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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皓月不凡gl-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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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晓凡听进了心里,明老爷叹口气也劝道:“记得先前听你提过,你是爹娘跟前儿的独生女儿。这些时日来,你既不回家,也不给家人捎个讯息。为人父母的,孩儿都是心头肉,你失踪这么久,只管着与皓儿谈情说爱,就没想过爹娘那头不知急成什么样子,我尚且替他们难过,何况你这亲生骨肉?不尽孝也罢了,怎可让爹娘着急操心。我劝你早回了家去,免了你爹娘担忧惊吓一场。”
  明夫人抢白道:“正经是这话。再者,你不是与魏国公霍老元帅认了干亲么,不愿回家,不如投奔大将军府去,有霍公做主,你还怕嫁不得出类拔萃的如意郎君,荣华富贵也不一定非跟着我家皓儿啊,无名无份的。”
  听至此处,叶晓凡倒止了泪,冷冷哼了一声,想着自己痴情如此,却耐不得人世可悲,才明白了霍大叔那一句,即来了这里便要努力适应的敬告。当下看来,自己不会被那公主的酷刑打倒,只怕无奈于思想束缚,伦常难挣,人言可畏。倒不如离开这里,还明皓个清白,还明家个清静……
  叶晓凡手一支地,挣扎着站起来,又是一阵头昏,定了定神,面无表情,双目皆空,道:“伯父伯母,我懂了,我答应你们,走便是了。”

  第六十七章

  明老爷和夫人难遮喜色,直夸她识大体懂是非,又催道不必等皓儿回来,时辰还不过正午,现在便走吧。
  叶晓凡又是冷笑,只道声好,晃荡着身子钻进寝室,打开柜子,收拾了自己来时衣服鞋袜出来,脱了古装衣裙,换上现代装束,镜子里照去,牛仔裤棉T恤运动鞋,怎样来的还怎样离开吧,转眼瞧见那根翡翠碧玉簪子,明皓许给自己的定情信物,玉质清透发着亮,晓凡不舍的拿起来,给自己梳个马尾辫子,簪子插在辫根儿,对着镜中自己说道:“晓凡,就让这簪子伴你度过余生好了。”
  又掏出水笔,在纸上草草写下一封书信,望了一眼那床榻,似还温存着明皓的气息,不禁过去抚了抚爱人睡过的枕头,掉了两滴泪上去,嘴唇一咬,绝然的挎上背包,推门出去。
  明炎明月玉莲瑾儿等聚齐等在门外,晓凡又是泪下,冲着众丫鬟谢道:“这些日子,多谢你们照顾我,陪伴我,我会想你们的。”随后深深鞠了一躬。
  明月鼻子一酸,哭着扑上来,“凡儿,你怎能这样走了,你要阿皓怎么活啊,你当真不管那些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的誓言了吗?你怎能这么狠心!”
  晓凡任月儿骂,泪水打在自己T恤上湿成一片,趁着众人都在抹泪的工夫,将那信悄悄塞给月儿,耳语道:“替我给阿皓……谢了。”
  话音一落,晓凡推开月儿,捂住嘴无声哭泣,小跑着出了明府大门。明月挣脱明炎阻拦,紧忙追去,却只见叶晓凡的身影消失于市井人流之间。
  明月遣小厮牵了马来,便要去找,却被明炎拉住。
  明月怒视姐姐,只觉眼前此人何等冷血陌生,“你这样拆散她们,不怕阿皓恨你吗?”
  明炎只管紧拽住月儿,委屈道:“明家待你我恩同再造,你不思报答也便罢了,我怎能做忤逆老爷太太的事来,阿皓若要恨我,便恨吧!即便她杀了我,只当我还了明家的大恩大德了!”
  月儿满眼的不可思议,“你只惦记着为明家报恩,替他们铲除了心头之患,可否想过,若阿皓想不开气急了,再弄出个是非,明家还有宁日吗?!姐姐,你怎这样糊涂!”
  明炎意决这次必彻底打发了叶晓凡,绝了这祸根,不枉明家对她姐妹多年来的养育再生,遂听由不得月儿哭闹,强拉了她回储凤阁,严看着,一步不许她离开。
  原今日晨起,明皓即返回储凤阁自个卧房之中,明炎明月照例守在那侍候她洗漱。
  明炎瞧见她人竟从小筑回来,恼她怎得这般固执不听劝,方要责上几句,明皓却冷言道:“今儿个起,我就去兵部衙门就职,夜间回来我在凡儿那食宿,你俩不必惦记。”
  明炎怔在那,明皓从她手中拿过护腕,头冠等物自己带上扎紧,又道:“你若瞧不惯,只管告去,我是不怕的。”抓起宝剑踏门出去。
  明月喊道:“你不用早饭呐。”
  明皓头也不回,话中带讽,“没胃口,让你姐姐自己吃吧!”
  明炎羞愧气恼结在一处,将盛衣冠的托盘一摔,趴在桌上大哭起来……
  皇城东侧六部衙门汇集之处,明皓带着随从数人趋马至兵部外,下马将马鞭顺手甩给小厮,吩咐道:“马送衙门后院厩里,你们不必等着,后晌我自会回家,另外……告诉姑娘,我在她那边用晚饭。”
  侍从自然了解爷口中的姑娘是谁,道了是则各自散去。
  兵部正堂,霍帅正犯着难,哆嗦着手握着毛笔写折子,写不多几个字就撕了,直埋怨奏折这玩意儿真是麻烦。
  陈杰、赵靖、张昌等将陪等着,早听说自家大帅一向不精通舞文弄墨的事儿,不想连个正经字都写得这般不正经,不禁私下偷笑。
  忽闻堂外停马之声,齐看去,白马锦服,宝剑金冠,连着身后小厮都威风神气,此人不是明皓又能是谁。
  明皓昨日大闹禁宫又毁容的新闻不胫而走,翌日钱塘满城皆知。众人目迎着明皓走近一瞧,左脸上长疤一道血痂犹新,心中无不惊叹佩服她敢作敢为,天地不怕。
  明皓进堂跪拜大帅,又与陈杰等拱手作礼。
  霍彪打量着明皓一副冰容,堂里众人也大气不吭,拘谨的难受,和蔼劝道:“呵呵,带兵为将的哪个身上没几处疤啊,没啥大不了。”
  陈杰也干笑道:“大帅所言及是。诶,兄弟,我真敬佩你。别看你长得女人似的,做起事来可真是条汉子!”拍了下明皓后背。
  张昌嘴笨,念着同袍情分也安慰明皓道:“就是就是。有这疤你一点都不像娘们了,还平添些威武之气来,坏事变好事!”
  再看明皓脸色渐黑,心恨着你们这是安慰我,还是损我,佯装一笑,谢道:“各位哥哥不必相劝,没什么大碍的。”
  霍彪见这些个小子笨嘴拙舌,惹得明皓不悦,转移话锋,说道:“好好,那便好,什么公主不公主,哪有凡儿丫头好,我看皇上和娘娘闲得白瞎操了心。呃……咱们这兵部啊,战时热闹,和时就是冷衙门,能有个鸟事,这参事一职倒是轻松,半个文官而已,不似陈张他们还得日日带兵教习,你就安生在老夫身边儿出个主意,帮写个折子,别跟着他们出去跑辛苦。”
  明皓心知元帅体谅自己毕竟女孩儿,内心感然,拱手道谢。
  霍彪笑笑,尴尬道:“现手下就有一事,老夫实在懒于应承,你代劳吧。”
  明皓回道:“卑职愿为大帅分忧。”
  赵靖解释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江陵那边驻兵甚多,户部参了大帅一本,说咱们兵部干养着兵,劳民伤财,皇上便命驻兵屯田,示意大帅主动上个奏折,也好堵了户部老头儿的嘴,可这措辞行文,如何恰当妥帖,就难了我们几个。”
  明皓略想了想,言道:“倒也不难,一者养兵千日用在一朝,二来屯田固然好,不过须得户部退让三分,减免江陵赋税,方得能行,否则一味垦荒种田,误了正常训练,战事再起,兵士力乏懈怠,户部也吃罪不起。”
  霍彪满意笑道:“哎呀,亏了咱们这儿来了个秀才,不然又得吃哑巴亏。就按你的意思,替老夫写份奏折,也不必给我看,我只管落款签名就行。”
  明皓惊道:“这如何使得?!”
  霍彪见她木头,便悄声问道:“凡儿可会用毛笔写字?”
  明皓不解其意,“写不好,正学着呢。”
  霍彪一拍腿,“这便是了,我们家乡谁还用这劳什子写字啊,她个大学生都不会,老夫当然更不会,在南溟这些年打仗不怕,就怕写这个,以前你干娘在时,有她代笔,现下我老头子一个,正为这愁呢。”话落强拉了明皓坐正位上,亲手为她沾了笔墨。
  明皓抗拒不得,恭敬不如从命,洋洋洒洒千字成文,众将读去,有理有据,话语铿锵又不失分寸,一笔俊秀有力正楷字,果然锦绣文章。
  霍帅署了名,大笑道:“亏了没让别的衙门把你抢去,咱们兵部算有宝贝了。”
  明皓谦让一番,脸颊不自觉露了笑意,嫣然如花,陈张等人又看傻了,心想落个疤还这么美,娘们似的。

  第六十八章

  说话间晌午已到,明皓本想告辞回家,霍帅要细问她闯宫一事,便留下明皓在衙门陪着自己用午膳。
  席间,霍彪遣走侍从,只与明皓二人在小厅酌上几杯。
  明皓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饭粒儿,俨然心事重重。
  霍彪便问道:“吃不惯?”
  明皓体察自己不敬,忙停了箸回道:“没胃口罢了。”
  霍老头慈祥捻须,轻语道:“你这丫头就是心事忒重。”
  明皓从小便背着爹爹谨言慎行的谆谆教诲过日子,心事不重也怪,只得无奈笑笑。
  霍老头见状,猜想着说:“莫不是你爹娘为难你和凡儿了。”
  一语中的,引得明皓鼻酸眼红,一滴泪目中转转又忍住。
  霍彪叹口气,深意说道:“也难为他们会反对,即便在我家乡,大多父母也是难以接受的。”
  明皓听着心思里更纠结难熬,眉头皱在一处,只道苦了凡儿。
  这俩小辈儿难耐如此,霍彪心中何忍,顺了顺胡须,有了主意,脸色轻松的诙谐说道:“哎,指不上你,看来非要老夫出手罢。”
  站起来踱了一圈步,斟酌道:“过两日,待江陵的事一了结,我亲自去趟明府。”
  明皓不解,“大帅意下作何?”
  霍帅朗然是笑,“笨丫头,你说作何?替凡儿提亲啊!难道我魏国公的闺女还配不上国丈家的公子么?再说你可知道,凡儿本是浙南大学历史系的学生。”
  明皓了然点头,回忆道:“听她提起过。”
  “不就得了,浙南大学是我们那里最好的大学,能考上到那里读书的,哪个不是高材生。我还听她说她爹娘都是知识分子,按你们的说法,她就是出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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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说句不敬的话,配了你们明家还嫌沾了铜臭气呢。”
  霍大叔一番至情之言,又为她俩想得周到,更让人觉得体贴暖心,明皓离席跪地郑重的磕了个头,“谢大帅成全!”
  霍帅扶起她来,拍了拍明皓的手,似让她安心,笑道:“日后你就是我半子,万不可这样客气。下午兵部没得大事,你插个空子早点回家找你媳妇去吧。”
  明皓又要谢,被大帅阻了。
  只看阿皓满心欢喜,愁云顿除,想着凡儿得知喜讯后必兴高采烈的活蹦乱跳,脸上逐渐笑开,疤痕竟不啻那么明显丑陋了。
  待不到酉时点卯,明皓心神早飞回了听月小筑。霍帅见这丫头只一味熬工夫,索性先放了她回家。
  明皓大喜着谢过义父体谅,飞似的往西城家里驰去。
  明皓满心思装得只有凡儿,才懒的去与爹娘问安,干脆躲过正门,直接入了角门,三步合为两步的进了小筑院门,不见凡儿迎她,只当她发懒还睡着,便去了正屋凡儿寝室。
  她推门一看,却只见瑾儿领了几个婆子在收拾床榻,扫地收桌,根本不见得娇妻身影。
  明皓急忙问道:“你们收拾什么,姑娘呢?!”
  众奴才哪个敢说又惧怕这小爷脾气,皆停了手里的活,吱吱呜呜。
  明皓惊觉凡儿必出了事,刷白着脸,捏住瑾儿胳膊逼问:“瑾儿,姑娘人呢?!”
  不知瑾儿是疼还是委屈,哭起来,话不成句,“爷……您今早走后,老爷和太太就来了……也不知与姑娘说了什么……姑娘……换了来前儿的衣裳,背上那个怪怪的包袱……走了……都走……走了三、四个时辰了……”
  明皓顿时觉得胸口被活掏了心,空成了洞直滴血,咬着后槽牙,生疼的厉害,厉声大吼道:“姑娘往哪走了?!你们怎不去追!”
  瑾儿被她吓得怕,跪在地上颤着声哭道:“老爷太太要赶姑娘走,奴才们谁敢追啊,月姐姐要追,却被炎姐姐生拦下!”
  明皓也等不得细问,拔腿往前院正堂跑去!
  正堂上,明老爷与夫人正商量着如何与皓儿恢复了正身才稳妥,明炎明月一旁恭立侍茶。月儿看看外面天色暮气将至,心里直急着阿皓怎得还不回来!
  又片刻,终见了明皓疾步进堂,那脸白得没了人色,大喘着气,也管不得什么礼数,夺声质问,“爹娘因何要赶凡儿走?!”
  明老爷正气着,又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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