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档案之长生不老-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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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肯定有,但是三爷不让拿,他说了,棺材里的正主儿就他娘的是个守财奴,开始我们遇到的都还算小菜,真要把那位爷给惊动出来,全都要歇菜,我们最后按照摸金校尉那一脉的规矩,磕了几个头退了出来,当时看着那金缕玉衣不能下手拿,可把我恶心的。”潘子道。
“三爷认识那里面的人?连人家是守财奴都看的出来?”我有点诧异,这也太神奇了点。
“这算什么?倒斗儿这行水深的很,三爷他们一大家子,几百年前就开始做这行营生,到了他这里,算是彻底的发扬光大,用三爷自己的话说,倒斗儿有三不倒,三教中人的坟不倒,这三教中人就是道教佛教,还有密宗,别看他们是方外之人,但凡这种墓里都有神器,再不济也能挖到两个高僧的舍利子和到家的孤本,拿出来都是惊天的宝贝,还有就是女人,墓主人是女人的坟,看到就晦气,不管里面是啥玩意儿都不能拿,女人的心眼儿忒小,拿了她的东西,绝对要倒霉三年,还有一种就是同行,这就不用我解释了,相煎何太急?我知道你肯定认为三爷可笑,刚开始的时候也没少同行笑话,你说你本来就做的损阴德的勾当,还搞的那么婉约立什么规矩作甚?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三爷没栽过一次,生意越做越大,当初笑话他的人,反倒是死的死进局子的进局子,现在这三不倒,都成长沙这块的规矩了。”潘子在说起三爷的时候,满脸的崇敬。
我心里笑道,你家三爷是真的没栽,就栽一次还得了个衰老病,这也算运气好?
就这么一路上吹牛扯皮的,当然我们再怎么扯,那个小哥儿都不参与,一路上就见他闭眼睡觉了,跟困死鬼投胎似的,我本来对他还有点好奇与敬意,想着套套近乎,学点本事也行,可是看他那德行,我是彻底的没了说话的兴致。
我们下了火车之后,三爷在西安的伙计已经在车站那边接着我们,来了几辆车,直接拉我们到盘口,这些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反倒是对潘子敬畏的人,潘子这人也有威严,到了落脚点之后直接对一个满脸麻子的人道:“别整有的没的,你们这边的账目老子不看,只要认为能躲过三爷的眼就成,大麻子我问你,三爷交待的东西,置办妥当了没?”
大麻子有点饶头,道:“潘爷,那边交待的东西,绳子铲子什么的咱就不说了,这里都是现成的,可是三爷要的枪真的不好弄,您老要是要几把火药枪还好说,黑市上买一下,可是几把冲锋枪我去哪里弄?更别说还要手枪,这里还真不比长沙。”
潘子道:“这话我不管,你跟三爷说,得能说服了他才行。”
大麻子道:“冲锋枪只找到一把,还是花了大代价从一个老军人那边买的,老头病的挺严重,儿子不学好,才给搞了出来,也就五十来发子弹,再多的小的真搞不来,三爷就是要我的脑袋也不行,尽力了,火药枪倒是有,还有潘爷,也不是我说,就凭三爷的身手,这是要倒多大的斗儿?冲锋枪都要备上?”
潘子没回话,这个大麻子又找到我,反正就是事儿没办成,想着让我美言几句的意思,我摆手道,别,我跟三爷不熟,在他老人家面前没有话语权。
我们在这边吃了顿饭,大麻子一直劝酒,劝的很死,盛情难却之下我也喝了两杯,这边的烧酒后劲儿很大,两杯就搞得我头重脚轻,秦培就扶着我回房间休息,到了房间我借着酒劲儿就不老实,也可以说酒壮英雄胆,想着把她给办了,任你秦培功夫再好,在我毛手毛脚下也面红耳赤娇喘连连,到最后她脸红的道:“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别以为我吓你。”
我也占了不少便宜,真要拿下她,我心里还真有点发虚,就举手道,成,媳妇儿我错了,您老饶我这一回,谁让您太漂亮了,我把持不住啊!
秦培走后,我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看到秦培,她还红着脸剜了我一眼,其中无限风情自不多说,西安古城,说起来要比长沙热闹的多,吃完早餐没事儿我就提议出去转一转,我们不能把自己搞的太紧张了,人生得意须尽欢。
潘子说不了,这地方他来过几次,没什么好玩的,自己也不是有闲情逸致游山玩水的人,神秘小哥儿自不用说,到最后还是剩下了我跟秦培,可是秦培可能是被我昨天晚上的事儿弄的有点恼,说要去玩你去,她身体不舒服。
这搞的我挺无趣,但是还是出了堂口,我这才想起来,哥们儿在这边,还真的是有熟人的,那个我暗恋了很久的妹子的地址我还知道,就让大麻子安排了一辆车,找了个司机带我出去转转。
那个年代的汽车绝对是个稀罕物件,整个大街上也见不到多少,当年我是因为害羞自卑不敢追人家,当时她姥爷家庭条件不错,天天给她打扮的跟一小公主似的,我小时候调皮,衣服总是穿上几天就搞的破破烂烂的,站一起就不像是一类人,现在哥们儿也算是个牛逼人物了,人在当初的遗憾面前,总是有点恶趣味的,我就想着,现在我忽然在她面前下车,会不会吓到她?
我还记得当年厚着脸皮要来的地址,就让司机开车带我去,在路边还买了点水果,老同学登门呢,空着手还真的不好看,我还特意的叮嘱司机道:“兄弟,今天让你去带我办点事儿,可千万别回去对跟着我那个美女说。”
司机是个光头小伙儿,对我一笑,道:“都是大老爷们儿,可以理解,我就知道一个地儿,麻子哥在那边有个相好,那里的姑娘别说了,长的俊俏就不说了,还清一色的大**,看到就想一头闷上去,死了都划算。”
我一看他会错了意,就道:“你可别想歪,我就是去见一个老同学。”
他嘿嘿一笑,一幅我懂的的表情道:“大哥您还真厉害,身边那姑娘长的漂亮,这在外面还有相好儿的,您放心,回去我一个字儿都不提。”
我看这家伙就是个俗人,也不解释,越描越黑,说道你好好开车就行了,哥们儿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到了记忆里的地址那边,这是一个化工厂的家属楼,我就冲门卫打听,道:“徐子晴的家在哪?哪栋几号?”
门卫看我专车来的,穿的也不像是个坏人,接过我的白沙烟,也很是热情的道:“四栋,三楼,307号,您找她有事儿?”
我说没啥事儿,就是个老同学,过来看看,说完把那包还有大半儿的烟丢给他,自己一个人摸了过去。
敲开门,一个抱着孩子的女的给我开的门,打量了我一下,问道:“您找谁啊?”
我说道:“姑娘,徐子晴家是在这里吗?”
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我就是,您找谁?”
第四章 兵分两路
也就在今天,三爷那边传出话来,他们的车在路上被围追堵截,好不容易到了西安,可是还是被人给盯上了,他现在不方便跟我们汇合,已经由另一条路开拔,让我们不必等他,尽快出发。
我有点郁闷,按理说这件事儿三爷是发起人,现在他中途单独行动了,丢下我们算怎么回事儿?这个队伍的指挥权交给谁?这个神秘的小哥儿身手绝对是够了,但是就他这性格,还真不是做指挥的料。
可是也就是他,在这个时候对我们道:“整理一下,马上就开始出发。”
大麻子吞吞吐吐道:“别介,三爷交待的东西,那个枪我昨天晚上找了一晚上的路子,都没有找到,这方便走嘛?”
小哥儿道:“不用了,现在等不及了。”
我们说走就走,秦岭一脉十万大山,我们想要在其中找到一个古楼,那绝对等于是大海捞针,好的是这次小哥儿终于肯多说话,因为他不说也不行,只有他一个人去过那个古楼,按照他的说法,他只是依稀的记得一个大概,要选取参照物,比如说这个山头我比较熟悉,估计就没走错,这样子其实也没方便到哪。
后来潘子就想了个主意,说我们不是有那一个兽皮纸上的地图?这个地图是指向古楼的没错,问题是它很小,只是一个角儿,我们没办法分辨对吧?我们怎么不买一个秦岭这边的地图,来对比一下,只要是纹路类似的,就大概是那个位置。
我一拍大腿叫道这真他娘的是个好主意,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可是市面上的地图并不完善,更没有那么详尽的大山内部的分布图,这其中的原因大家可能不太明白,建国初期的那批老人都是战场上下来的,而当时的国际形势也非常严峻,随时都可能再干起来,所以除了那些表面性的军工产业,很多的秘密军事基地和兵工厂都是藏在大山之中的,修建的难度很大,却不得不那么做,所以市面上,详尽的地图也就根本不可能流通。
他们把目光集体转向了我,要不说朝廷有人好办事儿,我现在跟着这几个盗墓贼,真是整的像是黑恶势力的保护伞一样了,没办法,我再一次用上了我的证件,还是通过我这个队伍的超然性,搞到了一张军事用途的地图,我也不怕a再打电话骂我,反正该解释的他已经跟监听电话的人解释清楚了,哥们儿这么滥用职权也是为了他好——我又没得衰老病不是?
这一地图上面非常的详尽,我们拿出那个兽皮地图的拓本,很随意的就找到了一个纹路非常相似的地方,这非常相似就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毕竟这张兽皮地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画的,这么多年的沧海桑田过去了,地貌也会发生自然的变化。
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这下之后的路就不会那么茫然,我当时就问潘子道:“你说你能想到这个办法,三爷要是想不到,那我们岂不是比他要早到的多?”
“我能想到的,三爷都能,我会的,都是他教我的。”潘子道。我对他这个三爷的脑残粉真是无话可说,在他眼中,他家的三爷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不过我想来,三爷经常倒斗儿,也会用的上地图什么的,这事儿应该难不住他。
这个兽皮地图上指向的那个角儿,在地图上应该是在陕西宝鸡,我们经西宝高速大约三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宝鸡的常羊山。然后又转向嘉陵江的源头。然后绕着盘山公路走了几个小时,搞的我脸都白了,只差没吐出来。车子又行进了一两个小时,我再也忍不住趴在窗口吐了起来,等到我吐完,车子也停了,潘子他们盯着地图呢,这就是我们这次的目的地,太白山。
下了车之后,山风一吹,小中巴里跌跌荡荡的郁闷气息去了不少,抬头看着高山,自然的景观还真的给人以心旷神怡的感觉,秦岭这边的风景自然不用多说,我看到这景色的时候对秦培道:“等我们俩功成身退了,就他娘的在这里面盖个草屋,开两亩荒地,做神仙眷侣。”
秦培红着脸道:“谁要跟你一起住?”
我们下车的这个地方,在大山之中,这里是太白山的山脚,也是驴友们进山的一个中转站,所以在前面,有一个村落,我们走过去,发现几乎每家每户都是小旅馆,到了村口之后,路上站满了接客的小孩子,拉着衣角不放手,非常老练,搞的我们很郁闷,都不知道住哪一家好,都是孩子,站在这里接客不容易,我们不忍心伤害他们幼小的心灵,但是总不能分开一家住一个。
到最后,还是选了一个站在那里赫生生的一个小女孩儿,山里的孩子,虽然这个坐了生意,穿的衣服依旧看起来有点土气,而且就是一个**岁的小女孩儿,竟然被涂着红红的嘴唇,我最后选她,还是因为她的眼睛,有点像秦培。
我们跟着这个孩子来到她家里的小旅馆,说是旅馆,其实就是自家的房子腾出来几间招待客人用,这一家的生意并不怎么样,而且老板的腿还不太方便,老板娘一个人忙前忙后的,看到我们来,先安排了房间,老板那边已经把鸡给杀上准备褪毛。
潘子道:“三两兄弟,没来过这种地方吧,别以为山里人就多淳朴,你今天跟了这个小女孩儿来,这丫头肯定要挨她的小伙伴的拳脚,而且你看这老板,我们一来鸡就杀上了,别以为是好客,等下我们吃完,那就是天价。”
我摆手道:“拉倒吧你,就算是天价,你还差这个鸡的钱?没看到这家老板的腿瘸着,倒斗儿就是个损阴德的勾当,这不是我损你,所以平时多花点钱,积点德,省的真跟我那天说的那样,生个儿子没屁眼儿。”
我一句话给潘子说的脸又绿了,低头闷喝着山里的土茶,我这人没什么品位,感觉茶叶都一样,而且这里的山泉水泡的,还格外的甘醇,不一会儿,那个小丫头提着一个跟她的体格严重不对称的木盆子进来,走起路来的步履阑珊几乎要跌倒,上面冒着热气,走过来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