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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北京战争-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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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中国人,明卓当然要尽地主之谊了。”
  “呵呵,班队长说笑了,我这人只对咖啡感兴趣,至于茶么,还是算了吧……”狗屁!谁不知道A组的茶是这世界上最难喝的?喝你们的茶,我宁可去天安门喝金水河里的水!路德·阿斯特那这么想也不是没有他的道理,两年前,英国超念部队“无色玫瑰骑士”的一名成员做为保镖随英国国王来华访问,大概是喝多了吧,非要和A组的成员交流一下不可,在其一再坚持之下。政府派人将其领到A组驻地,同时暗暗通知A组不要和他交手。于是我们A组的各位活宝就只“友善”地坚持请他喝了杯茶而已。结果从那天一直到皇室考察团回国,这位老兄就一直保持着每天上十次厕所的频率。从那以后,A组的茶水便在世界超念界变得大大的有名了。
  “既然路德先生不喜欢喝茶,那也没办法,不过这海关的手续么,还是要办的。怎么样,不是要我用强吧……”一边说,班鸣卓一边打量着这里的地势。以这家伙的“域”来看,虽然很强,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关键是这里的环境。他背对着大殿,对自己出手可谓毫无顾忌,可自己却不行,要是毁了国家一级的古迹,那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先放他一马,让他出了宫再出手?不成,这家伙的超念变身的确有两下子,一旦被甩开再想盯上他就难了。还是在这里解决的好,问题是怎样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收拾掉而自己和文物都不伤一根毫毛……
  路德·阿斯特那虽然不知道班鸣卓心里打的如意算盘,但也清楚得很今天这次大概是最危险的一战。班鸣卓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年已三十的他自从十七岁加入A组,十三年来还从来没听说被谁击败过。虽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战斗经历,可毕竟是名义上的中国超念第一人。可路德心中并不认为自己会吃亏,虽然超念力是战斗的基础,可是对超念力的利用也同样是至关紧要的制胜因素。他加入末日审判团后也曾经先后与十余名超念高手对阵,从未吃过亏,而那些高手中至少有一半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是的,智慧才是开启胜利之门的钥匙。那些一味打杀的角色并不放在他的眼里,在这个世界上,能令他感到恐惧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引导者”--约翰·弗多拿!想到自己团长,那英俊面容似乎便微笑着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路德的心中打了个寒战。这次自己擅自行动,为了一笔重要的买卖而耽搁了时间,如果被团长发现的话可不得了。不过如果自己能够解决掉面前的这个中国超念第一人,就不会有问题了。因此而能得到一个美好的假期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呢。想到这里,便摊了摊手道:“中国人真是暴力啊!如果班队长一定要用强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了。不过要想……”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股极大的吸力破入了自己的“域”。一时间心里因为没有准备,竟然踉跄着被吸出了几米远的距离,差一点被吸到了殿门外。虽然及时稳住了脚步,可是那股庞大的吸力却有增无减,他只能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域”与对方抗衡而不至被吸到殿外去。这怎么可能?他的“域”怎么会这么强?而且用的是吸引力!
  在超念技巧中,发射型的念力远比吸引力强大的多。这倒不是二者的念力性质有什么区别,而是进行超念修业自然而然的结果。你也许很轻易的就可以用强大的念力将面前的一颗巨石猛地弹出很远,可是当你试图猛地将巨石吸到面前停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不小心的话,就可能被石头撞个稀吧烂。所以在练习吸引念力时,超念选手大都会留下百分之四十甚至五十的余力来对付目标的惯性。班鸣卓用他的“域”强行破入路德·阿斯特那的“域”就需要他的超念至少比对方强上一倍才能做到。而要用他的“域”之吸引力将路德·阿斯特那连同他整个的“域”从殿里拉出来,则要比对方强四倍的超念力才行!
  直到此刻,路德·阿斯特那才发现自己想干掉对方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现在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出去向团长报告,原来我们一直低估了A组的力量!近年来A组除了著名的“红白黑”之外其他成员一向低调。而如今“红白黑”不在北京,这令我们产生了A组无人的错觉。可实际上仅这班鸣卓一个人的力量就已经足以令我们头痛了,再加上其他实力未知的其他成员……如果不及时把这个消息送出去的话,那么这次末日审判团极有可能会在北京这个古老的东方城市遭到可怕的噩运!现在只能依靠团长的智慧来引导我们渡过这次难关了!
  想到团长时,路德的心中微动,想起了约翰·弗多拿好象曾经和他们谈起过班鸣卓这个人。当时是“甜妞儿”特蕾西·布兰登问起过在超念界团长是不是算得上是超念第一人,当时团长沉默了许久,才道:“在没有战胜中国的班之前,还不是……”当时大家仅以为队长是因为没有和对方交手而谦虚。现在回想起团长的神情,极有可能曾经和自己面前这个强得恐怖的班鸣卓交过手!这样的话……
  这家伙,也就到此为止了吧?班鸣卓双手插在大衣的兜中,轻轻又向前迈出一步。强大的“域”将对方的“域”压制得不剩一丝火气,路德的身子又向前平移了两步,已经到了大殿正门的边缘。
  就在这时,路德突然低下头去,再度抬起头来时,已经是一张英俊温和的年轻面孔:“好久不见了,班……”
  班鸣卓的心中猛地一震,心神微分之际,对方以猛地后退,脱出了他的“域”,同时双手一招,殿内两旁的四大天王塑像纷纷倒下,同时人影再闪已从后门脱出。
  班鸣卓暗骂一声,猛地冲前。念力到处,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南方增长天王,东方持国天王又纷纷回归原位。他也来不及看那四大天王是否站稳,瞬间便追出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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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路德·阿斯特那变身的是任何一个陌生人,班鸣卓都不会变得如此震惊而导致分神。偏偏他对约翰·弗多拿的印象至深,甚至可以说颇有顾忌,所以才让德·阿斯特那钻了空子,于千钧一发之际挣脱了他的强力超“域”--“黑洞”。
  追出殿门,便望见正在后仪路上奔跑的路德猛的转身,那只高4。3米,光泽照人鳝鱼青色的巨大铜鼎连带着下面衬着的汉白玉石座猛地离地而起迎面向班鸣卓撞来。以班鸣卓的性子,原本应该原封不动地让这只铸有二龙戏珠,底座上雕刻着三狮戏球的大铜鼎以两倍的速度再飞回去。可他却不得不苦笑着用念力操纵着这只与团城的玉瓮、北海的九龙壁,称〃北京三绝〃之一的铜鼎缓缓落下。
  等他再看前面时,路德·阿斯特那的身影已经没入了雍和宫大殿。来不及细想,他便跟着冲了过去。
  离着大殿还有十几米远的距离时;他突然又收住了身形。因为他已经感应到对方停在了殿内,并没有冲出去。想一想,这也并不意外。以路德·阿斯特那的念动速度,如果刚才没有那只铜鼎的话,十有八九自己就已经追上他了。这样的话,与其在空旷处被追杀,还不如在特定的环境中与自己一战而来得有把握。
  缓缓地踱着,班鸣卓一步步地向雍和宫大殿接近。
  还没走进大门,一股檀香气味便扑面而来。殿内没有人,他甚至感受不到对方的域。站在大殿的门口,班鸣卓冷冷地向内注视。
  这里的大殿原名银安殿,是当初雍亲王接见文武官员的场所。改了喇嘛庙后成了大雄宝殿。殿内正北供三尊高大的铜质三世佛像。中间为现在佛释迦牟尼佛,左为过去佛燃灯佛,右为未来佛弥勒佛。三世佛则表示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时间流程,说明无时不有佛,空间为宇,时间为宙,意为宇宙是佛的世界。三尊佛像在殿前激光全息烛火的照射下反射出幽幽的光芒。正殿东北角供铜观世音立像,西北角供铜弥勒立像。两面山墙前的宝座上端坐着十八罗汉。西墙上的挂像是千手千眼观士音菩萨,东墙上的挂像是庇护众生的〃大白伞盖〃。整个的大殿都透着一种渗入骨髓的无名的压抑感。仿佛这里不是一座雄伟的大雄宝殿,而是森罗地府一般……
  ※       ※       ※
  国务院的餐厅中,司马津平叫了米饭和炒豌豆,另外还要了个咸鸭蛋,那是他在中科院作处长时就养成的习惯。
  刚做好,就听有人招呼道:“司马!”他回过头去,却见宁自雪端着一个菜盘走了过来。
  看着自己的这位老同学轻盈地在自己的对面坐好。司马津平纳闷为什么到了这样的年龄,对方仍旧精力充沛,风韵依然,比之在大学时,除了眼角多了一点鱼尾稳和头发略显花白外,几乎看不出什么变化。
  “怎么,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是不是爱上我了?”宁自雪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笑着打趣他。
  这样的问题在中央的干部中也只有宁自雪能问出口而不让人觉得有任何的暧昧。司马津平摇了摇头笑道:“我是在想,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年轻,要是染了头发,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人家都说男人不显老,可你看看我,明明和你一般年纪,看起来却比老了十多岁……”
  “你呀,都是操心操的,我早和你说过,不要做这个什么中科院长,除了名头好听外,有什么用?根本没什么权,管的事情却一大堆,还不如专心搞你的研究自在的多……”宁自雪撇嘴道。
  “唉,我是悔之晚矣啊,本以为利用这个职位能好好的把全国的环境工程搞上去,结果呢?到头来连自己居住的首都都没能保住,真是天大的笑话……”司马津平苦笑道。
  “司马,你老实地和我说,你们中科院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前几天我遇到经贸部的老刘,他说每年播给你们的钱可不是一个小数,比历届的院长在位时都多得多,甚至每年都递增。说中科院象个无底洞似的,那些钱怎么不用在环境工程上?”宁自雪直视着他问道。
  “怎么?你怀疑我贪污?”司马津平反问道。
  “我个人当然信得过你,不过还是想把问题搞清楚,这毕竟是国家的钱,是咱们的老百姓辛辛苦苦挣来再交给政府的……”宁自雪丝毫不让。
  “实际上,那些钱我连个影子都没见到,都被副院长划走了……”司马津平无奈地道。
  “韩炬?他要那么多钱拿来做什么?”宁自雪惊异地道。
  “不知道,是上面的意思,他一直在一个秘密基地主持一个什么机密项目,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
  “他不是搞生物基因工程的么?会不会和那些技术有关?”宁自雪若有所思地问。
  “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涉及国家机密,你我还是少知道的好。”司马津平劝道。
  宁自雪双眉紧皱,又道:“你说,葛部长的建议是不是有点奇怪?”
  司马津平道:“你是指迁都西安的事情?这是有些怪,尤其是他说政治局会有迁都西安的倾向,他怎么会这么清楚的?新的政治局人选不是要大力提拔中年干部加入么,具体人选谁也不了解,他的消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宁自雪沉思道:“我想来想去,和陕西拉上关系的,政治局现任人选中有两个人,剩下的两个无论如何我也猜不出是谁了……”
  司马津平道:“你不是总嚷着要迁都么,西安也不错啊,为什么还疑神疑鬼的?”
  “你不知道……”宁自雪缓缓摇头,“最近我总觉得不大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总之,恐怕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司马,你最近一定要小心点啊……”
  望着老同学关心的目光,司马津平的心中一阵温暖,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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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粽叶洗好了没有啊?”路婵娟一边切着猪肉,一边问年小如。
  “就好啦!”年小如手忙脚乱地把湿漉漉的粽子叶从水里捞出来铺好,长吁了一口气。
  “娟姐呀,你们还没做好么?”厨房的门口,核桃的小脑袋突然伸了出来。
  “快了,你先等一会儿吧,饿了就先吃点葡萄吧,冰箱里有。”路婵娟柔声道。
  “不,我要等着吃粽子……”核桃摇摇头道。
  “傻孩子,粽子是明天吃的呀,最多也只能吃一个尝尝鲜……”路婵娟抿嘴一笑,“还是等一会儿吃晚饭吧。”
  “这样呀……”核桃撅着小嘴儿走了。
  “娟姐,你做的是什么粽子啊,怎么要这么多材料呢……”年小如瞪圆了眼睛望着那一桌子洗净切好,摆得整整齐齐的菜。的确,种类是够丰富的,猪肉,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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