙碌起来。
以后可能也没有机会再来目本了,这样一想,我和佐助决定看完烟火表演再回酒店。谢绝老板之后,一路走走停停,基本每个小项目我都让佐助尝试了一次,也吃到了不少当地特色,对于不爱吃甜食的他来说,大部分东西只是浅尝一口,然后由我解决。
山路蜿蜒,爬到山顶花了我们不少时间,此刻已有很多人在寺庙前院站好了位置。“去后面看看吧?也许有不错的位置。”结果到了后面发现根本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许多杂货堆在后面,而且放烟火的方向还被寺庙的建筑所遮挡。
“嗯……挤一挤没关系吧?佐助。”
“不要!”佐助左看右看,最后指着不远处的一颗参天大树说:“呐芬达,我们去树上看吧!”
“……太高了吧?会很危险。”我又不是忍者了,如何爬树?!!!
“芬达~~~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们好好看嘛!”QUQ pikapika攻击!
“好好好爬树爬树。”
#忍法大妥协之术再次降临#
#颤抖吧凡人#
佐助这家伙倒好,上树跟猴串天一样几下就爬上去了,真不愧是年轻人,等我好不容易不顾形象的爬上去,咻的一声,烟火在空中炸开,震耳欲聋,将整个黑夜染亮。
从黄变红,再过渡到橙色,夹带着青绿与水蓝色,瞬息万变,嫣然一幅水彩翻飞的油画。在地面升起的星火之光,有时被树影遮盖,有时两三簇冉冉飞舞。最后,用尽全身力气来拥抱浩瀚的夜空,留下绚丽的余光,散落星辰之中。
微润的空气中氤氲着残余火药的刺鼻气息,身侧的佐助忽然拉了拉我的袖扣,将握住拳头的手伸到我的面前,再打开,一枚芍药白花发簪静静躺在手心。
“这个是给芬达的礼物。”他这样说着,宛若夜空的瞳仁流淌着温柔的光,瓷白的侧颜被色彩艳丽的花火晕出别样的神色。随后他靠近,直接将发簪插在盘好的发髻处。
“刚才捞金鱼的时候看到的,我觉得……芬达戴着的话一定会很适合。”
我伸手触碰了一下发簪,感觉到不同于体温的温度,一瞬间一种莫名的悸动传来,快速抽回手,不再看佐助。
“不喜欢吗?”
“……没,很喜欢。”
远处的烟火已经进入尾声,随着最后一枚巨大的星火炸裂,寺庙的钟声响起,一声又一声,伴随着晚风,悠扬荡漾在林间。人潮声渐渐淡去,我拉着佐助走在回去的路上,同一条上山的路,相比于之前的人山人海,此刻显得格外寂寞,捞金鱼的摊子也早已收走。
“呐,佐助。”
“……嗯?”他有些闷闷不乐的回答道。
“以后,还一起来看烟火吧。”我前跨两步,在他面前蹲下【。】身,受到鼓励的某人直接扑到背上,环住我的脖子。
“嗯!”
“以后你都帮我梳头。”
“嗯!”
“嗯……还要每次都送我不一样的发簪。”
“……太贪心啦!芬达!”
其实幸福并不是那么难以获取,它就像是身边细小的砂粒,微小却在不经意间被发现。愿我最窈窕的年华,铭刻在你心中。
作者有话要说: 开虐的前奏…。…
_(:з」∠)_
☆、52
手中的武器在鸣叫,冰冷的,反射着死亡的微光。
肉体被钝物穿透的声音,一声又一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有节奏的脚步声,仿佛踏在心弦之上,弹奏起诡异的歌谣。
“你来了啊。”
我缓缓转过身,隐藏在阴暗中的人影走出,惨白的路灯吱嘎作响,将他满身的血迹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右手的太刀还滴露着黏稠的血液。
“是你啊,鼬。”
记忆中的少年,常年不变的神情,苍白的面孔半盖着白色的动物面具。听到我的声音,他点点头,继续走近,直到站在我身前,我才发现他已经高出我好几个头,只能仰望着他。他的眼睛己经变化,最后幻化成血色一样的眼眸:“抱歉。”
“要杀了我吗?”
“抱歉。”
“其实你不用抱歉,该道歉的是我。”伸出手抚摸上他露出的脸颊,入手的是意料之外的冰冷。
“抱歉。”
“你啊……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固执。”
“抱歉。” 他面色不改,依旧机械的重复着一样的话语,仿佛这就是他一生所有的台词。
“我应该努力一点的对吗?更努力的活下去,而不是用报复的心态去毁掉你所喜欢的村子。”
“抱歉。”
“唔……这一次,我会让佐助好好的活下去,至少让你看到,他会走出完全不一样的路,你这个自大狂妄的人,就在下面痛哭吧。”
“抱歉。”
“杀了我吧,鼬。”
他忽然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处,我抬起眼望着天,感受刀锋划破肌肤,切开肉理,摩擦骨骼,在之后的疼犹如巨兽啃噬血肉。
他的身后一片猩红,残肢断腿,野猫凄惨的嘶鸣仿佛是一曲伴奏,记忆中盛大的血色盛宴,天空是无声的铅灰色,向着看不见的远方无限延伸,压抑,漠然的凝视这一切。生死将目光拉得太模糊,黑暗中看不清彼此面容直至坠入冷潮。
XXX
“芬达!!你怎么还在睡觉!”忽而眼前白光乍现,我挣扎着终于抬起厚重的眼皮,视线聚焦在眼前的人影上:“唔……小佐啊。”我打了个哈欠,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准备找一个舒适的姿势躺一会,毕竟做了一晚上光陆怪异的梦,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大脑嗡嗡作响,完全没有休息好。
“你这家伙……昨天又熬夜工作了?”虽然嘴巴上有些凶狠的说道,但是佐助却将被子仔细的放下盖好。“你是不是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人到了一定年纪,醒来之后就再也难入睡了,无论是否还有困意,身体似乎都已经养成了一种自然反射。我笑了一下,伸手捞过他的脖子将整个人都撤过来:“怎么可能忘记呢?恭喜小佐上学!第一天的上学生活怎么样?”
“还、还不错啦!你快放手!”这些年佐助越发不禁逗,除非是他自己使用pikapika主动技能,不然总是会动不动就脸红,比如现在,他不敢太过大力挣扎,却涨红着脸对着我:“你还没刷牙!别靠近我啦!”
……
卧槽,小船说翻就翻?!我还没嫌弃你一身汗臭好嘛!死小鬼!
#霸道总裁早安吻什么的真是不可信#
#你说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妈妈真的很受伤!#
#等等妈妈是什么鬼?#
大概是我受伤的表情刺激了佐助,他别扭的靠过来,抚开额头的碎发,轻轻吻了上了。
“日安,芬达。”然后他闭着眼将额头露出,我也将唇印在了他的额间:“日安,小佐。”
日行问候的方式,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行为,等我终于意识到的时候,佐助早已习惯了亲吻额头的动作,据说现在宇智波一家每天都在“爸妈日安”“哥哥日安”“佐助日安”这种情节中度过。
“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小佐!”
“知道啦——”只是过了两年为什么佐助一点都不可爱了?就是因为不可爱才改口叫小佐的呀!我好想念那只软萌萌的包子!会奶声奶气的对着我眨眼睛说“芬达你好棒~”“芬达我好喜欢你~”之类的包子而已!
没管炸毛的某只,我掀开被子走去卫生间,洗洗漱漱几十分钟,等出来的时候佐助早已将卧室都整理好,垫着脚尖从厨房冰箱里拿出牛奶加入倒有燕麦圈的碗中。
……额,莫名的有一种养了一只贤妻良母的感觉?等等,明明我根本没有将他往这个方面发展啊,难道是无师自通?还是自带的人【。】妻隐藏属性?
“快来吃早饭,然后说好的带我去片场看看。”
“……哦。”呆滞了几秒,我慢吞吞走过去,打开了橱柜的第一层抽屉寻找汤匙,结果佐助飞速的拉开了另外一个橱柜,抽出一根白色勺子递给我:“在这里啦,喏。”
“…………哦。”我默默接过勺子,拉开椅子:“嚯,没有小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愧是小佐,在我的调【。】教下越发成熟稳重……额??等等!这里是我家吧?!为什么佐助比我还熟悉这个地方?黑人问号问号问号。jpg
“现在知道我的重要了吧。”呵呵,阁下为何不乘风直上云霄?安静的吃完早饭之后,终端正好收到了经纪人的来信,催促我去看舞台现场,佐助将我推进房间换衣服,他则特别乖巧的清洗了碗筷。我随意换了一件一字肩连衣裙出来,开始四处寻找我的手包。
“佐助,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包啊,那个黑色的——”一抬头,佐助一手拿着终端,一手拿着手包不耐烦的站在玄关处穿鞋。“你的手包昨天丢在沙发上了,你怎么一点都不长记性。”
……
#对不起我想静静#
#别问我静静是谁反正我不想说话,让我去长蘑菇吧#
乘坐电梯下到公寓一层,佐助率先招了一辆的士,然后爆出一个陌生的地址,师傅也非常迅速的一脚油门飙了出去。我张口还没说话,小佐就将手机塞进我的手里说道:“地址刚才你的经纪人发过来了。”
“我查了一下,貌似还很远,芬达你睡一下吧,到了我会叫你的。”
……不太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我还是睡觉吧,再见这个残酷的世界。
XXX
支离破碎的画面。
有人在前面不断奔跑,穿梭过繁茂的树枝带起一阵清风和落叶,我剧烈的喘息着,紧紧追随那个背影闯入一片幽林,暗潮丛生,光影迷离没有终结,盘旋在四周肆意流泻。不休止的脚步纷乱焦急,脚边踏过冰冷刺骨的软泥,泥泞腐朽的沼枝根结纠缠。从四面八方袭来的狰狞鸣叫仿佛扰乱人心的虫蛊。
——不要走。
再抬眼时,终究连那最后一点影子,也捕捉不到。唯有残枝横斜,人散花凋。
我一下子睁开眼,发现整个脖子以非常刁钻的角度搭在椅背一角,车子颠簸一下,脑袋就不由自主的敲上车架,而原本非常精神的佐助早已枕在大腿上睡着了。揉了揉有些僵硬的颈部,司机缓缓减速,最终停在一座巨型建筑前,守在门口的经纪人就像是装有雷达眼一样,一秒锁定我的车,飞速奔来。
“总算到了,还好不是最后一个不然我就手撕你!”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一言不和就动不动打打杀杀,多不文明,想当初就你这小身板姐姐一根指头就能碾碎你丫的!
“咦?那不是小佐吗?你把他也带来了?不怕被摸得骨头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