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鬼-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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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鞭子的时候,特别像虐待狂,而且是超级变态那种。
我疼的呲牙咧嘴,他却笑的跟三月春花全部怒放了似的,愉悦的不得了。我真怀疑他有虐待症,从虐待别人身上,得到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
被他弄的,我也有点儿不正常了。刚开始的时候,被抽了,我会疼的鬼哭狼嚎。现在,我也一样觉得疼,却又参杂了几分诡异的爽快感。
难道,不知不觉中,我走上了被虐狂的路?
这样不好,我得赶紧拐弯,从这条路上下来。
我在胡思乱想中把饭做完,摆上桌,然后恭恭敬敬的请轩辕红出来吃饭。
轩辕红就是个十足十的大老爷,吃饭得用请的,语气必须恭敬。早晨得问好,晚上得请安,就算他半夜心血来潮,想看看我锻炼的痛苦模样,我也得立马从床上爬起来,马不停蹄的朝外跑,按照他的吩咐去锻炼。
轩辕红嫌我今天炒的菜咸了,说再有下次,他就让我把整盘菜都吞进去。
我赶紧解释,“因为我在温泉碰到了凤栩,他又忽悠我加入他们族,弄的我有点儿烦。他还总爱在我面前裸奔,所以”
轩辕红打断我,“咸了就是咸了,不要找借口。”
他把筷子放到桌上,“你和凤栩洗了那么久的鸳鸯浴,还没有习惯?”
“哪儿啊,那不是鸳鸯浴,是我先进去,他才进去的。每次我一进温泉,他随后就会进来。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和他一起泡。但是我又不能赶他,当然,我也赶不了他。我都纳闷了,他为什么老是跟我一起泡啊。”我非常纳闷,纳闷到了极点。
轩辕红抛给我一句高深莫测的话,“有因才有果。”
“什么因?”我停下筷子,冲轩辕红眨眼睛,希望他能告诉我。
轩辕红说:“自己想。”
“想不到。”
轩辕红站了起来,也不给我留个话,就回了屋。
我真讨厌这种说话卖关子的,还不如不说呢。气的我多吃了一碗饭,涨的胃里难受。
跑步锻炼的时候,我遇见了映月茵。她刚从山下回来,一脸餍足的模样,一看就是饱餐过一顿。
我窜到她旁边,冲她挤眉弄眼,“吃的什么呀?”
映月茵用指头点了下我的额头,慵懒的抻了抻腰,冲我眨眨左眼,“你猜我吃了什么?”
我“嘿嘿嘿”笑了三声,“男人的阳气儿。”
映月茵笑着说:“下次带你一起尝尝?”
“我不好这一口。”我拒绝她的提议。
映月茵用鼻子哼了一声,娇滴滴的笑开了。笑了好一会儿,她才掩着嘴停了笑。
“吃一次你就知道,会让你上瘾。”她凑近我,用眼神诱惑着我。
她诱惑人的能力太厉害,勾的我忍不住朝她凑,差点儿跟她嘴碰嘴。在快要碰上的时候,我猛然醒过神,赶紧别开眼睛,不敢继续看她。
映月茵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想把我的脸转过去。我直耿耿的歪着脖子,就是不让她得逞。
我俩正扭扯的时候,凤栩陡然插了进来。
他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他身边,阴冷的警告映月茵,“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映月茵根本不怕凤栩,花枝乱颤的笑着,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
她柔若无骨的依靠在了树上,伸出手指了指我,斜着眼挑衅凤栩,“我要是打了她的主意,你又能怎么样?”
凤栩突出一句杀气十足的话,“死路一条。”
“不至于吧。”我插上话,“她就勾搭勾搭我,就死路一条了?”
这也太霸道了吧。
映月茵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然后把手指指向了凤栩,“如果我打了你的主意呢?”
凤栩声音更冷了,“死无葬身之地。”
映月茵乐了,咯咯咯咯笑着,笑的泪花都出来了。她边擦泪花,边对凤栩说:“凤栩,你也太绝情了,咱们可算得上是老情人了。我们都肌肤相亲了那么多次,你现在才警告我不要打你的主意,是不是有点儿晚啊?”
她用眼神勾着凤栩,“那以前的怎么算?”
凤栩无视她这些话,再次警告她,“你如果再敢打她的主意,就是自寻死路。”
“新人进门,旧人进坟。凤凰果然是神兽,做事儿够狠,够绝。”映月茵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笑着,只是笑里夹杂了几分苍凉。
凤栩不理会映月茵的话。
他也没跟我打个招呼,扯着我的胳膊,陡然就把我拉到了天上。我惊叫一声,赶紧抱住他的腰,生怕从半空掉下去。
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在带人飞行这块儿,他可真比不上轩辕红。
轩辕红带我上山的时候,飞的那可是四平八稳,完全没有一点儿晕乎的感觉。凤栩带着我飞,就好似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点儿都没有稳定性。
为了我的小命,我由刚开始的抱着他的腰,发展成抱着他的腰,双腿还夹着他的腿,整个儿跟只八爪鱼似的。
我怀疑他是故意在折腾我。
他这样的鸟类,在天上飞就好比人在地上走,应该非常平稳才对。可他却故意不平稳,弄这种颠簸的花样出来,明摆着就是在吓唬我。
好不容易等到他落下地,我直接瘫在了地上,好一阵子,才缓过劲儿来。
撑着膝盖站起来,我怒哧哧的指责凤栩,“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把我扯上天,左边飞一下右边飞一下,吓唬我,是不是?”
“你心眼儿可真够坏的,明知道我不会飞,还故意扯我上天!”我喘口气,咬牙切齿的给他盖了个四字大印,“奇坏无比!”
凤栩甩了甩袖子,说:“我只是想带你飞一圈,让你感受下我族的能力。”
“就这破能力,你白给我我都不要。飞的东一头西一头的,跟没头苍蝇似的,还不如乌鸦飞的稳。”我怒瞪着眼睛,“幸亏天上鸟儿少,要是鸟儿多了,你得造成多少伤亡啊!你别缠着我了,也别忽悠我进你们族了,我可不去!你还是赶紧回窝去锻炼锻炼你飞行的能力吧!”
凤栩眼神沉了下来,又阴又冷的,“我族飞行能力为万物之最。”
“之最?”我歪鼻子斜眼,鄙视他,“夸你们飞行能力是万物之最的,肯定都是在说假话,心里保准不这么想。就刚才飞的那会儿,差点儿把我吓死。幸亏我的胆子大,要不这会儿,我就去地府报道了。你还万物之最,别吹了。你要是万物之最,那轩辕红就是碧霄之王!他带我在天上飞的时候,就跟走平地一样,七平八稳的,一点儿都感觉不到颤乎。你呢,简直了,我还以为我在坐云霄飞车呢。本来不恐高,也被你吓的恐高了。”
我毒嘴毒舌的抨击他。
凤栩说不过我,准备身体力行的再给我来上一次。他伸手抓我的胳膊,想扯着我上天再飞一次。
我赶紧朝后窜,躲开他的手。
“我再带你飞一次,你就会明白。”凤栩锲而不舍,闪身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提着我就上了天。
我哀嚎一声,无可奈何的抱紧了他的腰,恨不能把他拦腰勒成两截。
第205章 黑污一
凤栩带我在天上飞了好几圈,飞的我头昏脑涨,筋骨瘫软,像是被水淹过的泥土似的。
落地之后,他略显得意的问我:“怎么样?”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果然不愧为之最,真的特别好。”
“真的?”
我昧着良心说:“肺腑之言。”
看凤栩那样儿,肯定不信我的肺腑之言。但是,他没戳穿我,也没追问我。
他临走之前,老话重提,让我考虑加入他们族的事儿。
我觉得他有点儿像祥林嫂,老是抓着一件事情反复说来说去,不管别人爱听不爱听。
我说:“好啊,我这回一定好好考虑。”
他腾空飞走了,我也撒着欢儿朝家跑。
家里没人,轩辕红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屋前屋后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他的踪迹,估计去假仙儿家串门去了。
我在屋里坐着歇了一会儿,拿着衣服去了温泉,泡了会儿澡,去掉身上的疲惫气。
泡澡的时候,我一直瞅着半天空,生怕凤栩突然出现,然后光溜溜的落下来。
还好,一直到我洗完,他都没出现。
我哼着小调儿,舒舒爽爽的朝家走。
黑毛猴子从我后头赶上来,学我的声音和模样,也跟着哼起了小调儿。它跟我一样的嘴型,调儿却完全不一样,完全脱离原来的轨道,都快跑到西天去了。
白鸟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我俩头顶上,嗤笑着黑毛猴子,“傻子,傻子,难听,难听。”
我仰头看了它一会儿,冲它比了个结咒的手势,威胁它闭嘴。
白鸟儿尖锐的叫了一声,不甘心的瞅了我一眼,忽闪着翅膀飞走了。
黑毛猴子没跟我一起回家,到了家门口,它冲我挥挥手,啊啊哇哇了几声,掉头走了。我冲它背影挥手,大声吆喝着,“明天多带些洋柿子过来啊,家里快没洋柿子了。”
等黑毛猴子跑没影儿了,我收回胳膊,拍拍手,推开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回来也不能闲着,得练习咒术。
轩辕红教给我的阴阳八卦咒,我到现在只学了个皮毛而已,浪费的黄纸一堆堆的,都是咒术失败的产物。如果把那些黄纸留下来,估计能堆满我一整屋。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学习咒术方面,我特别愚钝。脑子也不是不转弯,只是转弯的方向不对头,所以不得不面临一次次的失败。
我正认真仔细的学习咒术,门外突然发出一声轻响,大门似乎被推开了。
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没听见脚步声。
进门的应该是轩辕红。轩辕红每次进门都这样,开门有响,走路却无声。
我站起来,开门出去,给轩辕红泡茶。
“我进来拿茶壶。”我站到轩辕红门口,弓着手指,用指关节轻轻敲了两下房门。
门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轩辕红?”我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有细微的沙沙声,声音很轻。
我右手掌贴到门板上,一边推门,一边说:“我进来啦。”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一道灰色的影子,像是射出来的箭一样,擦过我身侧,‘嗖’朝外面窜了出去。
我大喊一声,“谁!”然后快速转过身,迈开步子,追向那道灰色的影子。
它跑的太快了,快的几乎看不出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似乎是个人,但是比例却失调的厉害。上半身特别长,下半身巨短,胳膊也短的出奇,像是插在身上的两个粗短的小木桩子。
我一边追,一边喊着白鸟和黑毛猴子,希望它俩能赶过来,帮我抓住前面这个怪东西。
黑毛猴子先听见我的声音,从路前面窜出来,堵住了怪东西。
白鸟儿紧跟在黑毛猴子之后出现,它仰头鸣叫一声,身体陡然增长了五六倍。随后,像是一只大老鹰似的,从半空俯冲而下,双爪钳住怪东西的肩膀,将怪东西压在地上。
我加快脚步,和黑毛猴子同时冲到了白鸟儿面前。
白鸟儿像是战胜了敌人的将军似的,得意洋洋的瞅着我。
我冲白鸟儿竖了一下大拇指,真心的夸赞它,“厉害。”以往,我只觉得它聒噪嘴贱,一直特别厌恶它。刚才那一瞬间,我对它改观了,大大的改观了。没想到,它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由衷夸奖了白鸟,我拍了拍黑毛猴子的肩膀,然后蹲了下来,观察着被白鸟按在地上的怪东西。
这东西身形和人挺像,只是比例不一样,身子长,腿脚短,十分畸形。它长了一张老鼠脸,眼神贼溜溜的,咕噜噜直转。
“你是谁?到轩辕红房间干什么?”我用严厉的口气审问它。
它摆出哀求的模样,可怜兮兮的说:“我叫黑漆,是地鼠精。我到你那里,只是想找点儿吃的。”
我质疑它的话,“找吃的应该去厨房。轩辕红屋里除了书就是茶,根本没吃的。”
“我不知道那个房间没吃的。”黑漆眨巴着眼睛,摆出无辜可怜的模样。
我抻了抻嘴角,冷笑一声,问它:“你鼻窦炎么?”
黑漆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没有鼻窦炎。”
“老鼠的鼻子,比狗都好使。你既然没有鼻窦炎,就完全不可能走错地方。”我站起来,冲白鸟说:“把它带回去,等轩辕红回来了,再处理。”
黑漆不停的求着我们,希望我们能放了它。它声音太尖锐太聒噪,刺的我耳膜不舒服。我让黑毛猴子找来绳子和抹布,把黑漆绑结实了,然后把抹布塞进它嘴里,堵住它的声音。
拍拍黑毛猴子的肩膀,我和白鸟儿交换了一个眼神,掉头回屋拿黄纸。
在黄纸上画了定身符,默念着定身咒,等黄纸发出微弱的光芒,我赶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