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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封魂罐-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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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您一人儿。他想学伊老爷子,可又不想跟他爸爸一样就那么一走了之,什么都没给老婆孩子留下。”他叹了一口气,“他这是存了必死之心呢。”

“托付给我……”我看着小桃喃喃道,“托付给我,总要把她们人给我送来,给我钱又有什么用?”

王富贵看着我撇撇嘴:“不给您弄点钱你拿什么养她们?您也不是会挣钱的主儿。这行里谁不知道您鱼爷只出不进啊!像您那么做买卖,他把老小托给您,让他们一家子喝西北风?给您留下那些刀勒……”

“刀勒,美元?”我“腾”地站了起来,在房中来回走了几步,盯着他说,“你说偷罐子的会不会是外国人?要是国内的同行,谁能拿出那么多美金来?”

“不对,”我瞬间又否定了自己的猜疑,“老羊曾经说过一句话,拿假东西蒙蒙外国傻逼行,别让外国人拿钱把你蒙成傻逼。把真东西卖给外国人的事儿他还办不出来。且不说那罐子里边装的是什么,就凭那材料也能混个国宝级,他不敢做这样的事。除非偷罐子的人想混淆视听。”

“别想了。只要找到他们俩其中一个,就会水落石出。”王富贵苦笑着看了看桌上的电脑,“至少,咱们现在知道了点什么,不是么?”

我这才想起来,老九跟阿十五还在那荒坟边上猫着呢。

“九哥,那边有情况么?”我在对讲机里问他。

“没什么发现,雾快散了,藏不住。”老九在对讲机里喊,“刚才在马路上还看到几个当兵的。”

“当兵的?”我眉毛跳了几下,继续问,“你们被发现没?注意点儿,记得把枪收一下。”

“嗯,没事,会注意的。”

【5】

这时候,那个叫小月的妇人来敲门,跟我们说:“菜都做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开席?”

“哦哦,开,开席。”王富贵拍拍我的肩膀,招呼道,“走,先吃饭再说。”

我原本不想去,又想起先前那个汉子嘀咕的那几句话,还是起身了。

我看了看还在抹眼泪的小桃,叹了一口气,安慰道:“刚才是我不好,别哭了,咱们先吃饭去。来海边了,咱要好好吃顿新鲜的海货……”小桃赌气似的拧了几下身体。

“走,小兔,拉着你小桃姐一块儿。”我跟小兔说。小兔哼了一声,撅着嘴把小桃拉走了。

其实楼下人并不太多,一共就摆了两桌菜。我们下去时,桌子都已在院子里摆好了,几个渔民围了一桌,安老汉坐在另一桌上。他看到我们下来,站起来朝我笑了笑。我赶忙让他坐下。

分宾主落座之后,我却发现,除了在外面的老九跟阿十五之外又少了一个人。我问王富贵:“小歪呢?”

“小歪……”王富贵站起来四处喊了几声。

“哎——”小歪睡眼惺忪地从院外走了进来,“王哥喊我?”他一抬头看到桌子上的菜,笑道:“要开饭了,嘿嘿……”自己赶忙走过来搬了椅子坐下。

“你刚才干吗去了?”王富贵皱着眉问他。

“我在车上睡了一会儿。”小歪拣了双筷子,“咱车上那么多东西呢。”

我点点头。

这时,王富贵倒了一杯当地的尧王醇酒,站起来,说:“今天咱们就一件事儿——务必要吃好喝好。开席——”他把杯里的酒喝了一大半,却悄悄留了一半儿。

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渔民们大都豪放,他们开始推杯换盏,场面变得乱糟糟的。我看着桌上的菜,大都是羊肉,海鲜类只有几个。一个贝类拼盘,一个大铁盘子上胡乱堆着一些扇贝海蛎子香螺之类的东西,一盘像头发一样的海草,几只瘦小的螃蟹,跟一个小杂鱼贴锅子,还有一盆奶白色的豆腐汤。

“怎么不多弄点海货?”我问王富贵。

王富贵正往嘴里塞羊肉,听到我问,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还没回答,旁边的安老汉叹了一口气,说:“最近封了海,连养的东西都不让下去打。就这些,还是四处凑的。同志您就将就些吧。下回来,等开了海,老汉我一块儿给您补上。”

“不妨事,这些就很好。”我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待把酒喝干,我才问他道:“大爷,这封海多久了?真是搞什么军演?”

“说是军演……”安老汉躲开话题,拿着勺给我舀了一碗汤,“喝汤,喝汤,海搐子炖豆腐,滋阴补阳……”

我刚端着汤喝了一口,听到他这么说差点没喷出来,只好艰难地把嘴里的汤咽下去。安老汉看我一脸古怪,问:“怎么样?不错吧?”

“很好,很好。”我把汤放在一边却不敢再喝。

旁边的小桃悄悄问我:“哥,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东西?跟老道从你肩膀上挖出来的……”

“别说了。”我赶忙打住她的话头。

小桃见我难受,赶忙用筷子给我夹了一些肉,放到我的盘子里:“那吃肉吧。”我低头一看,竟是几块羊杂。我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心里暗骂,这他妈还有能吃的菜么?

看着满桌子的菜,我一下子没了胃口。

我悄悄跟王富贵说了一声,离席走了。找到厨房,我让安老汉的儿媳弄了点饭,准备给老九送去。她给我胡乱包了些大饼跟羊肉。看她的神情,我直觉她一定有事隐瞒,可又不方便问,只好作罢。

我喊了一声小熊,它立刻吐掉嘴里的骨头,颠颠儿地朝我跑过来。

小如见我出门,便放下筷子跟了过来。

雾气已经散了大半,在村口就能看到不远处的大海。我深吸了一口略带海腥味的空气,伸了个懒腰让身上的骨骼嘎嘣乱响了一阵,看到小熊肆无忌惮地在路上跑着,一时间心情竟好了许多。

我回头看着跟在身边一言不发的小如,笑着问他:“你跟小兔是怎么回事儿?”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什么事儿,她挺好的。”

“好好处,别欺负她。”我看着几只盘旋在头顶上的海鸟,感慨道,“你看这几只鸟,追风逐日,戏浪踏沙,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比咱们这些人活得更洒脱。上帝真是不公平,给了它们一双翅膀,给我们的却是一些毫无用处的智慧。知道的东西越多,想要的便越多;想得到的越多,烦恼就越多。终于有一天明白过来了,却也没办法回头了。”

“鱼爷,”小如很认真地看着我,“你怎么想,世界就怎么改变。”

“呵呵,”我捡了一块石子儿扔出去很远,“这个世界不是像你画画那么简单。我们所能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我们每个人都想改变世界,可到头来,改变的都是我们自己。”

一路再无言。

第十五章 守株待“羊”

〔和渔民的交流中我们发现封海竟似别有内情,而回到洞边等待山羊的出现,也许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一夜的等待让我们意外发现不少线索,但他会真的出现吗?〕

【1】

我们跟着小熊回到荒坟前面,那个原本黑漆漆的洞口被胡乱盖上一些杂草掩盖起来。我四下里看了看,并没见到老九与阿十五的影子。

“九哥?十五哥?”我轻声喊了几下。

“这儿呢。”从头顶传来老九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抬头一看,旁边有棵大柏树,有两抱粗细,老九跟阿十五正坐在树杈上看着我跟小如笑。我把手里的食物朝他们晃了晃:“怎么跑上面去了,下来吃饭。”

阿十五“嗖”地从树上跳了下来。我把手里的食物递给他,阿十五闻了闻,给树上的老九扔上去一些。老九骑在一根树杈上,拿大饼胡乱卷了些肉,塞到嘴里大嚼,一边含糊地说:“还真饿了。”

小如又拿了两瓶水,往树上扔了一瓶,给了阿十五一瓶。

“有什么发现么?”我问阿十五。

“没啥事儿。”阿十五摇摇头,几口把手里的饼卷肉吃完,抹了抹嘴巴,斜眼看着我说,“就是过去了几个当兵的。”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雾气散了,看得更清楚了些。这个坟离安家村不到一公里的样子,背山面海。几座小山位于北边,东边就是大海,从这里可以听到海浪的声音。沿海公路像一条大蛇一样伏在不远处,看不到头尾。旅游季节已经过去,路上并没有什么车辆,我们先前吃早饭的面馆也在视线范围之内。

我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划拉着,计算了一下距离。从小熊发现那只死羊,到安老汉家的羊圈,再到这里,正好是一个三角形。如果那东西的目的地是这里的话,为什么还要跑到海边,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十五哥,你说他为什么往海边跑?”我问阿十五,“他的目的地不应该是这里么?”

“两种可能。一,他是故意往海里跑,下了海,就留不下什么踪迹了。”

他拿着树枝在地上也画了个三角,“从这里下去,即便是被人发现了,也只能追到海里去,然后再从这里上来,从另外一边回到这里,就不那么容易被人发现了。这地方离村子这么近,这么长时间都没被人发现,实属不易。要不是你的狗,恐怕咱们也找不到这里来。”

“第二种可能,他是在躲什么人或什么东西,是被追过去的。”阿十五斜眼看了一眼小熊。

“嗯,”我点点头,“或许吧。”

我让小如带了小熊先回去,自己跟阿十五也爬上了那棵大柏树,把身体藏在大树的枝叶中,静静等着我期望的那个人出现。要是他出现,一切问题将迎刃而解。

【2】

我们骑在树枝上,看着太阳一点点往西沉下去,世界又慢慢被夜晚染成漆黑。不远处的安家村,家家户户亮起了灯光,显得静谧而又温暖。

一阵海风吹来,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方才小如要来给我们送饭,被我拒绝了。这个时候有人再往这里跑的话,很容易就会打草惊蛇。说不定他就在我们周围躲着,跟我们一样在等着夜幕降临。

直到半夜,老九的耐心几近耗尽。而我虽然极累,却不敢睡觉,生怕那人会在我睡着的时候回来。阿十五半眯着眼,躺在一根树干上,看样子像在假寐,可他的耳朵却在不断地轻抖着。我知道他在专注地监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过了很久,老九在我头顶上翻了个身,悄声问我:“还有没有吃的?”

我搜遍全身就摸出半块巧克力来,还是我先前逗小熊时剩下的。他也不管这些,抢过去就填到嘴里。

“嘘——”阿十五突然睁开眼睛,警觉地竖起耳朵,白眼一翻,朝我们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老九赶忙停下嘴,大气也不敢出。

“嗤啦——”突然一阵细微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像有一只猫在挠着木板。阿十五把藏在树洞里的枪悄悄拿起来。那动静响了几声又消失了。

“是不是耗子?”我压低声音问阿十五。

阿十五侧着耳朵,警觉地寻找着那声音的来源。

“嗤啦——”声音再次响起,在黑夜里让人心里发毛。

阿十五皱着眉看着那荒坟,压着嗓子说道:“在里边儿。”

我又仔细听了一下。果然,那声音是从坟里传出来的,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般。阿十五看了我一眼说:“是那个小东西,它又活了。”

“活了?”我听了不禁汗毛倒竖。我可是亲眼看到阿十五用雷明顿轰掉小鬼的,至今它眼里那种淡金色的眼神还让我心有余悸。我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幅画面:一只脖子被打烂了的小鬼,胸前挂着一只金锁,在棺材里用它那乌青尖利的爪子,绝望地抓着棺材板,“嗤啦,嗤啦——”

“我进去看看。”阿十五说话间就要往下跳。我赶忙拉住他:“别管它了,它出不来。要是那小东西还活着更好。”我看着那长满荒草的坟头咬牙说,“只要小鬼还活着,他肯定还得回来。”

那声音一直响到后半夜。许是那小鬼累了,便不再有任何响动。我们三个换班合了一会儿眼,在坚硬的树杈上坐久了,屁股被硌得生疼。

轮到我休息,我斜倚在一根比较粗大的树枝上,迷糊了一会儿,也不敢睡着。四周空落落的,稍微一挪屁股就会从树上掉下去。

正迷糊,就听到老九在一边偷笑。我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他见我醒了,低声跟我道:“鱼爷,有好戏你看不?”

“什么好戏?”我立刻清醒,心里一激灵,“他来了?”

“不是,”老九贼兮兮地笑了几声,捂着嘴巴说,“那边有打野炮的。”

“打什么野炮?”我失望地放下手里的枪,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老九把手里的红外望远镜递给我,指着不远处的几堆草垛:“那边……”

我接过望远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绿油油的镜头里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那女人的裤子褪到膝盖,露着白花花的屁股跟大腿,像一只母狗一样伏在草垛上,身后站着个男人,正不断地耸动着身体。

“操!是他们!”我不禁吃惊地叫了一声。老九吓了一跳:“谁们?”

那一男一女,竟然都是我认识的。男的是中午时我曾问过话的汉子,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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