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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埃及艳后-第42节

小说: 埃及艳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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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微微一动,点头说:“好,你留下来吧。乌纳斯,你过来。”我吩咐他:“这个人就留下来,做你的手下吧。”

  “是,爱西丝陛下。”

  那边曼菲士已经把那几个盗墓贼一刀一个全砍了,我摇摇头,杀人这种事,完全不必他亲手来做的,否则要刽子手做什么用?但是我是绝不会在众人面前扫曼菲士的面子,有什么话关起门来我们可以慢慢讨论,在众人面前他是王,他需要绝对的权威和尊重。

  “乌纳斯,你跟我来。”

  他垂首跟随在我的身旁,一手按着剑柄。这个孩子已经被曼菲士练出来了,给人一种坚韧而锋利的感觉,而且乌纳斯的性子比较闷,他到曼菲士身边这么久,我只听他说过几次话,这家伙很懂得惜言如金啊,即使是那么几次说话也都是寥寥数语,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

  “那个路卡的来历,给我好好查一查。”我停下来:“我看他出现的时机太巧合太蹊跷了,样子又不像是正正经经的埃及人,说不准是和地牢里那些刺客是一伙的。我让他跟随你,真正的意思是让你好好盯着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陛下。”

  “这两天事情很多,辛苦你了。”

  “为了法老和女王陛下,臣万死不辞。”

  我点点头。

  或许是身体失血多,站的时间有些长了,我转身想走的时候,眼前忽然一花,身体软软的朝一边倒,乌纳斯抢上一步扶住我。

  “陛下,没事吧?”

  “不要紧……”

  我按着额头,扶着他的手臂站住脚。

  乌纳斯的额前的头发一直留的比较长,大部分时候看到他又都是垂着头的,所以这么久以来我对乌纳斯的长相并没有什么概念,想起来的时候,脑海中的印象就是——头发很浓很黑。

  现在我们离的很近,我可以看到他脸上细微的关切的表情,乌纳斯的肤色比较深,是浓稠的蜂蜜色,像绸子一样紧实光滑。

  他的眼球反射着幽微的光亮,在黑发间隐隐迭迭的。

  我觉得有点恍惚,好像有什么事情,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来不及想清楚就已经遗忘。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双眼睛。

  “你的眼睛很漂亮啊,为什么要遮起来?”

  我随口问,他并没有回答。

  我也不是认真的要知道答案,乌纳斯这家伙又是个天生的闷葫芦,曼菲士有时候提起他来都没有办法。反正乌纳斯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曼菲士有两次遭遇刺客的时候,他曾经奋不顾身以命相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足为外人道。

  比如我,我的秘密恐怕比任何人都多。

  我的来历,我前世的记忆,我知道的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我杀死了另一个,真正的爱西丝,还有陪伴我多时的亚莉。

  侍女迎了上来,乌纳斯的手慢慢放开,我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说:“你要多当心,必要时先下手为强杀了他,可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明白吗?

  ”是,陛下“

  那个路卡……和我记忆中的路卡……

  其实并没有什么相像之处。硬要说像,大概就是头发的颜色,有些相近。但是那个路卡的头发柔亮如丝,这一个却是乱蓬蓬的,一看就是缺少打理的。

  我想起那段颠沛流离的时光,嘴角微微弯了起来。

  虽然过的很辛苦,可是那段时光我也很快乐。

  路卡……

  我脚步一顿,我想起来了!

  这个路卡绝对是奸细!他应该是比泰多的伊兹密王子的贴深心腹,派来埃及做探子。

  刚才只顾着回想从前,还有一个也叫路卡的少年,竟然没有想起来这个!

  我回头就想喊人,可是话到嘴边又顿住了。

  好像……有点不太对。

  原书里,路卡是为了凯罗尔而来。

  可是……

  凯罗尔现在还没有什么名声,那路卡是来做什么的?

  难道还是为了继续上次的行刺么?

  74

  一个人自信过了头,变成了自负,绝不是一件好事。

  正因为我那时候的犹豫和过分自信,所以我才变成现在这样。

  像一件行李似的被打成包头下脚上困在骆驼背上,这些绑架我的人夺命狂奔,我在骆驼背上吐了又吐,实在吐不出来什么东西来了,还是想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给紧紧地拧到了一起,使劲的抛啊颠啊。现在的我别说的方向感了,能找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在哪就不错了!起先我还震惊、愤怒、担忧……到后来我觉得我脑子里的东西大概都给颠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出来,什么也没法去想。

  不知道曼菲士他们发觉我丢了没有……不知道……不知道这些家伙是不是打算要把我颠死了拉到,倒省了他们再一刀砍下的功夫。

  被人从骆驼上解下来的时候,我天旋地转,不用想自己的两只眼也一定变成了蚊香圈圈状。衣衫不整口吐白沫,一头栽在了沙地上,从来没觉得沙子地是这么的可爱。

  “爱西丝陛下,真是失礼了。”

  我摇头晃脑的用手扶着地,慢慢抬起头来。

  看不清楚说话的人,眼前好多条人影在乱晃,不知道说话的是哪一个。

  有支手扶在我的肋下,帮我站了起来。可是刚刚站稳,眼前一阵眩晕,又坐倒在地。

  “喝点水。”

  有只水囊递到了我嘴边,我自己的手根本软的像棉花一样,就能就着那个绑匪的手喝了几口水。这水并不清凉,可能因为在皮囊中装的时间过长,有股不新鲜的味道,温沌沌的。但是喝下几口水去,却觉得整个人精神多了。

  站在我面前的人把头巾解下来,还有脸上的布巾也取下来了。

  我看着那个曾经有一面之缘的“路卡”,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

  “上次匆匆而别,未来得及向你表明身份。”他的笑容让我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笑里藏刀:“我的名字是伊兹密,我想或许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在他说出口的瞬间我已猜到了他的身份。我也真笨,早该明白的。

  “这里虽然不是个什么适合相见的地点,但是也只好请女王将就了。”

  他笑容可掬,样子与我们上次相见时已经全然不同。那时候他更显得坦率,现在……指挥者一帮手下停下来休息,喝水,照料驼马,绝对是王子派头,高贵又显得威严。相比之下,我简直狼狈的要死。身上被他们胡乱套了件粗布袍子,还皱巴巴的揉成一团,头发散乱,吐的一塌糊涂,怎么看怎么像疯婆子,不会比路边的奴隶和乞丐强多少。

  “爱西丝陛下,你是聪明人,该不会做傻事。”

  我点了下头,形式比人强,我当然是最合作的人质。

  但是我再合作也没有用,伊兹密绝不是省油的灯。我又抓住机会吃了几口他给我的干粮,喝了些水,手脚又被捆了起来。

  伊兹密的世纪把握的可真好,我伤重初愈,而且正好小金因为劳累过度没有跟在我身边,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我弄昏了带出宫来。

  那个路卡自然是他的探子,我只是还有件事不大明白——路卡才刚刚混进宫,就能对情况了解的这么清楚了吗?

  莫非宫里……除了路卡,还有别的比泰多的内应?

  想起来真是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我记得在书里讲,被绑架的是凯罗尔,可是现在被绑的却变成了我自己,真是……

  但是比泰多和我们不算是仇敌,就算是有所图谋,他们绑架我这一招也实在让人想不明白用意为何。只稍稍休息过,我又被丢上骆驼背继续赶路。这下可好,我刚才好不容易让自己硬塞下去的一点食物和水又都吐了出来,酸水和胆汁都被倒控出来了。骆驼跑起来很快,但是绝对不平稳。肩膀上的伤可能又被震裂开了,一阵阵剧痛,像是有刀子在那里剜割……有热乎乎的液体渗出来打湿了衣服……

  好疼!

  该死的曼菲士,该死的伊莫顿……要不是他们俩我能落到这一步吗?

  当然,最该死的是伊兹密王子!太不按牌理出牌了!暗杀不成就来绑架,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从埃及得到什么!

  你给我记着……只要你没弄死我,我一定要报今日之仇,用比泰多人的血洗清这份屈辱……

  肩膀越来越疼,我昏昏沉沉的,已经没有办法再保持自己的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身体被搬着换了个姿势,肩膀上灼热疼痛的伤口一阵清凉,我吃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伊兹密的脸在晃动,模糊而遥远的样子,那么不真实……

  “好了,我给你用的是比泰多的秘药,你的伤口应该很快会好,而且新生的皮肤也不会难看。”

  我嘴角抽动了一下,要死不活的说:“你还想让我感谢你?你居然敢冒犯我的身体……况且,要不是你绑架我,我的伤又怎么会恶化?少猫哭耗子了。”

  他把药瓶收了起来:“你们埃及人喜欢养猫,我们比泰多可没有这个习惯。别嘴硬了,再歇一下我们还得上路,天亮之前要赶到海边。”

  我闭上眼:“你怎么不赶去死啊。”

  他轻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再上路时我的待遇多少人道了一点,他和我同乘一骑把我揽在身前,但是速度还是如火烧屁股一样,毕竟他们现在是逃命。

  该死的,到底有没有人来救我啊?再不来我可真被他们带出海了!

  75

  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被在火里烧啊烧,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耳边可以听到混沌的,波涛起伏的声音。

  醒过来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发烧了,嘴唇干热的没有一点水分,头疼的像是无数把锤子敲砸过。

  这是一间很窄的船舱,窄到只能容下一张床,我是被捆在床上面的,也许那些绑匪是为我着想怕我摔下床,但是我更愿意相信他们是怕我捣鬼逃跑。

  已经到了海上了吧?

  虽然这件舱房密密实实地看不到外面,可是,海浪的声音还是可以听得到。

  我手脚都动不了,身上密密地裹了一块毯子,只觉得身体热的快要烧起来了,却一点汗也不出。身体里的水分似乎一点不剩,我像一只被扔上了岸,在烤热的鏊子里面苦苦挣扎的鱼……再这么下去,我怀疑我真的可能热死。

  忽然船舱门轻轻地吱了一声响,有人蹑手蹑脚走了下来。我楞了一下,将眼睛眯起来,连微微侧过去靠在枕边,呼吸放的沉重装作睡着。

  眯着眼睛只能看个模糊的大概,一个打扮成船夫样男子走到跟前来,把头上包的布轻轻掀开一角,在床前半跪下:“陛下,陛下?”

  我一怔,立刻睁开了眼:“乌纳斯?”

  “是,陛下还好吗?”

  我说,“有水吗?”

  他楞了下,马上解下腰间装水的皮囊递过来。

  “我拿不了,你喂我。”

  他的手有点抖,我喝水的时候船身摇晃,水洒了好几滴在他的手背上。

  “你怎么会在船上?还有谁和你一起?”

  “只有我自己,我一路追到港口,只来得及自己混上船。不过我留了信息,相信西奴耶将军的人现在已经把您的消息送回孟斐斯去了!”

  他把水囊收起来,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轻轻贴在我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

  “您病的这么重!”

  “这个倒不要紧,死不了人的……现在海上也没有什么可以逃脱的办法,你是扮成水手的?”

  “是……”

  “那就继续当水手吧,别暴露身份……不要再来看我了,比泰多人舍不得杀我的,一时半会儿我不会有事。”

  他在床边轻轻地扣了个头,应道:“是。”

  我目送他转身出去,动作轻捷灵巧如一只潜行的猎豹。乌纳斯的确厉害,无怪曼菲士对他越来越倚重……

  这个孩子似乎也是奴隶出身的?

  我总觉得他那双眼睛,不像是一个奴隶出身的人会有的眼睛。那么深,看不到底,不知道其中到底有多少没有诉诸于口的心事。

  我闭上眼,高烧令我有些昏昏沉沉的,恍惚间听到舱门又响了一声。

  我慢慢睁开眼去看,穿着斜纹麻布以上的伊兹密正沿着木梯走下来,他手里端着个托盘,大概是为了保持平衡,步子放的很慢很稳,这个人看起来有种特别从容的气质。他抬起头,目光与我相对,微微一笑。这时候显得很温和无害,但是我和他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假象。他是一把锋利的剑,随时可以伤人,现在只是装进了鞘中。

  “正好你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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