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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玩鬼-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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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生大师慈善笑着,做了个礼佛的姿势,“我早就出世,不能再管这个世上的事情。马兰圣教虽然是邪魔外道所办,但既然存在了,自然有他的道理。”
    我还等着他继续说呢,他却闭上了嘴。
    “您的意思是?”
    明生大师说:“你既然已经入了马兰圣教,一切小心。天理循环,盛极必衰,衰极则盛。”
    他也没告诉我怎么破邪教,也没说帮我,告诉完我这些,就让我离开了。
    这怎么个意思?叫我来,难道就是为了提醒我小心,然后告诉我马兰圣教是个邪教?他那意思,虽然是邪教,但还是个合理存在的邪教。
    尤其最后一句,特别有深意,但我一时半会儿想不透。今儿天也热,大汗淋漓的,浑身燥的慌,脑子也乱腾腾的,根本想不明白事儿。
    我一头雾水的下了山,直到回家,也没想明白明生大师的意思。
    这些得道高僧,就喜欢说半截话,留半截给人猜。我又不是得道高僧,我哪能猜的透。猜不透也得猜,还得拐弯抹角的猜,这样才能猜明白。
    我猜了半宿,一边看大悲咒一边猜。
    在我起夜上厕所的时候,陡然明白过来,就好像突然一个霹雳打中我的脑袋似的,让我大脑瞬间透亮了。
    我明白明生大师的意思了。
    人类世界太强盛了,就必然会衰竭,这是自然界的规律,盛极必衰。衰了,就会有邪魔歪道趁虚而入,就像现在的马兰圣教。而等马兰圣教盛到一定阶段,也必然会走向衰竭。这规则,是老天爷制定的。
    明生大师想告诉我,邪是必然存在的,以往是隐匿的,就像人们的恶念一样,但是等聚集的多了,就会显露在表面,盛发出来。
    但是,就算邪再强盛,终究也会被压制。
    因为,邪不胜正。
    我觉得我猜测的应该靠谱,就算有点儿偏差,差的也不会太大。
    就这么个简单道理,明生大师直说就是了,偏让我猜。就跟我拿回来的佛书里面的小故事似的,里面和尚提点普通人,不直接说,说个小半截,剩下的让人自己琢磨。
    这些和尚,就爱摆这种虚谱儿,考验普通人的智慧。
    我捏着大悲咒发呆,呆着呆着,思绪就跑远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气场不好,自从肩上两把火灭了,就总是遇到这种邪乎事儿,而且越来越邪乎。也可能是我们楼的地气儿不好,所以我们楼就没个正了八经的人,都特别容易遇见不好的事儿,越过越倒退。
    就像苗海涛,小半辈子在街上给人画像。听说年轻时候,还是个有点儿名气的画家,可自从搬来我们这里,想大干一场,就混的越来越差,最后沦落到在街上给人画像,饥一顿饱一顿的。
    林小玉,原先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特正经。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越来越妖气,而且特喜欢乱搞男女关系,一点儿正经样儿都没有。
    楼上搬走的张大伯,原先也是个脑子清醒的,后来就神经病了。
    现在轮到孙婶儿了,正经了一辈子,临老,一脚跨进了邪教大门,并且有一去不回的趋势。
    还有我,原本也就是个普通的小偷,肩上两把火莫名被灭之后,在邪门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根本没法回头。
    还有楼里的其他住户,都没个有正经工作的,上哪儿都是临时工,干什么都干不长远。
    也许我该做的是,找个人整整地气儿。
    这念头一闪而过,因为一般人整不了地气这东西,就像龙脉一样,一般人劫不断它。
    既然弄明白马兰圣教是邪教,这辟谷成仙的事儿肯定是练不成了,剩下的就是查探清楚真相,然后把孙婶儿还有楼里这些邻居从里头捞出来。
    这事儿挺难办的。
    我要是明摆着劝他们,估计他们会和孙婶儿一样,从此看我不顺眼。可我又不能弄个像马兰圣教似的音乐,把他们从迷糊里头拉出来,拉清醒了。
    想了大半宿,我也想不出个好方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能不能抓到马兰圣教的弱处,然后一举把它给捅破了。
    我期望能有个救世英雄出现,把马兰圣教灭了。一般这种时候,都该出个英雄才对。以后教里活动的时候,我得仔细观察观察,说不准马兰圣教里面,就有个和我差不多的卧底。那个卧底,就是未来灭教的大英雄。
    
    ☆、第97章 马兰圣教七
    
    我跟夏渊商量,“你去跟朱雀圣使说一声,说你不做那个乌龟圣使了。”
    “怎么了?”夏渊瞥我一眼,目光又放在手上摊开的佛书上。昨天我把佛书带回来的时候,他要了好几本过去,挺有兴趣的样子,看来他挺喜欢看这个的。如果明生大师知道了,保不准会称赞他两句,说他有佛性。
    我都是强压着才能看进去,觉得没意思。我本来也不爱看了,就连佛书里面的小故事,我都觉得跟干馒头似的,没滋没味的。
    昨晚上背大悲咒,我那是硬塞进去的,今儿早晨一起床,忘的一干二净。
    我真不是读书这块料。
    “明生大师昨天告诉我,马兰圣教确实就是个邪教。既然我都知道这是个邪教,你就别进去当什么圣使了。前头我也没想让你沾太久,就是想让你给我铺个路,我也好混进去查查真相。这会儿我都知道真相了,你就别去了。”我这段话说的干巴巴的。
    夏渊又问了我一句,“怎么了?”
    我舔了舔嘴唇,“我不希望你以后不能投胎。”我想让他陪我个天长地久,但我也希望,我死了以后,能跟他一块儿投胎。在黄泉路上凑个伴,奈何桥上留个暗号,来生就算离的很远,偶尔碰到,也能第一时间认出对方。
    其实这段日子我也弄清楚了,我就是看上他了。早前我也许也明白,但是潜意识里一直不肯承认,因为这感情太不纯粹,充斥着被欺骗被利用还有嫉妒和难过。
    如果不是看上他了,我不会一直近乎于强迫性的让他留在我身边。他并不想留在这儿,他想留在夏荷那里,但我却用‘我救了他他就该跟着我’这种借口,让他留下来。即使我没明说,但是我一直是这么暗示他的。
    在感情这方面,我非常自私,也永远没法宽容。微笑着祝自己喜欢的人幸福这种事情,我永远做不出来,我会去抢去争,把我喜欢的争到身边,抓在手里。
    我这一套,在薛前那里失败了。也或许我没用到极致,因为我当时对感情的态度和现在不一样。
    我对夏渊的感情,夹杂着太多东西,不如曾经对薛前那么纯粹,却比那个深重。
    我自己琢磨清楚了,但我并不想这么早的告诉夏渊,因为他不喜欢我,也因为我怕他会利用我的感情。
    这感情,确实不纯粹到了极点,甚至还夹杂着防备。可没办法,它在我心脏里头下了种子抽了芽,现在开花了,根系种植的也太深,拔不出来。
    “我陪你一起。”夏渊回答的很简单,视线一直在佛书上。
    我又舔了下嘴唇,总觉得嘴里发干,嘴唇也有些干涩,“我希望你能投胎,有下辈子。”
    夏渊合上书,看向我,“这段时间我想了想,不投胎也很好。如果有了实体,我就可以很快修成鬼仙,比轮回好很多。”
    “如果修不成鬼仙怎么办?”马兰圣教是邪教,从马兰圣教里修炼,怎么可能修成仙?这根本不可能。
    夏渊眯了下眼睛,神情有点儿愉悦,“小相,你这是在担心我么?”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你变的更坏。”我矢口否认,这话都没经过我大脑,冲口就出来了。
    夏渊摆出失望的模样,后背倚靠在了沙发背上,遗憾的说:“我还以为你担心我呢。放心吧,就算修不成鬼仙,我也不会变成妖魔。”
    “为什么?”
    “因为我很有主心骨。”夏渊促狭的冲我眨了下左眼。
    这话是之前我说过的,这会儿被他拿来用了。
    “别去了。”我坚持。
    夏渊说:“我说过,以后我会陪着你。”
    “这回我不用你陪,如果你要陪,也不用当那个圣使。”我就是不想让他当那个圣使。
    夏渊轻轻摇摇头,“小相,你是不是听马兰圣教那个音乐,脑子听傻了,怎么这么反复无常。”
    我回嘴:“我压根就没想让你有实体。就算明生大师不说马兰圣教是邪教,我也只是想让你替我铺路而已,你答应下来,我就可以参加教里的活动。等到我了解清楚了,就会让你跟朱雀圣使反悔。”
    夏渊又摇了摇头,“小相,有些事儿,是反悔不了的。你以为马兰圣教会那么好说话么。”
    我沉默了。
    夏渊又说:“其实你早知道的,小相,这种地方进去容易出来难。”接着,他又加了一句,“我们是同伴。”
    他太了解我。
    我早就知道,这种地方进去容易,脱身却很难,但是我却让他和我一起进去,一起冒险。我存着让他和我做伴的念头,让他给我铺路。但是,我不想断了他投胎的路。
    好一会儿,我才说:“我会让你投胎的。”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小相,我应该帮你。”
    他这话,有种一报还一报的意思。他的眼神,也给我发出了这种信号。他曾经利用我帮夏荷,现在我利用他铺路,他明知道却还帮我,就是想还上曾经对我的利用。
    他不想亏欠我。
    想明白这些,我很难受。
    我不是想让他亏欠或者不亏欠,这会儿,我倒宁愿他是个白眼狼。
    如果他抱着这种念头,那他认为的亏欠还完了,就肯定会潇洒的走了。
    我抿紧了嘴唇,沉默的回了卧室。
    我很难受。
    心里面发酸,闷着疼。
    别人的感情究竟是怎么培养的?日日夜夜的呆在一起,难道不是一种培养么?
    我突然明白他最近为什么和我疏远,不是因为夏回和夏荷,而是发现了我对他的感情。我对他感情尚且模糊的时候,他故意黏糊我,因为要利用我帮夏荷,也或许掺杂着逗乐的念头。现在呢,我的感情清晰了,他也用不着利用我了,就和我保持距离。
    他真的很聪明,聪明的过分。
    我嗓子里发梗,胸里像是塞了个痞块,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很难受。
    我没法去质问,也不能质问,因为我没有任何理由去这么做。他不是我的什么人,我的感情也只是单方面的。
    这种单方面的感情,让我很痛苦。想挣扎,却又无法自拔。
    
    ☆、第98章 马兰圣教八
    
    我在屋里闷了很久,直到我把自己从难受的情绪里头扯出来。
    我不是一个喜欢自哀自怜的人,我也不会让自己很久的沉浸于这种情绪里头。我会难过,但不会让难过持续下去。
    夏渊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进去容易,出来难。
    这句话不仅适用于马兰圣教,换我俩这里,也同样适用。到我身边容易,离开我身边难,不难我也要让他难。
    我早前就提醒过他,不要给我下套,要是我真看上他,我不会善罢甘休,我是那种一条路能走到黑的人。他以为我在开玩笑么?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认真到极点。
    我出卧室的时候,脸上挂了浅笑。
    我笑的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但就是想弄个笑出来。
    “想明白了?”夏渊漠不关己似的来了一句,他脸上挂着了然的笑,仿佛早就知道,我会想通。
    “想明白了。”我坐到沙发上。
    夏渊看着我的笑脸,神色渐渐冷了。我知道他为什么变脸色,我刚出屋的时候,他肯定认为我决定放弃他了,但现在,他从我的笑里明白,我压根没放弃的打算。
    我也换了脸色,严肃的对他说:“这事儿,没完。”
    夏渊冷眼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小相啊小相,你总是让我很意外。”
    “你智慧有限。”我们在语言上互相打着哑谜,都清楚在谈些什么,却都不说明白。我们现在这状态,有点儿像两个狡猾的政客,看似谈着没头没脑的话,其实却句句直达中心。
    这样的谈话状态很不好,像是谈论着某场买卖似的。他不要买,我却强卖,强卖的态度让他觉得好笑,像是一场愉悦他的搞笑喜剧似的。
    我把话题从这上面扯开,再谈下去,我怕自己绷不住又要难受。
    有时候我的心脏,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强大。
    扯开没多久,夏渊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他这会儿直统统的把感情的事儿说了出来,他说我最好改变想法,我是人,他是鬼,这事儿不可能。他又说,他从夏荷八岁的时候就照顾她,亲眼看着她长大,感情是一点一滴凝聚的,越聚越厚,现在成了他灵魂的一部分,没法劈分开。
    我一声不吭。
    他接着说,他对我没感觉。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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