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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节

铁楼-第3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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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倌们为了找到不同的宝贝,就要学会一些不同的方法,这听雷音的本事,就是其中一种。
    有些北方的灵,是穴居山中的,在外面,几乎观察不到,只要听出它们所在的洞穴的位置才能得到要找的东西,这,就是“听雷音”这手绝活儿的由来。
    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
    我记得,很多年前,爷爷它们聊天的时候,无意间说起过,说,三爷爷还不大点的那会儿,隔壁的村子来过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乞丐,乞丐是瞎的,两只眼睛没有瞳孔,每天就拿着一个破碗在村子里头转来转去,遇到好心的,就要点饭食果腹,遇到不爱搭理他的,也不惹人嫌弃。
    可,到处要饭的人,在那个年代虽然不是特别少见,成天在村子里头乱转却不愿意走的,却不多。一口气过了几天,村里头的人都起了疑心,有那爱嚼舌根子的女人就议论,说,这别是哪里来的贼人,来咱们这边偷宝贝的,于是,就叫到处乱跑的小孩子们没事儿盯紧一点。
    谁知道,还真让她们说对了,几天之后,有一群小孩子就跑到村头儿到处喊,说,坏了,坏了,那个要饭的从两个村子之间的一口野井里头弄走了一条金色的大鲤鱼。
    大人们一听,还以为是孩子们淘气在扯淡,因为,两个村子之间,确实有一口水井,但是,那水井废弃了好多年了,距离村子的距离又远,除了大旱之年附近有田的村民会用水灵里头的井水灌溉田地之外,没事的时候,谁也不去吃。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听说,那,井水里头还有什么鱼虾之类的东西。
    老人们都说,那口井,从上面看下去,黑洞洞的一片泛着水光,除了井壁的青苔之外,连水草都不见一条,哪能有什么金色的鲤鱼活在里头,再说了,一个风烛残年走路都晃的乞丐,还是瞎子,就算水里有鱼他又怎么可能将它弄上来呢?
    所以,大家也就没有把孩子们的话当成一回事。
    可说来也怪,自从那些孩子的话语传出来之后,那老乞丐真的就没有在村子里头出现,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了踪影。
    这下子,那些对外来人心怀芥蒂的大婶们算是放了心,可谁成想,此后三年,赶上了前所未有大大旱,十里八村的乡民都被弄得苦不堪言,离此不足百里的地方却并没有见到什么异常。
    后来,大家走投无路,就凑了点钱请风水先生来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
    结果,那风水先生背着手从几个村子里头走了一圈,直说奇怪,大家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就仗着胆子问哪里奇怪,此时,却见风水先生沉吟半晌,随后皱着眉头望着天空,问村长老汉,三年之内,有没遇到什么长相奇特的外来人……
    
    第782章 乞丐
    
    大家一听,就不明白什么叫“长相奇特的外来人”,于是,那好事的七大姑八大姨把可以议论了,有的也说,没的也说,把十里八村这长相不济的外来人全给数了一个遍。
    像什么一只眼的,六个手指的,嘴歪眼斜有兔唇的都在里头,乌烟瘴气地一通呛呛,把风水先生都给说迷糊了。
    后来,还是看热闹的小孩儿把那个翻着白眼没有瞳孔的老乞丐想了起来,风水先生一听,赶忙问这个人的身高长相,还问了一下,这个怪人的行为规律。
    当他得知,那老乞丐从村外的野井里头捞走一条金色的鲤鱼的时候,风水先生如梦方醒,一拍大腿就说,坏了,坏了,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于是让村长带路,找到那口深井,拿着罗盘什么的围着井口走了老半天,对众人说,这古井,占据着十里八村的风水位,正事司掌着附近的雨带的关键部位,那水里的鱼儿,非同凡响,乃是天上的龙王派来辅助降雨的。
    一条鲤鱼,修炼几百上千年,才能变成金色的,眼看着,功德圆满就要飞升化龙了,却没想被歹人摄了去。
    失去金鲤护佑,此地必定大旱三年,神仙来了也管不了!只能等着这一劫过去,再有新鱼生出再说!
    说完这话,风水先生就夹着油纸伞跑了,连大家凑的份子钱都没拿,众人听了,也是面面相觑,此后到处找高人来看,得出的结果,也大同小异,有那混吃喝的道士倒是摆了香案做法求雨,光猪头就用了十几个。
    结果呢,到头来还是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说来也怪,大旱三年之后,旱情也就解了,风调雨顺恢复如初。
    人们在感慨这事情的同时,也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大家自发地跑到那口野井的边儿上看了一下,看起来,快要干涸了的井底,一道道波纹若隐若现,似乎,真的在井底生出了一条鱼儿。
    那个时候的人,虽然小气自私,可也懂得厉害关系,在干旱中吃尽了苦头的乡民们筹了一些善款,直接,在那古井的四周建了一座小庙,里头,供奉着一个怀里抱着金色的大鱼的小娃娃。
    此地颇灵,香火不断,老人们都说,那是古井里的住着的神仙,庇佑相亲的,可惜,我出生的时候,早就经历了十年浩劫,那小庙,也被推倒在井里,此后,**大于天灾,水深火热中的人们也没有闲暇顾忌这茬儿了。
    这件事情,给爷爷他们留下的最大的疑问便是,当年,那个翻着白眼没有瞳孔的乞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有本事找到那口古井,又将里面,快要化龙的金鲤盗走,现在想来,八成,做这事情的,就是跟张三爷一脉相承的憋宝人了……
    想到此处,唏嘘不已,丁翎见我如此,就问我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我把刚才想起的故事跟大家讲了,众人面面相觑都给这传奇事情弄得一愣一愣的,再看张三爷,浅笑盈盈的,倒像是不觉奇怪。
    见他如此,我就问,说三爷,从你的专业角度来看,当年入村盗鱼的乞丐,是不是憋宝人呢?
    对方听后,却十分肯定地对我说:“不敢说一定,但是,十之**。这翻白眼的乞丐,北地羊倌儿的常用套路,他用的,也是北派相灵的手段。自古,灵兽出没的地方,都有玄机,有良心的,要探查清楚再下手,可,这年头,世道纷乱,很多憋宝人活都活不下去了,还管你什么门规戒条?据我所知道,从民国后期开始,憋宝相灵的行当里头,到处劫掠宝贝却不小心为害一方的大有人在,你们这,都算轻的。”
    “这么说,你们这种憋宝人,不仅能找宝贝,还能找到一些有灵性的妖怪咯?那你们怎么降服它们啊?那些东西,很不好惹的。”丁翎说着,下意识地转头看看我,看样子,她是觉得,张三爷的手段跟我们这些捉鬼的茅山弟子用的手法有些联系了。
    可张三爷听后,却摇摇头解释说:“也不能这么说。我们能找到的,都是一些值钱的东西,有灵性的东西多了,不是每一个我们都能感应道,就比如,僵尸,还有鬼,我们就看不到,但是,僵尸最里的珠子和一些冤鬼护着的宝贝,却可以找到。但是,像你说的,很多时候,我们是没有对付这些东西的办法的,所以,即便遇到也不会下手。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不碰有主的东西,即便,东西的主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也万万不可贪心。我年轻的时候,觉得这种规矩挺不合理的,但是,等年纪大了些,才明白,老人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要不是这些规矩在,可能,我们这一脉的人,早就死得差不多了。”
    对方说着,忽然笑道:“对了,说起来,北方相灵的手段,还有很多方法借鉴过你们茅山的法术呢,下地取宝不容易,有些宝贝本身就不太平,没有道法的护身的我们,只能通过一些物件来保护自己,就比如,你们常用的红绳,铜钱,骰子,还有桃木钉一类的。”
    “就像摸金校尉的黑驴蹄子和发丘天官的发丘印,也是从道门的技艺里头借鉴过去的。”我说着,苦笑了一下。
    “对的,差不多就是这样,不过,我们也有一些自己的办法,就比如这个。”张三爷说着,在背包里头拿出一包像是药材一样的东西,打开来捏出一点,撒在了火堆上,顷刻之间,一种有点诡异的香味便生了出来。
    我一皱眉,问道:“三爷,你这是什么东西?是药材么?”
    “不是药材,是晾干的马粪和一些常见的蒿草,驱赶蚊虫用的,比你们那个好用多了。”三爷说着,笑容玩味地看看正拿着一瓶花露水往我胳膊上搓的丁翎,丁翎闻言,一愣,随后又抿着嘴唇偷笑了一下。
    
    第783章 海碗
    
    “你别以为这妞儿是为了不被虫子咬才带了它的,她只是想趁机摸摸我。”很不要脸地一龇牙,我说。
    “原来如此。”张三爷说着,跟着小胖他们一起憨笑起来。
    丁翎眯缝着眼睛对我的无耻表示无语,却也只是白了一眼,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时候,张三爷又说:“这地方,湿气重些,又蒿草丛生,虽然已经入秋了,但是蚊虫还是很多的,我这里还有些类似的东西,守夜的时候,两个小时放一点到火堆里,可保管一夜太平。”
    “那个东西,真的那么好用么?”丁翎说着,很不理解似的,虽然我也对他的话持怀疑态度,但是,出于礼貌还是没有说出来。
    当天晚上,几个人轮流守夜,因为这一次带的是那种简易的行军帐篷,女人,又只有丁翎一个,让她单独住在一个小帐篷里显然不太放心,所以,只能委屈这妞儿跟我一起跟大家挤在一块儿了。
    好几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住在一块儿,多少有些别扭,幸好,大家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心知肚明,进进出出的,也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这次的行动,不在我的专业范围之内,要做什么不做什么,主要的,还是要看张三爷的主意,总的来讲,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几乎是在地毯式地搜索着,每天下午,都拎着一根根像是竹竿一样的东西插入不同的位置,隔上几百米,就是一根。
    在竹竿插入之后,又按照张三爷的指示,在竹竿的底下放置一些用来集气的碗。
    这种碗,就是过去比较常见的那种海碗,比现在常用的那一种,要大些,浅些,他做这个的时候,会先在竹竿底下挖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坑来,随后,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在碗底抹上一些类似黄酒的东西,嘴里念叨几句便迅速地将手里的海碗扣在下面,随后,用浮土填满,恢复原状,只留下那些竹竿做标记。
    因为这手法有些特别,一时半会儿我们都学不会,所以,更多的时候,我跟丁翎还有小胖都是打下手的,至于大牛和小平顶,主要的任务是把守营盘捡些柴火之类的。
    我算了一下,平均,每一天张三爷都会下三十到五十个这样的海碗下去,第二天早上,在天蒙蒙亮,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自己去取,为了能多学点,我就早早地起来跟着,见我起来,丁翎也跟个粘豆包似的抓着我不放,对此,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起初,张三爷对我们这种做法还是有些忌讳的,后来熟了,也就不当一回事。
    我发现,每天早上,他都会有铲子将浮土从地里取出来,翻开碗口仔细观察一下,那倒扣着的碗底上面的水珠的形状和大小,然后,有一根圆珠笔在一个小本子上写写画画,一边写,还一边抬头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搞地质勘探呢……
    就这样过了几天,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可一切,还算顺利,只是,时间一长,张三爷就显得有些疲惫了,时常对着火堆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你问他,他就摇摇头说没什么,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可,谁都能看出来,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晚上守夜,闲着无聊我就把事情跟丁翎说了,丁翎听后,却笑着说:“你看你,瞎想什么啊,人家一个人出门在外,可能担心自己的闺女了吧,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的吧,不要跟人家瞎操心了。”
    丁翎说着,侧过身子靠在我身上,随后,便闭着眼睛不做声了。
    我寻思寻思,也是,看穿着打扮,张三爷这几年,过得似乎不太好,这次出来,也不清楚他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谁了,想想那个小丫头跟我交手的时候的神情仪态,就知道,那家伙,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主儿。
    一想到她,就想起了在家留守的鬼鬼和小艾,这穷山恶水的,手机都没有信号,用卫星电话联系,体验感太差,想来想去,索性将这些事情暂时放下。
    拍拍丁翎的肩膀让这美妞儿自己呆一会儿,尿意上涌的我提着裤子跑到林子边儿上准备方便一下,因为这月黑风高的,还有嗷嗷嗷的狼叫,胆子大如我也没敢跑出太远,隐住身形的同时,还能看见外面的火光一闪一闪的,虽然不明亮,但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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