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d不住:霸道阴夫药别停-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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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它拍打我的部位上,但渐渐的,我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变化。
原本沉重的身体渐渐轻松了,我试着动了动胳膊。还真能抬动了。
那怪物又“唔唔唔”的叫了几声,从音色来判断,它似乎很是喜悦。想到这儿,我立马停止动作。不想让它知道我能动了。
怪物的力度拍击我背部和四肢的力度越来越重,我越来越灵活了,不得不说它拍得我很舒服,按摩和这完全比不了。
当身体上的重量随着它的拍击而消散后,麻木感退尽,我才感觉到我的身体特别酸疼,我稍微动一下脚趾,都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可我的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这时,那冰凉的触须又突然勒住我的脖子和腰,我蓄势待发,若它敢对我下手我就立马扯住它的触须。把它往死里扯。
我心里乱鼓重锤。
它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背部平躺好,又把我蜷缩着的四肢拉直了,我的汗毛都因为害怕而抖索起来了。
可它竟然把类似被子一样的东西盖到我身上。然后就离开了。
就这样?它这是在救我?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我,立马流下了感激的泪水。看来,我还真是误会它了,它这是在救我!
刚才我的精神一直处在紧绷状态,这会儿一放松下来,便有种虚脱的无力感。我的眼睛依然什么都看不见,有一股睡意袭上来,我琢磨着先睡一觉吧,也许醒来后我就能看到了呢。
我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冗长,却很不安稳。
我一进入睡眠状态就开始做梦,梦里有两个白衣少年,男俊女美,模样大概15、16岁的样子,他们在山间、溪流、狂野很多地方肆意飞窜,男的对女的很呵护,女的对男的很温柔,是两个正处青葱岁月、情投意合的少年。
他们不停的飞着,从一个地方飞到另一个地方,后来他们遇到了麻烦。男的摔下悬崖,女的则被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庞然大物带走了。
这个梦一直重复的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的意识渐渐清醒,我意识到自己的在做梦。我挣扎着想醒过来,我被他们反复的飞旋弄得头晕目眩,可我就像被鬼压床那般,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清醒。
这种时候,一定要放松。再念点佛经之类的。
我全身心的放松了,念了“阿弥陀佛”却无济于事,我又语带威胁的对梦里的人说,“我对你们的梦境没兴趣。请让我出去。”
一直没和我对眼的两个少年,突然停了下来。少女转回身,笑得很魅肆。“你真要出去?”
我一愣,还真和梦中人对上话了?但我没犹豫太久。立马说,“是!”
“那你别后悔!”她的笑容很甜,可却透着一股怪异,好像有种阴谋要得逞一样。
她久久的看着我笑,我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她身旁的少年说了句,“走吧。”
少女这才收回目光,我正想问她我后悔什么时。他们瞬间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还没回过神呢,原本躺在床上的我,只感觉身下突然缺了一大块,整个人都滚了下去。
风在我耳边呼啸,眼睛又看不清,我只感觉我的身体在不停的下坠。但我还是不停的说服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是梦。
“这是梦!这是梦!”
我不停的告诫自己,可当我后背落地时,尾椎那里撞到什么东西时疼得眼冒金星时,我才不得不承认,这不是梦。
这比噩梦还可怕百倍的事情,竟然让我给撞上了!
我能听见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还偶有海鸥的叫声,可我既然睁开眼睛,也只能看到白乎乎的一团。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
我用手摸了摸地面,是细碎的沙子,看来我是在海边的沙滩上。
“有人吗?有人吗?”我叫了好几声,并没有人回答。
我不敢乱动,只好继续躺在原地,用手在地面上摸着,想找点什么东西来探路。
摸着摸着,我摸到了一双鞋子,一双高邦系带皮鞋。
我记得,薄泽辰就是穿的就是这种。
第一百四十二章 腰负重伤
莫非,他也在这儿?
想到这里,原本萎靡不已的精神为止一震。我缩回手,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薄泽辰,是你吗?”
我没等到回答,却听到他提腿转身时摩擦砂砾发出是声音。原本就眼盲的我,一听到他要走。顿时失去了安全感,也顾不上什么了,立马扑上去抱住他的腿。
“咔擦”!
我用力过急,受伤的老腰不干了,突然发出这响声来,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紧紧的抱着他的腿,语带哀求的说,“我知道你是薄泽辰。你不能把我丢在这儿!”
他似乎弯下了腰,因为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怎么到哪儿都能碰到你。”
他说得很无奈,似乎觉得我是累赘。被曾经恩爱的老公这般嫌弃,我的心里挺难受的,但我却没表现出来,笑着说,“这说明我们缘分不浅!何况。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不就是夫妻吗?”
他几未可闻的叹了声气儿。
林花说他可能真忘记我了,若他真忘了这几年的记忆,那面对突然多出来的妻子一定很排斥恐惧。想到这儿,我又笑嘻嘻的说,“我眼睛都看不见了,就算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你也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海边吧。”
“既然瞎了,怎么还知道这里是海边?”他轻声质问。
“我手没废,能摸到这些潮湿的被水打磨过的沙子。”我说着用手抓住一把,凭着他声音的方向递到他面前。
“那怎么又能认出我来?”
“因为你穿的鞋子,是我帮你挑选的。”
“当真?”
我见他还在怀疑,便摸着他的裤子说,“你的裤子也是我选的,棉质休闲裤。还有你的皮带,也是我……”
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边说一边把手往上移,原本应该握住他皮带扣的,可我竟然抓住了两个蛋蛋。
我的心头,立马涌上一层淡淡的忧伤……
我本该缩回手的,可是在那一瞬间,我竟然忘记缩回手了。
直到他忍无可忍的低斥我“女流氓”时,我才从魔怔中清醒过来,立马收回了手。可我的手就像摸了烫手山芋似的。各种不自在。
他应该是起身站直了,因为他的膝盖已经由弯曲状态变为伸直状态了。我一想到他要走,急得立马道歉,“对不起嘛。我是真看不见,所以才会冒犯你。但我真不是女流氓,说实话我这人挺矜持的,刚才的事情只是意外!”
“矜持?许可,你的梦想是当笑星吗?”他冷笑了一下,“你没瞎时直接在水里就把我强了,瞎了后还不忘流氓本色,还对我伸出魔抓!就凭你做的这两件事,你还敢说自己矜持?”
薄泽辰话语里的挖苦味很浓,若是平时我定会大步流星的离去,就算他跪地求饶我都不会回头的。可今日非往昔,我看不见。对这里又不熟,若真的把他惹恼了,只怕等涨潮时,我将会掉进河里喂鲨鱼。
“是我厚脸皮了,做着婊子的事情,却还装纯情假公主。我道歉,真心的为我苏曾经的所为道歉,但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请你救救我。等我眼睛好后,我就离开你。”
我都那么卑微了,可他还是不满意,声音特冷的说。“若眼睛好不了呢?”
要是以前的薄泽辰,在这种时候一定会耐心安慰我,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今非昔比了,暖男属性的薄泽辰。已经变成名副其实的冰山了。可我告诉自己别难过,薄泽辰本来就是孤冷的男人,他曾只对我一人暖,那是因为他爱我。现在他忘记了我。对我的方式自然和别人无异了。
虽然心里的落差很大,但现实就是这么残忍,我只能逼着自己坚强。我咬着牙,把颤抖的声音逼回去,尽可能微笑着说,“就算好不了,我也不会缠你的,若是碰到渔民。或者巡逻船,你让他们带我回到人多的地方就好。”
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可薄泽辰的声音更冷了。他托住我的腰部把我抱了起来,边走边说。“这里可是从未被人发现的孤岛,在你死前都不一定有人能发现这里。”
我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竟然充满了甜蜜的喜悦。那样最好,反正我在外面也没有什么亲人,就这样和他相濡以沫也不错。
他既然都打算理睬我了,以后也不可能会抛下我的。
想到这里,我打从心眼里高兴起来。可没高兴多久,我就冷静了下来,我想到了林深知和凌迟、林花他们,他们可都生死不明的。
薄泽辰把我抱到类似山洞的地方,因为里面吹不到海风了,而且他走路时还会碰到石头。
他把我卧放在床上,然后去不远的地方翻什么东西。几分钟后他又过来了。
他朝我走过来时我就挺紧张的,可他竟然还掀起了我脊背的衣服,我身子一紧,不知所措。
“放松!”薄泽辰淡淡的说。
“可是……我……我……”
“放心。我只是帮你清理下伤口!”
我的心中有几千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我刚才还真以为他要对我怎么样呢,没想到他竟然只是……只是检查伤口!
我本该高兴的,可心里却充满了尴尬和失落。“哦……”
薄泽辰轻轻掀开我的衣服。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失望了?想我抱你?”
我恼羞成怒,朝他吼回去,“抱你妹。”
可他却一本正经的回答。“这里只有你一个。”他顿了顿又说,“哦,原来你想让我叫你妹妹?”
我还没回答,他又说,“可我对重口味的角色扮演没有兴趣。”
我真的都快要被薄泽辰的话逗得咳血了!
我刚准备回击,后腰部位却传来一股刺痛,我控制不住的叫了一声。
“很疼?”薄泽辰立马问。
我牙齿都疼得打颤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你来试试?”
“你可能是在滚落途中撞到它了,但你忍着点,我帮你把它取出来。”薄泽辰还算耐性,我立马问它是什么东西。他的回答令我颇为诧异。
“骨头。”
“动物的骨头?”
“人的。”
“什……什么……?”我感觉我的心脏都爬满了一层鸡皮疙瘩了。
“膝盖骨。”薄泽辰却十分淡定的说,“没事的,取出来就好。”
他让我放松,趁我说话时。一把拽住了骨头往外扯。这膝盖骨还刺得蛮深的,在他拽出来的时候,我疼得一度要休克。
等膝盖骨被取出来后,我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没有麻醉剂,你忍忍。”薄泽辰可能是看我太疼了,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帮我做人工呼吸。他一边做一边说,“没事的,你吃过苦龙胆,那东西会让你的伤口快速愈合,撑一会儿,只需一会儿就行。”
他性感的嘴巴就在我眼前一张一合,当他凑近我时,他的体味更是灌进我的鼻中,令我无法忽视。
我太疼了,疼得不想顾忌什么礼义廉耻了,更顾不上他是否会看低我。“那个……其实还有更好的愈合伤口的办法。”
“什么?”薄泽辰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当时他的嘴唇离我挺近的,因为他说话时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我努力撑起脖子,然后一把咬住了他。
他想要推开我,但我就是紧咬他不放。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胆子也大了起来,我一只手立马搂住他的腰。
“你给我,只有你能让我快速愈合!”
“小疯子,你放开!”薄泽辰想推开我。
“我不放,我太疼了,你就真愿意看我疼死吗?我可是人,就算你不再爱我,就算我只是一个陌生人,你也不能这么狠心!”
第一百四十三章 治疗时的破绽
我语带哀求,我拉着他不松手,因为我太疼了。我怕我一松手,他就跑了,而我瞎着一双眼睛,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我全身如散架般酸痛,后腰部则是很胀的刺痛,可这些伤痛却不及我心里疼痛的万分之一。
薄泽辰他是真的忘记我了,他自然不会知道我说的办法是什么,可他没问清楚办法就排斥我、拒绝我。
以前的他。在我受伤后都是主动的……
过往的回忆有多甜蜜,就映射出现在的残忍。
“求你,求你……”我看不见他,只能尽量凭着感觉找到他的位置,睁大眼睛看着他。虽然我再怎么睁大,也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偶尔还会看到一阵白光。
我想,现在的他应该是一脸冷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