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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沙姆巴拉-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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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天不见这家伙,别说,还真挺想他。我非常高兴地过去跟他打招呼,握手。络腮胡见了我也非常高兴,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大声地说:“怎么样,小弟弟,北京的宾馆住得还习惯吧?钱花完了没有,花完了哥哥我这里还有。”

听络腮胡提起钱,就想起我给英子寄钱的事,虽然这事我没给任何人说,但心中还是有些虚,脸上不禁也有些红了,嗫嚅着说:“没,没有,就花了五百,这不,还剩五百,都还你,大哥。”

络腮胡哈哈大笑:“你呀,你呀,叫我说你什么好呢,给你钱干什么用的,就是让你花的,你不吃不喝要钱干什么,要学会享受嘛。这些钱是哥哥我私人奖励你这次西域之行表现的,不用还了,将来你发了财,哥哥还指望你接济呢,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毛大喇叭,你不要再给年轻人灌输资产阶级享乐思想那一套了,呵呵,虎子来了,快进屋,快进屋。”人随话到,我一扭头,就看到娉娉婷婷的中年美妇珍姨从里屋走出来和我打招呼,我急忙起身致意。

珍姨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精神,衣服也很合体、华贵,就像老电影中那些贵妇人和阔太太,这样的行头即便在北京,也是很少能公开看见的。她走近我的时候,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就钻进了鼻孔,我不禁心跳加速。

珍姨紧紧拉住我的手,一点也不避嫌,好像我是她的晚辈,笑呵呵地说:“听席苗和毛红刚说,你这次西域之行又立了大功,哎呦,果然后生可畏啊,席苗一再向我推荐你,我刚开始还有些犹豫,这样看来,的确是难得的人才,今日我请客,大家都坐下来说话。”

大家在沙发上重新罗圈坐下,刘妈端上香茶,大家边喝边谈。

首先谈了这次的西域之行,接着珍姨就说到当下的情况:“上面已经正式批准了这次南极行动,而且给定了一个名字,叫做休征行动。”

休征行动?听着这个怪怪的名字,我一时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胡教授解释说:“这是取自中国古代二十四孝中的一则故事,叫卧冰求鲤。晋人王祥,字休征,琅琊临沂人。生母早丧,继母朱氏多次在父亲面前说他的坏话,使他失去父爱。有一次继母朱氏患病,大冬天想吃活鲤鱼,王祥就解开衣服卧在冰上,冰面忽然自行融化,露出一个水洞,从水里跃出两条鲤鱼。继母食后,果然病愈。”

珍姨点点头:“就是这个故事,上面要我们发扬王祥卧冰求鲤的精神,这次到南极,即便踏破铁鞋,也要找到隐藏在冰川下面的鲤鱼,就是这么个意思。大家畅所欲言,看看对这次行动有什么想法和要求,不妨现在就提出来,也好完善计划。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集体的智慧总要好于个人决断。”

络腮胡首先发言:“我先说两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次的活不比以往,不像以前那样在陆地上,这次是去冰川,而且在南极,弄不好还要潜水,这是水活,要想顺利完成任务,必须要有专门的工具和装备才行,否则,根本玩不转。我们的本事不是擅长冰和水的,所以,装备一定要可靠、先进。我早就踩好盘子了,我认为这些都是这次行动必须要装备的东西,其中许多国内根本买不到,要到香港通过黑市才能弄到,大姐大你看着办吧。买东西的事不要你操心,但银子嘛,你给上面说说,多多益善,这可不是我贪心,哥几个的小命就全指望这些东西了,你总不至于要我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玩吧?”说着,递给珍姨一张纸条。

珍姨笑笑说:“装备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上面会配备的。”虽然这么说,还是把络腮胡写的那张纸条接过来,一看眉头就是一皱,看得出,她对络腮胡开列的那些物品清单有些为难。珍姨看罢,就把那张纸条传给我们,要我们也看看,我一看纸条上列着长长一溜,呵,东西还真不少,而且很多都是洋玩意,有鲨鱼腮式水下呼吸器、吸盘式脚手蹼、全防护高强保温潜水服、欧克水下手枪、高爆定向水胶炸药、氢氰酸空气污染剂、混沌地理坐标仪、无烟微波加热器、靶向式头盔瞄准器、微光太阳能帐篷、伸缩式高强电击棍、水下强光手电、全脂高能压缩食品、水下照明器材、防水荧光笔、玻璃纸、瑞士潜水手表、潜水照相机等等。

胡教授看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由眉头紧锁,问络腮胡:“用得着这么多东西吗?这得花多少钱?”

络腮胡微微一笑:“这只不过是我暂时想到的,还有一些没有想全的,以后慢慢补上。这些东西大部分国内都搞不到,要到香港的黑市上去弄,我简单核算了一下,最起码至少需要二十万美金。”

二十万美金!络腮胡的话吓了我们一跳,这可是个相当天文的巨额数字。珍姨皱着眉,说:“上面说了,东西会尽量给我们配备的,这些东西嘛,我看……”

没等她说完,络腮胡就冷冷一笑:“你们配备的东西不是不实用,就是质量不过关,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大姐大,我说过了,这可不是去欧美执行任务,毛爷我什么都不要,连手枪都不用,只要一把小刀就OK了,这是去以前谁也没去过的南极,不是玩命,胜过玩命。别怪我把丑话说前头,你们随便去多少人我不问,你们配备什么装备我也不问,我要去,这些东西一件也不能少,否则就不去。”

我没想到络腮胡的脾气上来会这么倔强,怕他把话说死了,弄得大家都不好收场,就捅了他一下,说:“东西慢慢搞,反正时间还有一些,不着急嘛。”

络腮胡笑了笑,说:“小弟弟,你不懂,不是毛某人不通人情,也不是我怕死,这些东西的确一件也少不的,我倒不是愁钱的问题,我担心能不能搞全这些货物。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事情可不好玩,大姐大,我把话说明了,你最好多申请一些经费下来。”

珍姨沉着脸,半晌没说话,但络腮胡一点也不松动,最后珍姨无奈,只好点点头,说:“好吧,我把你的意见反映上去,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有些事我也不方便在这里公开,反正经费很困难的。上面只答应给两万美金,余下的要我们自己想办法。我想就是再申请,也不会达到你那个数字,你要有心理准备。毛大喇叭,我记得你也是共产党员,和组织讨价还价好像不是党员的作风,这牵涉到国家利益,不是你说不做就不做的。条件嘛,我会尽量争取,但困难再大也得迎头赶上。如果什么困难都没有,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

络腮胡这次倒没词了,他苦笑一下,对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好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没法子的事。你尽量争取,余下的我们想办法。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去是完成任务的,不是去送命的。装备的事,还是希望上面认真考虑一下。不该花的钱咱不能乱花,可不该省的钱也别乱省,到时候得不偿失后悔来不及。”

第二十四章   不速之客

第二十四章   不速之客

最后珍姨宣布,组织上决定,我们这些人先行一步,到香港待命,等物质装备运送过去,同时顺便练习一下潜水,这主要是针对我和教授说的,络腮胡和席苗都是多面手,只有我和教授需要突击培训一下。

大家很快就收到上面制作的新的身份护照,我们一行四人首先顺利地来到了香港,住进了香港英皇大厦第63层。

夜晚,华灯初上,站在英皇大厦的窗户前,我看着下面的世界一片华彩,确确实实体会到了和内地完全不一样的风采,这是一片极尽繁华同时又充满无限诱惑的土地,这片土地同时扮演着天堂和地狱的角色,对我这个从草原上出来的农家子弟来说,这里的景色和风土人情已经远远超乎了想象。

络腮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这次出行,他显得有些郁闷,我想这主要是和他要求的那些装备和经费的缺口太大有关系。一路上,络腮胡不再神采奕奕,而是一直吸着闷烟,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络腮胡见我对着窗外的景色出神,就问我:“想什么了?是不是被万恶的资本主义迷惑了?呵呵”

我一惊,急忙转回头,发现是络腮胡,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啊,啊,是毛大哥,我在欣赏夜色呢。”

“可以理解,我一开始来到香港,也被这里的繁华深深吸引住了,呵呵,”络腮胡一边吸烟一边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茶,轻轻啜了一口,然后仰躺在沙发上,继续说:“我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呵呵,人生该做的我都做了。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这里交了几个不错的朋友,对我的帮助很大。”

我也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没吭声,听着他继续自己的故事。

“虎子,你感觉到没有,我有一种预感,这次行动好像不大顺利,我们的装备不行,到那地方就是送死,呵呵,什么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这要看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去讲,现在必须来真格的,没有应手的东西上去我们就得冻死,还谈什么行动。刚才香山那娘们给我来电话了,说上面最终决定拨给我们五万美金的经费,还说已经是上限了,五万美金顶个屁用,连我需要的四分之一都不够。哎,发愁啊。”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去劝劝这位先前还被我认为无所不能的络腮胡,因为我对这行几乎完全陌生,他们带着我的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我更没资格对一个老江湖的深思熟虑说三道四,只好默不作声,低头喝茶。

络腮胡感觉无聊,顺手抄起一叠报纸来看,看着看着,他突然咦了一声,立马直起身来,仔细去看报纸上的新闻,双眼重新迸发炯炯有神的目光,那个玩世不恭且无所不能的络腮胡重新在我眼中活了起来。

我刚想凑过去看看他到底看到了什么,突然,络腮胡兴奋地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摔,“啪”地一声脆响,把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小子在抽什么风。络腮胡一下子兴奋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满面红光,低声对我说:“好了,我们的问题解决了。虎子,把狐宝给我一颗,我去解决大问题。”

那九颗狐宝都被我装在身上,一直贴身藏着,我把它们看成至宝,一刻也不敢大意。席苗和胡教授都告诉我,一定要保管好这几颗宝贝,说不定将来会有大用,所以我一点也不敢马虎。

见络腮胡伸手要狐宝,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就问他:“你要,要拿东西干什么?”

络腮胡一脸正经:“你别问,回来我再给你说,先给我一颗,保管是正事,救我们的命,快点,给我一颗,别耽误大事。”

救我们的命?我不明白络腮胡究竟在说什么,但看他一本正经和急切的样子,还是从怀中打开油纸包,从中取出一颗交给他,络腮胡接到手里看也没看就一溜烟出门而去,我有些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刚才自己究竟是不是做对了。

过了大约半小时,络腮胡也不见踪影,倒是席苗过来了,看我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就问我怎么了,我一想这事肯定也瞒不住大家,就对她说了实话,席苗一听就急了:“你怎么能给他狐宝呢,这家伙做什么你都不清楚,为什么不找教授和我商量一下?”

我也有些委屈:“当时事情太紧急,他逼得很紧,好像真有什么正经事,我也没时间再去找你和教授商量,再说,为了一颗狐宝,我那么不信任他,好像,好像也不太好吧?”

席苗气得狠狠瞪了我一眼,顿了顿,只好无奈地坐下,低头不语。突然,她看见了被络腮胡摔在茶几上的那叠报纸,眼睛一亮,问我:“刚才毛洪刚就是看的这叠报纸?”

我点点头,席苗马上拿过来,仔细翻看,我也凑过来看,是一卷《星岛日报》,她仔细地翻着每一页,一条新闻一条新闻去读,过了大约半小时,席苗严肃的脸上突然慢慢绽开了笑容,小嘴一抿,笑着对我说:“这个毛胡子八成是去讹人家去了。”

讹诈?我不明白席苗讲的什么意思,想让他说得更具体些,席苗摇着头:“我现在不敢肯定,但猜他八成去敲冤大头的竹杠去了。不着急,明天我们就知道答案了。”

说罢,席苗站起身来,对我说:“你也累了,先休息吧。”然后就走了。

我看着席苗离开,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急忙也去翻席苗刚才看过的那页报纸,果然,在报纸的第八版上有则不太醒目的新闻标题,“文莱苏丹幼子因骨癌本周到港治疗”。看到这里,我马上就明白了席苗的意思,心中不由砰砰直跳。

直到下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中才发现络腮胡回来了,他看我已经睡倒了,洗了把脸,也没叫我,上床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就听到房间的门被人敲得砰砰直响,我心说这里的服务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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