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洗礼-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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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Alex听出曾晓语的意思，乖乖的退到后面去了。
重新出发（四）——决定
“你们来这里干嘛？”轻咳一声冲破这暧昧的气氛，曾晓语抬头问向几人，“来看看组长你有什么想法！”刘晴看了看周围几人，带头问道，“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由你们自己决定，我，无权干涉！”曾晓语挥了挥手，如此说道，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他们，“我们之所以会在一起是因为组长你的关系，你给了我们足够的自由和认同！所以……”
“我已经不是组长了！”曾晓语打断了刘晴的话语说道，“你们是你们，我是我，并不能因为我的决定而影响你们的决定！如果你们想要走其他路，我也会找人给你们写推荐信的！”
“我留下来！”一直在后面玩游戏的怪才突然冒出声来，“你留下来做什么？”曾晓语看着怪才反问道，其实私心里曾晓语是不想让他们留下来的，因为如果直接归入钱守国收下的话，他们的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虽然她也舍不得这群兄弟姐妹！
“我觉得我的it水平应该可以再黑他们系统一次而且不被发现！”怪才一脸正经的对着曾晓语保证道，随后又继续低头玩游戏，曾晓语满脸黑线的看着怪才，拜托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
“组……老大，其实我们几个人没什么人生追求，刚好你又有追求！而你的追求又刚好可以成为我们的追求！所以我们肯定和你一起诶！”Alex不正经的说着一大串饶口令的话语，Agatha对于Alex的话皱了皱眉，但是还是对曾晓语点了点头，曾晓语将目光转到刘晴身上，她看出了刘晴的犹豫，刘晴和他们不同，她适合做朝九晚五的工作，她的梦想就是过着平凡的生活，“我……”刘晴张口想说什么，曾晓语抬手示意刘晴先不要说话听她把话说完，“晴，你有能力，但是你不适合做我们这个，在我们这群人中你的心是最细也是最敏感的，你很容易感情用事！你渴望家庭，也许是因为你曾经拥有又失去过，所以比我们更加的渴望！所以我希望你能走自己路去！”
曾晓语的一番话让周围的人诧异，也让刘晴感到震惊，她确实有犹豫过，但是没想到曾晓语会看的如此透彻，可是她的立刻会不会给其他的队员带来背叛的感觉？
刘晴此刻的脸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越来越苍白，她的眼神毫无焦距的看着和自己这几年来共同进退的队员，不敢去细究他们的脸上的神情，生怕会找出一丝鄙夷或者嘲讽！
“我说晴啊！要不你辞职算了，自己开个店。这样哪天我们要是闯祸被开了，最起码还有个地可以待呢！”Alex沉默了许久突然语出惊人的说道，“我觉得可以！这家伙难得的动了一会脑袋！”Agatha将手搭到刘晴的肩膀上附和道，刘晴愣住了，可是看着Alex和Agatha认真的眼神，眼角开始湿润，“我以为……我以为你们会……”刘晴语气已经有些哽咽，“不要太感动！还有我受伤了，抱的时候记得小力一些！”曾晓语对着刘晴张开双臂，刘晴眼中含泪脸上却带着笑容拥抱了上去，附在曾晓语耳边轻说了一句谢谢！
“既然决定了，就早些做准备吧！”曾晓语轻轻拍着刘晴的背说道，她担心迟了的话会有变故！
听到曾晓语的话语，大家都感受的离别的伤感的气氛不由的沉默了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怪才突然从游戏上面分神的抬头问了问，看到大家脸上严肃的表情不由的更加茫然了，“噗嗤——”看到怪才脸上的茫然让刘晴笑了出来，她上前摸了摸怪才的头发说道，“我们怪才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晴啊！他已经没的长了！”Alex一副没得救语气说道，病房里离别的哀伤气氛就这样被冲淡了，“去吧！把辞职报告打好后，来找我！”曾晓语笑着对着刘晴说道，“恩！”轻声答应的刘晴再次看了看自己的队友，各自个给了拥抱后，离开了病房！
离开病房的刘晴再次回头看了下紧闭的病房门，无声的说了句对不起，便踏步毫不犹豫的离开，可是她并没有从电梯下去，而是转而走向了安全通道，“说过了？”漆黑的安全通道里弥漫着潮湿阴冷的气息，一个低哑的声音在刘晴踏入时想起，听到这个声音的刘晴没有回答，只是站立不动，“很好！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可是很期待你表现！”低哑怪异的笑声在安全通道里面回响，刘晴微微蹙眉，但是并没有说什么，朝黑暗中的某处点了点头便往楼下走去。此时的刘晴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哀伤的气息，眼中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她冰冷的气息似乎已经和漆黑阴冷的安全通道融于一体了。
病房内“你们呢？”待刘晴走后，曾晓语望向剩下的三人，不口否认的是，曾晓语在看到刘晴犹豫的那一刻，心里确实有股悲伤和不舍，但是她的决定是对的，“老大，你这次受伤的地方是肩膀又不是这里。”Alex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干什么每句话都要问两遍啊？”
“Alex，我大概还有两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曾晓语意有所指的说道，“呃……”Alex僵硬住了，他今天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老大，那钱局那里你准备怎么说？毕竟我们少了一个人。”白了一眼自己挖坑自己跳的Alex，Agatha问出心里的担忧，“怎么说啊……”曾晓语低声重复着Agatha的话，眯起眼睛看着墙上外面的树干经过阳光折射显示出来的影子，以后是不是就要一直做影子了呢？
“老大你在想什么？”望着出神的曾晓语，Alex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们要是一直都得做影子怎么办呢？”曾晓语像是叹息又像是不甘的说道，Alex、Agatha和怪才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曾晓语看着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你们究竟知不知道你们到底选择了什么啊…”曾晓语一下子像是苍老了许多，“既然是他们的选择，为什么还要阻止？”随着开门声响，韩先皓再次回到病房内。
重新出发（五）——放不下
“是啊！老大，自从你这次受伤之后变的越来越奇怪了！”怪才在一旁咕哝道，“你不是回去了？”曾晓语没有理会怪才的咕哝，反问问向径直走进来的韩先皓，韩先皓摇了摇手中的药告知了他刚刚去了哪里，“刘晴呢？”环视一周发现少了人的韩先皓问道，Alex和Agatha相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他们来说韩先皓虽然他们也很熟，但是并不是那种熟到可以当作亲人一样！
“你们先回去吧！Agatha这两个星期记得把自己身体也养好些。”曾晓语将Alex等一行人打发走后对着韩先皓说道，“我闷了，出去走走，你在这休息下吧！”
“等会——”韩先皓拉住了曾晓语，将感冒药吞下，就准备和曾晓语一起往外走去，曾晓语看不下去的拿起水杯递到韩先皓面前，韩先皓没有理会拿起一旁刚刚脱下的外套准备往外走，这小子是曾晓语挡在了韩先皓的前面，还是将水杯放在韩先皓的面前，“你觉得有这会时间，药还会在我嘴里？”韩先皓说道，手却还是将水杯接了过来喝了一口，走到病房外，这是曾晓语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个地方，几个病房围城一圈，中间有些假山，绕道假山后面恰巧看到一块比较略微平坦的石头，曾晓语连看都没看直接坐了上去。
韩先皓并没有和曾晓语一起坐下，而是半倚着假山站在曾晓语的身后，曾晓语仰头看着天空，太阳刚刚下山，石头上的余热和脸上的微风，使曾晓语同时感觉到暖意和凉意的存在，分外的舒服！
“想什么呢？”韩先皓看着曾晓语舒服的眯起了眼，不禁问道，不过他现在要是告诉曾晓语，她此刻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咪，估计这丫头会立刻将爪子伸出来了吧！
“我在想，我们能走到哪步。”曾晓语睁开眼，仰着的头刚好能对上韩先皓深邃的眼眸中，有时候曾晓语就在感叹，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将自己的眼眸变的那么的毫无生机，就跟此刻一样。
“怎么这次受伤之后变的这么的多愁善感！似乎有点不像是我认识的曾晓语了！”韩先皓蹙眉的看着曾晓语，曾晓语现在口气越来越没力，整个人也显得越发安静，“你我都是同一个目的，寻求一个真相而已！不是吗？这次的事情让我感觉到，我似乎从来没有离事实真相如此的近过，可是越是接近越是让我感到害怕。”曾晓语低头望向鹅暖石铺成的不平坦的地面，脚尖毫无意识的摩擦着鹅暖石。
“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了许染和程金的身份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别人预料到的，这种无力感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我不知道后面会不会还是会这样，又或许我本就不应该……”曾晓语当韩先皓不存在一般低头呢喃，“你想放弃？”韩先皓声音低沉了下来，他此刻突然觉得眼前的曾晓语又有了那种他抓不住的感觉，手不由自主的担到了曾晓语的肩膀上，感受到肩膀上力量的曾晓语抬头茫然的看着韩先皓，发现他脸上有些许的怒气，“放弃？放弃什么？”曾晓语一时见没有反应过来韩先皓口中的放弃是指什么，看着韩先皓的表情停顿了几秒后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由的白了韩先皓一眼，“我自己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退缩过？我只不过在想，要想知道真相可以有许多种方法，这种方法是不是选错了！”曾晓语淡然的说道，“其实这个……”
“其实这个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如果想报答叔的养育之恩，所做的已经够多了，现在我可以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你是不是想说这个？”曾晓语睨了韩先皓一眼，打断了他想说的话，因为这些话他都已经会背了！
记得当她坐上重案组组长的位置时，韩先皓就如此的和她说过，当时她先是嗤之以鼻，后来才发现韩先皓认真的神色。
韩先皓看着曾晓语眼里闪过几丝诧异，神情微怔，随即恢复正常，嘴角噙着微笑将视线转开看向别处，“我真的觉得你长大了！”韩先皓看向远方对着曾晓语说道，曾晓语歪了歪脑袋，不太明白明明谈论的是很严肃的事情为什么一到韩先皓这就会变成这样？
“关于刘晴或许你的决定是对的！”韩先皓看了远处半响忽然说道，曾晓语听着这话总觉得有些深意，琢磨了办响还是没有想出什么，从韩先皓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深究不出什么出来，“你想说什么？”曾晓语站起挡住了韩先皓的视线，问道，“没什么，只是想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做选择的权利，你都同意了刘晴的离开，为什么又要强迫剩下自己人更改自己做的决定呢？”韩先皓望向曾晓语说道，曾晓语语塞，眼里闪过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韩先皓，毕竟他算是钱守国的人，“如果你要是指这个的话，你放心钱局不会让你们去做间谍类的工作！”韩先皓看出了曾晓语的犹豫，摇了摇手腕间的手表说道，“为什么？”曾晓语不懂，既然钱守国那么想得到他们这几个人，又为何不让他们去做那些为国的大事？
韩先皓不语，而是继续眺望远方，耳边却想起了钱守国的话，“不把你们放在间谍情报上，是因为你们放不下的太多！这样的你们没有办法做的心狠！你们几个人只适合做普通市民眼中的英雄和守护者，而不适合去做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士！”
放不下的太多吗？韩先皓暗自咀嚼着这句话的含义，想起当时钱守国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被对着自己的，看着钱局的背影，韩先皓突然有那么一刻觉得眼前的人似乎也曾经有过放不下的事情和人。
重新出发（六）——食不知味
曾晓语看着已经逐渐变黑的暮色，起身往回走去，韩先皓看了看时间说道，“你今天除了苹果都没吃什么东西，先去吃点东西吧！”
“不是说以我的胃现在这个状况不能随意吃东西吗？为什么下午还给我吃苹果？”曾晓语像似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问道，“不给你就不吃了吗？”韩先皓反问道，“再说以我对你的胃的了解，一个苹果还伤不了你，更何况你已经躺了一周了！”
“一周？”曾晓语拔高嗓音说道，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没有人告诉她，“难不成你以为你只睡了一天？”韩先皓好笑的问道，时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呃……”曾晓语语塞，这个不是以为的问题，这个是事实的问题，还好刚刚说了出来，要是真的一个星期的话，上次清醒的日期是十号，那么今天就是十七号，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