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医之春风酒楼-第2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唇边的笑意愈发浓重。
“小猪,天亮了。”晴迁伸出手,轻轻捏住长歌的小鼻子。
柳长歌睡梦中感觉呼吸不畅,连忙睁开了眼。见到百里晴迁这张放大版的如花笑颜时,轻轻捶了她一下,“你做什么扰人清梦?我还没睡够呢。”
“都已经辰时一刻了,你真能睡啊!”百里晴迁微笑说:“做什么梦呀?梦里有我吗?来分享分享。”
“不和你分享,你这人坏。”柳长歌给了她一个妖娆的瞪眼,翻身背对着她,打算再睡一会。
半晌没动静,柳长歌睡意袭来,感觉有一只手不老实地探进她的亵衣。她连忙按住这只手,娇羞地问:“你要做什么?”
百里晴迁贴上她的背,尽管手被按住,却依然能感受她肌肤上的柔滑。轻咬着长歌的耳垂,紧抱着她轻微发抖的身躯,“你怕什么呢,你我,不早已坦诚相见了吗?”
温热呼吸喷洒在耳边,柳长歌颤抖地叮咛了一声,身子彻底软在晴迁的怀里,颤声说:“我,我们并没有…”
“我们虽没有真正在一起,可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看过,也都摸过了。所以你的害羞,是多余的。”百里晴迁掀开被子,露出了晶莹如玉的雪肩,锁骨上一片暧昧红印说明了昨晚,她们并非只单纯睡觉而已。
“这可是你咬的,来看看。”百里晴迁将她揽过来。
柳长歌扫了眼昨晚的杰作,那片殷红的吻痕让她羞的无地自容!她一定是着了百里晴迁的道了!所以昨晚才会,才会那样的“疯狂”!内心波涛暗涌,面上未露声色,依旧笑的天下太平,“我看到了,怎么?被本公主宠幸,你不觉得很荣幸吗?”
“真是荣幸!那我是否要跪在你脚边轻吻你的脚,来感谢你给我的荣幸呢?”晴迁斜眼瞥着她,小丫头片子。
柳长歌噗嗤一乐,她发现和晴迁在一起后,她就很少有板着脸的时候。这个女人有时会很有趣的逗她,就像现在。她轻咳一声,强收起笑,正色地说:“既然你有这个意愿,本宫准许你了。”
“嘿,你这丫头!”百里晴迁搂紧了她,彼此身躯亲密无间。
柳长歌的喘息有些急促,一双清眸,灵动而又天真,深深地望着她。
百里晴迁心神一荡,忽然掀起被子,在柳长歌轻呼之下,抬起她的脚,唇边的弧度充满了邪肆,“这是你要的,到时候可别向我求饶,因为我不答应。”
“你…呃…”一声娇软的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柳长歌连忙捂住嘴,睁大眼睛死死盯着百里晴迁的举动。那张形状优美的唇,就这般轻柔地含住了她的脚趾,天!
视觉冲击与抨击心灵的感受令她羞愧无比,她奋力地收回腿,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女人的纠缠,脚趾被吸允三两下,便让她全身无力了,柔声求饶:“晴迁…我,我是开玩笑的,快放下我,求你…”
百里晴迁目光深邃,乌黑长发就像缎子般轻披而下,遮住了胸前的美满风光。她轻柔地吸允着长歌的脚趾,不敢置信,她竟败在了柳长歌的石榴裙下,心和身体,都深深的沉沦!
柳长歌挣扎累了,不再抵抗,而是瘫软着身子极力喘息,双颊的红晕似火烧云一样,不但渲染了她的肤色,还袭卷了她的思维!一股酥麻的快感通过脚趾一举贯穿各经脉,如奔腾浪潮般涌入了小腹,下体忽然湿了!
“晴迁…”长歌承受不住地呼唤,声线颤抖沙哑。
百里晴迁忽然放下她的脚,劈开她一双雪白的长腿,倾身贴近了她。彼此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柔软相触,水乳相融。何其销魂,何其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晴迁……”柳长歌脸红地看着她,颤抖地感受腿心上的柔软湿滑,“我们……”
百里晴迁吻住她的唇,夺走她全部呼吸。身体轻移,让彼此的柔软互相碾磨,湿滑细腻的感受袭卷了脑海,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
柳长歌却受不住了,她就像溺水一样张口呼吸,身体随着晴迁的节奏上下晃动,两团雪白胸峰不住地颤动,像猫儿般叮咛一声,“晴……晴迁……慢点……”
百里晴迁深吸口气,将长歌的双腿撑开。盯着那两只摇晃不已的双峰,就像看到了五颜六色的幻光,迷惑了心神!她柔声唤着长歌的名字,耻骨剧烈碰撞了一下。
“啊……”柳长歌呻吟一声,竟坐起了身,紧紧抱住晴迁,白皙光洁的身躯颤抖地浮起一层粉红色,带着液汽的效果神奇的在清晨光雾下闪烁着迷离的幻彩。
百里晴迁轻抚着她光滑的背,就像被冲洗一样布满湿润的汗水。第一次得到快慰,长歌已经受不住了,就算没满足,也不能再索要了!
她喘息了一会,附在长歌的耳畔柔声问:“你还好吗?”
柳长歌累的睁不开眼,身子彻底瘫软在晴迁怀里,如蝶舞般的睫毛带着水汽轻盈地颤抖,声音有些疲惫,“我身子不行,不要再继续了。”
百里晴迁将她轻柔放倒,拉上被子盖住彼此光溜溜地身体,侧躺在她身旁,微笑着说:“你这身板还是太弱,回宫后要好好调理一下。”
柳长歌乖巧地窝在她怀里,唇贴着她光滑的下巴,闭合的眼珠咕噜噜一转,伸出小舌暧昧地舔着她的肌肤。感觉晴迁身躯一震,腰上的手臂忽地收紧,长歌嗤嗤一笑,半眯着眼盯看她,“把我身体调理好,你是不是就可以使坏了?”
百里晴迁微笑地看着她,揪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大方的承认,“这的确是我的私心,和我在一起,你必须要拥有一副强健的体魄。不然……”
“不然什么?”柳长歌挑眉。
百里晴迁浅啄着她的唇,声音里夹杂着迷情邪肆,“不然,你会很辛苦的。”
柳长歌懵懂一怔,不太明白她话中之意,刚要寻问个所以然,便听一阵敲门声,她皱眉问:“何人?”
“启禀公子,霍大人请求面见您,说是在西花园凉亭里等您。”冬儿的声音响起在门外。
柳长歌微微惊讶,霍修平要见她?
百里晴迁起身下床,慢条斯理的穿上衣衫。系上衣带后,却见柳长歌正侧躺着,满眼趣味地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怎么?”
柳长歌轻声一笑,懒懒地起身,黑发如瀑般倾泻而下,掩住了她雪白光滑的肩,柔弱之中透着笑傲红尘的风韵,“我曾以为,你不会被世俗情欲所迷。如今看来,我错的离谱。”
百里晴迁淡雅一笑,扫视着柳长歌每一寸肌肤,眼底划过隐晦之光,“你是错了,错在不该招惹我。”
柳长歌沉默半晌,忽然问:“我们早已坦诚相待,你是否能告诉我,我母后的事情。”
百里晴迁喝了口酒,唇边浮起一丝冷意,“难道公主殿下甘愿付诸身体,就是为了问清楚这件事?代价是否值得?”
柳长歌一怔,连忙说:“这是两件事,你不要混为一谈。”
百里晴迁轻叹一声,神色恢复如常,笑着对她说:“你梳洗一下吧,我去外面等你。”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候在门外的冬儿见出来的不是公主而是百里晴迁,故惊讶地张大嘴望着她,“百,百里姑娘?你怎么会在公,公子的房间里?”
百里晴迁斜眼瞥着她,忽然柔媚一笑,“昨晚,你们公子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风情万种。”
冬儿倒吸一口气,险些没两眼一黑昏过去!她颤抖地指着百里晴迁,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百里晴迁晃了晃酒囊,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凉亭。
冬儿死死地捂住心脏位置,勉强能呼吸着。等了半天,终于等到公主殿下出来了,一抬头,恍然愣住。
公主眉眼间的祥和好像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人的柔韵,隐约流转着妩媚的光晕!
这细微的改变让冬儿不敢置信,揉了揉眼再看,真的改变了呀!她跟在公主身旁,小心翼翼地唤:“公子?”
柳长歌应了一声,“怎么了?”
冬儿犹豫片刻,试探地问:“昨晚……百里姑娘是不是……”
柳长歌停下脚步,用极轻淡的语气对她说:“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本宫也不许你多嘴,知道了吗?”
冬儿心惊着点头:“遵命。”
柳长歌放下了心,来到凉亭却没有看到霍修平的影子,倒是珠帘内的两个窈窕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轻声呢喃:“杨若烟?”
杨若烟原本低头抚摸着一方柔软的绣帕,脸上的笑容温柔甜蜜,眸光若水,挥洒着无尽柔情。她听到了长歌的轻唤,欢喜地抬起头,声音柔和:“你来了。”
这声音似柔情万种的花卉馨香,令闻者心猿意马。
可惜!百里晴迁撇了撇嘴,她不喜欢杨若烟,更不喜欢杨若烟看长歌的眼神,那种柔到可以滴出水来的小眼神儿,哎呦喂!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再说这柔柔的声音,似风,似云,飘过耳边,就像挠痒痒般,无法令人铭记。
百里晴迁忧叹一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懒地仰躺在亭瓦上,舒适地沐浴在阳光下,侧耳倾听着下方之人的言谈。
柳长歌被顾菲菲“请”入亭中,无法摆脱的纠缠令她险些喘不上气,“顾姑娘,你放开我!”
顾菲菲根本不知道凉亭上有个人在暗中注视着她的举动,而且这个人的目光还充满着冷冷的危险。
她只是感觉到周围有股幽冷气息在盘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悄声无息的被它钻了空子,她哆嗦地放开长歌的胳膊,这股冷气才消减不少,奇怪!
柳长歌整理一下微乱的衣衫,温和地看着杨若烟,注意她手里捧着一方绣帕,上面的山河锦绣图案很吸引人,她微笑着问:“这是你自己绣的?”
杨若烟将绣帕递给她,脸颊害羞地红了,小声说:“这是我之前绣的,送给你作为参考。你仔细看这一针一线的穿梭手法,会对你有帮助的。”
柳长歌险些没一口气噎住,只是送个绣帕而已,杨若烟用的着这么害羞吗?
低头仔细看这帕子上的景观,确实很有气势,想不到大家闺秀杨若烟居然会绣这样的图案!忽然瞄到右下方的秀娟小字,她哑然地怔住了……
一片灰蒙蒙的光雾之下,闪烁着一张绝色的脸庞。白衣如雪,与她额前的白发交相辉映,她逆着光晕,强烈的光芒聚拢在她身后,霎时,光华万丈!
“她都问你什么了?”一个浑厚的声音响彻在脑海,当中夹杂着迷情的邪肆,就像靡靡之音,旋绕在满天星辰之中,让人不自觉被这声音吸引,心甘情愿的坠入深渊。
易莲儿神情恍惚,原本紧绷的神经线在这声音的引导下陷入崩溃,她轻闭着眼,将发生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也在这声音的迷幻下,将心念之人的面貌在脑海里清晰的绘画了出来。
他已经洞悉了一切,举起手,在易莲儿眼前打了个响指。
易莲儿被这清脆的声音彻底惊醒,浑浊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忽然有些头痛,就像被重物狠击般,痛的她钻心彻骨,她捂着头部呻吟了一声,“哥哥?”
易春风皱了皱眉,冷声吩咐:“扶小姐下楼休息。”
侍女恭敬上前,将易莲儿扶了下去。
临走时易莲儿回头,用深刻的目光看着哥哥,“我想起他了,哥哥,求你帮我找到他。”
“放心吧妹妹,只要是你想要的,哥哥我必定让你如愿以偿。”易春风给易莲儿一个安心的眼神,注视妹妹下了楼,便转头问:“如何?”
男子身着一件华丽的深紫色袍服,上面用金丝线绣着繁琐的花纹,胸前是一条吞云吐雾的金色盘龙。在中原,这种图案的衣袍是不允许穿的。“龙”象征着国度的威严,只有皇家人才能穿着。
此人不是皇室宗族,也不是皇亲国戚,可他就是有胆量穿这件画龙袍!
一张纯金打造的诡异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颜,可那双灿星般闪耀的瞳眸里却流淌着内敛与智慧的波澜,他冷笑一声说:“春风酒楼被人盯上了。”
易春风心中一惊,凝眉问:“是哪伙势力?”
男子眼神里仿佛荡着一层虚晃的冷气,盘旋在面具的镀金滑面上,微闪着荣华贵气的光晕,他来到窗前,目光悠久地望着西方乐土。
半晌,他开口说:“皇城发生惊天浩劫,怎会不惊动皇帝?看来你这招引蛇出洞,的确高明的很。我还要感谢你呢,让我提早找到了我想找的人。”
易春风望着这个充满异族风情的男子,轻声说:“我们是各取所需而已,你帮我,就等于帮助你自己。”
男子偏头看他,提醒道:“我等待的时机已经到了,你可不要让你妹妹坏了我的大事。”
易春风轻咳一声,摇着扇子驱散了环绕周围的冷气,平淡地说:“你放心吧,我会与她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