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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4436-离婚的条件-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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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再住一天。他们决不会在这儿蹲守两天的。”    
    “是啊!”    
    “就这样办吧!只要你不出这个房间,就不会被发现。”    
    信子回答说暂且这样办。重子想问问情况,但又觉得不好深入客人的隐私就没开口,又把话题转回到日常琐事。    
    服务员走了,信子独自呆在房间。听说浅野忠夫打来电话,信子简直难以置信。而且本人都找上门儿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儿呢?自己连旅行计划都没想过,当初打算去上诹访,但在列车中碰上那个怪男人,而且担心到达上诹访天色太晚,改了主意才在甲府下的车,浅野怎么会知道?    
    她当然没告诉浅野自己要坐中央线到长野。他怎么会知道?而且追踪而来!都是自己惹的祸,她深刻地做了反思。自己接近浅野完全是为了学习,请他指导毕业论文,也是因为一直向副教授提交学习报告,没有任何其他理由。与浅野书信来往也是为了学习,没有任何与学习无关的内容。也就是说,浅野对信子发生兴趣并主动接近,是从这次暑期授课以及家访开始的。真不该去家访,应该早点儿察觉,不再去第二次。    
    信子在思索,浅野是一位正派的学者,如果与自己的丈夫弘治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最后一次家访的归途中,她决心不再与浅野接触,而且已向对方表明。但是,紧接着两人就被丈夫的鬼把戏捉弄,命中注定似地在市中心茶厅会了面。这次人为导致的邂逅在浅野忠夫的心头火上浇油,温良谦恭的副教授追踪信子,甚至追到了汤村。    
    信子一声叹息。坦白地说,她只是把浅野忠夫看成善良的人,也了解他是一位纯粹的学者,无论他怎样示爱,信子都无心回应。然而当她想到浅野忠夫就在附近凝视着自己,在对其热情感到惶惑之前,不能不承受某种压迫感。


《离婚的条件》 旅途投宿事业(7)

    几天之后。甲府闹市区的一座写字楼。从四楼东侧窗口,可以清晰地看到甲府城堡遗迹的石墙,上面是公园。下村迎来了东方旅游公司的德山岩雄专务,这里就是该公司驻甲府的办事处。下村是总公司派驻的特派员,另外还有一位测绘员,一位女事务员和勤杂工。办公桌被挤到房间一角,宽阔的空间让给了豪华气派的客厅套装家具,因为会客谈判就是他的工作目的。此外,房间另一角还摆着制图桌。这些设备都表明,此处是土地开发公司的办事处。    
    德山专务经常到这里来,今天是其中的一次。听过下村的工作报告,专务对融资有望以及最近将要展开正式勘察进行了说明,并给予了热情的鼓励。德山专务还要为收购土地以及其他事项进行斡旋,所以经常会见当地实力派人物和政府官员。    
    “专务先生,汤村的泷和宾馆也已经准备好了,艺伎也安排了。”今晚专务要宴请当地各界人物。    
    “哦,是吗?”离宴会还有一段时间,专务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看上去有些无所事事。他看似精力充沛,但一离开工作,脸上便失去光彩。    
    察觉到专务有些无聊,下村不失时机地找到了提神的话题。“专务,说到汤村,前些天发生了一件趣事。”下村将双手交叉在膝头,谦恭地微笑着说道。    
    “哦?什么趣事?”下村用心良苦,专务却像没当回事儿。    
    “或许不值得说给专务听。前几天,一位大学时代的前辈,现在是东京某所大学的副教授,阔别多年之后,前几天晚上我偶然在甲府的街上碰到了他。”    
    “哦。”    
    “如果只是碰面也没什么意思,但我实在感慨,世上竟然还有保持着少年纯情的成年人。因为这位前辈到这儿来,是追寻他所倾慕的女人。哦,虽说是倾慕的女人,但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准确地说,是这位前辈迷上了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近来挺流行这种方式嘛!”专务的嘴角有些松动。    
    下村探身向前。“前辈没告诉我详情,但我推测,那位夫人从东京离家出走,好像就住在汤村。前辈追踪到此,到处寻找。然后知道我在这儿住,请我帮他寻找。唉,冷不防碰到了,叫我猝不及防。但好歹也是大学时代的前辈,不敢断然拒绝。而且我也住在汤村,所以助他一臂之力。”    
    “找到了吗?”    
    “没有。这事儿真出奇,找遍汤村所有的旅馆,终于锁定了咱们今晚预定举行宴会的泷和宾馆。因为已经打听到,有一位相貌体态相仿的女人住在那里。”    
    “于是,你就冲锋在前啦?”    
    “怎么会呢?”下村笑了。“哪能那么冒失?不过,女服务员显然在撒谎,她死活不让我们看登记簿。也就是说,那个女人不愿意见我的前辈。都怪他开始没有策划好,一开始就说出了盐川信子的名字。宾馆服务员请示了当事人之后,硬是拒绝了我们。”    
    “喂!”专务突然抬头打断下村。“什么名字来着?哦,那个女人。”    
    “啊,是叫盐川信子。前辈说得很清楚。”    
    “盐川?”专务突然两眼放光。“那女人多大年纪?”    
    “嗯……好像二十七、八岁吧!”下村看到德川专务突然来了兴趣,对此事产生的效果格外惊诧。    
    “喂,盐川这个姓氏不多见吧?”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是啊,确实不多见。我也觉得挺陌生的。”下村满怀狐疑地瞅了专务一眼。“专务,”德川岩雄听到“盐川”的名字表情奇特令他注意,聪明乖巧的部下必须会对上司察颜观色。“专务对那女人有印象吗?”    
    “不,我没说那个。”专务暧昧地松缓了面部肌肉。“你那位前辈真够痴迷的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美人?”    
    “真是痴迷。我也对此很感兴趣,所以帮了浅野。遗憾的是,终于没能见上一面。”下村兴致勃勃地说道。“第二天我们仍守在泷和宾馆外面监视,可……”说到一半,突然发现自己还有活儿干。“不,我还有工作,不能陪您说个没完没了。就讲到这儿吧!那女子好像设法从泷和宾馆溜走了。”    
    “那你的前辈怎么样了?”    
    “他也在宾馆和车站之间来回跑,因为如果那女人乘车走,到了车站就会被发现。”    
    “的确如此。那、后来没有找到吗?”    
    “听说是没找到。他叫浅野,这位前辈当天三点钟左右往这儿打了电话,说承蒙关照多谢了。我问他还要去哪里,他说要既然出来一趟,就在长野多转一转。”    
    “他为什么要到长野呢?”    
    “这个啊!”下村又微笑了。“他听说盐川离家出行要去长野,本来他也并不确信这条线索,其实他自己也想游玩一圈。”    
    “如今的世道,居然还有如此纯情的人呢!”    
    “说的是啊!简直是现代纯情物语。”    
    “那个、叫什么来着?那个叫盐川的,确实是有夫之妇吗?”    
    “倒是没有明确说明,但我听前辈说话的微妙语气,似乎有点儿这个意思。”    
    “你们真的用盐川信子的名字到各旅馆打听了吗?”德山专务再次确认。    
    “是的。我怕忘记,还记在笔记本上了呢!”    
    “其他还问了些什么?哦,比如说,那女子丈夫的名字。”    
    “那倒没问。连那女子是否已婚,前辈都没对我说。”    
    “哦。不过,这个时节,孤身女子能住在温泉旅馆或到长野旅行,她的家境也一定相当优越。”    
    “可能是这么回事儿。我觉得问得太多不好,所以……”    
    专务不再继续问,两眼盯着别处抽起烟来。    
    “专务,”下村永一望望思索中的专务。“这件事情,要不要也调查一下。”    
    “不,”德山略作否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你的那位前辈嘛……”    
    “哦,他叫浅野忠夫,是L大学的副教授。”    
    “他跟盐川夫人……哦,大概是夫人,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想了解一下。”    
    “是。”“下村,这不是正式的调查项目,不要对外公开。毕竟是我个人的想法。”    
    “是。”


《离婚的条件》 旅途投宿事业(8)

    “刚才你说那个浅野不愿详谈,所以你要留心,不要让对方察觉你在调查他,你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可以了。”    
    “是。那我是不是去东京见见浅野。”    
    “对。”    
    “我觉得写信谈恐怕不好把握,而且对方也不会回信说这事儿的。最好当面聊聊,效果会好些。”    
    “对。”德山磕掉了烟灰。    
    “就这样办,两、三天内你到东京出趟差。”    
    “多谢。”    
    “不过,那个浅野是不是已经回去了?听你说,他继续在长野旅行的可能性很大。”    
    “是啊!能不能让我五、六天以后再去东京?这样的话,浅野肯定到家了。”    
    “那就这样。”德山看了看手表,这事儿似乎已经安排妥当。“我该走了,你帮我叫车。我要到县政府走一圈。”    
    “是。”    
    “还有,今晚宴会的安排,你再落实一下。”    
    “遵命。”下村离去,专务赶忙掏出笔记本,把部下汇报的内容记下。    
    中午,盐川弘治进入伊豆长岗,他是自己驾车从东京来的。轿车驶入沿丘陵而建的旅馆街,这一带高级宾馆很多,其中一家大得抢眼,名叫“平野屋”。虽然在街道深处,但宏伟的建筑沿着台地层层矗立。白天的旅馆街郁闷沉静。    
    弘治路过“平野屋”庄重的大门,从旁边一角驶进窄巷。沿着院墙,另有一扇小院门,他把车开了进去。三、四个穿着工匠服的青年看到下了车的弘治,恭敬地鞠躬致意。弘治走进与宾馆建筑分开的屋宅。    
    “欢迎!”脱鞋之间,一位五十二、三岁的妇人急忙赶出来迎接。    
    “您好!”弘治停下手颔首致意。    
    “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妇人笑眯眯地说道。    
    “是的。路上没堵车。而且最近开通的箱根新车道特别通畅。”    
    “听说了,可我和你父亲都还没见过呢!”    
    “父亲呢?”    
    “一直在家里等着你呢!”这是信子的母亲,容貌和身姿都跟女儿一样,“平野屋”是信子的娘家。今天一大早,弘治就从东京打电话说要来访。    
    走过擦得锃亮的长廊,进入拐成直角面向庭院的八张席房间,紫檀桌前坐着信子的父亲平野平四郎,展开新近购买的佛经手抄古本正在欣赏。屋里还摆了好多平四郎搜集的古瓷壶。    
    弘治在房门口跪坐行礼。“我来了。”    
    “进来吧!”平四郎年近六十,已是满头银发。瘦削的脸,颧骨突出。    
    “请进屋吧!”信子的母亲政子也跟着进来,让弘治坐在坐垫上。    
    “父亲一向可好?”    
    “还行,就这个样子。”平四郎朝女婿笑笑,然后正襟端坐。“你也挺精神的嘛!”    
    “我嘛、太忙了!”    
    “近来真的胖了些,挺威武的!”政子看着弘治说道。    
    “信子也一直很好。”    
    “是吗?”父亲脸上没有流露情绪,但母亲政子眉间却有所反应。    
    “真的挺好吗?”父亲问道。    
    “前些日子开始学习某大学的函授课程,今年夏天冒着酷暑每天去听课。”    
    “这孩子从小就爱学习。我们是开旅馆的,没能让她如愿上大学。不过,至少也还从T补习学校毕了业。她还想上去别的大学呢!”    
    “学习是好事,可是家庭生活怎么样呢?是不是不太管你了?”母亲担心弘治与信子的事情,曾婉转地打听过夫妻最近的关系。    
    “还行,她那样过得挺好。”    
    父母都知道弘治有外遇,即使信子自己不说,母亲偶尔到东京信子家去也看得明白。母亲知道弘治经常晚归或外宿,曾经问过信子。“弘治总是这样吗?”信子微笑不答。    
    关于第三者,老夫妻也是从别处听到的传闻,但信子从未对父母讲过。她早先就是这个性格,对父母隐瞒自己的痛苦。让信子嫁给弘治,是在弘治父亲当东都无尽会社总经理的时代,由一位光顾“平野屋”的实业家牵线搭桥。    
    “信子也有一段时间不回来了。”母亲不无抱怨地说道。其实,她自己也想去东京,但最近不知何故总是心生顾虑。想必是因为不愿置身于信子与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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