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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沙姆巴拉-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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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一道白色的烟雾,被凌冽的寒风夹杂着团团飞舞。

虽然已经到了南半球的夏季,但南极大陆依然是一片冰天雪地,这已经是我们所能遇到的最好天气了。

我的感觉还行,不知道是羽绒服的保暖作用,还是我的体质本来就对寒冷有一种天然的抗御,反正我觉得自己对这里温度的感受还可以,没什么过分不适的感觉,但席苗却显得面色有些苍白。我又拿了一件大衣给她,她犹豫了一下就接住了。

第三十五章   离奇死亡(下)

我们清晨八点多钟登上陆地,上车后几乎没停,珍姨带着大伙一口气跑到下午三点多,终于在一片山坳处停了下来,然后,前车传下话来,就地扎营、休息。

五十位陆战队员迅速被编成三组,在雪地上找好位置,扯起了军用帐篷,并把雪橇拖车上的装备也堆在帐篷中,主要是用来压风,这里的风速实在太大了。

络腮胡在众多的行李中终于找到我们的行李,全包扎得好好的,分成五个大包,我们也在一个靠近雪地车的地方扯起了自己的帐篷。

忙活完一阵,大家各就各位,这才传下话来,各自生火做饭,吃东西休息,明天上午继续行军。

我和席苗、络腮胡、胡教授以及珍姨在一起吃饭。饭菜还不错,都是特制的罐头食品,其实就算不是罐头,在这里一般也不用担心食品变质的问题,这里的气候很容易保质食品,只是加温食品稍微麻烦些。

吃饭的时候,珍姨说:“照目前的速度,我们每日大约能走一百多公里,十二三天后大约可以到达目的地。”

络腮胡一边嚼着牛肉,一边头也不抬,问:“你和老胡身体如何,能熬得住吗?”

珍姨点点头:“我没事,老胡暂时还行,再往里走,海拔渐渐高起来,空气密度可能不如这里,我们还得等等看。”

我发现,无论我们行军,还是吃饭,包括休息等等,那群所谓的陆战队员都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有一个小队长模样的人物专门负责指挥,他只和珍姨联络,对我们几个则看也不看,好像我们并不存在。

吃过饭,大家在帐篷里坐下,商讨一下这次行动的情况,说说下一步的打算。

席苗说:“到目前来看,一起都很顺利,我觉得这次行动策划得还是很成功的,先前估计的不利因素也许太多了。”

珍姨说:“多考虑一些不利因素总不是错,不出现麻烦当然最好,一旦出现了也能有个思想准备。”

自进入南极大陆以来,我老觉得心神不稳,总感到毛毛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一切都看上去很正常,正常得超出想象,然而这种异乎寻常的顺利究竟是不是好事,我很难给自己一个断论。

果然,在进入南极大陆第七天的夜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天明六点多钟时的一声惨叫,终于将这种正常彻底终结了。

我和络腮胡从帐篷中一咕噜爬起来,随着大家就朝一个帐篷中跑,等跑到地方,已经有不少人在那里围观了,一旁席苗和珍姨也从帐篷中钻出来,急匆匆往那个帐篷跑。

到了地方,我终于发现,这个双人帐篷的门帘大敞,帐篷里面一片凌乱,血迹斑斑,帐篷里的两名战士则踪影不见。

“怎么回事?”珍姨非常镇定地询问一位值班的战士。

这位值班的陆战队员显然也有些紧张,忙道:“报告领队,今年早上例行检查,我发现这个帐篷不大对劲,门帘好像被什么人撕开一点,就急忙去喊,但里面没人应答,我打开帐篷一看,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珍姨问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值班的,你们值班的另一个人呢?”

队伍晚上值班实行轮流双人哨,因为天气恶劣,每班两名陆战队员,一小时一换,这样大家都能得到休息。

人群中走出一位战士,说:“报告领队,我就是另一个值班队员。”

珍姨看了他一眼,问:“你们值班巡逻的时候没发现什么异常吗?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两个人都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一点点察觉。

珍姨一皱眉,弯腰钻进帐篷。络腮胡也跟着进去,将里面的行李全部拿出来,但什么也没发现,除了睡袋上的几片血迹以外,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没留下。

珍姨钻出帐篷,络腮胡则在里面用手电仔细去照帐篷里面每一处角落,一双眼睛像鹰一样在各种物品上扫来扫去,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他也钻出了帐篷,一言未发。

珍姨命令陆战队员重新集合,报数点名,最后确认,就是那个帐篷里的两名战士失踪了,其他人都在。大家商量了一下,陆战队留下八人生火做饭,剩下的全都派出去,分成四个搜索小组,每组十人,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寻找,珍姨规定搜索不得超过三公里,一小时后不论结果如何全部返回待命。

我们回到自己的帐篷,珍姨看了看外面没有可疑人员,轻声地问络腮胡:“你看出什么来了?”

络腮胡面色平静,说:“这两个人的死亡时间在五个小时之前,是颈动脉被人割破而死,死得非常迅速,几乎没有任何反抗。”

珍姨“哦”了一声,问:“你的依据呢?”

第三十六章   凶案再起(上)

第三十六章      凶案再起

络腮胡笑了笑,说:“杀人的方法我至少研究过五百种,其中光用刀子杀人的技巧我就琢磨过不下二百种,这种小伎俩还瞒不过老毛的眼睛。从血迹的凝固程度和喷溅痕迹,以及喷洒地点都可以证明我的推断。这两个人肯定死了,这一点毫无疑问,我唯一感觉奇怪的是,凶手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进入帐篷的。外面有人巡逻,营地不算太大,灯光视线还可以,如果有人从外面进入营地,巡逻者不可能不发现,除非巡逻的人和凶手是一伙人,故意替他们隐瞒,或者干脆就是凶手。但这些陆战队员都不是泛泛之辈,如果有人进入他们的帐篷却毫无觉察,而且稀里糊涂地就被人割了脖子,那未免太草包了,这一点我不大相信,另外,我们住得这么近,如果受害人有任何反抗的声音,很难瞒得过身边帐篷里的人,这可都是训练有素的人,但昨晚却是寂静异常,任何声响也没有,这不符合常理。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两个战士是神不知鬼不觉被人秘密处死的,凶手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家伙。”

珍姨面色苍白,半晌无语,最后说:“难道是我们队伍内部出了问题?这五十个人的资料是我亲自审核敲定的,每个人都反复研究多遍,绝对不应该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默然,碰到这种事,没有足够的证据,谁也不敢乱下结论,怕冤枉了好人。

后来出去寻找的陆战队员全都回来了,什么也没找到,大家在一片沉闷中吃了早餐。珍姨带着络腮胡又去检查了一遍出事的帐篷,最后确信没有任何遗漏和可疑的地方,这才罢手。

队伍重新上路,每个人的心里都沉甸甸的,大家都没有说话,一股不祥的感觉渐渐笼罩在我的心头,我感觉有一双魔手始终跟在队伍的旁边,正越来越近,我们的处境越来越不妙了。

第二天行军,照样又是连续跑了八九个小时,然后在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找了个相对高亢的小山坡安营扎寨。

今天的天气很糟糕,从傍晚开始就大雪不断,一直下了整整一夜,等到天明我和络腮胡打开帐篷时,积雪几乎淹没了大半个帐篷。

我正要清扫帐篷前的积雪,突然外面又有人喊叫起来。我和络腮胡互相看了一眼,几乎神经质地就在齐腰深的积雪中朝人喊的地方爬过去。

又有人死了,而且尸体不见了。区别是,这次死的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人,两顶帐篷里全都血迹斑斑,尸体则踪影不见。

珍姨脸色铁青,正领着一帮人站在其中一个出事的帐篷前沉默无语。络腮胡来到近前,分开人群,走了进去,和昨天一样,帐篷里面一片狼藉,到处血迹斑斑,但唯独不见受害者的尸体,不知道凶手究竟使用了什么方法,把尸体给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走了。

络腮胡在帐篷里研究了半天,又转到相邻的另一个帐篷,里面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他简单看了看就出来了。然后吩咐这群陆战队员,仍旧分成四组,分别朝四个方向去搜索,不过每组人员减少为八个,营地里留下十二个人,帮忙处理善后事宜。

搜索的结果和预料中的一样,没有任何发现,四队人员全都垂头丧气回来,因为昨晚下了大雪,地面上积雪很深,路很难走,大雪掩盖了一切痕迹,几乎什么也没找到。

由于接连两天出现了古怪的凶杀事件,珍姨命令队伍原地休息,休整一天再走。安顿好陆战队员,我们五人聚集在帐篷里商量此事。珍姨说:“我问过值班人员了,情形和昨天一模一样,而且这次值班人员不是昨天的那两个,是另外两个人。如果说昨天的值班人员有嫌疑的话,则今天的事情就很难解释了,除非我挑选的五十人中间有不止一个的凶手,这种概率显然极低。”

络腮胡看了她一眼,说:“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受害者的帐篷,和昨天一样,下手狠毒、利索、神不知鬼不觉,帐篷中没有打斗的痕迹,受害者没有任何反抗,完全是在无意识中被人夺去了性命。妈的,老毛多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活了,看来,我们的朋友来了。”

珍姨看了看我,突然问:“虎子,你的意思呢?”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我不懂现场勘查,不过有个预感,不知道对不对,我怀疑凶手不是从帐篷外面进去的。”

“什么?”听了此话,珍姨不由大吃一惊,问我:“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说:“我怀疑凶手是从下面上来的。”说着,我用手指指了指地下。

“你是说凶手从冰雪中爬出来的?”这次连胡教授也有些吃惊。

我点点头,说:“不敢肯定,只不过怀疑是这样。你们想,这些战士都是训练有素的,从外面进去一则容易被值班人员发现,二则进入帐篷也容易惊醒里面的受害者,只有从下面上来,才会避开所有人的耳目,而且令人防不胜防。”

第三十六章  凶案再起(下)

络腮胡听到这里,一跃而起,急匆匆出了帐篷,大伙大吃一惊,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急忙跟过去。只见络腮胡来到出事帐篷跟前,命人将帐篷彻底收起来,然后用铲子仔细地铲平地上的积雪,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明白他在干什么,但络腮胡不管不顾,继续往下挖,就在挖了将近一米以后,一幕令人瞠目结舌的现象出现了,只见两具白森森的尸骨正被埋在坚硬的冰层中,骨头上已经没有半点皮肉。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是一个令人完全不能接受的结果,在一米多深的冰雪之中,受害者的尸骨整整齐齐躺在里面,身上一丝不挂,血肉俱无,只剩下骨架,这是普通力量绝对难以办到的。

珍姨阴沉着脸,再也没有那熟悉的甜蜜蜜的笑容,阴冷得有些可怕,只见她指挥几个战士,将两具尸骨弄出来,络腮胡继续用破冰斧往下砸,这时候,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阴影嵌在冰层中一动不动。

众人再次吃了一惊,又有几名战士下去破冰,但是那人状阴影只是模模糊糊嵌在冰层中,看不太清楚,而且无论人们往下挖了多深,他始终都像个影子嵌在里面,离我们不远也不近,好像在保持着一段固定的距离。

折腾了大半天以后,络腮胡终于决定放弃,他爬上差不多快两米深的冰坑,喘着粗气说:“妈的,搞不过它,这他娘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能藏在这么冰冷坚硬的地方,看来这地方鬼得很,大家要注意安全。”

珍姨面色铁青,指挥着战士将另一处出事帐篷也收起,在下面的雪地上挖掘,果然,也在下面一米多深的冰雪混合物中找到了两具同样已经是白骨的尸体。大家把四具白骨弄出来,在营地外面重新刨了四个坑,安葬下去,上面还堆了四个雪坟,众人在坟前敬礼、默哀以后,这才回到营地。

络腮胡坐在帐篷里喝茶,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他才问我:“虎子,你是怎么看出下面有蹊跷的。”

我说:“我只是偶然想起来,下面可能有一条通道,但不敢肯定。昨天就这么想过,今天一下子牺牲了四位战士,我想唯一能做到这点而又不被人发现的通道只有在地下。”

络腮胡摇摇头:“哎,这一点我早该想到,但没放在心上。昨天我也检查了帐篷下面的地面,很平整,没有任何人为扰动的痕迹,所以就大意了,要不然,这四位今天不会死。都怪我啊,哎。”说着,有些懊悔地捶着自己的脑袋。

席苗在一旁问:“那冰中的阴影究竟是什么,难道是凶手?”

胡教授说:“好像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珍姨沉默了好大一会,抬头问络腮胡:“现在几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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