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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节

诡域尸咒-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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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晚了就完了。”
    变身秦淮看了众人一眼,说:“因为我已经不止一次来过这里——”
    袁聪上下打量了一番,说:“我凭什么相信你啊?你到底是谁?”
    变身的秦淮动了动嘴,欲言又止,“算了,他应该不想让大家知道,你们就当我没出现过吧,想不想跟着你们随意,反正我出去,就等于秦淮出去。”说完,他拿起天谴挑起棺材里的太岁灵,那东西使劲往脑壳里缩,似乎很不愿意出来,秦淮带上专用的手套,直接从脑子里面取出,我这才发现,这东西竟然还有手有脚,眼睛大睁,死死的盯着秦淮,看上去极为恶心。
    变身的秦淮爬上供奉抓纠儿雕像的高台,将那太岁灵放进一个已经张开的袋子里,这时候老道小声的问马汀,“指挥,咱们就任由他们这么闹吗?回去以后只怕不好跟虹姐交代……”
    还没等说完,马汀朝着那道士砰的就是一枪,那老道应声倒在地上,马汀大骂道:“fuck,在特么跟老子提虹姐那娘们老子就崩了谁,咱们出生入死的卖命,那娘们把咱们当猴耍,出去了以后兄弟们单干,在不回那个鬼公司了。”那群人在周围一顿呐喊。
    双姐一直盯着那变身的秦淮,突然用手捂住嘴,“我知道他是谁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岛中人现身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供奉的抓纠儿的雕像也正好有十个布袋,之前布袋是关闭的,这棺材打开了之后,其中的一个布袋竟然也跟着打开了,我有点想不明白,就像凌熠辰说的,伪军那时候应该七十多年前,而这个祭坛似乎很早以前就有了,从壁画上人们的穿着看,像是明清时候,而那一个排正好有十个人,难道这阵法是后来才形成的?通江之中的太岁灵又是谁扔进去的?导致这诅咒伴随了这么久,祸及了子孙,有一副奇怪的地图出现在老邓的手中,他又是怎么弄到手的?谜团竟然越来越多。
    变身的秦淮将太岁灵放入花袋之中,那太岁灵竟然发出像猫一样的叫声,只不过这声音好像是掐着猫脖子发出来的,声音凄惨,而且特别的尖非常刺耳,我们几个赶紧把耳朵堵住,花袋迅速闭合,尖叫声刚落,从花袋里面竟然传来磨牙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吃太岁灵一样,太岁灵比较大,刚放入其中的时候花袋还有些变形,后来慢慢的又恢复了原状,我们几个人几乎都看傻了,这花到底是不是雕像?
    花袋中咯吱咯吱的磨牙声消失后,花袋瞬间放大成一个黑洞,几乎容的下一个人钻进去,变身的秦淮看了一眼,说:“走吧,从这里可以出去了,但是时间很短,动作要快。”
    我们几个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相信这个人,关键他是谁我们都还不知道,双姐径直的走向前,朝着他微微一笑,“多年不见——”眼里竟然还喊着泪,变身的秦淮点点头,脸上并未表现出太多的表情,双姐朝着我们说:“走吧,放心,他绝对不会害我们的。”说完,她径直跳进花袋中消失不见了。
    能让双姐这么信任,还知道隐调局中的事情,这人难道是以前隐调局的同事?我转向袁聪问道,袁聪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以前一组就我们四个人,也没有其他人啊?”
    这就怪了,双姐猜到是谁了以后,我们几个人赶紧问她,可是她就是不说,这不是吊我们胃口吗?袁聪他们依次走进花袋中,我和凌熠辰断后,他小声在我耳边说:“我觉得那个人有可能是秦淮的师傅,也就是你师祖正阳道人,不然怎么对隐调局的情形那么熟悉?”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我师祖的魂魄也在秦淮的体内?这个解释不是没有可能,不知道他见到我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变身的秦淮朝着沧道子说:“师尊,接下来的事就拜托你了。”沧道子从容的点点头,顺着花袋滑了下去。
    这一声师尊如果是秦淮喊出来,我们定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眼前这个人明明不是秦淮,为什么也要喊他师尊?如果是正阳道人,他的辈分跟沧道子同属一辈,根本不需要如此恭敬,难道只是为了掩饰身份?可他如何知道秦淮怎么称呼沧道子的?我脑袋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了,想不明白。
    这花袋里面是直上直下的通道,我顺着通道滑下去,顿时体会了一把自由落体运动,我在从滑道划出来的时候,好像隐隐的好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那女人披散着头发,背对着我,却倒退着走,离我的视线越来越近,然后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光,晃的我睁不开眼睛,感觉有人扶了我一把。
    不知道我们在祭坛里呆了多久,此刻外面已经亮天了,马汀他们也跟着出来了,秦淮将张元背了出来,他虽然已经醒了,只是精神已经几近崩溃,丽娜彻底无法救回来了。
    我扫了一眼周围,我们几个仍然处在一个密道里,前面倒是有上去的台阶,只是这个密道有点熟悉,双姐立马说:“这不是那个空坟跨江的密道吗?咱们怎么回到这里来了?话说咱们从哪出来的,这周围连个洞都没有。”众人都茫然的摇摇头。
    我们从楼梯上去就去,又回到了那个炮楼,秦淮瞥了一眼马汀,用熟悉的声音说:“既然已经安全出来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在此告别吧。”秦淮这几句话说完我顿时放心了,现在秦淮又是秦淮了,只是双姐似乎不像以前那个热情,好像还有点失落。
    马汀想了想,说:“秦七爷,今天兄弟几个人的命算是你救的,公司我们回不去了,否则虹姐那娘们不会放过我们,以后有事知会我一声,兄弟们一定竭尽所能。”说完,他带着人正要走,周围草丛之中却有异动。
    抬头一看,我们被几十匹灰色的狼团团围住,那群狼围绕成一个圆圈,将我们团团围住,嘴里滴着口水,恶狠狠的用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们,老鼠眼被狼吓怕了,夸张的大喊,“哪来这么些狼啊?指挥,咱们怎么办啊?”
    我看着那群狼连连打颤,我胳膊上现在还包扎着伤口,马汀看了一圈,大骂一句娘,说:“这里哪来这么多狼,妈的,没有别的办法了,直接开枪吧,但是子弹都不多了,你们瞄的准点。”说完,他手下七八个大汉就要轮枪瞄准了。
    秦淮见势不妙,大喊一声,“先等等,看看再说。”
    马汀顿时愣了,“秦爷,阵法我们不如你,可是对付畜生可不能等,这东西分分钟能把咱们开肠破肚啊——”刚说完,从远处走来一个人影,那女人裹了一身狼皮裙,披着长发,头发几乎盖住了脸,根本看不到她的长相。
    女人看似走的非常慢,可是刚刚还只能看清一个黑影,似乎瞬间就移动到了我们眼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眨了几下,我眨眼的瞬间,那女人竟然在我眼睛里消失了,可若一直睁着,她实实在在的就在那里,这大白天的,不会出现什么灵体吧。
    这女人突然的出现把众人惊了一下,刚刚从花袋密道里出来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看到的那个女子的身影,好像就是她,虽然那女人背对着我,这群狼见那女人走过来,都围在了她身旁,我惊愕万分,之前秦淮就说这群狼是有人饲养的,难道她是传说中的狼女?就是狼养大的孩子,不然怎么跟狼走的如此亲近?
    马汀颤颤巍巍的用枪指着那女人吼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出现在这有……有什么目的?”马汀刚吼完,几只狼似乎听懂了一般,立马怒了,嘴里发着低吼露出长牙跑到队伍前面,恶狠狠的盯着马汀,吓的他腿直软,连连后退几步。
    女人将手轻轻放在那几头狼的额头,狼瞥了一眼,收起了长牙,摇着尾巴回到女人身后,我顿时注意到女人的脖子上带着一个白色的哨子,好像是用骨头的做的,看来那天晚上吹哨子让狼回去的也是她,就是秦淮口中的岛中人。
    那女人从头发的缝隙中瞄了我们足足五分钟,一动不动,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周围静的可怕,这五分钟甚至快比我一生还长了,张元的意识终于缓和了一些,他朝着那岛中人看了一眼,立马歇斯底里的大喊,瞪大了眼睛,嘴里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说:“她……她就是我站在通江里的时候,在水下要跟我说话那个女人,就是她,你到底是人是鬼?”
    那女人突然往前迈了一步,吓的我们赶紧后退,谁知,她竟然单膝跪在地上。
    
    第二百五十六章 原来是他
    
    见到那个女人如此,吓的我们都不知所措了,马汀他们手里紧张的握着枪,我也握住天孽满手是汗,总觉得她下一步就是露出狰狞的面孔,满嘴的獠牙,接下来她身后一众狼友朝着我们扑来,将我们十几个人撕的粉碎,这才应该是正确的打开方式,谁知那女人双手交叉搭在肩上,好像在朝着我们行礼,保持着这姿势良久我们才敢相信这真是在行礼,这个礼有点像回族人的贵礼,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她身后的众狼都在跃跃欲试,不过暂时还没有扑上来的意思。
    马汀应该是被这个架势吓愣了,扫了一圈,见没人说话,磕磕巴巴的说:“那个……姑娘,你……你平身就行了,别的事不用赔罪了,我们都原谅你了,你把你这些狼兄狼弟们带走就行了,咱们后会有期——”他还可笑的朝着那女人作了一个揖,可是那岛中人就像没听见一般,一动不动。
    众人对视了一眼,凌熠辰小声对我说:“小曦啊,这人是不是跪你呢?没准跟夏懿空有关,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沐灵山那白胡子一族的人都在跪你,你跟她说句话试试?”
    我愣住了,不过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往前走了两步,道:“姑娘,我们认识吗?你先起来吧——”那女人依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像一座雕像杵在我们面前。
    马汀看了一眼,低声说:“我看咱们还是走吧,这女人古里古怪的,总觉得咱们得罪不起。”他朝着秦淮说道。
    秦淮不知道在寻思什么一直在发呆,听他这么一说,转身刚要走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我们诧异的一转身,这声音是从那女人嘴里发出来的,奇怪的是她说的话我们根本没听到,叽里咕噜的,好像是少数民族的语言。
    秦淮愣了一下,转过身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故友——”那女人点点头,然后起身用手指了指老邓,转身便离去了,那群狼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女人吹响了哨子,狼和那女人的声音一起消失了。
    秦淮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谢谢——”
    在场的这些人几乎都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那女人什么时候成秦淮的故友了?看来她跪的应该是秦淮,我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浆糊,估计这些答案只有秦淮知道,我真想找个地方,好好问问秦淮。
    马汀更是一脸茫然,不过很多事情他也知道,不是他应该掺和的,我们顺着密道又走过通江对岸,跟马汀他们便准备分手了,秦淮转头说:“马汀队长,你要是以后不再给那公司卖命我们也不再有什么利益冲突,不是敌人那就算朋友,作为朋友我给你个忠告,带着你的兄弟最好找个地方好好躲上一阵子,你们不是那个虹姐的对手,这点你应该比我明白。”
    马汀作了一个揖,说:“多谢秦七爷的忠告,我也真有此意,反正兄弟的存款也够花一阵子了,既然七爷拿我当朋友,我有件事情也想告知,如果有时间,你们可以去敦煌一趟,丽娜就是在那里受伤的,我怀疑她是知道了什么,才惨遭此毒手。”说完,他带着那些迷彩服的雇佣兵离开了。
    还没等我们说话,突然传来一阵笑声,那声音应该是人面疮发出来了,袁聪一脸尴尬,人面疮得意的说:“秦七爷,你藏的真深啊,高柏铭应该是后来在方壶古墓里才发现的吧,不然他怎么会死的那么轻松。”
    秦淮瞪了一眼人面疮,道:“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少说两句,我还容得下你。”
    气氛顿时有些紧张,我看了一圈,赶紧说:“师傅,接下来咱们去哪啊?找了一圈,真的抓纠儿也没在祭坛里,绕老绕去最后一点收获都没有。”
    秦淮转过头,问老邓,“邓警官,请问您父亲可否在世?”
    邓警官愣了一下,说:“当然在世,跟我们住在一起,今年八十多岁了,耳朵和眼睛都不太好使了,不过还算明白事。”
    秦淮恩了一声,说:“能否可以带我们去拜访您的父亲?”
    邓警官一脸惊讶的问:“拜访我父亲?为什么啊?他老人家不太愿意见生人,即使你们去了,也未必会跟你们说话,我父亲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秦淮点点头,“我也只是猜测,我怀疑这个图就是你父亲放在你桌子上的,他自己行动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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