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鬼-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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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着也是这个意思,看来我记得没错。
不过我还是有点儿不大确定,也许这个词儿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呢,就譬如三连星之类的意思。
夏渊眼睛眯着嘴角勾着,愉悦的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笑什么呢?你说,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我没好气的问他。这多严肃的事情啊,他不主动帮忙不说,还在那儿偷着乐。
夏渊说:“这就是三连星酒吧了,应该没错。star是星星的意思,不是站起来。星星山,应该就是三连星。三连星肯定是熟客给起的代号,谷波一时间忘了告诉你真名,只把代号告诉你了。”
“真的么?”
夏渊很肯定的回答:“真的,应该错不了。”
谷波办事儿可真是不牢靠,一阵风一阵雨也就罢了,连个酒吧名都不能说准了。怪不得他在床上能把人玉镯子给啃掉一块儿,也就他这种无厘头的人物才能干的出来。要换别人,就算在床上练前后空翻大劈叉加凌空转体,最后来个头拱地,顶多磕坏自己的牙,根本磕不到人家镯子上头。
也别怪第五季生气,能不生气么,换谁都得生气,这么绝世罕见的灾难都遇上了。
这三连星酒吧,比谷波压阵的一品阁酒吧火爆多了,里面特别热闹,人挤着人,跟超市大特卖似的,争着抢着朝舞台涌。舞台上头几个男人穿着小内裤扭腰摆胯,要多妖媚有多妖媚。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挤到贵宾沙发区,挤的我发型都凌乱了。我朝后顺了顺头发,站到了贵宾区旁边。
刚凑近这里,我就发现了第五季那两个保镖。两个大老黑,个高块壮人严肃,一看就是人体兵器。
我朝里蹭了蹭,微微抻了抻脖子,总算看到了沙发组里头。第五季正在沙发里头坐着,跟西门吹雪似的,穿了一身白。
灯光虽然很昏暗,但是能看得清模样。第五季真人比照片好看,谷波手机上面有第五季的大头照,拍摄角度选的特别怪异,迎面两大鼻孔,跟穿山洞似的,特吸引眼球。
第五季真人,不管正脸看还是侧脸看,都看不见鼻孔,鼻子挺拔又端正。
他长相还行,不帅也不丑,一般人。个子不算高,撑死一米七五。整个人的气质很阴沉,不怎么讨喜。
夏渊突然揽住我的腰,制止我朝第五季那边去的举动,“先别过去,有点儿古怪。”
“什么古怪?”我拍开他的手。
徐静接上了话,“姐,真的有点儿怪。第五季身上有鬼气,应该有鬼缠着他。”
“我是去拿镯子的,又不是跟他回家的。不管什么缠着他,那都没我的事儿啊。”我想继续朝那边走。
夏渊把我困在怀里头,“再等等。”
我听他的,等了一会儿。等的舞曲都换了,夏渊也没给我个具体说法。
“到底等什么呀?”我问夏渊。
夏渊蹙着眉头,有些不确定的说:“他身上,有鱼鬼的味儿。但又有点儿不一样。还是小心一点儿好,先观察观察再过去。”
徐静很赞同夏渊的意见,“是啊,姐,再等等,我也觉得很不对劲儿。”
我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也挺珍惜生命,所以听了他们的话,按兵不动,斜眼小心翼翼观察着第五季。
☆、第85章 鱼鬼二十
一边观察,我一边琢磨着,怎么从第五季手腕上把镯子弄下来。硬碰硬肯定不行,那就是找死。我也没那本事硬碰硬,我的细胳膊细腿在大老黑面前,那就是苍蝇腿儿,不用拳头打在身上,拳风一扫,立马就折两截了。
第五季一直拿着酒杯,搁半空举着,也不喝也不放下,跟模特摆拍似的。他这是在干嘛,练胳膊悬空的持久力么?
“你说他在干什么?用手心的热量暖酒么?”我悄声问夏渊。
夏渊捏了捏我肩膀上的肉,这动作挺暧昧的,弄的我一激灵。
“不知道。”好几秒钟过去了,夏渊来了句不知道。
我抖了下肩膀,把他的手弄开。
徐静说:“姐,我猜他在想什么事儿。”
第五季总算把酒杯放下来了,冲左边的大老黑招了招手,大老黑走到他面前弯了腰,恭敬倾听第五季的吩咐。
也不知道第五季对他说了些什么,看那样儿,应该是挺重要的事儿。
大老黑站直了,朝外走,拐弯,继续走,直直走到了我面前。
“嗨,蛮~”大老黑声音倒是挺好听的,普通话里头夹杂着浓郁的欧美味儿,“我老板请你过去,想请你喝一杯。”
我愣了半秒钟,随后,立刻展露出一个含蓄中透着羞涩和惊喜的笑儿出来,有些欣喜却又害羞的点了点头。
“请。”大老黑挺绅士的,伸胳膊让我走前头。
我来到第五季面前,在他的热情邀请下,坐到了他身边。
和他聊了十来分钟,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话,我在听。他说从我刚进来,他就发现我了。他说,我很清纯,像是一块儿璞玉。他说,他想精心的雕琢我,珍藏我。
他问我:“阿路,请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知道我有些唐突,但是我的心是真的。”
我跟他说我名叫董路,随便起的名儿,用来忽悠他的。
我抽出被他抓在手心里的手,“第五先生,这有点儿太快了。”我委婉的拒绝了他,但是不停的用眼神表达我对他的好感。
他伸胳膊拿酒瓶子的时候,我看见他左手腕上戴着的玉镯子了。玉镯子颜色墨绿墨绿的,像是把啤酒瓶底儿弄下来,中间抠个圆洞,然后磨光滑了戴在手腕上似的。
他一老爷们,戴这么一个玉镯子,违和感特别强,就好似风姿卓越小少妇穿着花花海滩大裤衩似的,让人看着极为不舒服。
虽说我现在和他靠的很近,近的都贴边儿了,但是却没有机会摸走他手腕上的镯子。两个大老黑,看似盯着墙壁,其实眼角余光四面八方扫射,跟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器似的,保证非遗巨细全部监控到。
我越婉拒,第五季对我的兴趣越强。喝了两杯酒,第五季邀请我去海边散散心。
思考了一小会儿,我点了脑袋。
其实今晚这事儿有点儿难办了。
我原本的想法是,混进来,趁着第五季和别人调情或者喝到天昏地暗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镯子摸到手。
可现在,跟第五季调情的却成了我。
如果镯子今晚上丢了,我绝对会成为首席嫌疑人。
虽说我现在是女扮男装,化了妆混充混血儿。但是,只要第五季有心,就绝对能查到我头上。
坐车去海边的途中,我一直在犹豫,犹豫是今晚上下手呢,还是找其他时间下手。
第五季看着阴沉,其实是个话篓子,真能说。从风花雪月说到经济,从经济说到国家发展,从国家发展说到国际关系,到海边的时候,他已经说到开发外星球这个事儿上了。
说了一路,他也不口干。不仅不干,口水还特别丰沛,不时喷溅几滴到我脸上。
我忍了一路,脸上溅了少说也得有一百滴唾沫星子。
“好久没有遇到知心人了,我有些激动,所以说的有点多,你不嫌我烦吧?”第五季拉着我的手,用深情的眼光注视着我。
我羞涩一笑,“第五先生,我怎么会嫌你烦呢。”他还挺有点儿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烦人。
真没想到第五季会是这样的人,我都有点儿怀疑他是假的,是第五季的替身了。
这一路上,夏渊和徐静都没说话。
夏渊坐在我左边,地方比较小,挤的半边身子都延展到车门外边去了。幸亏他是鬼魂儿,能穿越物体,要不然绝对会被挤晕厥过去。
我也不想挤他,主要是因为第五季在挤我,屁股一点点的朝我挪蹭。他挤我,我就得挤夏渊,这没办法的事儿。
徐静倒是聪明,上车的时候,直接跳到了车顶上,说不爱挤车厢里头,喜欢在顶棚上透风。
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因为在车厢里头不仅挤,还得耐着性子听第五季不停唠叨。
到海边,一下车,第五季就“啊”了一声,吓了我一跳。
我以为他被石头拌着脚了,根本不是,他‘啊’那一声,其实是在感叹大海的辽阔。
夏渊贴在我身侧,凑到我耳边,叮嘱我:“你小心点,不要靠近海水。”
我用眼神询问他。
夏渊解释,“这个第五季不对劲儿。”
我继续用眼神询问他,希望他能一次性讲清楚了。
夏渊说:“我能感觉到,鱼鬼在这附近。她用第五季引你过来,应该是想找你报仇。”
“啊?”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我声音刚落下,第五季立马来到我面前,脱了外面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是不是冷了?来来来,披着我的衣服。”给我披上衣服之后,他拉着我的手,带着我朝海水那里走。
现在是退潮,海水离岸边很远,得走几分钟才能踩到水。
我不想跟着第五季去踩海水,可第五季紧紧握着我的手,不让我停下来。夏渊和徐静紧跟着我,一边走一边跟我说,让我不要害怕,他俩会保护我。
我怎么可能不害怕,我身上现在什么武器都没有,鱼鬼要是出现了,我们三个,没一个是鱼鬼对手的。
离海水三四米远的时候,第五季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跟木头板子似的,直愣愣砸倒在了地上。
跟在后头的他那两个保镖,也接着倒下了。
“姐,你到我身后躲着,鱼鬼来了。”电光火石间,徐静一阵风似的窜到我前头,用身子挡着我。
情势危急,但我也没忘了第五季手腕上的镯子。我一步窜到第五季身边,弯腰将镯子从第五季手腕上拉了下来,装进口袋里头,然后拉住徐静的手,“跑啊!”
☆、第86章 鱼鬼二十一
都到鱼鬼嘴边了,已经成了她盘子里头的点心,根本跑不掉。我拉着徐静跑了不到十米,就撞到了一堵透明的墙上。
我拉着徐静,想绕过这个看不见的墙,从侧面转过去。
夏渊扯住了我,“小相,鱼鬼已经把这片儿圈起来了,除非她撤掉结界圈,或者弄死她,要不然我们永远出不去。”
既然逃不掉,那只能迎战了。我站中间,徐静和夏渊站我两边,警惕的面对着黝黑的大海。
现在这个情况,明明可以避免的,可因为我的大意和急于求成,带着夏渊和徐静一起掉陷阱里头了。
今儿我要是死这里,我也不赖别人,只能赖我自己。要不是我急于求成,一心扑在镯子上,就不会跟着第五季到海边来。夏渊和徐静在酒吧里头提醒过我,说第五季有古怪,身周有鱼鬼的气味儿,可我呢,却没听到心里面去,一心光想着镯子了。
牢房坐久了,我的脑袋都长锈了,聪明才智也发涩了。
大海一直特别平静,平静到诡异。
我紧张的盯着大海,脑子里头快速转着,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对付鱼鬼。
在我思索的档口,大海突然像是被一把大刀从中间竖着劈开了,原本凝合在一起的海水,硬生生分成了两半,从中间分出一条通往海底深处的道路。
徐静紧张的抓住了我的右手,与我一样,惊惧的盯着海中陡然分出的路。
眨眼间,在道路尽头,出现一个红色的小点儿。小点儿朝我们不紧不慢的移动着,由小到大,由模糊到清晰,渐渐看清楚了她的容貌。
咦?从海里走出来的根本不是鱼鬼,而是花纪年。花纪年不是在黑老板的杂货铺当收银么,怎么从海里头出来了?难道她和鱼鬼有什么姻亲关系?或者,她们是朋友?
花纪年笑的很明媚,黑发和红袍在海风的吹拂下不停飞舞着,她就像是黑暗中开放的嫣红花朵,随海风起舞,摇曳生姿。
“花纪年?”在花纪年走出大海的时候,我迟疑的喊了她一声。
夏渊和我同时喊出声,但是喊的名字却不一样,他喊的是夏荷。
徐静疑惑的侧头问我和夏渊:“姐,你们为什么叫花纪年和夏荷?”
我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花纪年,“那不就是花纪年么,刚从海里头走出来。”在我说话的时候,海水倏然合在了一起,海平面又恢复一片宁静。
徐静说:“姐,你看走眼了吧,对面那不是花纪年,那是梅香啊。我正奇怪呢,这梅香怎么从海里头出来了,刚想问你,你就喊花纪年的名字了。”
听了徐静的话,我心里一惊。
徐静看到的是梅香,我看到的是花纪年,那夏渊看到的肯定就是夏荷了,因为他刚刚喊了夏荷的名字。
我们眼里看到的,绝对不真实,而是虚假的。对面这个,肯定使用了什么障眼法,所以能让我们各自看到不同的人。
我小声冲徐静说:“别直盯着她的脸,用眼角余光看她。她不是梅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