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鬼-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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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你也知道…”她冲我挤挤眼。
“玉姐,有合适的,我保准先介绍给你。”我信誓旦旦的保证。
林小玉笑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拍拍我的胸口,说:“姐就靠你了,等你好消息。”
等吧,等也等不到。
她的要求我知道,要有钱,要帅,还要欲望旺盛,这三样缺一不可。条件这么好的男人,哪还用介绍啊,早有一堆女人糊上去了。
夏渊对我分析马兰圣教的事儿,他觉得马兰圣教,百分百是个邪教,让我尽量不要沾上。他说这个教,跟传销性质应该差不多,任你心理多么强大,进去之后都能被它忽悠住。
我说我不怕,我是个特别有主心骨的人。
夏渊说:“等进去,你就没主心骨了,他们说什么,你就会信什么。”
“不可能!”我很坚决的摇头。
夏渊冲我笑了笑,不置可否的模样。
不信拉倒,实践得真知。要想知道我会不会失去主心骨,那得看我进教之后是什么模样。
孙婶儿带我去见圣使之前,让我喝了一碗据说能净化身体的圣水,说是圣使给的。我本来想趁孙婶儿不注意,偷偷倒掉,但是孙婶儿眼神跟老鹰似的,紧紧盯着我,不给我倒掉的机会。
我把水灌了下去,水里带着点儿甜味,滑溜溜的,像是喝了不油腻的甜油似的。
喝了不到五分钟,我身体出现了轻飘飘的感觉,整个人轻松又带点儿兴奋感。这感觉,就像是吃了白加黑的白片似的,有种奇妙的轻飘感。
我朝夏渊使了个眼色,他了然的点点头,说:“没事儿,我在。”
没事儿的时候,你是在,就怕有事儿的时候,你在了也跟没在一样。
出了小区,我问孙婶儿:“孙婶儿,我们坐几路车去?”
孙婶儿特不屑的说:“做公交车多挤,这么热的天。打车,不差这点钱。”说着,她冲一辆出租车招手,我和她一起上了车。
她坐在副驾驶,我坐后座上,观察着她。
孙婶儿以前特别勤俭节约,路上遇到个塑料瓶子,都捡回家留着卖钱。现在变化太大了,大的都脱离轨道了,勤俭节约的品性一去不回了。
车在近郊一个两层平房门口停了下来。
这片儿都是这种房子,农民们自己盖的,一楼放杂物,二楼住人。算起来,也能称得上别墅,只是没那么豪华。
这房子比别的房子新,外面墙壁刷的雪白雪白,大门漆的乌黑乌黑,门两边各放了一个半人高的石头动物雕像。
这雕像很稀奇,说是凤凰吧,却没三条长凤尾,说是野鸡吧,可眼睛细细长长的,一点儿都不圆乎。
这是个什么鸟?难道是我不知道的上古神兽雕像?
我侧脸看夏渊,希望夏渊解惑。
夏渊摇摇头,“我没见过这种鸟,麻雀?”
他还不如我呢,我起码能猜个凤凰和野鸡,他一出口就是麻雀。
孙婶儿直接拿钥匙开了大门,领着我进去。
里面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挺普通的院子。进门左侧就是茅厕,现在天热,能闻到一点儿闷忽忽的屎尿味儿,还夹杂着一股呛乎乎的八四味儿。右边应该是沐浴间,门口放着笤帚。
出了门厅,进了院子,院子是白瓷砖铺的地,干干净净的,也光秃秃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没种花种菜,也没搭葡萄架子。
三个屋门也关着,里面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
孙婶儿带我从右侧上了二楼,进了大厅。
大厅里头和院子,天差地别。外面那么普通,像是普通的铅笔画,里面却像是精致的油画,特别华丽。
黑色大理石的地板,屋中间铺着红色的地毯,地摊上放着一个圆形的古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三腿香炉,里面插了一根手指头粗的香,正冒着淡淡的烟雾。
四周墙上绘满了鸟的图腾,和大门外两个石头鸟长的一样,不过是彩色的。头顶顶着一撮红色的翎羽,翎羽不是竖着的,而是扁塌塌扣在脑袋上,像是个滑稽的红色小帽子。
鸟身是褐色羽毛,跟鹌鹑似的,尾巴有点儿不一样,像喜鹊尾巴,却比喜鹊尾巴宽,有点儿像鸭嘴兽的嘴巴。
图腾是各种各样的姿态,有端立在枝头的,有展翅高飞的,又啄食的,又钻水的,看着很是有趣儿。
我又看了夏渊一眼,这鸟现在都是彩色的了,夏渊应该能猜出来是什么。
夏渊不敢肯定的对我说:“像是野鸡。”
我斜了他一眼,跟着孙婶儿一起冲着香炉拜了三拜。
拜完之后,孙婶儿让我在客厅等着她,她去请圣使出来。
☆、第93章 马兰圣教三
圣使来的时候,第一眼看的不是我,是夏渊。
他看夏渊,我看他。他个子不高,顶多一米七,圆脸细长眼,尖嘴塌鼻子,两耳朵小的出奇,和脸对比起来,特别不协调,像是一个大馒头旁边整了两个小枣儿。
他打扮很另类,脑袋上戴着红色的小毡帽,像是个小碗儿扣在头顶上。身上穿着灰不灰黄不黄的袍子,走动间,袍子还隐隐闪烁着彩色的光,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布料。
他第一句话也不是对我说的,是对夏渊说的,“老远我就闻到了你的味道,呵呵呵呵。”他说完,就捂着嘴笑了。
他声音很轻也很尖,如果不看人,只听声音,会错以为是个娇媚的女人在撒娇。
夏渊没回答他,后退了半步,皱着眉,像是看见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我拿不准情况,见夏渊后退,也跟着退了半步。
圣使走到圆桌前头,挥臂拂了拂香灰冒出来的烟雾,“是你想入教?”
他虽然没看我,但这句话肯定是对我说的。
“嗯,是啊,圣使。”我看了眼孙婶儿,点了点头。孙婶儿从进来到现在,一直没抬头,双手叠放搭在小腹上,规规矩矩站着,真跟侍女似的。
圣使说话拖腔拉调的,像唱黄梅戏似的,“既然是孙儿引荐进来的,那我就收了你。”
孙儿?这是说的孙婶儿么?听的我汗毛都站起来了。
“你身边那个朋友,有没有入教的想法?”圣使斜挑了眼睛,眼神挺勾人的。别看他长的怪,但是这眼神,真是绝了。谷波画了大浓妆跳钢管的时候,眼神也妖媚,但是绝没有圣使这么浑然天成。
圣使走到夏渊面前,用眼神勾他,“你要是想入我们马兰圣教,以你的资质,可以直接做圣使。我们教现在只有三位圣使,还差一位,你想不想加入进来?”
本来挺普通一个问话,被圣使说出来,就带了很浓的勾引味儿。
夏渊不出声,我替夏渊回答,“圣使,他不加入,他不信这个。”
“呵呵呵呵呵。”圣使又捂着嘴笑了,跟暴风雨中的花枝子似的,乱颤颤。
圣使笑够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夏渊,说:“你主阴,属水,正适合坐玄武圣使的位子。加入我们,可以让你修为大涨,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
玄武,那不就是乌龟么?我看了夏渊,没法把他和乌龟联系起来。
剩下来的时间,圣使基本没怎么搭理我,一直勾搭着夏渊。
开始夏渊保持沉默,后来被圣使勾搭起了性子,就跟圣使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论起来。他们谈了一会儿,圣使一挥手,让孙婶儿带我出去,说要和夏渊商量些重要的事儿。
我看了夏渊一眼,就掉头跟着孙婶儿出去了。
孙婶儿带我来到一楼院子,让我在这等着,随后就上了楼,又回了客厅。
我仰头眼巴巴的看着二楼客厅的窗户,特想上去听听他们在谈的什么。明明是我要入教的,没想到夏渊却被圣使看上了,这叫一个阴差阳错。
我也算看出来了,这马兰圣教啊,一准儿就是个邪教。
正经教里头的圣使,不可能跟练歌房小姐似的,一阵阵的用眼神勾人。他眼见还是个同性恋,所以一劲儿的勾引夏渊。
等了半个多小时,夏渊才从客厅出来。
圣使特别热情的将夏渊送到门口,完全把我给忽略了。
孙婶儿没跟我一起回来,她估计在圣使那边还有事儿。
回去路上,我想问夏渊,但是怕司机以为我有神经病,就一直憋着。
好不容易憋到家,我赶紧问夏渊,他和圣使在我走了之后,都说了些什么。
夏渊把圣使说的话对我说了一遍,我琢磨了琢磨,感觉对马兰圣教了解的更透彻了一些。
这个马兰圣教,有一个大教主和三个圣使,还有一个圣使的位置悬空。三个圣使,分别是青龙圣使,白虎圣使,朱雀圣使,空的那个就是玄武圣使。
今儿见的就是朱雀圣使,所以门前两个鸟雕像,屋里墙上也画了一堆的鸟。
朱雀圣使说夏渊是冤死鬼,鬼气浓郁,属阴,阴就属于水,正好可以做玄武圣使。可夏渊没答应,说回来考虑考虑。
我问夏渊:“青龙也是在水里头的,为什么不让你做青龙圣使,偏做乌龟圣使。”
夏渊说:“青龙有人占了,只剩玄武了。”
我别了下嘴,“那个朱雀圣使门前的石头雕像是朱雀?不是把?我记得以前见过朱雀的画像,绝对不是细长眼睛。鸟儿眼基本都是圆的,哪有跟狐狸似的,一长溜。”
“应该不是朱雀。”夏渊也不敢肯定,他在这方面,还没有我知道的多。
我上网查了查鸟类百科,有和画像差不多的鸟儿,红顶褐身扁尾,但眼睛都是圆溜溜的。不管我怎么查,就是查不到眼睛细长的鸟儿。
我猜测,细长眼睛这种,也许是最古老的朱雀,后来经过进化,变成了圆眼睛。最最古老的时候,什么怪兽都有,别说细长眼睛的鸟儿,还有长翅膀的乌龟呢。
“应该是朱雀。”我对夏渊说:“应该是最古老的朱雀,尧舜禹那时候的,也说不定比尧舜禹还古老一些。朱雀圣使么,肯定就是朱雀了。”
夏渊让我别加入马兰圣教,说朱雀圣使一身脏乎乎的妖气,要么是被妖附身,要么就是个妖,而且还是个坏妖。
夏渊修为也有限,看不出朱雀圣使的真身,但是能感觉到朱雀圣使身上的妖气很浑浊很脏。
我反驳夏渊:“既然他这么厉害,能一眼看到你,那肯定能让我辟谷成仙。管他是妖是怪,只要能让我辟谷成仙,就行。”
“我担心你不仅没辟谷成仙,反而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夏渊做阴森样,吓唬我。
我挺起胸脯,“嗨,想吃我,那得看他能不能吞得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进邪教,怎么知道到底能不能辟谷成仙。
人走险,车走远,才能增长见识和修为。闭门不出,不敢涉险,那一辈子都不能知道悬崖边上的果子到底是甜的还是有毒的。
如果能让我辟谷成仙,最好。不能让我辟谷成仙,反而是害人的教,那我就深入其中做卧底,不敢说救很多人,但一定得把孙婶儿拉出来。
想到孙婶儿,我就想到朱雀圣使喊她孙儿,真是肉麻到极点。孙婶儿真的是走火入魔了,连这种称呼都能坦然自若。
☆、第94章 马兰圣教四
夏渊说不希望我涉险,如果我真想辟谷修仙,他推荐我去终南山。
他说那里有很多隐士,去了之后不仅可以陶冶情操,还可以苦我的心志,锻炼我的筋骨,饿我的体肤。
我说:“我喜欢速成的,不挨饿不受苦那种,马兰圣教这样的就行。”听他那个意思,到终南山辟谷成仙,还得挨饿受苦,那我不愿意。
我喜欢不挨饿的,就是想吃的时候随便吃,不想吃的时候自然而然辟谷成仙。
夏渊摇了摇头,老学究似的说:“孺子不可教。”
“我不是孺子,我也不用你教。”我呛他。
斗嘴让我们之间的气氛生机勃勃,不斗嘴的时候,我们各自占据沙发的一边,他不过来,我也不过去。
这种情况是最近才有的,具体时间应该是从夏家偷钱回来的第二天。从那天开始,他突然和我生出了点儿距离感,坐沙发上的时候不再黏我身边,睡觉的时候也不和我一张床了,而是主动到客房去。
我觉得他可能是被夏回和夏荷刺激到了,也说不准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他那心思,比最矫情的女人还难猜。
不管他怎么说,我是铁了心要进马兰圣教。就算为了孙婶儿,我也得进去查探查探。
在我后妈还在这儿的时候,孙婶儿虽然害怕我后妈,但也经常悄悄塞点儿吃的给我。等后妈被我赶走了,孙婶儿更是不时拉扯拉扯我,就怕我走歪道。
现在孙婶儿走火入魔了,那我肯定得去查查。如果马兰圣教不错,那我就跟着一起修炼。如果不好,我就得把孙婶儿拉出来。
她当年塞我几个馒头,现在我得还她一堆包子,这是必须的。
要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