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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玩鬼-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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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九月就跟流水似的,一流而过。十月披着金黄色的衣裳,带着浓浓的稻谷香,席卷了整片大地。
    十月是鬼月,十月初三,家家户户都要给死去的亲人烧纸钱。
    九月底的时候,徐静跟我提过,说十月鬼门关开,很多鬼会上来寻亲访友,让我小心一些,别被恶鬼蒙了眼侵了身子。
    我肩头两把火灭了,在鬼的眼里,算是他们半个同类。而在恶鬼的眼里,我就是个很好的肉皮囊。
    徐静说,她会保护好我的,会让我在牢里平平安安的度过剩下的时光。
    说实话,我很感激她,并且很喜欢她。但是,直到现在,我还是接受不了她那张脸。
    那两黑窟窿,总是血润润的,看着特别不舒服。
    我问徐静,有没有什么速成的修炼法子,能让她的脸恢复以前的模样。
    徐静说有,但是她不知道。
    她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十月初三晚上熄灯之后,徐静跟我招呼了一声,说今晚天地间所有的大门都会打开,她想回去看看她家里的人。
    每年只有这么一天,她能离开牢房,能见见家人,要是今天晚上不去看看,就得等到明年。
    她很想回去看看,却又担心我的安全。她担心她一走,欧阳萍就会出来害我,还担心有恶鬼过来抢我的身子。
    我让她放心,让她赶紧回家看看去。
    徐静一走,欧阳萍绝对会出来,这我知道。但是,我不希望徐静为了帮我,而失去见家人的机会。
    要是从前,我绝不会为别人着想,只会一门心思想自己的事儿。但是现在不一样,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越来越软和了,常常会换位思考为对方想一想。
    果不其然,徐静前脚走,欧阳萍后脚就出来了。她垂着脑袋,耷拉着胳膊,像是一个关节损坏的木偶似的,掀开小厕所的帘子,从里面僵硬的走了出来。她一边朝我这里走,一边发出桀桀的惨笑声,渲染恐怖的气氛。
    我从床上蹦了下来,抓着提前放在枕头下面的牙刷,准备在她扑过来的时候,插到她的身上。
    欧阳萍走到半路,突然站住了,眼睛斜扫到了梅香床上。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梅香坐了起来,眼神从我身上掠过,滑到了欧阳萍的身上。
    
    ☆、第59章 坐牢九
    
    梅香问我:“小相,你在干什么?”
    我来不及回答她,因为欧阳萍朝我扑了过来。她的速度很快,爪子插点儿就掐到了我的脖子上。
    扑空之后,她连个停顿都没有,腰一扭,又朝我扑了过来。
    我朝左一闪,接着将手里的牙刷插进了她肚子里头。牙刷柄整个儿没了进去,她却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痛,伸爪子朝我身上狠挠。
    我躲的快,没让她挠到我,但唯一的武器却没了,插在她肚子里头。
    梅香这会儿也跳了下来,我闪躲的时候,正好碰在了她身上。
    “屋里还有谁?”梅香问我。
    我匆忙回答:“欧阳萍在这里。”回答完,赶紧朝一边闪。
    欧阳萍从梅香身体穿过,梅香短促的哼了一声,打了个寒颤。
    打也打不过,我只能左闪右跳的躲。
    我的体力是有限的,而欧阳萍的体力却是无穷的,在我累的腿脚酸软的时候,她却依旧凶猛无比。
    一个不慎,我被她掐着脖子压倒在地上。
    梅香上前来,拉着我的胳膊,想把我拉出来。我被欧阳萍压着,她根本拉不动。
    上回有徐静救我,这会儿没人能救我了。
    我完了,估计要把命给交代了。
    脖子越来越难受,呼吸生生被截断,憋的脑袋嗡嗡嗡乱响,像是掉了个轰炸机进去。
    我用最后的力气,冲欧阳萍喊,“我死了,死了也会变成鬼!你,你等着我!”
    欧阳萍手松了一下,随后掐的更紧了,一副不把我脖子拧断不罢休的架势。
    胖姨这会儿也起来了,大着嗓门吆喝着。我耳朵里面嗡嗡嗡乱响,光听她吆喝,吆喝的内容,却听不清楚。
    我与欧阳萍对着眼,欧阳萍笑的很得意,舌头耷拉在我脸上头,像是冻坏了的猪口条。我刚开始看东西还是很清晰的,后来越来越模糊,知道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小相,小相,快醒醒,醒醒。”
    有人在叫我,拍我的脸。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由模糊变的清晰。
    咦?夏渊?夏渊怎么进来了?
    我呆愣的盯着夏渊看了一会儿,在夏渊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朝四周溜看了一圈。四周白蒙蒙一片,头顶上是白的,屁股下面也是白的,我和夏渊像是掉进了云彩里头。
    我摸了摸屁股下面白色的东西,凉丝丝软绵绵,真的跟云彩似的。
    我问夏渊,“这是哪儿?我们上天堂了?”难道我被欧阳萍掐死了?直接上天堂了?
    夏渊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摆了摆,说:“这不是天堂。”
    “这是哪儿?”我怀疑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夏渊扯着我的胳膊,我顺着他的力度,站了起来。
    “这是另外一个空间,任何人死了之后,都可以来到这儿,灵魂出窍也可以过来。但是不能呆时间太长,呆时间长了,就会融化了,变成你脚下面的东西。”
    “我死了?”我抬头看向夏渊。
    夏渊摸了摸我的脑袋,“没死,只是灵魂出窍。”
    我又问他,“是你救了我?”
    夏渊冲我眨了下左眼,“除了我,还会有谁救你。当然是我救了你,我不是说过么,我们是同伴。”
    我正想跟他斗个嘴呢,场景突然换了,跟电视切换频道似的,由白云深处来到了湖边。
    “咦?”我不解的看着夏渊,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来到湖边了。这来的也太快了,相当于光速了。
    第一次坐船会晕船,第一次光速运动,那我应该晕个光才对啊。
    我怎么一点儿不适都没有,浑身轻轻松松的。
    夏渊没给我解惑,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侧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也坐下。
    我有点儿犹豫,总觉得不对劲。
    “坐啊,一起赏赏景。”夏渊招呼我。
    我歪了歪头,想了想,随后坐到了他身边。
    坐下之前是白天,坐下之后,突然就黑夜了,漫天的星星,湖水上也泛着星光。天地间像是挂满了钻石,荧荧火火,特别好看。
    “这个地方,白天和晚上,换的挺快啊。”我干巴巴的对夏渊说。
    夏渊看向我,他的上半边脸被阴影遮住了,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小相。”他叫了我一声。这一声轻轻柔柔缠缠绵绵,一横一竖一撇一捺都像是用蜜糖画出来的,透着甜蜜。
    我被他叫的,身子都酥了一半。
    “干,干嘛?”我结巴了一下,摆正脸色,故作镇定。
    夏渊慢腾腾的朝我凑了过来,“小相。”
    他又唤了我一声,我另半边身子也酥了。
    我应该跟他斗嘴才对,应该斥责他才对,他害我差点儿被刘福弄死,害我坐了牢,我应该痛骂他才对。
    可是,我的嘴像是黏住了似的,一句难听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切都不对劲了,不仅周围的环境,连我也不对劲了。
    浑身酥酥麻麻,带着莫名其妙的渴望。
    我被夏渊压倒在了地上,温顺的让他脱去了我的衣服,在他身下张开了身体。
    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用力抚摸着,手掌很凉,抚慰着我滚烫的肌肤。
    他一声声叫着我的名字,嘴唇在我身上烙下印记。
    “夏渊。”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喊了他的名字。
    “啪!”
    脸上一疼,翻云覆雨嘎然而止,我倏然睁开了眼睛。
    胖姨大声嚷嚷着,“差点儿就死了,你还有心思做春梦!”
    春梦?刚才是梦?
    怪不得夏渊进我身体里头的时候,我一点儿都不疼。
    “瞎想什么呢!你刚才怎么了?可吓死我了!你该不是有癔症吧!”胖姨嚷完,接着压低了声音,愤慨的说:“妈的,我刚才喊狱警,说你羊癫疯犯了。狱警过来扫一眼,不仅不把你送医务室,还骂了我一顿。妈的!”
    胖姨抱怨完,又问我刚才那是怎么了。我摸了摸脖子,脖子鼓囊了一圈,应该是被欧阳萍掐肿了。
    欧阳萍怎么没杀了我呢?我有点儿纳闷。
    难道真是夏渊救了我?
    胖姨转过身,坐到床上的时候,我看见了被胖姨大身板遮在后面的徐静。
    我明白了,肯定是徐静及时赶了回来,把我给救了。
    胖姨和梅香她们醒着,我没法跟徐静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我的感谢。我眼神扫过去,徐静却把脸垂下去了,没接收到我感谢的目光。
    
    ☆、第60章 坐牢十
    
    我跟胖姨解释,说我自小就有这么个毛病,心理压力大的时候,就会做噩梦,严重了还会自残,但是不伤人。
    胖姨很吃惊,问我有没有治疗方法。
    我说没有,说这个就得靠自我排解。
    胖姨絮絮叨叨的埋怨咒骂欧阳萍,说我这回梦游自残,肯定是被欧阳萍的死刺激的。胖姨相信了我的说法,但是梅香却不信,她不吭声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怀疑。
    这事儿,我得找个机会,单独跟梅香解释一下。
    梅香是看了全程的,而且被欧阳萍穿身而过一次,所以应该能信鬼神之说。
    下半夜,胖姨和梅香都睡着了,徐静磨磨蹭蹭的挪到了我床边。
    我还没说话呢,徐静先张嘴了,一个劲儿的自我批评。
    “打住打住,我先说行不行?”
    徐静点点脑袋。
    “谢谢。”我郑重的对徐静说了这两个字。徐静这是第二次救我了,要是没有徐静,我早就被欧阳萍掐死在了厕所,现在也不可能好生生的躺在床上。
    徐静想说话,我用眼神制止了她。
    “要是没有你,我早死了。”我长舒了口气,摸了摸脖子,有点儿后怕。我拉住徐静的手,悄声说:“你没义务救我,所以你根本没必要自责和道歉。你能赶回来救我,我真的很感谢。别再跟我道歉了,你不欠我的。”
    徐静脑子里面估计没转过弯儿来,依旧垂着脑袋,跟犯了什么大错似的。
    她太实在了,跟王海东家里的人一样,心眼太善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问她:“欧阳萍哪儿去了?又跑了?”
    徐静回答:“没,我这会儿把她抓住了,放在公厕那里。”
    “她不会偷跑么?”
    徐静摇摇头,“不会,我把她放进塑料瓶里了,封住了。我修炼的不好,只能暂时把她封住,但是封不了太长时间。”
    “嗯。明天我过去看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她弄死。”
    徐静有点儿吃惊,“你要弄死她?可她,可她,要是弄死,就魂飞魄散了,就不存在了,连投胎都不能了啊。”
    “我不弄死她,她还会害我。”我不能给自己留后患。老辈子有句话说的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就必须除根,要不然只要下雨,那草就会钻出土壤,长成一片。
    第二天,我上工的时候,报告去了一趟公厕。
    徐静指着茅坑角落一个脏兮兮的塑料瓶,对我说:“欧阳萍就在这里面。”
    我蹲下来,透过干净的地方,看着瓶子里头。欧阳萍变成拇指般大小,蜷缩在瓶子里头,恹恹儿的,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感觉到我在看她,她突然窜了起来,趴在瓶子壁上,冲我哭嚷着道歉,说自己是一时糊涂的,说以后再也不敢了,让我放了她。
    我不动声色,好笑的听着她哭嚷。
    就算她把天哭塌了,就算她冤屈的能六月飞雪,我也不会放了她。
    我要让她魂飞魄散,不会给她生路。
    徐静心软,嗫嚅了两声,想替欧阳萍求求情。欧阳萍悲惨的过去,确实很能打动人心,会让人对她产生同情,但是这不包括我。
    一个好人,就算她经受巨大挫折,不得不以乞讨为生,她也不会迁怒不相干的人,更不会将不相干的人置于死地。
    欧阳萍这人,即使过去再悲惨,也不值得同情。
    我何其无辜,如果我被她弄死了,又有谁来同情我?。
    她必须魂飞魄散,我不会给自己留隐患。
    “我以前对她说过,谁害她,她就去报复谁,我没有害她,她不应该来害我。但是她不听,还是要害我。你看,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我这次要是放了他,下次她还会害我,她是不会悔改的。”我站了起来,对徐静说。
    徐静迟疑了一会儿,“可是,可是也许她这回就好了呢。”
    “我不能给她再害我的机会,你懂么。假如她变好了,是,确实我就没危险了。但是假如她不变好呢?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命做实验?我很惜命的。”
    我还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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