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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关山传之贪-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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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一旁,麻袋落地,发出了“铛”的一声。
  “里面是什么。”沈唐听声,顺嘴问了一句。
  “破铜烂铁。”陶然看向掉下来的余一青和江小雨,“你们是什么人。”
  江小雨狠狠地打了余一青一拳,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你不是对你的轻功很自信的吗!怎么会摔下来。”
  “不是你要打我,我会分神掉下来吗!”余一青撑着站起来,拉起江小雨。
  陶然见两人无视她的问题,又提高了声音,“你们是谁。”
  余一青这才看向陶然,皓齿青蛾,肤若凝脂,一点朱唇,含着春水的眼波,用一支玉白色的簪子挽起了青丝。余一青看得失神,不自觉地正了正自己的破帽子,擦了擦脸上的脏东西,结结巴巴地:“我叫余一青,我闻着鸡汤的香味过来的。”
  站在一旁的江小雨眼含轻蔑,余一青那明显是花痴犯了的表情,让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差了,她重重地踩了余一青一脚,“鸡汤呢,还不问人要。”
  “哦,对。”余一青倒吸一口气,“我们两个叫花子能不能向姑娘你讨碗鸡汤喝,这一路上真是饿死我了。”
  余一青闻着香味,对着炉子那垂涎欲滴的样子,着实让陶然动了动恻隐之心,但生意人的精明告诉她,绝不能给丐帮的人开先例,否则便再没有安生之日了。要是免费给了汤,自己的客栈门前不知道会有多少丐帮弟子守着,将不得而知了。想着那些邋遢的乞丐在自家客栈门前挠痒抓虱子的颓废样子,绝对会赶跑客人的。
  陶然明智地伸出手,掌心朝上,“有银子有汤。”
  余一青一听,忙从怀里掏银子,但触到那粗糙破旧的麻布衣料之后,有些丧气,“我们丐帮弟子不能买东西。”说完,有些埋怨地看了眼一旁作无辜状的江小雨。
  江小雨见余一青那副我怎么会答应你装乞丐的样子,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对啊,我们叫化子怎么可以拿银子买东西呢。”
  “没银子没汤”陶然说的坚决。
  江小雨本见余一青看着陶然的神情就心生抗拒之心,又听陶然这样冷漠不含感情的唯利是图的话,轻哼一声,冲着炉子就跑了过去,抄起汤罐掀起盖子就要喝。
  站在边上良久没有动静的沈唐突然就出现在江小雨的眼前,还没反应过来的江小雨,手中的汤罐已经被沈唐夺下。“老板娘,看好你的鸡汤。”汤罐稳稳地落在陶然的手上,暖暖的温度让陶然心里稍陷了一下。
  沈唐攥着江小雨的手腕,只需要稍一用力,江小雨的手骨便能被捏碎。“我听丐帮自诩正道武林第一大帮,原来除了讨就是抢。”沈唐冷冰冰的语气让江小雨心生羞愧,加之手腕上能感到的渐渐加大的力度,又羞又怕,水汪的眼睛里是真要流下眼泪了。
  “我,我没有恶意的。”江小雨急得要哭,手腕剧烈的疼痛袭来,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沈唐没有任何要放手的意思,余一青兀地出现在沈唐身后,朝着沈唐的后颈就想要一手刀。沈唐感到余一青的企图,抓着江小雨一个转身,另一只手挡开了余一青的手刀。江小雨整个人被沈唐甩了过来,撞在了余一青的腰间。沈唐放开了手,江小雨连带着余一青,两人重重地跌在墙上。
  要是在这里动起手来,这后院估计要花大价钱修缮了。
  陶然忙上前拉住沈唐的手,“她们也没做什么。”
  沈唐瞟了一眼陶然拉着她的手,“我有允许你碰我?”
  陶然被沈唐的语气怔到了,急急地撇开手,暗暗自嘲,她还以为沈唐和她在院子里喝完了鸡汤,两人也不能算是陌生人了,但显然一直是自己想多了,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世上哪有那么多无来由的帮助和关心。
  余一青挣扎着爬起来,口中生生地吐出一口血。满嘴的血腥味,让余一青清醒了过来,她忙扶倒在一旁的江小雨。还好,江小雨和墙之间还有一个余一青垫着,没有受多少内伤,但也足以让没有什么内力的她昏迷不醒,手腕上的淤痕甚深,余一青伸手一探,估着这手骨已经错位。
  九斋翁总是告诫着余一青,关山下的一切都是善恶交缠。可是,这五年来关山的保护,让她几乎忘记了她是在江湖的血腥当中才被救上的关山,忘记了江湖人的果断狠绝。
  不过就是一罐鸡汤而已,就能下此狠手,太可恶了。
  余一青忙运起气,握在江小雨的手腕上,轻轻顺着,手骨的错位被抚平,淤痕也渐渐消退。她将江小雨扶好,让其坐在墙边。
  而她自己慢慢地走到麻袋边,抽出了里面的玉青白。余一青将玉青白重新系回腰间,她握住剑柄,将剑身缓缓地抽出,指着正在和陶然对视着的沈唐。剑光掠过沈唐的眼睛,余一青的声音变得低沉,“不就是一罐汤罢了。”。
  沈唐下意识地将陶然护到身后,转身对着余一青。看清余一青手中的剑,看清那玉白色的剑鞘,浑身的杀意立起,内力翻腾,长发飘起,难辨雌雄的俊美脸庞变得阴鸷狰狞,“说,谪仙剑怎么会在你手里,九斋翁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壹拾壹

  “想见我师傅,打赢我再说。”余一青虽深知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对手,但若此时示弱,沈唐伤江小雨的这分气实是难以下咽。
  沈唐的杀气愈浓,颈后的水纹若隐若现,陶然站在沈唐身后,实不知要如何才能化解这场干戈,就因自己执意不肯舍一碗鸡汤,就弄到这番田地,她的确是始料示及。
  “沈少主。”陶然的声音淹没在沈唐周身外露的内力当中。沈唐怒目圆睁,耳中尽是汹涌海浪之声,根本听不至陶然在说什么。甚至与余一青对立,也不过是看她口中的张合,读出她的话而已。
  “好,那我今日就先杀了你,再找你师傅。”沈唐的大氅脱身,如同巨石般重压飞向余一青,直击余一青面门。
  余一青提剑去挡,却被大氅上所贯的沈唐内力逼得连连后退,脚在地上拖出了长长的一道痕。余一青能抵住大氅已是勉强。沈唐忽地从大氅下出现,五指成爪,直掏余一青心房。余一青抿紧嘴唇,双膝一跪,身体迅速前屈,先躲开大氅,剑锋立刺沈唐掌心。沈唐也不躲,任由谪仙剑朝他掌心而来,掌心聚起的内力困住了谪仙剑的剑锋。沈唐的大氅已击入余一青身后的墙壁之中。
  后院的打斗并不是无人知晓,那些本开着的窗户紧紧关着,前面的食客也没有一人进后院。可见这江湖路见不平也不是人人能拔刀相助的。凡叔也不在客栈里面,更是没有人能阻止这后院的争斗。
  江小雨还是未醒,陶然也局促地不知所措。跑堂的小柳偷偷地趴在后院的门边,朝陶然喊着,“掌柜的,快走啊。”陶然这才反应过来,扶起昏着的江小雨,逃出了后院。
  “你去找找那个和沈少主一起来的凡叔,我先把这姑娘扶到楼上空房休息,交待下去,千万不要去后院,省得被误伤。”
  谪仙剑的确是好剑,沈唐的内力竟然无法震动其剑身。使剑的是九斋翁,沈唐必然不会管这剑,但使剑的是余一青,沈唐也与这谪仙剑杠上了,全然不顾那使剑的余一青,只提气非想着震断那柄三洛门这么多年来非找到不可的谪仙剑。
  余一青抓着剑的手已经被沈唐的内力翻搅得血肉模糊,剑柄上全是血迹,颤抖不停,若不是毅力强撑着,剑早就脱手了。怎么会和她年纪相仿的人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如若不是沈唐对付的是谪仙剑,余一青早就重伤在沈唐的手下了。
  余一青突然想到什么,难道?她下山就是为了找灭余家的仇人,短短的月余时间,先是仇扬,再是面前之人,这江湖上竟然有这么多武功高强的年轻人,究竟还有多少人有这样高深的武功,她这仇该如何报。
  沈唐也是偏执,偏要谪仙剑断裂不可。沈唐后颈的水纹渐深,掌中亦有破裂之兆。余一青修的命疗术根本无法抵住沈唐内力的强袭,终是支撑不住,谪仙剑脱手,吐出大口鲜血,后退了好几步。沈唐另一只手一挥,将余一青震得更远,谪仙剑落下,沈唐接住剑,怒意,“为什么,为什么,我沈唐竟然连这把剑都无法震断。”,沈唐手压剑身,谪仙剑弯曲至极,却没依旧没有断裂之像,沈唐双目是疯魔般的血红,大有走火入魔之兆。
  沈唐持剑,一步步朝余一青逼近。
  余一青倔强地盯着沈唐,不服输地笑着:“凭你的武功,连我师傅的佩剑都敌不过,还想跟我师傅一较高下,简直笑话。”
  沈唐被余一青的话一激,将谪仙剑甩到余一青的身边,“那我就杀了你,将你的头颅挂在关山脚,我就不信九斋翁不出来。”沈唐伸手欲掐余一青的脖子。
  “啪”一声鞭响,黑衣蒙面的女子自房顶跃下,长鞭一甩,打在沈唐和余一青之间的地面上,地上立显一道白痕,石烟扬起。女子收鞭之势一起,沈唐扯住鞭子,借着收势之力腾起,出掌击中女子右肩,女子吃痛下落,闭眼昏迷。沈唐的右手抓在她的右肩,使劲,女子仍未醒,沈唐左手欲摘女子蒙面之物,却见她的双眼睁开,眼波里的狡诈一露,她右手两指一并,点在沈唐身后的大穴,泄了一半沈唐聚起的内力。沈唐眼里的血色竟然也散了大半。
  沈唐右手一脱,临空在女子的胸前一掌,“找死。”女子被其一掌击落在地,难以撑起。余一青也无力再起。
  沈唐飞身悬在女子上空,欲在女子脑门施掌。女子的眼波一转,那春水似的眼眸,沈唐略觉眼熟,掌下一犹豫,却给了女子可趁之机。女子又以指点中沈唐颈部大穴。沈唐翻身倒地,“你。”
  女子舒了一口气,强撑地站起,却见沈唐周身发出淡蓝色的光芒,心头一紧。
  凡叔这时冲进后院,见沈唐如此,急忙捞起沈唐飞出墙外。
  女子捂着右肩,看着余一青,“快走。”
  余一青会意,拾起剑缓缓爬起,“敢问姑娘高姓大名。”
  “江湖出手吧了,有缘江湖再见。”蒙面女子也飞身出墙外。
  余一青扶着墙走到前面,那些江湖客看上去高大威猛,豪爽仗久,竟然都躲在小楼上听先生说书,也没有一人施援手,真是可笑。她拉住跑堂小柳,“刚那昏迷的小乞丐呢。”
  “我们老板娘带到楼上去了。”
  余一青扶着栏杆往上走,走到二楼便叫,“江小雨,你在哪里,小雨。老板娘,你在哪。”其中一间房门被推开了,面色也有些苍白的陶然施施然走了出来,“吵什么。进来。”
  江小雨被陶然换了身干净的衣物,擦净了脸,扶在床上休息。
  “这小乞丐倒是个美人胚子。”陶然看了看余一青,“你和这姑娘应该不是丐帮弟子吧,看着有些不同。”
  “我不是,小雨是。”
  “刚沈少主说你是九斋翁的弟子,九斋翁是?”
  “不瞒老板娘,师傅是关山派的九斋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有人看见我这把剑就知是这是我师傅的佩剑。”余一青坐在江小雨床边,暗暗调息,也抛出了心中的疑惑,“难道师傅很有名。”
  “这我不知道,我一妇道人家,虽说开个客栈接待江湖人,但对江湖的事情没大兴趣。你要是有事情想问,可以去问问我这客栈里的说书先生。”陶然走到门口,“这房间我暂时给你和这小姑娘住,你们安心养伤。”
  “谢谢老板娘。”
  “不用谢,毕竟这事还是因我而起,是我对不住你们。对了,我叫陶然,不用叫我老板娘。”
  “在下余一青,这是我朋友江小雨。”
  陶然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点了点,关门离去。
  凡叔带着沈唐一路轻功到渡头,沈唐身上的淡蓝色光芒稍稍淡去。凡叔甩下大锭银子给其中一个船老大,将沈唐带上船,吩咐船老大赶快撑船走。
  船到水中心,船老大实在忍不住问,“这位大侠,我倒底是要撑到哪里。”
  “往洛水方向去。”
  船老大撑杆差点被吓掉,“什么,洛水。这,我这船不能去洛水。”
  “去,我保你无事。”
  “不成,不可以,大侠,你不要为难于我。”船老大放下撑杆跪下,不停地给凡叔磕头,要没有通行资格的船只去洛水,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凡叔抽出腰间的佩刀,架在船老大的脖上,“如果不去,我现在就让你丧命。”
  三洛门。
  唐若心在沈城的床边绣着荷包。
  沈城的脸色还是挺不错的,作为一个受致命伤,昏睡在床上已六年多的人来说,算是挺不错了。唐若心每日给丈夫擦洗身子,见胡子长了就小心翼翼地刮净。对于唐若心来说,沈城就像从来没有昏睡一样,每日都可以和他聊天。
  唐若心又在和沈城话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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